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掛斷電話,不少學生就飛奔出來,湧向前方的小賣部。


    她本來要去買點零食的,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為人師表嘛!


    辦公室裏估計挺吵的,薑茶直接轉身就往前麵的教學樓走去。


    直接躲進圖書室躲清靜,靠在書架上,後麵又響起穩重的聲音。


    薑茶回頭看去,才勉強看到書架後麵較矮小的圖書老師。


    “薑老師一會沒課啊?”


    薑茶摸了摸後腦勺,總不能說她來偷懶的吧,隨手抽走一本書。


    打著哈哈:“沒有,來找本書看看。”


    那個男老師聞言笑著點頭:“這幾天看薑老師打扮的活力了些,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啊?”


    薑茶眨眨眼,其實薑莓還是挺有人緣的,看她穿衣風格才變化幾天,這些人都覺得她有什麽好事。


    薑茶搖了搖頭:“沒有吧!”


    “這樣才有老師年輕活力的感覺啊,挺好的,那您看吧,學生要借書了,我過去了。”


    說罷已經拉著小推車走了,薑茶捂著臉,哭笑不得。


    薑茶在圖書室待了一節課,學生上課的時候她就坐在窗邊。


    那圖書室老師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一臉慈祥。


    他還是計算機的老師,隻是計算機課很少,平時也負責管理圖書室。


    可謂是身兼數職了。


    薑茶看了一會就看不進去了,把書本放回去就準備走了。


    剛才一直安靜的老師這才笑著看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薑茶的錯覺。


    這老師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慈愛,像個父親的眼神。


    薑茶也沒多想,告別了老師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她有課,還是得回去拿書本才行,這麽久了,估計徐老師也和那些家長聊完了吧!


    薑茶剛想要推門,率先被裏麵的人打開了,徐老師看見她眼裏閃過一抹欣喜。


    然後讓開路,一個個家長擰著那幾個男孩的耳朵,嘴裏罵罵咧咧。


    那幾個人原本都在齜牙咧嘴的,看見薑茶都嚇了一跳。


    薑茶朝著他們笑眯眯的點頭:“要好好聽話哦!”


    家長看見薑茶點了點頭。


    “媽別擰了,疼死了!”


    男孩們的聲音跟家長們的聲音逐漸走遠,最後消失在樓梯拐口。


    徐老師跟她並肩走回座位,看他那樣子不倒真像挨完罵的樣子。


    徐老師歎息一聲:“哎呀,希望這次教訓能那幾個能乖一點吧!”


    “徐老師啊,辛苦了!”


    另外一個老師把一瓶牛奶放在他桌子上。


    兩個人就這樣攀談了起來。


    薑茶拿起書已經朝外走去,這節課完之後還有一節,哎呦,上班好累!


    ……


    第二天,薑茶還沒睡醒,手機震動起來。


    她摸索了一會抓起手機,睡眼惺忪,沈恕發來信息,說中午飯在船上吃燒烤,一個小時後他過來接她。


    薑茶揉了揉頭發,再次翻身被子蒙過頭,幾秒之後又掀開。


    頭發淩亂,薑茶打著哈欠進了廁所。


    還是要提前準備一下,至於要不要化妝,薑茶表示,原主啥也沒有買,她化個鬼啊。


    簡單塗了個防曬,薑茶看著衣櫃裏麵的衣服挑挑揀揀。


    在船上還是穿的方便一點好了。


    夾了好幾次都沒有夾好的劉海,氣的薑茶胡亂揉搓了一番。


    “這何年何月才能長出來啊!”


    隨意綁了個丸子,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正好沈恕的電話打了進來。


    薑茶下樓,剛推開門就跟沈恕迎麵撞上。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短袖,慵懶的羊毛卷上還別著一個墨鏡。


    清爽又具有少年氣。


    薑茶眨眨眼,剛想說話,前麵先響起一道聲音:“嗨,薑莓,又見麵啦!”


    薑茶探頭看過去,車上的車窗全搖下來,陸良跟石頭坐在車上朝著她打招呼。


    薑茶也揮了揮手,沈恕看了看她手上,沒有帶什麽包包。


    聲音輕和:“走吧。”


    薑茶走近才發現,後座擠滿了他們三個大男人,反而副駕駛的位置空了出來。


    石頭率先開口:“不好意思哈,我們三個男人擠後麵,你坐前麵吧!”


    薑茶眨眨眼,還真是紳士啊!


    最後副駕駛的位置歸她了,沈恕開車。


    “出發!”


    陸良聲音歡快,一個個都跟度假一般鬆弛。


    隻是另外一個男孩子比較安靜,拿著手機時不時敲著字。


    “穆靜倪那家夥說她在那邊等我們了。”


    “她不是說不去嗎?還說什麽今天要跟朋友去看畫展?”


    “誰知道啊,昨晚給她打了電話,聊著聊著就又說去了。”


    後麵的石頭跟陸良的嘴巴沒有一刻閑著的,路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薑茶都靠著椅子睡了一覺醒來,他們還在聊,精力旺盛啊!


    他們的計劃就是在船上住一晚上,那條河很大很長,基本繞著那座城市一大圈了。


    船是張揚輝家的,他們幾個能是發小都是有原因的。


    沈恕是租二代,家裏房子多的數不清,陸良是家裏有生意,張揚輝家是做房地產開發的。


    石頭跟他們是大學同學,家境也不錯。


    富的流油,薑茶瞬間想到自己租的那小樓子了。


    六一聽到她的聲音,安慰開口:“放心,下個世界一定給你選一個富的流油的富婆身份!”


    薑茶撇撇嘴,沒有說話,她都不記得她是大小姐的身份是哪個世界的事情了。


    突然想回空間數一數那些金燦燦的黃金了。


    六一聽到這些話,默默的把黃金的位置移了移。


    她靠著車窗的功夫,沈恕已經開車到了河邊的一間房子。


    周圍似乎都是私人住宅,就連花圃都有精心嗬護過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下了車,陸良還是挺自來熟的,走到薑茶麵前:“這裏是張揚輝的,船就在那邊,你不要拘謹哈!”


    薑茶眨眨眼,她沒有拘謹啊!


    “穆靜倪,你爹我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石頭已經往屋子裏走,還邊大喊。


    薑茶左看右看,走在最後麵,一隻手撐住院子的小門。


    沈恕站在門邊:“怎麽了?”


    薑茶走進去突然聳了聳肩:“感覺自己太簡單,跟你們有些格格不入。”


    沈恕視線落在她身上,掃過一眼自己的衣服:“你會這麽想跟你性格完全不搭啊!”


    薑茶笑出聲,確實 ,玩得來就一起玩,她不會想那麽多。


    沈恕見她笑了,眉眼也有些鬆快。


    兩人並肩往裏走,陸良的大嗓門沒有停過,還有極其誇張的語氣。


    “穆靜倪,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薑茶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走進去一看,一個穿著嫩綠色的連衣裙的漂亮女孩被他們圍在中間。


    陸良還上手點了點她翹起來的卷頭發。


    就連文靜的張揚輝都抿著唇似乎在看著她的樣子思考。


    薑茶不明所以,那女孩突然抬腳就往他們麵前小跑過來。


    沈恕視線落在她身上,眉頭也皺起來。


    女孩精致又漂亮,妝容得體,這件裙子更襯得她膚色白皙透亮。


    “沈恕。”


    說話聲音輕聲細語的,沈恕伸手摸了摸腦門,沒有說話,腳卻往後退了半步。


    薑茶看了看美女,又看了看沈恕,眼神帶著原來如此的表情。


    沈恕注意到了薑茶那奇怪的眼神,太陽穴突突,嘴比腦子快:“我們今天是去船上,釣魚!吃燒烤!你確定要穿這個?”


    穆靜倪的眼神看向他平靜的點了點頭,最後視線移到薑茶身上。


    往前一把跨過她的手臂,聲音嫩的不行:“還記得我嗎?上次見過的。”


    那柔軟的觸感抵著她,薑茶點了點頭,不明白這什麽情況。


    對麵的石頭跟陸良對視一眼,摸不著頭腦。


    一行人上了停在碼頭的船,那天晚上她都沒有仔細看。


    但是應該不是這艘船。


    沈恕看出了她的疑惑,站在她邊上解釋:“和救你那艘船不是同一艘。”


    薑茶點了點頭,這艘要更豪華一點,二樓夾板上已經準備了很多吃的。


    周末的遊船之旅正式開始了。


    今天陽光明媚,河麵風平浪靜的,風吹在身上,讓人很是愜意。


    薑茶靠在欄杆上看向前麵,曬的她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股冰涼印上她的手臂,薑茶下意識縮了一下,沈恕拿著一杯橙汁站在她後麵。


    笑著把手裏的東西遞給她,薑茶接過抿了一口,由內而外的清涼。


    突然眼前一黑,沈恕擋住了照在她臉上的斜陽,他的影子籠罩住她。


    薑茶一時有些呆著仰著頭看著他,沈恕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墨鏡。


    直接小心翼翼的架在她耳朵上,眼前瞬間黑了下來。


    沈恕轉身麵對河麵:“我的,先給你戴。”


    薑茶眨眨眼,伸手扶了扶鏡腿。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突然手臂被人推了一下,穆靜倪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擠在他們中間。


    “你們在聊什麽?”


    薑茶剛想說話,沈恕看了穆靜倪一眼,往邊上挪了一下:“聊你今天穿的太淑女了。”


    穆靜倪在太陽鏡下的臉有些不自在,一嗓門有些大:“是嘛?嗬嗬嗬還好吧。”


    隨後視線又落在薑茶身上:“你也這麽覺得嗎?”


    薑茶眨眨眼,怎麽問到她身上了,但還是實事求是:“嗯,很漂亮。”


    穆靜倪眼鏡擋住的半張臉紅了又紅,手抓著欄杆有些歡快。


    站在陰影下的其他三個人湊在一起,石頭率先開口:“不是,他們聊什麽呢?”


    陸良摸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不知道,但是氛圍很奇怪哦。”


    “那丫頭不會藏了什麽心思吧?這幾天也太活躍了。”


    “我也覺得好奇怪啊,她今天這身打扮,比她參加宴會的時候還要隆重。”


    外邊太熱了舉那個,三個人一同走了進來。


    沒多久,一群年輕人就開始了狂歡起來,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船長把船停在河岸上,陸良拉著張揚輝就迫不及待去釣魚了。


    薑茶沈恕他們就在船艙裏麵打撲克。


    隻是穆靜倪的手氣不是很好,漂亮的臉蛋上已經被粘了好多張紙條了。


    “不玩了!今天手氣這麽差勁!”


    穆靜倪又輸了,臉上都帶著無奈,薑茶笑著安慰她兩句。


    又立馬活潑了起來。


    遊玩的時間過的非常快,太陽西斜,河麵像染上一層紅色。


    微風吹過臉頰,薑茶伸手撩開吹到臉上的發絲別到耳後。


    所有人都到夾板上來了,手裏都握著酒杯。


    沒有人說話,安安靜靜的隻有河水流淌的聲音。


    “來玩遊戲嗎?”


    還是陸良先打破安靜,又快速走進夾板裏麵拿出什麽玩具之類的東西。


    “抽盲盒啦,這裏麵有各種各樣的問題跟冒險,誰抽到什麽就執行就行。”


    “什麽嘛,那這樣每個都要輪流抽一遍?好歹也要有個什麽過渡吧。”


    穆靜倪靠在欄杆上,毫不留情直接點破。


    薑茶全程沒有說話,隻是時不時給自己續酒。


    “不愧是有錢人家,這酒好好喝噢!你要不要來點?”


    薑茶喝完杯子裏的,還不忘跟六一分享。


    六一擺擺手:“不要,難喝。”


    薑茶跟六一聊天的功夫,那幾個人已經自顧自決定好了遊戲玩法。


    一群人圍坐在一圈,身後就是燒烤架子。


    地上多了他們玩的撲克牌,簡單就是抽牌的大小,抽到最大的那個可以摸盲盒,然後用那個最小的去執行。


    薑茶撐著下巴,怎麽感覺每次聚會都逃不了的百變版真心話大冒險啊!


    除了薑茶,沈恕的興致貌似也不高,畢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什麽樣的糗事沒有見過啊。


    貌似這局,隻有她一個新來的啊。


    不過薑茶運氣還挺好,前幾輪壓根都在中間。


    隻是提起這個遊戲的開始人貌似不是很有運氣,一直抽到的就是他。


    石頭跟穆靜倪毫不客氣的就直接取笑他,陸良都快要自閉了。


    最後他直接推翻撲克,直接身體撲倒上前蓋住:“不玩了不玩了!”


    石頭推了推他,笑著打趣:“笑死,你倒是繼續啊。”


    陸良死活不玩了。


    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話題早就敞開來了。


    河麵風平浪靜,岸邊霓虹燈照亮。


    陸良倒在板上,雙手枕在腦後,視線忽然落到薑茶臉上。


    有些疑惑又帶著小心翼翼:“薑莓,感覺你好健談啊,你那天為啥想不開啊?”


    氣氛一度安靜,陸良捂著腰哎呀呀呀的慘叫起來。


    穆靜倪收回罪惡之手,眼神不善。


    其他人也都翻了個白眼,薑茶喝完酒,舔了舔唇,酒香味彌漫在嘴巴。


    撐著下巴嗯了一聲,似乎在思考。


    沈恕站起來直接踹了一腳在陸良的背上,轉頭對著薑茶:“他喝多了,別理他。”


    薑茶笑著點頭,沒有說話。


    石頭連忙繼續活躍氣氛,陸良也覺得自己說的太突然。


    還找薑茶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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