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王醫生,請問你們現在拿到工牌了嗎?”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拿到了。”眾人七嘴八舌地回應道。


    “好,現在你們在抽屜裏會看見一份查房報告。”


    曹恩齊:“看見了。”


    “很好,現在你們拿著報告去找陶美娟。記得,和病人溝通要有耐心。然後石凱和唐九洲去三樓的雜物間拿辦公室的鑰匙。你們全部完成後,我會給你們安排新的工作任務。”


    何運晨:“好的。”


    電話掛斷了。


    “那就是說九洲和凱凱去雜物間,我們其他人就去找陶美娟。”曹恩齊提取出剛剛對話中的關鍵信息。


    何運晨:“是的。”


    石凱:“那……九洲,我們去三樓。”


    唐九洲:“好……”


    白秸:“凱凱,你要保護好九洲啊。”


    唐九洲頓了頓,回頭看著白秸,“白秸是吧?我,記住你了,我很記仇的。”唐九洲正想繼續裝下去,演點什麽。


    石凱狠狠地拽了他一下,“走啊。”


    唐九洲被拽得懵了一會兒,“你……敢拽我……”


    石凱步步緊逼:“怎麽了?”


    唐九洲先笑場了,“我……我生氣了。”


    兩人推推搡搡地進了電梯。


    顯示屏前——齊思鈞:“凱凱和九洲還是老樣子……”


    顯示屏前——蒲熠星:“還是這般讓你不省心是吧?”


    顯示屏前——文韜:“什麽鬼啊?”


    顯示屏前——齊思鈞:“你說呢?”


    顯示屏前——文韜沒忍住笑了,“齊媽?”


    顯示屏前——蒲熠星:“齊媽……那確實哦?我記得好像大家隻認你這一個媽?”


    顯示屏前——齊思鈞:“是嗎?”


    顯示屏前——蒲熠星:“因為其他認的都是爹。”


    石凱和唐九洲走後,啟程和白秸也出發了。


    “在這兒。”何運晨推開一扇門,門後一片漆黑,但可以依判斷得知是一條走廊,“我們走過去,在那裏,有一間就是陶美娟的病房。”


    曹恩齊:“好好,那我們過去。”


    三人剛剛進入走廊,身後的燈就熄滅了。


    曹恩齊嚇得抓住了何運晨的胳膊。


    何運晨:“沒事沒事。”這時何運晨突然想起還有一個白秸,“小秸。”


    他們身後異常安靜,沒有回應。


    “小秸。”曹恩齊也喚了聲。


    何運晨拉著曹恩齊原路返回,回到進走廊的門口,“小秸,你在嗎?”


    仍舊沒有任何回應。


    “完了,小秸呢?”何運晨拉著曹恩齊,借助微弱的光看向走廊,“不在……”


    曹恩齊:“小秸不會被抓走了吧?”


    啟程兩人出了走廊,把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然後他們發現電梯已經停止運行。


    何運晨:“小秸……”


    曹恩齊:“真不見了。”


    何運晨:“我記得原來沒有這一出的啊?”


    曹恩齊:“那現在我們還是先去陶美娟的病房吧?沒準有什麽線索。”


    何運晨:“隻能這樣了。”


    何運晨很快地找到了陶美娟的病房,他們推門進去。


    突然,一張人臉出現在他們麵前。


    “你們……你們是誰?”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有個手電筒舉在臉的下方照著。


    “我……我……”何運晨被嚇得結巴了。


    而他身旁的曹恩齊已經把頭埋他肩上,不敢看了。


    何運晨:“我們是……”他正想說是醫生,然後突然想起對方似乎是抗拒的,“啊……我、我們是誌願者,是來這裏送溫暖的。”


    女人手上手電筒的光落在了兩人身上,在兩人之間徘徊,“誌願者……不、不……”她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跑回了房裏,“不……不要。”


    何運晨見狀連忙進了病房,看見女人坐在了病床上,她焦急地在床頭翻找著什麽。手電筒放在床邊,是黑暗的病房裏唯一的光源。


    她抬頭,看見何運晨拉著曹恩齊進了病房。她神色不安,翻找的手停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們……”她的話語變得激動,“我、我要醫生,我要醫生,我要醫生來見我!”


    “什麽?”何運晨詫異著,“你要醫生?”他連忙拿出自己的工牌,“我們是醫生。”


    女人聽得一愣,“你們剛剛不是說你們是誌願者嗎?”她端詳著何運晨和曹恩齊的模樣,“我之前……也沒見過你們啊?”


    曹恩齊聽後,連忙解釋,“我們是來實習的,今天是第一天來這兒工作。”


    “我是第二天。”何運晨故意“使壞”。


    “實習……”女人思索著,從床頭翻出了一個相框,她看著相框沉思了會兒,才緩緩將相框遞給了何運晨,“他……還活著嗎?”


    何運晨接過相框,相框裏是一個男人的照片——男人似乎是在舞台上唱歌。


    何運晨和曹恩齊陷入了沉默。


    女人見他們不回答,“告訴我,他還活著嗎?”女人語氣明顯變得著急了。


    何運晨和曹恩齊對視了一眼,何運晨先開口了,“對不起,我們不認識他。”


    “我……”女人哽咽了會兒,“我明明昨天還看見他了啊,我很高興地告訴醫生,可他們都覺得我瘋了啊……他們說……”她突然停住了,看向兩人身後的門,“說……”


    何運晨連忙轉身,結果他什麽也沒看見。


    “怎麽了嗎?”何運晨語氣輕柔,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孩。


    “沒……”女人緩緩道,她輕輕地搖著頭,“是我看錯了。”


    何運晨追問道:“你剛剛說,他們都說什麽?”


    女人遲疑地避開了兩人的視線,“不重要了……他還活著……”說著伸手拿回了相框,揣在懷裏,似乎那個相框是她珍藏的寶貝。


    她盯著地板,“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


    這……怎麽可以呢?他們的任務是查房,要訪談,詢問並登記她的身體情況啊。


    何運晨轉頭看向身後的曹恩齊,正好對上了曹恩齊的視線。


    “不行啊……”曹恩齊先開口了。


    何運晨又看向女人。


    此時,女人已經翻開被子蓋身上——休息了。


    他們再不走,就不禮貌了。


    “你好,阿姨,我想要你的手電筒可以嗎?”曹恩齊還不想走,惦記著她的手電筒,“用完會托人給您送回來的。”


    另一邊,唐九洲和石凱乘電梯來到了三樓。


    電梯門打開,是明亮的。


    石凱:“行,可以啊。”然後大步走出了電梯。


    唐九洲跟在他身後,“我們要去的雜物間在哪?”


    石凱在樓層指示牌前站定,“這裏有……在這兒。好,我知道了,跟我走。”


    兩人一前一後地來到了雜物間門前。


    石凱擰了擰門把手,“被鎖住了。”他拽了拽門,“看來和上次一樣。”


    唐九洲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見了雜物間裏麵——裏麵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


    “不過……咋沒開燈啊?”石凱發現了和上次不同的地方,“上次不亮燈的嗎?這次不亮燈怎麽看得見呢?”


    顯示屏前——文韜:“這聲音……”文韜取下了耳機,“怎麽那麽近啊?”


    顯示屏前——齊思鈞:“是嗎?”說著他也取下了耳機。


    顯示屏前——蒲熠星取下耳機,“不會就在隔壁吧?”


    “啊?你說上次有燈的啊?”是唐九洲的聲音。


    “對,上次有燈。”再次傳來的,是石凱的聲音。


    顯示屏前——“不是吧……”齊思鈞習慣性地微笑暖場,“好像真在隔壁。”他下意識壓低了說話的音量。


    顯示屏前——文韜:“要是我們和他們說我們在這兒會怎麽樣?”


    顯示屏前——蒲熠星:“凱凱瞬間出戲,不幹了。”說著,他下意識將嘴角向下壓了。


    顯示屏前——文韜突然想到了什麽,“這個門還可以開嗎?”他走向了監控室的門。


    顯示屏前——齊思鈞:“為什麽會開不了呢?”他愣了一下,“別說,好像還真可能……”


    還沒等他說完。


    文韜:“鎖了……開不了……”說著向蒲熠星投去求助的目光。


    蒲熠星起身向門走去,他擰了擰把手,把手明顯卡住了,擰不開。


    “真鎖啦?”他有些不可思議,“不是,我們不是來收集攝影素材剪視頻的嗎?怎麽……”


    “怎麽我們也變成了其中的一環啊?”齊思鈞無奈地笑了笑,“誒,我就知道……”


    文韜和蒲熠星異口同聲,“沒那麽好的事。”


    齊思鈞倒也沒有為他倆的默契感到意外,因為他在和他們相處那麽多年的歲月裏早已習慣。


    “我看看……”文韜看了看門把手上的鑰匙孔。


    蒲熠星看見他湊上來看,就讓開了給他看,但自己的手依然握著門把手。過了會兒,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才把手鬆開了,看著文韜在那兒搗鼓,等他再次求助自己。


    文韜看門把手看了好一會兒,“我們可以把門把手拆下來嗎?”他抬頭看著旁邊的蒲熠星。


    蒲熠星剛剛在看他,看著看著走神了,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齊思鈞先說了,“你確定嗎?應該不能拆吧?”


    “對啊,不能拆。”蒲熠星加載成功,“所以,我們也是其中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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