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是if線,不然按照本文時間線,七夕的時間線紗理奈和透子還沒有重逢,反正是個if線,大家看個開心熱鬧糖番外就好。)


    安室透在恢複意識的時候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睛,感受到自己懷裏似乎是抱著一個女人,他原本因為受傷還有些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


    不過因為還不能確定周圍的環境情況,他在第一時間便憑著自己超高的職業素養控製住了自己的呼吸節奏,佯裝成是還沒有蘇醒的樣子,甚至連懷裏那個女人他都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抱著對方。


    他這次受傷是因為組織的任務受傷,而且任務也沒有失敗,所以應該不是組織的人在試探他.....


    控製著自己呼吸節奏的安室透悄悄地將眼睛睜開了一個細微的縫隙,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一頭淺藍色的長發,甚至他的手指此時還穿插在女人的發絲之間。


    他的視線下移,這是一張非常非常陌生的臉,他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張臉。


    是誰趁著他養傷休息的時候將這個女人送到了他的房間?


    還有他現在這是在哪裏?這裏看起來不像是組織的某個據點,反而像是某家酒店的客房。


    此時已經確定周圍基本安全的安室透開始悄悄鬆開自己抱著女人的雙臂。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想要向後挪動身體與女人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的時候,被他鬆開的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動作,迷茫地睜開了自己眼睛,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親了一下,然後迷迷糊糊地說道:“晨練加油,我再睡一會兒。”


    說完她便鬆開了安室透,重新閉上了眼睛躺下繼續睡覺。


    而被突然親了一下的安室透則是愣住了,剛剛的那個動作他明明是可以躲開的,為什麽他剛剛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甚至還想要回吻這個女人。


    安室透心中的戒備頓時升到了頂點,組織對他做了什麽?


    同時他對床上這個女人也產生了些許殺意,這個女人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安室透突然覺得腦袋一陣劇痛,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灌入到他的大腦裏一般。


    安室透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因為劇烈的疼痛,他額角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他強忍著差點悶哼出口的聲音,繼續小心地想要從床上離開。


    睡夢中似乎是察覺到不對勁的秋川紗理奈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看著臉色蒼白額角滲出密密麻麻汗珠的男朋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透,怎麽了?”


    秋川紗理奈一把抓住強忍疼痛還要小心不要吵醒自己的男朋友,強硬地將已經半坐起來的他按回到床上,同時用自己的睡衣衣袖給他擦拭額角的汗水。


    “你是哪裏不舒服?”


    秋川紗理奈整個人慌張到不行,看男朋友一直不回答自己,她病急亂求醫,【統子,統子,快從小黑屋裏出來,你幫我看看零他這是怎麽了?】


    被關了一晚上小黑屋的係統聽到宿主的呼喚,又感受到自家宿主手動開了小黑屋,它狗狗祟祟地切換意識回來,看到的就是自家宿主著急地狀態以及安室透蒼白的麵容。


    【宿主,我......我也不是醫療係統啊,我試試啊。】


    它一邊回答一邊直接開啟了對安室透的掃描。


    【宿主,他是不是頭疼?他整個人的狀態看著像是頭疼。】


    而此時安室透的頭已經沒有剛剛那麽疼,有一半狀態是裝出來的他半眯著眼睛看著麵前慌張的女人,她看起來好像不是裝的?


    安室透終於開口回答了麵前女人剛剛的問題,“沒事,就是有些頭疼,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頭疼?”


    秋川紗理奈聽到他的回答和統子的推測一樣,她看起來稍微冷靜了一些,“要不我們去附近的醫院吧?”


    “不用,已經沒有剛剛那麽疼了。”


    安室透手拉住就要轉身的女人,“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秋川紗理奈低頭看了一眼拉著自己手腕的手,低垂的眼眸裏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等她抬頭時便已經恢複了正常。


    “好,那就聽你的。”


    看到他額角又有汗水滲出,秋川紗理奈從一旁拿了手帕,又給他擦了擦汗,溫聲說道:“你先再睡一會兒,等醒了之後如果還不舒服,我們再去醫院。”


    看著女人的麵容,已經開始慢慢覺得女人熟悉的安室透點了點頭,在對方的眼神裏閉上了眼睛。


    按道理來說他不該在這種時候閉眼,但從剛剛的拉扯中安室透已經注意到了一點,他原本應該中彈了的地方完好無損,自己的身體除了突如其來有些詭異頭疼之外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


    不管是什麽樣的治療都不可能讓他如此迅速的恢複,這讓他心裏有了一個不太科學的猜測,所以他便決定先穩住這個女人,而後再慢慢確認情況。


    看他閉上眼,秋川紗理奈的眼神不變,繼續溫聲說道:“透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間。”


    安室透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看起來與他關係非同一般的女人,隻能裝作自己頭還很疼的模樣低聲“嗯”了一聲。


    等他確認女人已經離開後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秋川紗理奈在關上了臥室門之後,臉上原本的溫和與焦急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寒的冰冷。


    係統看著自家宿主變臉,【宿主,怎麽了嗎?】


    【統子,幫我盯著房間裏的那個人,他不是我的零。】


    【!!!什麽?那個人不是降穀零?他是誰?不對他是降穀零的身體不是易容啊!】係統剛剛才掃描過房間裏的人,百分百可以確定這就是自家宿主的男朋友。


    【臉確實不是易容,我剛剛給他擦汗的時候確定過了。】


    秋川紗理奈向遠離臥室門的位置走了幾步,轉身看著房間的方向,【統子,你確定身體真的是零嗎?】


    【是的,是他。】係統十分肯定。


    秋川紗理奈臉色越發難看,【突然失憶了嗎?】


    隨即秋川紗理奈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不對......他對透這個名字有反應,那就代表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名字,那應該不是失憶。】


    【宿主,有沒有可能是換了一個靈魂?】係統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換了一個靈魂?】


    聽到這裏,秋川紗理奈的眼神已經隱隱約約有了殺意,她對於換靈魂這種說法接受程度很高,畢竟她自己就是被統子帶著靈魂重生。


    係統也注意到了自家宿主的殺意,從宿主說過後它就一直在觀察著隔壁“假安室透”狀態,在確認了對方的狀態後,係統連忙喊住了自家準備去掏槍的宿主,【宿主,等等,這個安室透好像也不完全是假的,他看著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秋川紗理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你看到了什麽?】


    【他在看自己的手機郵箱。然後盯著最近一次與諸伏景光交流的郵件在發呆,他看著整個人都要碎了,宿主,會有這種表現的人我隻能想到一個人。】


    秋川紗理奈再一次回頭看向臥室的方向,【另外一個世界的零。】


    【根據我的初步計算可能是這樣。】


    秋川紗理奈繼續往自己放槍的位置走去,【究竟是不是,試探一下就知道了,今天下午還有組織的任務,不能失敗。】


    係統吐槽,【宿主,你又傲嬌了,明明下午的任務並不重要。】


    【統子?】秋川紗理奈學著琴酒的模樣眯著眼睛。


    【我錯了,宿主!】


    【哼。】


    拿出自己的槍,秋川紗理奈將裏麵的子彈取出,將槍放到不會立即被發現的地方後,重新走回臥室。


    她沒有敲門緩慢地推開了房門而後小心翼翼地關上,看著已經重新躺回到床上閉著眼睛的人,秋川紗理奈眼神裏閃過一絲了然。


    【這個反應速度,是另外一個世界零的可能性又增添了一分。】


    【是啊是啊,明明在上一秒還像一個快要碎掉的人。】係統也嘖嘖道。


    秋川紗理奈故意放緩了自己的腳步,像是擔心會吵醒床上的人一般,一點點靠近到床邊。


    走到床邊,她看著床上人額角還有殘餘的汗水,知道他肯定還在頭疼,已經基本覺得這人就是另外一個世界降穀零的秋川紗理奈坐在床邊,愛屋及烏用自己剛剛放在一旁的手帕給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感受著自己額角輕柔的力道,已經讀取了自己身體大部分記憶在裝睡的安室透悄悄鬆了一口氣。他從記憶裏已經看到了剛剛的那個女人是這個世界他的女朋友,並且是知道身份後還互相深愛的戀人。


    已經將秋川紗理奈劃歸到可信任區域內的安室透突然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額頭,是槍!


    他猛地睜開眼睛,紫灰色的眼眸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人。


    “紗理奈,你怎麽了?”已經從記憶中讀取到麵前人稱呼的安室透非常鎮定,絲毫沒有被人用槍抵著額頭的恐慌。


    其實他也是真的不恐慌,身體的記憶告訴他,麵前這個叫秋川紗理奈的人武力值基本等於零。


    “你現在再這樣稱呼我是不是已經有些晚了。”


    秋川紗理奈眼神冰冷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你是誰?”


    安室透看著麵前透著殺意並冷著一張臉的人,完全看不出來就在不久前這人還一臉慌張與擔憂看著自己。


    他回憶著身體的記憶,唇角微微上揚,眼神裏透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紗理奈~我剛剛是......”


    他的話被秋川紗理奈抵在他額頭槍口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打斷。


    看他沉默了下來,秋川紗理奈此時又有些不太確定了,【統子,你說如果他不是零,是讀取了零記憶的人又該怎麽辦?你能確認他究竟是不是零嗎?】


    係統又快速對麵前人的靈魂做了分析,【按照他這般快速能夠獲取記憶來看,他的靈魂與身體的契合程度非常高,90%可以確認他就是降穀零。但我剛剛又想到了一種情況,宿主萬一他是哪個平行世界的黑透怎麽辦?】


    【你那裏有什麽可以證明隻有紅透才知道,我們世界的零不知道,黑透會沒反應的東西嗎?】


    係統瞬間想到了一個視頻片段,【有!就是可能會傷害到紅透。】


    【什麽?】


    係統猶豫了一下,【諸伏景光天台死亡的場景,這是最原本那個降穀零的心結。】


    秋川紗理奈呼吸一滯,她與仍舊乖乖躺在床上的人對視,看著他眼神裏明晃晃的無辜與無奈,雖然猜出來他的演的,但因為他頂著自己男朋友的身體,秋川紗理奈還是有些難受。


    ‘安室透’語氣中又帶著擔憂,“紗理奈,你到底是怎麽了?”


    “你在醒來後跟我的第一次對話就已經暴露了。”


    秋川紗理奈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決定要試一試,如果真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紅透還好,如果是黑透,那她必須控製住這個人。


    【統子,幫我準備好麻醉劑,如果測試出來他是黑透,你直接耗費能量電他,而後我再使用麻醉劑。】


    如果是真的黑透,她肯定製服不了對方,更別說她一開始擔心被他奪走手槍所以卸掉了子彈。


    為了所有人的安全她隻能讓係統這麽做,等到迷暈了他之後,她再通知諸伏來帶人走。


    【好的,宿主我準備好了,已經通過你的與他的皮膚接觸,正式監控他的所有狀態。】


    ‘安室透’麵上的神情仍舊沒有什麽變化,但他仿佛是知道秋川紗理奈話還沒說完一般,他繼續保持著沉默。


    已經與係統溝通完畢的秋川紗理奈繼續說道:“但我可以肯定,你的身體確實是透的。雖然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詭異,但我可以肯定,你並不是我的透。說,你究竟是誰?”


    ‘安室透’雖然控製著自己所有狀態,但他也是真的沒想到秋川紗理奈會這麽肯定身體與靈魂不是同一個人這件事。


    “紗理奈,你怎麽會這麽想?”


    秋川紗理奈的聲音愈發冰冷,“還不肯承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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