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獸人往他們這邊過來,他們則顧及雌性和幼崽先退開了一段距離。


    主要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幹嘛。本來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應該詢問對方的,隻是那獸人一看就不像是個能溝通的獸。


    不過紫魅還是站出來,大聲嗬斥了句,“你是誰?過來想幹嘛?”


    如大家預判的那樣,那獸人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


    一直走到石桌旁才停下。接下來就是非常炸裂的一幕了。


    那獸人也不管石桌上的食物是剩下的還是才端上桌的。一股腦的往嘴裏塞,後麵似乎覺得這樣吃還是太慢了,幹脆變成一隻大獅子,把食物往嘴裏倒。也不咀嚼,直接吞咽。


    草草忍不住嘀咕了句:“這得是多久沒吃飽過了?”


    倒是許安安有了不同意見,“他沒餓過,你別看他有些消瘦和憔悴,但絕對沒餓過。”


    “這怎麽說?從哪看出來的?”


    “他剛才人形時體形均勻,肌肉結實,一看就是經常狩獵的。現在再看的獸形,是不是一樣很勻稱,且毛色非常有光澤,說明也不缺營養。”


    “好像還真是這樣啊!安安你好厲害哦!”


    兩個雌性小聲的討論著,雄性們則時刻警惕著。那個獅獸卻渾然不覺,直到石桌上的食物全都進了他的口。


    之後他抬頭望了下時刻警惕的這群人,眼神犀利的掃視一圈後,茫然的轉身離開了。


    離開了。


    開了。


    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表示有點費解。


    就連一向隻知道玩耍的幼崽們都狐疑的望向大人,希望能有個人出來解釋解釋。


    還有,那隻獅子就這樣走了,還把他們的食物給吃完了,他們又吃什麽?


    就在大家狐疑該不該上前阻止那隻獅子離開的時候,許安安問白羽,“大老公,你能控製住他嗎?”


    白羽以為安寶生氣,想要懲罰那個獸人,很是自信的說,“出其不意的話,最多兩招便可製服。前提是他不會瘋狂反撲,尤其是…”


    他看了看小雌性又看了看小皓皓和草草一家。


    大家都明白這後麵的話就是他們這些累贅不成為別人要挾的對象話,製服起來相當輕鬆。


    紫魅拍了拍胸脯,“老白你放心去,我雖然不一定能正麵打過他,提防他偷襲還是可以的。而且看那獸人的樣子,腦子明顯不太正常,應該沒那種抓雌性威脅你的心機。”


    許安安點頭,“我也這麽覺得,而且我有直覺,隻要靠近他給他檢查檢查,就能知道他為什麽是這個樣子。”


    “哇!安安你還有這種直覺?為什麽我啥也沒感覺到。”草草大大咧咧的發問,因為有安安一家,她一點危險也沒感覺到。


    他們談話聲音雖然不大,但那隻獅子肯定是可以聽到的。但是他還是跟剛才一樣,連走路的速度都是一樣的慢行。


    可當白羽想要製住他時,他的反應卻極快,幾乎瞬間就躲避開了。


    而且那渾身的氣勢也陡然一變,眼神中也看不見先前的茫然,淩厲中帶著狠絕的殺意。


    雷、花狐、藍雪:原來這就是七階的威壓!


    沒錯,那股殺意中附帶著七階強者的威壓朝周圍無差別釋放。這也從側麵說明獅獸人神誌應該是不那麽清醒的。


    因為清醒的獸人一般會控製威壓的範圍,以減少對能量的消耗。


    紫魅第一時間護在雌性和幼崽跟前,擋下了恐怖的威壓。


    至於另外三隻雄獸,最低都是四階中後期了,被這種威壓壓一下又不會有什麽大礙,他才懶得搭理呢!


    白羽見雌性和幼崽那邊沒事,獅獸人也沒有去那邊抓人質的意思,這才放心跟他交起手來。


    八階初期對七階後期,本來應該可以對打一會兒的高階戰力,卻因為獅獸腦子不那麽靈光真的就在對戰兩招時被白羽徹底製住了。甚至連獸魂能力都沒機會放出來。


    被製住的獅獸動彈不得的躺在地上,眼睛惡狠狠的死死盯著白羽。仿佛隻要多瞪幾眼,對方就能被打倒一樣。


    許安安在紫魅的陪同下來到獅獸人身邊站定,草草也壯著膽子跟了過來,她的三位獸夫連忙護在其左右。


    至於幾隻小幼崽,貌似已經被大人們給遺忘了…


    獅獸人並沒有因為大家的圍觀而看向其他人或者有什麽情緒波動,還是直直的瞪著製住他的白羽。


    靠近獅獸人後,許安安總感覺他哪裏怪怪的。也許是這段時間一直有信仰值進入身體,讓她對這種感覺開始格外敏感。


    就好像跟生命樹也有那麽一絲絲牽扯一樣。


    “能讓他變成人形嗎?”許安安問白羽,她覺得也許人形狀態下能有什麽線索。


    聽到這話的獸人們都陷入了沉思,這讓沒法溝通的獸人變人形還真是有些為難。


    要是變獸形倒是容易,隻要進入戰鬥狀態,很容易讓對方變獸形。可反過來變人形就得沒啥有效辦法了。


    見大家都搖頭,許安安也有些麻爪了。


    “安寶是看出了什麽嗎?一定要人形?前麵他人形時我有注意到他胸口的獸印已經損壞,說明他的雌性已經死亡。所以他的神誌才會不清明,沒辦法進行溝通。”


    “那前族長和部落的幾個老獸人也沒了雌性,為什麽還是可以溝通的呢?”發問的是草草。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雄性的伴侶死亡,雄性要麽跟著一起死亡要麽熬過來還是可以正常生活的。


    這裏的熬,大家普遍認為是精神上的。伴侶死亡後精神收到刺激,能堅持過來就算熬出來了。


    “獸印…獸印…”許安安喃喃低語著,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


    那裏有自己兩個獸夫的獸印。也是在有了獸印後她和他們才有了更多的牽引,比如遠距離感應彼此。當然這種感應主要體現在雄性身上。


    那究竟是什麽才能建立如此緊密的聯係呢!


    又看了看地上的獅獸人,許安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關於獸印的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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