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人身姿挺拔,豐神俊朗,雙眸如火簇般亮,臉部線條分明,氣宇軒昂。


    妥妥一美男子,怪不得內褲都被人偷走了!


    看在手裏的果脯,猶豫半晌,欲伸手,像哥倆好一樣,拍拍硯州的肩膀。


    手伸到一半,發現身高不夠,於是微微踮起腳,語重心長道


    “男孩紙出門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說完,就擺了擺手,轉身往聚雲峰走去,輕輕的來,輕輕的走了!


    硯州在原地神情一滯,腦袋木了一般,左手摸上黎年剛剛拍過的地方,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出什麽來。


    隻是怔怔的看著黎年離去的方向,剛剛少女踮腳靠近他,一股香味沁入鼻中。


    如同初夏的微風般,帶著淡淡道花香和果香。


    那時少女的靠近讓他亂了心神,根本沒聽到黎年說的話,垂下的雙眸中滿是少女罷了。


    辦完任務,趕回聚雲峰的白及也恰巧在這樹林中,自然也好看到了這一幕。


    隱在暗處,雙手抱在胸前,這是一個看戲的標準姿勢。


    看到硯州遞給黎年果脯時,挑了挑眉,眼中滿是揶揄。


    隨即看到黎年踮起腳來,伸出手似乎要抱那人,從他的角度看去,似乎…


    要親硯州!!!


    他差點維持不住平淡的臉色,險得直接衝出去!


    不能吧?


    師妹就因為一袋子果脯,就這麽水靈靈被拐走了!?


    還好還好!


    隻是拍了拍他的肩,白及收回已經踏出去的大長腿,慵懶的靠在竹子上。


    繼續看著,隻是在心裏打定主意,日後要多給師妹買點吃的。


    免得被哪個臭小子一袋子果脯就騙走了!!!


    看著還呆愣在原地的硯州,輕嘖一聲,轉身往聚雲峰上趕去。


    待到折枝苑時,卻意外發現師尊也在。


    一身雪白長衣,許是快要晚間,頭發並未束起,隻用一根白玉簪子半束起。


    而師妹坐在一旁,手裏…手裏還拿著果脯蜜餞。


    白及一看這架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走上前去,行禮道


    “弟子見過師尊。”


    宿禹看著晚間歸來的弟子,微微頷首,淡漠道“辦完了?”


    “已按師尊吩咐,處理妥善!”


    黎年一手抱著蜜餞,一手托著下巴,聽著他們商討事宜的聲音,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眼皮有些沉,跟上下打架似的。


    宿禹雖說和白及商討事宜,仍留了心神在小徒弟身上。


    看到她這般困倦,神情不振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


    修仙之人吸納天地靈氣,入體化為元力,修煉到一定修為便可辟穀,亦可不睡覺。


    隻是黎年已是築基後期修為,怎還是會如此困倦。


    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屈起,輕叩桌麵,喚醒幾乎要合上眼皮的少女。


    快要步入夢鄉的黎年被這動靜吵醒,人稍微清醒了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


    努力眨巴眨巴眼睛,試圖撐開些,假裝自己沒有睡著,看著宿禹。


    宿禹垂眸看著雙眼水朦朦的黎年,問道“怎的這般困倦,可是不舒服?”


    黎年困倦的大腦過了幾秒才回應道“沒有…沒有不舒服。”


    今早才剛醒來,可氣色也沒有如今差,想到這人在外一天,問道


    “今日你可是動用靈力了?”


    黎年困極了的腦袋響起警報,微微清醒些,道“沒有…隻是釋放了威壓。”


    聽到這裏的白及頗有些頭疼,重傷剛醒,丹田靈力還未恢複,出去蹦躂一圈,還能釋放威壓。


    那比動用靈力還損耗精力,能不困嗎!


    宿禹皺了皺眉,目光微沉,琉璃般冰冷的目光帶著些許責備和嚴厲。


    黎年頂著兩道嚴厲的目光, 忍不住往後縮了縮,這也是事出有因嘛!


    況且她心裏有數,今天的事最多損耗她精力,睡一覺就好了。


    白及看著黎年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有些氣急。


    莫不是顧忌師尊在場,他真想敲敲她腦袋,看裏麵是不是隻有水了。


    這徒弟說了隻怕左耳進右耳出,又不能像男弟子那般棍棒伺候,思慮一般後,冷冷道


    “將手伸出來。”


    黎年:“???”


    要…這是要揍她?


    黎年想到初中上學時被數學老師連打十個板子,就有些瑟縮。


    看著那人冷得跟冰錐子一樣的臉,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手伸出去。


    在看到那人手探過後,黎年緊張的閉上了眼,手都有點哆哆嗦嗦的。


    白及一看黎年這模樣,忍不住般,斂顎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宿禹兩指落在她手腕脈門上,隻感覺一道靈力注入,沒感覺痛。


    黎年疑惑的睜開眼,就聽到白及的笑聲,忍不住朝他瞪去。


    圓圓的水眸瞪著他,明明是困極了,還要裝作凶狠的瞪人。


    白及一看,更忍不住了,但不敢在師尊麵前放肆,便咬了咬舌,將笑意憋回去。


    黎年感受了一般,那絲靈力探入自己全身經脈,然後…然後封了她經脈?


    黎年疑惑的抬頭看向宿禹,呆呆的問出聲“師尊,你幹嘛封我靈力啊?”


    宿禹端起杯來,輕飲一口後,掀起眼眸道“先將傷養好,本尊再將其解開”


    黎年:“……”


    不行啊,靈脈封了便於凡人無異了,她還怎麽搞事情!


    黎年有些著急,困意都被驅散了,拉起宿禹吹落的一側的長袖,道


    “師尊,你別封我靈力嘛,我這幾天都不用就是了!”


    這人嘴裏的話素來隻能信幾分,宿禹道“既是不用,封著也無甚區別。”


    黎年:“……”


    黎年還是不死心,咬了咬牙,抱著宿禹手臂,輕輕搖著,撒嬌道


    “師尊,我沒有靈力,萬一…萬一有人要殺我咋辦啊?”


    這聲音軟軟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差點沒把黎年自己惡到。


    本還是在一旁看戲的白及,嘴角一頓,眉往上挑了挑,想起這幾日流傳的謠言,眼裏的怒火一閃而過。


    宿禹聞言也是一頓,臉色微沉,低下頭來,望著抱在自己手間撒嬌的少女,淡漠道眸子中帶著些許柔和,直直道


    “有本尊在,旁人動不了你!”


    黎年一怔,她前世也不止聽過一次,可是為什麽…


    到了後來,就變了?


    今生這句話的期限又是多久呢,她很想問他,嘴張了張,喉間泛起苦澀,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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