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沙蟲用殺蟲炮。”納西妲看向下一個技術。


    這是教令院學者們研究出來對付異常活動的沙蟲,之前準備實驗後,布置到豐饒之地。


    但現在阿佩普醒了,阿佩普若是能約束沙蟲,他們自然不必再使用這個武器。


    如果是為未來的戰爭準備的話,就可改為“對生物用殺生炮”或者“對魔物用殺魔炮”。


    這炮無需炮彈,隻需要找個地方把裝置布置好,就會抽取地脈元素能量充能,形成威力強大,三百六十旋轉,於惡劣環境中也可使用的、射擊距離很遠的激光炮。


    金色激光毀山滅石,有著部分坎瑞亞守望機關主炮級激光武器的風采。


    缺點,炮無法移動,充能稍微漫長,元能能量會引來魔物,需要有人守衛。


    但如果能縮小武器體型,重新設計改造,增加元素能源利用率,還是可能成為機凱種的“偽典”之一的。


    整個機凱種項目的最大煩惱,就是如何分配機凱種機械體內的能源,給這數量繁多的武器。


    讓每一個機凱種都可實現火力覆蓋,殲滅成千上萬的敵人。


    並且適應星球上的所有環境,應對所有物種不同,術法不同的敵人。


    比如,人之神創造的,據說是模仿封印若陀龍王地心岩床所在的最接近星球最高壓最高溫的地心環境,還有世界邊緣的冰冷漆黑虛空環境。


    以及未來恒星射線不斷爆發,隕石劃過黑暗虛空,有可能遇上強大外來者的更危險的宇宙環境。


    或許在星空時代,真的需要一顆恒星作為機凱種的能源基地和迭代進化工廠。


    建造不起戴森球也得建個戴森環。


    “溢神劑,喝下後可讓思維快速運轉,在戰鬥時看到有如時間停止下來的奇妙景象。”納西妲拿出下一個研究項目。


    “此刻觀察戰場,能快速尋找到敵方在戰鬥時露出的破綻,記錄弱點,擊倒他們。”


    “開發這奇妙藥劑的學者,是生論派的賈米。”


    “他稱呼為這種狀態為‘時停超感’,並且超感狀態結束後,藥劑的能量會讓使用者釋放一次‘超感技能’。”


    薑逸點頭:“這個藥劑不錯。”


    “超感技能,其實是快速強大的思維波動,比如注視越多魔物,發現越多破綻,思維波動越強烈,越可以在藥劑結束後,釋放和引動越強大的能量。”


    “很合適武者。”


    這種藥劑,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來說,用了用處也不大,隻能等著被魔物打。


    畢竟,時停超感不是客觀的時間靜止,時間隻是在你心中靜止了。


    而“時停超感”更進一步,時間在心中流動,就可是一夜百年的黃粱之夢。


    “若配合提高身體反應能力的藥劑,對戰士來說,以一敵百也不是不可能。”薑逸看著送來的“溢神劑”樣品,整個藥劑瓶子也是特造的,這個瓶子的技術比裏麵的藥劑更強,整個瓶子就是一個收集生命情緒、精神力、元素能量的裝置,可在戰鬥甚至休息中,恢複喝光的“溢神劑”。


    學者把收集來的混合能量統稱為“溢神劑量”。實際上它的原理就和“虛空”利用須彌人大腦和夢境作“算力”沒什麽不同。


    “虛空”的算力也改變夢中時間流速,而這“藥劑”給人算力,讓人在清醒中看著世界仿佛時間停止。


    整個藥劑瓶子才是最有技術含量的。


    在不經意間發現高科技,就是科技摸底的目的。


    “對於機凱種用處不大,但要是有人想要駕馭人形機甲,這東西可作為培訓和戰鬥用藥劑。”


    薑逸說完和納西妲繼續看其他教令院上報的研究成果。


    剛才這些成果都是沒畢業的研究員發明的,所以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如此,一連五天。


    七月十五日,薑逸順便回了一天璃月給胡桃慶祝生日。


    回來後,


    將卡卡塔送到阿巴圖伊旁邊,順便把散兵叫出來。


    琺露珊暫時不進“時間和精神之屋”,隻是在工坊裏看薑逸給的一些古代文獻。


    “找我什麽事?”散兵皺著眉。


    以他的經驗,薑逸找他準沒好事。


    好事也輪不到他。


    他的身份在研究院是犯人兼臨時工,因為他是人偶,所以犯人有的每日三餐,他都是沒有的。


    什麽工資自然也是沒有的。


    隻有一間監獄和床,還有稀少的放風時間。


    作為臨時工,還可能被隨時開除出研究院。


    他記得在人類社會裏,這還是個背鍋的職業。


    每天的生活無聊至極,做完規定的研究項目,就是和一堆人類在大廳看“天天向善的教育片”,看完後,跑動跑動鍛煉身體,美名其曰,一個研究員沒有好的身體,怎麽做研究?大腦精力供應不上,隻會昏昏欲睡,猝死在研究台上。


    最人性化的是……薑逸允許他這個人偶每天睡覺四個半小時。


    說不剝奪罪犯睡覺做夢的權利。


    “看來你並不知道最近有兩個學者想要以幾百年前稻妻踏韝砂疑雲事件作為論文的選題……”薑逸說完。


    “我該知道嗎?”散兵無趣道。


    幾百年前,踏韝砂,這個時間段和地點讓人聯想,但我一直被你關在研究院,我怎麽知道須彌城發生了什麽?須彌學者想要寫什麽論文?


    我又不是神了。


    “懸疑神秘的往事,奇怪的地區,不為人知的細節,失蹤的‘傾奇者’,稻妻本地人也不知道的曆史……”薑逸帶著意味不明的目光,“學者的老師已經調查出那位‘傾奇者’,可能是在稻妻生活了一段時間的非人之物——‘人偶’。”


    “和幾百年前,不!具體一點吧!四百年前的命案有關。”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在須彌犯的罪很明確,但你在稻妻犯下的罪,對於不知情者來說,充滿了疑點。”


    “為了準確審判你的罪孽,同時作為你之前參與‘擊落命星’的報酬,你有資格得到真相。”


    “所以,我如今的身份,除了在須彌的,還得加上在稻妻的。”


    “這是跨國聯合執法。”


    “……”散兵閉上眼眸,許久後睜開:“真相?”


    他心中忽然有點煩躁。


    真相?什麽真相……


    作為參與者的自己不清楚嗎?


    “你準備如何告訴我所謂的‘真相’,如何確定這‘真相’是真實客觀的?你這‘真相’是加大刑罰的罪證嗎?那麽大可不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做的就是做過,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他承認道,“國崩是我,是我斷絕了雷電五傳。”


    “你要把我交給雷電將軍嗎?還是交給神裏府?”


    薑逸憐憫地看著散兵:“夏天後,我會帶你回一趟稻妻,雷電將軍,神裏一家,楓原一家……你都會重新見到的。”


    “……”散兵並沒有什麽畏懼。


    也沒問納西妲允不允許。


    智慧之神和薑逸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須彌沒有死刑,過去如此,現在如此。


    它最嚴重的懲罰是“流放”,隻不過在森林王和世尊降臨須彌後,創造的比死刑和流放更加可怕的“屍陀林”和“熔鐵流獄”,代替了曾經的“流放”。


    外麵都傳聞,阿茲卡班的研究員都是每天從地獄裏爬出來做的研究。


    想要以“死亡”逃避刑罰的靈魂,都會被薑逸起死回生出來,好好幹活。


    生不如死一直比死亡可怕多了。


    死亡一了百了,是永恒安寧的沉睡,簡直是逃避者的蜜糖。


    所以研究者們對傳說中位於“天堂”和“地獄”之間,資源無盡的屬於天才的阿茲卡班研究院,充滿羨慕和畏懼。


    沒人選擇通過“犯罪”這條捷徑來加入阿茲卡班研究院。


    至於稻妻自然是有死刑的。


    這時,薑逸又道:“至冬女皇有給你安排至冬的國籍嗎?哦!他們不要你這執行官的話,你原本就算有‘國籍’也沒了,畢竟你帶著神之心叛國。”


    “……你說這句隻是為了嘲諷我嗎?如果你開心,你可以繼續。”散兵抱胸。


    “不!我隻是想要討論一下至冬的律法。”薑逸很是認真,“如果你有‘至冬籍’的話,我會和至冬女皇去‘交涉’一下。”


    “……”散兵不知道他這交涉是字麵意思,還是有深層意思……人之神守法?每到一個國家都遵守那個國家的法律?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玩笑……尤其是稻妻和須彌,你都成為了法律的製定者之一。


    “還記得嗎?我們留下你的那天,納西妲說過未來會用到你連接世界樹的能力。”薑逸看向遠方,“這本來是借助你本身掌控的信息和記憶來作為錨點檢索世界樹中龐大無比的信息,尋找降臨者相關的記憶的。”


    “不過,現在在我獲得了整個世界樹的信息後,這查找也無需你了。”


    那時,納西妲覺得自己能力不足,還不能短時間細無巨細的瀏覽世界樹所有信息,才以此作為之前的一個理由,留下散兵。


    希望知道更多降臨者信息的散兵,能找出熒和熒血親的更多消息。


    愚人眾沒有把熒的哥哥列為“降臨者”一列,明顯是不對的。


    裏麵涉及的過去和秘密很重要。


    “現在,你可以把你自己作為錨點,去看和你有關聯的過去了。你不相信我,總得相信提瓦特的世界樹吧?”薑逸推開門。


    “走吧,納西妲的意識會隨我們過去。”


    訪問世界樹自然不是簡單的事情。


    世界樹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庭院。


    來到世界樹的夢境,曾經大慈樹王意識空間所在。


    這片夢境中屬於大慈樹王的部分已經脫離,天空灰藍,有著幹淨縹緲的雲霧,整個空間的色彩變得柔和,沒有災厄不祥絕望痛苦的赤紅如血照耀,也沒有立方體狀的毀滅力量在遠方懸浮。


    隻有蒼翠灰崖的山穀中,那粉金色的光芒在看起來殘破度少了很多的世界樹上流淌,飄溢。


    地上的草從紫色變成的淡粉,世界樹的樹幹樹葉也不再是緋色而是淡粉色,散發聖潔的白色光暈。


    “準許訪問世界樹,鏈接手續啟動……”


    納西妲鄭重的聲音在薑逸耳邊響起。


    世界樹因其特殊性,被視為整個須彌最重要的存在,冥想者可以連接上世界樹的外沿,獲取零散的信息,將這些信息視為神明的饋贈,珍惜萬分的記錄和分析。


    但想要進入世界樹內部,唯有世界樹的化身大慈樹王或最純潔的枝丫小吉祥草王給予特殊權限,方可進入訪問。


    薑逸當初獲取整個世界樹的信息得到言靈,也是靠納西妲打開了世界樹的權限,讓薑逸得以和世界樹連接。


    至於有沒有繞過納西妲權限的辦法,自然是有的……漆黑宇宙之力和“禁忌知識”就如可突破防火牆的病毒一樣,衝入世界樹中。


    掌控這些禁忌力量的存在,如傳說中倒掛世界樹的賢者,大概就是在恰當的時機,特殊的地點,進行了特殊的儀式,而完成了言靈的獲取。


    純粹由金色耀眼光芒構成,自樹根的能量漣漪之中生長而出,散發粉色光暈的一株細芽出現在了薑逸和散兵麵前。


    如同小樹苗的細芽隻是比周圍及膝的草稍高。


    這就是進入世界樹內部的入口。


    在薑逸和散兵上前後,散發光芒,包裹兩人。


    刹那。


    一片黑暗如宇宙的無邊無垠的空間之中,信息數據構成的洪流具象為一棵藍色發光的數據巨樹,出現在數據構成的奇妙光幕地麵之上。


    樹丫像是電路一樣向上生長,分形,一道道流光上下垂落,即是無窮流動的數據和信息。


    地麵上弧形的線條構成神秘的道路,豎立的透明光幕在線條上流動,道路不斷變化,海量的不可直接觸碰,也不可直接見到的信息,在無形之中,化作宛如數據連接接口的一株株小樹苗,出現又消失。


    世界樹的內部神聖又危險,帶著不容褻瀆的高渺。


    兩人都沒有說話。


    如果旁邊的是個少女,薑逸或許會有聊天的興致,但既然是散兵,薑逸隻想早點把事情做完,給他定罪。


    在世界樹內部行走,對於常人來說,自然是務必小心。


    因為不論是前進、後退、還是向左、向右,又或者觸碰到弧線上的光幕,道路中出現的數據樹苗,輕著隻是被傳送到其他通路上,重則直接迷失在世界樹內部,消失在信息構成的洪流之中。


    不過,散兵走的輕車熟路,薑逸走的閑庭信步。


    一人曾經差點成為須彌神明,身上還殘留著部分權能片影,和世界樹有著聯係,而另外一個人,相當於另外一棵世界樹,走在這裏跟回家一樣。


    兩人都能走在正確無危險的道路之上。


    這危險其實是對散兵來說的,對於薑逸來說,在這片不同尋常的空間亂走也沒什麽。注意力基本放在思考宇宙法則,和納西妲聊天上。


    “分形,具有以非整數維形式充填空間的形態特征。通常被定義為‘一個粗糙或零碎的幾何形狀,可以分成數個部分,且每一部分都(至少近似地)是整體縮小後的形狀’,即具有自相似的性質。”


    薑逸看著空間最中間,數據構成的大樹就是世界樹樹的中心,流淌著世間所有信息的樹心所在,也是他們的目的地。


    世界樹與整個提瓦特大陸息息相關,流淌在它內部的每一條信息都有其意義。


    並且在這裏,每一段信息具現化後,都會變成樹苗的形狀,作為信息數據的構成和入口。


    仿佛小的世界樹。


    這是這片空間的法則。


    “在一種理想化的數學結構中,分形理論數學運算構建的模型具有表麵積無限大的特性。”


    “這不是物理,而是幾何。”


    “不知道熵概念就不能被認為是科學上的文化人,不知道分形概念,也不能稱為有知識。”


    薑逸想起前世一位物理學家的名言。


    “宇宙,世界,真是奇妙。”


    “道在微塵中,道在寰宇中,道無處不在,就算小小星球上的人,也可發現和掌控宇宙的真理……窺視宇宙的法則。”


    “自然界的分形,存在於蕨類植物、樹、河道、閃電、肺、雲朵、鸚鵡殼甚至到諸多星係之中。”


    薑逸看著這片看起來上下左右都差不多的空間裏,一株株數據樹苗散開,化作碎片,分散,又重新聚合,整個空間變化,散兵的位置被移動。


    這傻孩子走錯路了。


    薑逸歎了口氣,跟上。


    河流河水在河岸留下的眾多樹狀紋路,閃電電擊肌膚留下的樹狀疤痕,肺部被稱呼為肺樹的結構……都有一分為二,呈現“丫”字形的相似性,主幹是“丫”,枝幹是“丫”,對樹不斷向小處劃分,得到的是越來越小的“丫”,樹葉中的脈絡也是“丫”。


    世界樹是如何容納世間幾乎是無窮級數的信息的呢。


    部分答案就在這裏。


    這也是道生一,一生二……萬物歸一的道理,現實中的樹實際表麵積有限,而數據和信息的完美模型中,理論上表麵積就是無限。


    分形的理論也適合雪花、星係等等眾多事物。


    神明以此掌控這宇宙通用的基本法則,星球上的神和宇宙的神,差別的也許隻是體內神力的多寡。


    所以魔神的權能和祝福可通行於星海。


    電子繞著原子核不停地旋轉;行星繞著恒星不停地旋轉;恒星繞著其星係中心不停地旋轉,微觀世界和宏觀宇宙現象帶著相似通用的特性。


    當然裏麵的本質稍微不同,一個的旋轉是更無規律的“量子”變化,一個是萬有引力,但雙方也是可為“一”的宇宙法則。


    凡人發現規律,發現法則隻可外用於器,而不能自發,將法則化作術法神通,功法大道,缺的是能量、生物、意識學等等讓意念調動知識,排列和掌控能量,而發於外的超凡“大秘”。


    方可走上和認識寰宇萬物為“一炁”演化,“炁”可演化寰宇萬物的仙神之路。


    窮究天地之理,是為“求道”。


    薑逸體內的力量和大道以“分形”的法則不斷增長,不遵守現實的物理和法則,而是理論的完美,以大道之樹的形狀,永無止境的向上抽芽,向下分裂根係。


    樹木生出越來越多的枝丫和越來越多的樹葉,是為了沐浴更多陽光,光合作用,越來越多的樹根是為了更多水分和營養。


    薑逸的大道紮根在宇宙之中,沐浴和汲取的自然是宇宙的法則,連接的是宇宙的真理。


    一到二,二到四,四到八的分形,造就的就是位格量級的無垠拔高,每一日有每一日的變化,每一日有每一日的反饋,樹冠越是枝繁葉茂,樹丫和樹葉越多,樹根越是茁壯,帶來的就是越多的能量和智慧,無垠的表麵積和寰宇大道相接,體內就是知識構建的相同宇宙。


    分形之外的其他通用宇宙法則,一同如此共鳴,是為全知而達成全能。


    哲學的“心”和天地的道理一起走。


    成就的道路是為道途。


    而非隻是被“心”裹挾,或者被“道理”裹挾,一者沉於哲學不可自拔,雖可心勝於物,但心靈變化,一朝修為皆散,一者遵守天地規則,無法隨心所欲篡改宇宙,過於死板。


    隻走一條路,都是隻修“性”或者隻修“命”一樣虛浮。


    同走兩條路,自然稍微艱難,但未來廣闊而自在。


    所以,薑逸麵對自己曾經那些有缺陷的“繁衍之路”都是拒絕的。


    道者中庸,才是智慧。


    來到世界樹內部的種種有感而發的感悟,再次完美著薑逸全知全能,與道合真的無上道路。


    道,可名,名天地規則,道,不可名,不可名生命之“意誌”。


    而生命,生命誕生的意誌心靈都是道的一部分,最後“道,不可名。”


    由此又可知……宇宙為什麽不可能是一位有生命的偉岸生靈呢?當然這個生靈大概不符合人類對生命的定義。


    這一刻的薑逸才是有點擺脫了老子等先賢道路,走出自己理解的大道的開天之神。


    散兵也終於走到了世界樹的中心。


    仰望這從進入空間開始,就可以看見在平平坦坦的不遠處,卻讓他走了不知道多少遠路,才可到達的數據大樹。


    “小吉祥草王……”散兵開口。


    在世界樹想要查閱信息,還需智慧之神的第二道權限。


    而薑逸是跟來監督他的。


    “那麽,請準備。預備開始訪問意識洪流,建立錨點……”納西妲停下和薑逸的閑聊,開放世界樹的權限。


    一段小樹苗般的數據枝椏在散兵麵前生長而出。


    “裏麵的回憶承載了踏韝砂的真相……”納西妲輕聲解釋。


    散兵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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