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柯南說他查到了嫌疑人的一些資料,說不定可以看出哪個人是狐狸。”


    世良真純舉著電話,複述了一下柯南剛剛告訴自己的資料:


    “光井珠實女士,41歲,未婚,在家裏的石材店幫忙生意。


    湯地誌信女士,36歲,離過一次婚,在麵包店工作。


    二瓶純夏女士,39歲,先生是一位印鑒師傅。”


    “都是一些簡單的資料,從這裏麵也看不出澤栗女士取外號的規律啊。”毛利蘭摸著下巴,皺眉思索道。


    阿貝多思考片刻,然後緩緩走到澤栗熏麵前,表情冷靜地說道:“你也想找到殺害你妹妹的凶手吧?”


    見澤栗熏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不再暴躁掙紮後,阿貝多趁熱打鐵地問道:“那好,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澤栗熏沒有猶豫,急忙點了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於是,阿貝多伸出手,輕輕抓住了澤栗熏嘴裏塞著的紙團,慢慢地將其取出來。


    隨著紙團被拔出,澤栗熏的嘴巴終於得到了解放,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重獲新生一般。


    等澤栗熏緩了一會,阿貝多便問道:“你妹妹有沒有給你起過外號?還有你的職業、愛好有什麽?”


    澤栗熏回想了一下,回答道:“有,我妹妹曾經嫌我太聒噪,給我取了一個奇怪的綽號——鶯鳥。


    我以前是生存遊戲小組的組長,這個生存遊戲小組還起了一個名字,叫綠鴨舌帽。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電話另一頭的柯南也聽到了澤栗熏的話,聯想到之前的信息,腦中靈光一閃,他立馬知道了留言中的“狐狸”指的是誰。


    柯南急忙對電話另一邊的世良真純說道:“我知道了,狐狸是湯地誌信女士!”


    “凶手是湯地誌信!”和柯南差不多時間,阿貝多也說出了自己的推理結果。


    “誒?”


    世良真純眨了眨眼睛,聽著現場和電話另一端同時得出的相同結論,忍不住和小蘭一起問出內心的疑惑:“為什麽啊?”


    看了一眼世良真純手上的手機,阿貝多不在意的說道:“很簡單的推理,連小學生都能找出聯係。”


    「是嗎?那旅行者你也推理出來了?」派蒙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知道了答案也沒想通為什麽,忍不住想問一下旅行者。


    夏夕眼神有些偏移,「派蒙,你知道我不擅長解謎的,之前解開藏寶圖的線索什麽的還是靠艾爾海森幫忙作弊,所以......」


    「我明白了,太好了!」派蒙慶幸,「原來我不是笨蛋,還有旅行者陪我。」


    察覺到了什麽,阿貝多瞥了夏夕一眼,無聲的歎了口氣,解釋了一下推理過程。


    澤栗未紅女士起外號的規律和他們的工作內容有關。澤栗熏的生存遊戲小組名稱是綠鴨舌帽,因此是鶯鳥。湯地女士工作的麵包店裏麵吐司的顏色就是狐狸色,因此她是狐狸。


    除此以外,印鑒是象牙的白色,因此二瓶女士是大象。光井女士家裏的石材店銷售的石材是鼠灰色,因此她是老鼠。


    說完之後,阿貝多看向湯地誌信,禮貌的問道,“所以,對於我的推理,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湯地誌信本打算再狡辯一下,畢竟雖然阿貝多到目前為止都說中了,但說到底並沒有足夠的證據。


    然而,當她抬頭對上阿貝多那鎮靜、深邃且仿佛能看穿她所有想法的藍綠色眼眸時,她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他似乎已經洞察了一切,而她所做的任何解釋或反駁都將顯得蒼白無力。這種感覺讓她心生恐懼,同時也讓她明白,再繼續狡辯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無力的垂下頭,湯地誌信放棄了抵抗,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這個凶手!混蛋!嗯唔!”


    隨著湯地誌信認罪,澤栗熏立馬朝著她開始破口大罵。


    還好阿貝多眼疾手快,把紙團重新塞回澤栗熏口中,才沒讓毛利蘭和夏夕她們聽到更多不該聽到的內容。


    但即使這樣,澤栗熏也沒放棄,眼神仍然緊盯著桌子上的槍。可以相信,如果不是被綁著,他肯定恨不得一槍殺了湯地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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