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學校的夥食堪稱一絕,廚師技藝精湛,食材新鮮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然而,此次出行後,大家卻一直處於半饑半飽的窘迫境地,多數時候隻能以涼水和幹糧果腹,稍微有點熱度的吃食,也不過是昨晚張自然精心準備的麵條,以及竹塘鎮陸大元烹製的那碗鮮香四溢的雞湯麵條。
現在看著一桌子異國特色的美食,聞著隨風飄到鼻腔的味道,誰能忍住呢?畢竟大家都是年輕力壯、胃口正好的時候。一開始,他們還勉強保持著優雅,用筷子和勺子慢慢地享用,但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偽裝,直接用手抓食物,吃得風卷殘雲,湯汁四濺,仿佛餓死鬼投胎一般。
吃到最後,幾個人斜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滿足地撫摸著鼓鼓的肚子,另一隻手還嗦著手指頭,看著滿桌的杯盤狼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禁感到有些尷尬。
梁焱悠閑地坐在一邊,手中握著從別人那裏奪來的乳豬豬蹄,慢慢地咀嚼著,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他看著眾人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便轉頭看向桌上。隻見桌上隻剩下一些殘羹剩飯,他不禁無奈地搖搖頭。
“大家都吃飽了嗎?還有沒有需要加的菜品呢?”梁焱依舊保持著禮貌和客氣,向魏小武等人詢問道。
“我們都吃得太飽了,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不用再加菜了。”趙靖強毫不掩飾自己的滿足感,坦率地回答道。
“那就好,就怕你們沒吃飽。那我們現在歇一會兒,穩穩食。然後慢慢散步到酒店區那邊去轉一轉,把那邊的環境也熟悉下。”
“嗯,好的,按你的安排來就行。”魏小武還稍微保持了一點正形。
“小梁啊,你過來幾年了?看你對這邊很熟悉啊!”李輝才現在吃飽了,喝著涼茶,開始聊家常。
“我過來也不久,我是從邊境警備總隊那邊調到西南大區工作的,因為我父母以前留在京越這邊擔任過農技顧問,比較熟悉情況。我讀小學之前都是在京越國的南方生活,後來父母調動回國,我也就跟著回去,就在國內讀書然後應征入伍。後來在邊境警備總隊的教導大隊進修以後就提了幹。沒多久,就把我調到大區,又去培訓學校那邊學習了半年,就留在滇南局工作,然後就和同事結婚生子,娃兒滿了兩歲以後,又征求我的意見,最後到了江口基地。真正參加到山見小組也就三年七個月時間。”
“哦老同誌了,向你學習!”吳吉貴也是很懂事的。
“那你就很少機會探望你老婆孩子了?”魏小武問道。
聽到魏小武這麽問,梁焱還發了一會呆,半晌才回答,“哎,每年張組長會安排我以去外地采購木料的名義回去一趟,一是代表他和山見組回去匯報工作,二也是安排我回去探親。”
”嗯,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們過去走走?”可能也是魏小武的問題觸到了梁焱的軟肋,所以他及時的轉移了話題。
魏小武意識到剛才提出的問題有些不妥當,他明白既然被派到外地工作,由於崗位差異,個人的時間必然無法自由支配。一切都要聽從上級的命令和指揮,這本身就是一種默默的奉獻。他和他們家中的親人,互相之間一定充滿了對彼此的思念和擔憂,但這些情感隻能深深地埋在心底,獨自承受。
魏小武假裝很老練的上前拍了拍梁焱的肩膀,以示對他的理解。梁焱則是回之一笑,表示感謝理解,也表示已經習慣了。
走過廊橋後,梁焱徑直走向吧台結賬。此時,魏小武向李輝示意,讓他將他們在路上截獲的那些京越盾從挎著的腰包裏拿出來,然後一並遞給梁焱。然而,梁焱卻拒絕了這筆錢,並表示:“你們留著吧,這些錢說不定在接下來的行動中還會有用。我的組長已經為這次任務提供了充足的經費,所以我們小組現在相對來說比較寬裕。而且,我們小組的成員都從事著各種各樣的生意,就像我們的棺材鋪,即使不算賣棺材的收入,光是木材生意也能獲得不少利潤呢。”聽到這番話,李輝才收起了那筆錢。
梁焱過去一結賬,討價還價了一番,然後從自己腰包裏拿出一遝京越盾付了餐費。從吧台通往堤壩的碎石路兩邊,又有四名身穿粉色奧黛的少女分列兩旁,看到幾個客人離開,就一起彎腰致意,“希望先生們再次光臨,祝大家生活愉快!”把幾個人整的麵紅耳赤。
幾個人走過沙灘,翻過堤壩,走上了海邊公路,就往酒店區那邊慢慢散步。酒店區那邊環境更好,沿著海灘由低到高修建了緩坡式的堤壩,又用各種霓虹燈進行了裝飾,看起來美輪美奐,猶如仙境。在堤壩內側,還像梯田式的修建了五六個遊泳池,有圓月形的,有半月形的,有心形的,有花瓣形的,還有什麽腰子形的,同時點綴了各色燈光,所以看起來有點不似在人間的感覺。因為這邊的氣候不錯,就是夜間涼爽了不少,室外也有二十多度,所以在泳池裏戲水嬉戲的人也不少。
不過,魏小武他們現在也沒更多的心思去欣賞這眼下的良辰美景。
他們沿著海邊公路,一邊走著,裝著是欣賞夜景的觀光客,不時指指點點,一邊分配著注意力觀察著這些酒店的分布位置。而且幾個人還走到了信號船酒店和萊西酒店大堂,以準備入住的名義去實地觀察了一下。而這邊的遊客裝束大家也都差不多,花格子襯衫短褲,夾腳拖鞋。也一下看不出哪個人有沒有實力來入住這些高檔酒店。幾個人走進二十層樓高的信號船酒店時,被大廳門口站著迎賓的門童就驚豔到了,門童都是穿的很正式的迎賓服,看到客人過來,連忙把門打開,並鞠躬致歡迎詞,“歡迎尊貴的客人下榻信號船。”進去以後,大廳上方是如瀑布一樣的水晶吊燈,右邊是茶吧,書吧,左邊擺放著瑞士鋼琴,有一位穿著白色奧黛的少女正在演奏鋼琴。琴聲悠揚悅耳,讓人不由得會止步停留。而且正中間是一整扇楠木雕刻而成的巨大屏風。總台位置上就有五六個服務員在忙碌著。大廳左側有一排三部電梯,右側是兩部電梯加一個步梯。大廳裏除了鋼琴聲以外,其他遊客包括服務員說話都是輕言細語。有說英語的,有說法語的,有說馬來語的,有京越語,有日語,也有華夏語。不過幾個人都對華夏語沒有保持關注。因為他們所持有的證件是京越人。
梁焱先是到前台大廳,向前台服務員詢問目前還有沒有空房?有!那麽有些什麽標準的房間?總統套房一千五美金,一般套房五百美金,豪華單人房和標準間是三百美金,一般房間是一百美金,都包含早餐,要在酒店用餐包括午餐晚餐,酒店客人都可享受八折優惠。前台服務員很有禮貌的也很公式化的保持著微笑詳細的回答了梁焱的問題。
梁焱聽了以後若無其事的表示等朋友們到了征求他們的意見,然後就隻能告辭離開。然後幾個人又去了萊西酒店,情況也是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就是信號船酒店頂樓有一個直升機停機坪,酒店入住客人可以申請使用,進行海上的空中觀光。不過收費可不便宜。飛行一次不按人來收費,一次三千美金。在京越國的管控應該還是很嚴格的,這家酒店能辦下來飛行許可手續,看樣子背景確實不簡單,除了所謂的國際連鎖酒店的招牌以外,京越國的高層實權派人物應該是參與其中了。
他們一行人接著參觀了附近的幾家酒店。事實證明,三星級、四星級和五星級酒店之間的確存在著顯著的差異,這些差異不僅僅體現在價格上。從裝飾到服務,再到硬件設施和軟件配備等方麵,無一不顯示出其等級的高低。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這種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大家又慢慢的在海邊上慢慢的來回走著,就像是睡不著的遊客出來散步一樣,東看看,西走走,邊走又同時觀察著周圍的地形,路線,房屋分布和構造,還有警衛情況。
走了這麽久,一路上就隻看見了一個固定的警察崗亭,門口停放著一輛三輪摩托車,崗亭內亮著燈,不過有沒有人就不清楚了。而酒店區的另外一個方向上也是通海邊公路的,在酒店區邊沿位置設置了一個公路檢查站,看他們換班的頻率,應該是有一個班十個人的警察。這裏隻能是酒店的車輛或者酒店入住客人的車輛可以通行,而酒店車輛上麵擋風玻璃那裏是有一個通行證,入住客人的車輛是事先通過酒店向當地警察屯報備過的,看了幾輛車通過以後,一般就是看看證件然後對照車牌,沒有多餘的檢查動作。這些警察配備的就是五四式手槍和五六式衝鋒槍,檢查站後麵停放了一輛嘎斯吉普車。
在信號船酒店對麵,過了海邊公路以後,就是沿海的堤壩,堤壩中間有一排寬約二十米的台階,沿著石階而上,往下一看,也是一排寬約二十米的石階,石階下麵是海灘,在海灘中間有一個“凹”形的碼頭,這個凹字形有接近兩公裏長,伸出去的雙臂也有五百米左右,在右臂入海位置建有一個五十米高的巨型燈塔,正向海麵發射出雪亮的燈光為過往船隻指引者航向。在石階靠著堤岸的一方則是利用鋼架為支柱拉了一圈鐵絲網。在凹字的左邊位置同樣有一個警察崗亭,也是亮著燈,關著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警察崗亭外麵有一個石梯步,停放著兩艘警用巡邏艇,用纜繩係在纜繩台上。應該隻有兩三百噸排水的樣子,雖然看著簡陋,但是在艇首位置有一組12.7毫米的雙管高射機槍,這個就有一定殺傷力了。巡邏艇外圍是用一圈黃色的浮球隔離開的,靠著右臂位置則依次停放著三艘遊輪,噸位從一千噸到三千噸不等,從外邊看去,都挺結實,也很豪華,每艘遊輪頂上都有一些天線,一側都備有救生艇。一看就是經常出海的。轉了一圈下來,基本的情況也算是摸清楚了。
幾個人慢悠悠的逛到了碼頭區那裏停車位置上,梁焱又拿了一張京越盾給了守夜的一個保安人員。就讓魏小武他們上了貨廂,自己發動了車子,一路急駛就回到了棺材鋪,
梁焱開著三輪車,帶著三人穿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最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巷子前。
梁焱停下車子,轉頭看向後麵的人說道:“這裏離棺材鋪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說完,他便下車,領著三人朝著巷子走去。
在經過一個岔路口後,梁焱突然停住腳步,轉頭對著身後的幾人道:“到了,就是這個院子!”
說著,梁焱推開院子的大門,把三輪車推進去。
幾人跟著進入院子,梁焱回頭看了一眼院子外的小巷子,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放心地關上院門。
“好了,我們走吧!”梁焱拍了拍手,當先走出院子,朝著棺材鋪走去。
不一會兒,一行人來到棺材鋪門前。
梁焱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門上的符咒。
“這張符咒的位置好像變了?”魏小武疑惑道。
梁焱湊上前看了看,點頭道:“確實變了,看來組長已經回來了。”
梁焱輕輕揭下符咒,打開房門,四人魚貫而入。
進門後,梁焱重新把符咒貼上,把門後麵的鐵門栓卡在卡槽裏麵,確認無誤後,轉身帶著眾人走向地下室。
“都小心點!”梁焱低聲叮囑道。
幾人小心翼翼地下樓,很快就來到了地下室。
按照約定的暗號,梁焱先拍擊了幾下同樣地下室暗道的蓋子以後,揭開蓋子,下麵有燈光,然後大家就一個接一個走了下去。
一下去,就看見張自然坐在桌子邊上,桌子上擺了一份山見港的地圖,然後自己邊看地圖邊在擦拭著一支五四式手槍。“你們回來了?梁焱去燒水泡茶,大家先歇歇,一會再大家互相通報一下情況。”
魏小武他們就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然後梁焱走到一邊開始燒水。
現在看著一桌子異國特色的美食,聞著隨風飄到鼻腔的味道,誰能忍住呢?畢竟大家都是年輕力壯、胃口正好的時候。一開始,他們還勉強保持著優雅,用筷子和勺子慢慢地享用,但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偽裝,直接用手抓食物,吃得風卷殘雲,湯汁四濺,仿佛餓死鬼投胎一般。
吃到最後,幾個人斜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滿足地撫摸著鼓鼓的肚子,另一隻手還嗦著手指頭,看著滿桌的杯盤狼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禁感到有些尷尬。
梁焱悠閑地坐在一邊,手中握著從別人那裏奪來的乳豬豬蹄,慢慢地咀嚼著,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他看著眾人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便轉頭看向桌上。隻見桌上隻剩下一些殘羹剩飯,他不禁無奈地搖搖頭。
“大家都吃飽了嗎?還有沒有需要加的菜品呢?”梁焱依舊保持著禮貌和客氣,向魏小武等人詢問道。
“我們都吃得太飽了,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不用再加菜了。”趙靖強毫不掩飾自己的滿足感,坦率地回答道。
“那就好,就怕你們沒吃飽。那我們現在歇一會兒,穩穩食。然後慢慢散步到酒店區那邊去轉一轉,把那邊的環境也熟悉下。”
“嗯,好的,按你的安排來就行。”魏小武還稍微保持了一點正形。
“小梁啊,你過來幾年了?看你對這邊很熟悉啊!”李輝才現在吃飽了,喝著涼茶,開始聊家常。
“我過來也不久,我是從邊境警備總隊那邊調到西南大區工作的,因為我父母以前留在京越這邊擔任過農技顧問,比較熟悉情況。我讀小學之前都是在京越國的南方生活,後來父母調動回國,我也就跟著回去,就在國內讀書然後應征入伍。後來在邊境警備總隊的教導大隊進修以後就提了幹。沒多久,就把我調到大區,又去培訓學校那邊學習了半年,就留在滇南局工作,然後就和同事結婚生子,娃兒滿了兩歲以後,又征求我的意見,最後到了江口基地。真正參加到山見小組也就三年七個月時間。”
“哦老同誌了,向你學習!”吳吉貴也是很懂事的。
“那你就很少機會探望你老婆孩子了?”魏小武問道。
聽到魏小武這麽問,梁焱還發了一會呆,半晌才回答,“哎,每年張組長會安排我以去外地采購木料的名義回去一趟,一是代表他和山見組回去匯報工作,二也是安排我回去探親。”
”嗯,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們過去走走?”可能也是魏小武的問題觸到了梁焱的軟肋,所以他及時的轉移了話題。
魏小武意識到剛才提出的問題有些不妥當,他明白既然被派到外地工作,由於崗位差異,個人的時間必然無法自由支配。一切都要聽從上級的命令和指揮,這本身就是一種默默的奉獻。他和他們家中的親人,互相之間一定充滿了對彼此的思念和擔憂,但這些情感隻能深深地埋在心底,獨自承受。
魏小武假裝很老練的上前拍了拍梁焱的肩膀,以示對他的理解。梁焱則是回之一笑,表示感謝理解,也表示已經習慣了。
走過廊橋後,梁焱徑直走向吧台結賬。此時,魏小武向李輝示意,讓他將他們在路上截獲的那些京越盾從挎著的腰包裏拿出來,然後一並遞給梁焱。然而,梁焱卻拒絕了這筆錢,並表示:“你們留著吧,這些錢說不定在接下來的行動中還會有用。我的組長已經為這次任務提供了充足的經費,所以我們小組現在相對來說比較寬裕。而且,我們小組的成員都從事著各種各樣的生意,就像我們的棺材鋪,即使不算賣棺材的收入,光是木材生意也能獲得不少利潤呢。”聽到這番話,李輝才收起了那筆錢。
梁焱過去一結賬,討價還價了一番,然後從自己腰包裏拿出一遝京越盾付了餐費。從吧台通往堤壩的碎石路兩邊,又有四名身穿粉色奧黛的少女分列兩旁,看到幾個客人離開,就一起彎腰致意,“希望先生們再次光臨,祝大家生活愉快!”把幾個人整的麵紅耳赤。
幾個人走過沙灘,翻過堤壩,走上了海邊公路,就往酒店區那邊慢慢散步。酒店區那邊環境更好,沿著海灘由低到高修建了緩坡式的堤壩,又用各種霓虹燈進行了裝飾,看起來美輪美奐,猶如仙境。在堤壩內側,還像梯田式的修建了五六個遊泳池,有圓月形的,有半月形的,有心形的,有花瓣形的,還有什麽腰子形的,同時點綴了各色燈光,所以看起來有點不似在人間的感覺。因為這邊的氣候不錯,就是夜間涼爽了不少,室外也有二十多度,所以在泳池裏戲水嬉戲的人也不少。
不過,魏小武他們現在也沒更多的心思去欣賞這眼下的良辰美景。
他們沿著海邊公路,一邊走著,裝著是欣賞夜景的觀光客,不時指指點點,一邊分配著注意力觀察著這些酒店的分布位置。而且幾個人還走到了信號船酒店和萊西酒店大堂,以準備入住的名義去實地觀察了一下。而這邊的遊客裝束大家也都差不多,花格子襯衫短褲,夾腳拖鞋。也一下看不出哪個人有沒有實力來入住這些高檔酒店。幾個人走進二十層樓高的信號船酒店時,被大廳門口站著迎賓的門童就驚豔到了,門童都是穿的很正式的迎賓服,看到客人過來,連忙把門打開,並鞠躬致歡迎詞,“歡迎尊貴的客人下榻信號船。”進去以後,大廳上方是如瀑布一樣的水晶吊燈,右邊是茶吧,書吧,左邊擺放著瑞士鋼琴,有一位穿著白色奧黛的少女正在演奏鋼琴。琴聲悠揚悅耳,讓人不由得會止步停留。而且正中間是一整扇楠木雕刻而成的巨大屏風。總台位置上就有五六個服務員在忙碌著。大廳左側有一排三部電梯,右側是兩部電梯加一個步梯。大廳裏除了鋼琴聲以外,其他遊客包括服務員說話都是輕言細語。有說英語的,有說法語的,有說馬來語的,有京越語,有日語,也有華夏語。不過幾個人都對華夏語沒有保持關注。因為他們所持有的證件是京越人。
梁焱先是到前台大廳,向前台服務員詢問目前還有沒有空房?有!那麽有些什麽標準的房間?總統套房一千五美金,一般套房五百美金,豪華單人房和標準間是三百美金,一般房間是一百美金,都包含早餐,要在酒店用餐包括午餐晚餐,酒店客人都可享受八折優惠。前台服務員很有禮貌的也很公式化的保持著微笑詳細的回答了梁焱的問題。
梁焱聽了以後若無其事的表示等朋友們到了征求他們的意見,然後就隻能告辭離開。然後幾個人又去了萊西酒店,情況也是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就是信號船酒店頂樓有一個直升機停機坪,酒店入住客人可以申請使用,進行海上的空中觀光。不過收費可不便宜。飛行一次不按人來收費,一次三千美金。在京越國的管控應該還是很嚴格的,這家酒店能辦下來飛行許可手續,看樣子背景確實不簡單,除了所謂的國際連鎖酒店的招牌以外,京越國的高層實權派人物應該是參與其中了。
他們一行人接著參觀了附近的幾家酒店。事實證明,三星級、四星級和五星級酒店之間的確存在著顯著的差異,這些差異不僅僅體現在價格上。從裝飾到服務,再到硬件設施和軟件配備等方麵,無一不顯示出其等級的高低。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這種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大家又慢慢的在海邊上慢慢的來回走著,就像是睡不著的遊客出來散步一樣,東看看,西走走,邊走又同時觀察著周圍的地形,路線,房屋分布和構造,還有警衛情況。
走了這麽久,一路上就隻看見了一個固定的警察崗亭,門口停放著一輛三輪摩托車,崗亭內亮著燈,不過有沒有人就不清楚了。而酒店區的另外一個方向上也是通海邊公路的,在酒店區邊沿位置設置了一個公路檢查站,看他們換班的頻率,應該是有一個班十個人的警察。這裏隻能是酒店的車輛或者酒店入住客人的車輛可以通行,而酒店車輛上麵擋風玻璃那裏是有一個通行證,入住客人的車輛是事先通過酒店向當地警察屯報備過的,看了幾輛車通過以後,一般就是看看證件然後對照車牌,沒有多餘的檢查動作。這些警察配備的就是五四式手槍和五六式衝鋒槍,檢查站後麵停放了一輛嘎斯吉普車。
在信號船酒店對麵,過了海邊公路以後,就是沿海的堤壩,堤壩中間有一排寬約二十米的台階,沿著石階而上,往下一看,也是一排寬約二十米的石階,石階下麵是海灘,在海灘中間有一個“凹”形的碼頭,這個凹字形有接近兩公裏長,伸出去的雙臂也有五百米左右,在右臂入海位置建有一個五十米高的巨型燈塔,正向海麵發射出雪亮的燈光為過往船隻指引者航向。在石階靠著堤岸的一方則是利用鋼架為支柱拉了一圈鐵絲網。在凹字的左邊位置同樣有一個警察崗亭,也是亮著燈,關著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警察崗亭外麵有一個石梯步,停放著兩艘警用巡邏艇,用纜繩係在纜繩台上。應該隻有兩三百噸排水的樣子,雖然看著簡陋,但是在艇首位置有一組12.7毫米的雙管高射機槍,這個就有一定殺傷力了。巡邏艇外圍是用一圈黃色的浮球隔離開的,靠著右臂位置則依次停放著三艘遊輪,噸位從一千噸到三千噸不等,從外邊看去,都挺結實,也很豪華,每艘遊輪頂上都有一些天線,一側都備有救生艇。一看就是經常出海的。轉了一圈下來,基本的情況也算是摸清楚了。
幾個人慢悠悠的逛到了碼頭區那裏停車位置上,梁焱又拿了一張京越盾給了守夜的一個保安人員。就讓魏小武他們上了貨廂,自己發動了車子,一路急駛就回到了棺材鋪,
梁焱開著三輪車,帶著三人穿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最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巷子前。
梁焱停下車子,轉頭看向後麵的人說道:“這裏離棺材鋪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說完,他便下車,領著三人朝著巷子走去。
在經過一個岔路口後,梁焱突然停住腳步,轉頭對著身後的幾人道:“到了,就是這個院子!”
說著,梁焱推開院子的大門,把三輪車推進去。
幾人跟著進入院子,梁焱回頭看了一眼院子外的小巷子,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放心地關上院門。
“好了,我們走吧!”梁焱拍了拍手,當先走出院子,朝著棺材鋪走去。
不一會兒,一行人來到棺材鋪門前。
梁焱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門上的符咒。
“這張符咒的位置好像變了?”魏小武疑惑道。
梁焱湊上前看了看,點頭道:“確實變了,看來組長已經回來了。”
梁焱輕輕揭下符咒,打開房門,四人魚貫而入。
進門後,梁焱重新把符咒貼上,把門後麵的鐵門栓卡在卡槽裏麵,確認無誤後,轉身帶著眾人走向地下室。
“都小心點!”梁焱低聲叮囑道。
幾人小心翼翼地下樓,很快就來到了地下室。
按照約定的暗號,梁焱先拍擊了幾下同樣地下室暗道的蓋子以後,揭開蓋子,下麵有燈光,然後大家就一個接一個走了下去。
一下去,就看見張自然坐在桌子邊上,桌子上擺了一份山見港的地圖,然後自己邊看地圖邊在擦拭著一支五四式手槍。“你們回來了?梁焱去燒水泡茶,大家先歇歇,一會再大家互相通報一下情況。”
魏小武他們就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然後梁焱走到一邊開始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