薑茶重新坐回沙發,她真的啥也沒有,她的衣服早就丟垃圾桶,現在估計都在垃圾場進行焚燒銷毀了。


    她的內衣褲都還是從六一的空間裏拿。


    薑茶翹著二郎腿,看著窗外不遠處的高樓。


    房門突然傳開動靜,等薑茶回頭,就看到傅斯南把一個錢包丟在茶幾上,最後男人又默默轉身回了房間。


    薑茶立馬搶奪過茶幾上的錢包,看著裏麵一張卡,嘴角的哈喇子順著眼角就要流下來。


    薑茶也不客氣,直接撥了電話,讓人直接送衣服上門,最後美滋滋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臥室裏傅斯南坐在桌前,對於這個賴上他的女孩,他有些無措。


    男人看著桌子上發著光的電腦愣了幾分鍾,最後對著電腦又開始了敲敲打打。


    ……


    第二天傅斯南剛從房間裏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被一堆新衣服蓋住的那個小山丘。


    那白皙的長腿從一堆衣服間脫穎而出,時不時轉動幾下。


    傅斯南情緒沒有變化,看了看桌子上擺放著他的卡。


    想到昨晚上收到了各種消費短信,她明明都沒有出門,卻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把衣服送上門。


    傅斯南對錢沒有什麽概念,不過是卡上的一堆死數字。


    隻是第一次有人不客氣的直接花錢,傅斯南二十八年來還是頭一次。


    半晌,大門口傳來聲音 薑茶迷迷糊糊從一堆衣服裏露頭出來。


    隨後又從六一嘴裏知道了傅斯南上班去了,終究還是個法醫。


    六一看著她這樣 ,疑惑開口:“昨晚你說你在現場,為什麽碎片都沒有問你當時的情況啊?”


    薑茶爬起來打了個哈欠:“他沒問啊,可是他懷疑我。”


    六一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俗話說得好, 對一個人好奇的開始就說明他已經被你吸引了。


    另外一邊,傅斯南剛換好衣服,敞開的大門口就傳來祁越大咧咧的聲音。


    在門口架子上整理東西的助手看了一眼身後的傅斯南,似乎已經習慣了。


    很快祁越穿著黑色風衣風風火火進了門,直奔操刀台上的傅斯南而去。


    “斯南,跟你說個好消息,昨晚我們同事在排查的時候,有人說那天晚上半夜,看見一個裹著黑色袋子的模樣從那片樹林穿過,不過太晚了,他看不清楚!


    不過可以肯定,那很有可能就是死者家裏消失的兒子,闞壯文!隻要找到他就能知道那天晚上的情況!哈哈哈哈哈。”


    祁越越說越興奮,傅斯南絲毫不理會他,半晌才噢了一聲。


    看著台子上那具半風幹的屍體直直看著。


    祁越也習慣了他的敷衍,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不過這凶手也真是下手快準狠,可惜了。”


    傅斯南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腦子裏浮現女孩那嬌俏可愛的臉龐。


    嘴角不自覺把那可愛的模樣跟窮凶極惡的模樣掛上勾,不過這反差萌倒是挺可愛。


    本來視線就落在他身上的祁越眼神微變,心下突然震驚。


    他跟傅斯南認識很多年了,不說多了解吧,隻是這突然失笑實在太過詭異。


    祁越靠近他一點,試探性開口:“你……”


    說罷還左右看了看,傅斯南已經恢複了那種漠然一切的狀態。


    “你是不是戀愛了?”


    這句話一出,本來拿著手術刀的男人手一停,扭過頭那雙眼睛涼涼的看著祁越。


    看他這副冰冷又漠然的樣子,祁越當場就否定了自己的話。


    後退了兩步:“不可能,我這英俊帥氣陽光明媚的大男孩還沒目標,你這冷的跟千年寒冰啥都不在乎的怎麽可能找得到!”


    祁越自顧自的說著話,絲毫沒有注意到男人越來越不耐煩的神情。


    兩個人談話中間還夾雜著個死屍,邊上的小助理暗自汗顏,傅師傅有對象了?這可真稀奇!


    “阿越,你在哪還囉嗦啥呢,開會了!”


    就在傅斯南握著刀的手越發用力的時刻,昨天一起的西方帥哥出現在門口,及時喊了祁越一聲。


    祁越應了一句,跟傅斯南說了聲辛苦就匆匆忙忙走了。


    小助理八卦的眸子看著傅斯南,被他一個眼神嚇的立馬轉身繼續清點工具。


    ……


    薑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門,順便假裝路過跟傅斯南來個偶遇。


    六一在空間裏白了一眼,人家是法醫,偶遇到人家法醫部去啊!神金!


    薑茶穿著昨晚新買的衣服美滋滋出了門,路上陽光明媚,隻是一點,薑茶所到之處都有些目光落在她身上。


    隻因為她穿的是一件無袖連衣裙,手臂上竟然還有些青紫青紫的傷痕。


    這些都是原主剛被拐的時候,那個婦女可能看不慣她,每天都下死手擰她。


    薑茶進了一家店,站在櫃台要點餐的時候,工作人員本來笑眯眯的,看到她手上傷口的時候,


    聲音都不自覺變得小心翼翼:“小姐,你沒事吧!”


    薑茶毫不在意的看了看自己那青紫的手臂,毫不在意:“沒事,謝謝你哈!”


    最後,薑茶就捧著一冰淇淋在店員跟店裏的顧客奇怪的眼神下開心的出了門。


    “不用去人家辦公室偶遇了,有人死了傅斯南跟著出現場去啦。”


    六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薑茶聞言眯了眯眼睛,嘴上傳來的甜讓她舔了舔嘴角。


    “走吧,去看看熱鬧!”


    另外一邊,傅斯南看著地上那被彎折不成樣子的屍體。


    動作嫻熟的戴上了工具,隨後就簡單對屍體進行了分析。


    祁越則是滿屋子的打量著,一堆治安官在屋裏搜查著其他證據。


    傅斯南檢查完脫下手套,祁越迫不及待開口:“怎麽樣。”


    死者看著不過才十七八的模樣。


    傅斯南目光落在那敞開的窗戶上:“死者是被先侵害,然後才被殺害,她身上還有其他傷口,這都要回去屍檢才能知道其他。”


    祁越摸了摸下巴,一臉凝重:“跟我想的一樣。”


    ……


    薑茶坐在車上,本來靠在窗戶邊上打著哈欠。


    一道強烈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薑茶想要忽略都難。


    薑茶猛然睜開雙眼看向後視鏡,正好對上那雙赤裸裸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打量。


    司機眼看著被發現,絲毫沒有感覺到被戳穿的窘迫,反而笑出那口大黃牙


    :“姑娘,你去城東做什麽呀,我剛從那個地方拉了客,那裏被那群治安官圍得水泄不通,你一個小姑娘很危險的……”


    扒拉扒拉一大堆,都是關心的語氣,似乎叮囑的是他的孩子一般。


    司機儼然看起來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薑茶勾了勾嘴角,隨後露出一抹無辜的表情:“啊,我是要去看我表妹的,為什麽治安官會在那裏啊!”


    這具本就長得漂亮,再加上薑茶這人畜無害的表情,司機那口大黃牙突然綻放:


    “聽說那裏出事了,所以我才說你一個女孩子過去很危險的,我家裏也有女兒,所以看到你們這些小姑娘就跟看到我女兒一樣了…”


    薑茶眉頭輕輕一皺:“啊,好可怕啊,我媽媽叫我去看看表妹的,不知道她一個人會不會害怕,大叔你真好啊!你女兒肯定很漂亮。”


    六一看不慣薑茶這做作的嘴臉了,索性不去看,閉上眼睛。


    司機看著後視鏡裏女孩純真的模樣眼裏帶過一抹精光,臉上卻是憨態可掬的笑容:“是啊,我女兒確實很漂亮。”


    女兒兩個字還特意被他咬得很重。


    薑茶微微勾著嘴角,往前仰著身子繼續聊著,一路上都可以說是暢聊無阻。


    很快車子停在了馬路,邊上就是一個城中村。


    馬路上停著好幾輛車頂閃著紅光的車,那就是治安官車的標配。


    薑茶剛想要開門,前麵的司機已經飛快的下車給她打開了門。


    薑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目光猶如一個純真無邪小姑娘。


    “謝謝你,叔叔。”


    “碎片朝著這裏出來了,薑茶!”


    六一聲音幾乎跟薑茶說話的聲音重合。


    就在薑茶剛抬腳下車,一抬眸就對上了傅斯南那淡漠如菊的眸子。


    對於她的出現,男人明顯有些詫異,隨後站在那裏餘光不自覺落在……給她開門的司機身上。


    眉頭微微一皺。


    身後祁越跟著好幾個治安官也出現,看著停在路中間的傅斯南疑惑開口:“怎麽不走了?”


    順著他的視線就看到了對著司機笑意盎然的薑茶。


    女孩接過司機手上的名片,似乎說著什麽,兩人都笑的很開心。


    祁越挑了挑眉:“那女孩長得確實不錯,我也挺愛看!”


    話語剛落,就收到了身邊一記刀眼。


    很快司機上車,車子很快就揚長而去,祁越剛想說話,傅斯南率先開口:“查查那輛車。”


    祁越沒反應過來傅斯南話語跳脫太快,啊了一聲剛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麽嫌疑。


    身邊的男人已經快步往前,祁越雖然不解,但還是讓身後的人按照傅斯南的話去做。


    薑茶收起名片,隨便看了一眼就轉身,就對上身後壓迫感而來的身軀。


    薑茶仰著腦袋才勉強看到男人那冷淡的下顎線。


    後退了幾步才覺得自己仰頭沒有這麽累,伸手揮了揮:“害,好巧!”


    傅斯南視線從她臉上緩緩移到她的手上,那張小手握住那張黑色名片,目光瞬間有些危險。


    薑茶剛想開口,一道震驚的聲音快速的衝了過來:“臥槽 你們認識?”


    祁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薑茶,最後又看了看傅斯南,眼裏的震驚都要溢出來了。


    “我靠,我都沒目標你這個冰山就比我先快,憑什麽呀!”


    祁越緊跟著一臉不公的捂著胸口開口,樣子確實有些幽默。


    傅斯南對著祁越這不正經的樣子狠狠翻了個白眼。


    祁越伸出手朝著薑茶又恢複了那帥氣裝逼的模樣:“你好,在下祁越,治安官隊長。”


    薑茶剛要伸手去握:“你好,藍……”


    名字還沒說完,她跟祁越中間就被人穿過就薑茶感覺到自己手上的名片被抽走。


    等到他們回過神,傅斯南已經站在她身邊,把手上的名片遞給祁越。


    目光卻看向薑茶:“去查查這司機。”


    祁越白了一眼傅斯南,最後還是老實的拿著名片轉身,走之前還朝著薑茶拋了個眼神。


    等人走後,傅斯南低頭看著比他矮一個多頭的女孩:“為什麽來這。”


    薑茶啊了一聲仰頭,陽光全被傅斯南的報答擋住,薑茶臉上是屬於他的陰影。


    薑茶嘴角一勾,答非所問:“那個司機太明顯了,你們可以查查他。”


    傅斯南皺著眉頭:“你怎麽知道這裏出了事 ,剛才那司機……”


    薑茶眨眨眼,不是吧,她怎麽知道會坐到那疑似凶手的車啊。


    薑茶切了一聲:“你是不知道,那個司機目的太明確了,我一坐上車,那眼神恨不得黏我身上,而且他還自己說他剛從這裏拉客過去,


    難道不是隻有凶手才會返回過現場,確認你們治安官有沒有可能發現他嗎?


    而且,那目光看我的眼神實在猥瑣,可能是女孩子的直覺吧,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薑茶嘰裏呱啦說了一堆,話語有理有據,傅斯南就這麽安靜的聽著,視線從頭到尾都落在她身上。


    不遠處的祁越抱著胸連連咂舌:“完蛋了,傅斯南完蛋了。”


    身邊拿著電腦的小年輕治安官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男人麵對著他身邊的女孩,擋住了陽光,女孩在他的陰影下興致勃勃的說著什麽。


    主要是男人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女孩眼裏,眼裏的漠然似乎正在慢慢褪下。


    年輕治安官嘴角露出姨母笑,剛掏出手機就要記錄這一刻。


    祁越扭頭看向他,一臉嚴肅:“工作呢!”


    年輕治安官慌亂的把手機收起來,是了一聲轉身繼續工作。


    祁越手插口袋,嘴裏念叨著要工作,手上卻拿著手機對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哢嚓了一張照片。


    邊上的兩個西方治安官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祁越恢複認真臉:“剛才司機停車的地方可能有線索,我拍下留個心眼!”


    兩個西方模樣的治安官白了他一眼,懶得戳穿他了。


    ……


    祁越慢慢走到他們邊上:“傅斯南,收隊了。”


    視線卻落在薑茶身上:“這位新朋友要不要坐我們的車回去?這裏剛出了事,你這小姑娘不安全啊!”


    薑茶看了一眼祁越,最後視線落在傅斯南臉上,一臉的這可不是我主動提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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