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謹本想道謝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看到眼前的人朝著他倒下。


    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肩膀,薑茶憑靠意識雙手撐著他的肩膀,


    奈何方才剛紮完針,風謹絲毫力氣都沒有,最終雙雙倒向床。


    薑茶臉直接砸到風謹的胸口,少年悶哼一聲,一時間兩個人都無力起身。


    全身疼,薑茶眉頭緊蹙,六一見狀慌忙給她隱去一些痛楚。


    聲音有些氣急:“雖然你靈魂強大,但是這具身體受的傷實在太重,你可悠著點吧,都低血糖了。”


    薑茶喘著氣,沒有回答六一的話。


    風謹有些無措的抬起手,雙手懸在空中,身上躺著一個姑娘,視線落在她的頭頂上。


    剛才她明明有些不對勁了,先前說延後給他治療,沒想到提前了,應當是傷口還沒恢複好。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明明還隔著幾層布料,風謹卻覺得燙人的很。


    風謹呼吸一滯,隻覺心跳的極快,讓他有些無措,隻能幹巴巴開口:


    “你,沒事吧?”


    薑茶手偷摸的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才撐著身子,卻也沒直接站起來。


    反而直勾勾看著風謹,臉上帶著淺笑:“關心我?好開心啊,夫君關心我了。”


    風謹:……


    六一:“你好惡心。”


    雖然她在笑,風謹卻看到了她臉色蒼白,落在他眼裏就是在逞強,風謹心頭一時有些複雜。


    薑茶已經站起身,輕咳一聲。


    “或許等你身體好些再治療。”


    風謹也撐著身子坐起來,那雙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聲音有些柔和。


    薑茶擺了擺手:“不行,我可不想抱著你拜堂。”


    思維跳躍太快,風謹又黑了臉,方才流露出的真情消失不見,咬著牙。


    薑茶餘光看了他一眼,趁著他還沒出聲往前走了幾步:“衣服脫了,泡個澡,你那雙腿沒事多按按。”


    風謹從兩個人獨處開始,臉上的紅暈就沒有褪散過。


    撐著身子看著她,腿上的痛楚都被他忽略了。


    “那你出去!”


    薑茶已經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本來想喝了一口再走的,風謹趕人的話先出聲。


    她叛逆的心一下升騰,轉身望著他,臉上帶著惡趣味的笑容:“你一個人不方便嘛,我就吃下虧,先提前進入夫妻階段,幫你脫下衣服!”


    已經知道她的厚臉皮,卻還是被她的話噎住。


    第一次碰見如此無賴的姑娘,風謹此時有些無奈。


    就在他想開口前,薑茶已經切了一聲開口,抬腳就要往外麵走。


    “哼,不要就不要,我去找小二房,給他洗澡去嘍!”


    風謹方才的紅暈褪去,臉上有些漠然,姑娘已經出了屋子,


    他撐在兩邊的手悄然握緊。


    薑茶出了院子,剛想回去睡覺的,才發現院子柵欄邊,江海把堂淵按在地上摩擦。


    一隻膝蓋頂著他的背,堂淵的手被江海死死抓住,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樣子有些狼狽。


    江海視線望向薑茶,眸裏帶笑:“老大,完事了?”


    薑茶點了點頭,視線落在他身下的堂淵身上,江海看出了她的疑惑。


    臉上的笑容消失,膝蓋用力,堂淵疼的哎呀呀直叫。


    “這個臭小子,說老大是鄉野村姑,還說什麽配不上他們公子,我呸,就那小白臉,還辛苦我們老大還受著傷每晚上還要過來,


    他才配不上我們老大,你再呲哇亂叫,我見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堂淵如此狼狽還不忘維護風謹:“我說錯什麽了,你們老大就是個村姑,


    我們公子在京都可是有婚約的,你知不知道他是…總而言之,你趕快放我們離開,不然…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另外一隻腳直接踩上他的脖子,直直把他往地上摩擦。


    薑茶蹲下身子,語氣察覺不出情緒:“噢,他是誰啊?”


    堂淵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死活不願意開口。


    江海抓著他的胳膊:“說不說!”


    堂淵死閉著嘴巴,薑茶已經站起來,聲音淡淡:“算了,江海,走了!”


    薑茶抬腳先一步離開,江海警告了一下堂淵才追上薑茶的腳步。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姑娘,他想調節一下氣氛。


    “害,那小白臉還有婚約,那姑娘肯定不如老大好看,我就覺得老大是天下第一美。”


    薑茶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江海還真的是死忠粉。


    見她笑了,江海才鬆了口氣:“老大,那你怎麽想的,要放了他嗎?”


    畢竟他有婚約,常說寧毀一座廟不破一樁婚,江海撓了撓頭,有些糾結。


    薑茶沒有說話,卻在心裏跟六一掰扯起來。


    “他有婚約?”


    六一咯噔一下,薑茶語氣不太對,為了保命六一語氣加快:


    “沒有!絕對沒有!就是風謹他爹跟將軍府的將軍是好友,


    就是口頭說說,還沒正式定親呢!這怎麽能算呢!”


    確實不算,如果風謹真定親了,薑茶也做不出搶人的事情來,這不是她的風格。


    不過作為風謹的貼身護衛,堂淵能拿這件事情來多嘴,那就說明兩個人確實有點苗頭,能讓下屬都看出來不對勁。


    不過現在也不好直接問風謹,在他看來她還不清楚他的身份。


    薑茶微微低頭,有些出神,在江海看來就是難過的模樣。


    垂在兩邊的手默默握緊,心裏有了些許的想法。


    不過沒等他行動,救人的事情先擺在前麵了。


    第二天,


    薑茶召集了幾個有話語權的兄弟,被官府抓走的人肯定是要救的。


    薑茶跟林軒商量之後,決定先她跟林軒喬裝進入城內打探一下消息。


    其他兄弟就要先在城外,等候她的消息。


    薑茶坐在主位上,地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要如何喬裝。


    薑茶視線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坐在門口的那個壯漢身上。


    他穿著一身便裝,上麵還有少許的塵土,貌似是剛修完房子,還有些許的木屑。


    “阿運,你覺得呢?”


    她驀然出聲問候那個男人,阿運也不知薑茶叫他,笑了笑:“老大放心,你們救出人之後,我帶著其他兄弟在城外樹林接應你們。”


    林軒坐在她旁邊,聞言垂下眼眸,手上捏著杯蓋不斷旋轉。


    細碎的碰撞聲縈繞在耳邊。


    薑茶望著阿運的眸子,沒有說話,臉上卻帶著笑。


    其他人似乎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在那個叫阿運的跟薑茶身上流轉。


    “老大,怎麽了嗎?”


    其中一個率先開口,臉上帶著疑惑。


    薑茶翹著二郎腿,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眼神微冷的望向阿運。


    男人坐在位置上,有些心虛的撇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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