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員外與祥記酒肆的老板有宿仇,兩人從小不對付到大,就連開酒肆都是在同一條街道上。


    兩家酒肆的生意也相差不差地慘淡。


    可今日過後,孟員外在老對手麵前可謂是揚眉吐氣了!


    “說到這個,我要去祥記酒肆看看他們有沒有賣不出去的酒,我可以低價買一些回來呢。也算是老朋友了,給他一個清空存貨的機會!”


    孟員外越想越得意,粗腰一轉就匆匆從後門離開了。


    很快齊大山也來了後院,穀荔與他說了以後賞銀兩人對半分,齊大山一開始是不同意的。


    可穀荔卻堅持,“大山哥,你講的越好,得到的賞銀就越多,這是你應得的。你現在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但你遲早是要娶妻生子的,到時候還要在城裏置辦房產,處處都要花錢,所以你現在就要開始存錢哦。”


    齊大山老臉一紅。


    他還能娶妻生子麽?


    “你可是曾經保衛國土的英雄,為什麽就不能娶妻生子了?誰能嫁給你都是她的福氣了。”


    齊大山認同了穀荔的話,應下了穀荔的提議。


    他以後一定為孟家小姐赴湯蹈火,而不再是將她當做薑卓的小妻子來對待了。


    “阿瑤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說書,完成阿瑤交代的每一個任務。”


    穀荔笑笑,“大山哥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其實穀荔並不需要他表忠心,但樂得聽這些好話。


    她不在乎齊大山會不會一直留在孟記酒肆說書,可能會有人花大錢引誘齊大山,但穀荔也不會怕。


    這個故事總有會被講爛的一天的,而她這裏已經存稿了好多當下世人愛聽的故事。


    她可以培養一個齊大山,就能培養第二個張大山,李大山。她之所以會給齊大山那麽高的報酬,也是看在他為國家安定出過力,他不該因為身體的不完整被丟去鄉下,看家人的臉色過日子。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她穀荔肯定是做不到兼濟天下了,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薑卓買完一推車的東西回來時,穀荔已經回了家,他窩了一肚子的氣沒找到人盤問,就這麽丟下他一個人回去了?


    薑卓都沒來得及跟齊大山說上話,就風風火火地往回趕了。


    孟記酒肆一連幾天都客源爆滿,就連二樓的廂房開放了,也總是有人因為沒有位置而站在大堂裏旁聽。


    沒兩天,來孟記酒肆的人多了一些有頭有臉的貴人,甚至高掌櫃還接待了好幾撥女客。


    孟員外對跟在自己手下做工的老人也不小氣,都不用穀荔提醒,他就給高掌櫃以及酒肆裏所有的人都漲了月錢。


    高掌櫃忙了這些天,人都瘦了,但他忙得高興。因為東家小姐說月底還能根據盈利給大家打賞。


    正如穀荔所料想的那樣,陸續有好幾波人想要接觸齊大山,目的都不用說,都是想要挖走齊大山為他們的店鋪說書。


    高掌櫃的一雙聚光的小眼睛盯得齊大山可緊了,絲毫不想給旁人使壞的機會。


    有誰來找過齊大山,他都一一匯報給了穀荔。


    他算是看出來了,跟著小姐比跟在老孟手底下更有前途。


    齊大山如之前承諾過穀荔那般,一口拒絕了所有人遞過去的橄欖枝,他隻想安心待在孟記酒肆。


    穀荔從始至終都沒有找過齊大山,倒是齊大山心裏有些沒底,想要尋個機會再向穀荔表表忠心都找不到機會。


    因為穀荔這些天不再來酒肆巡樓了,馬上就要到她的大婚之日了,她被孟母拘在家中準備結婚事宜了。


    臘月初八,宜嫁娶。


    薑卓期盼已久的婚期如約而至。


    雖然沒有熱熱鬧鬧的婚禮酒席,但該走的流程,薑卓一樣沒少地嚴格執行了。


    兩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頓山珍海味。


    誰讓孟員外大賺特賺了一筆呢,他豪橫地叫了六桌鎮上最好酒樓裏的席麵送到了家裏。


    就連兩家的下人也都有幸嚐到了百味樓的各色招牌菜式。


    沒有街坊鄰居的喜宴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薑卓能頭腦清醒的一身清爽地走進新房裏。


    室內燃了兩根嬰兒手臂粗的紅燭。


    隨著薑卓走過帶起的風,燭光輕輕搖晃,從穀荔的麵龐上流轉而過。


    為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瓣,都添上了熠熠的光彩。


    當她仰頭望向他時,那雙眸子裏也好似被燭光照得更溫柔了,浸透了無邊的情意,隻被她這麽看了一眼,薑卓就有種錯覺,他是被阿瑤深深愛著的人。


    “阿瑤,我來了!”


    “嗯!”


    穀荔沒有露出薑卓想象中的嬌羞,一度讓薑卓有些懷疑阿瑤這是已經與人拜過一次堂,已經有了經驗才會這麽平淡自若。


    可她當時明明連夫妻對拜都沒有完成啊,更何況是入洞房。


    隻是阿瑤怎麽看著怎麽像是好有經驗的樣子,波瀾不驚的坐在那裏等著他。


    薑卓遵從本能地靠近穀荔,“阿瑤,你會一直都是我的麽?”


    穀荔被男人摟進寬闊的胸膛裏,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她彎起唇角,仰頭對他笑。


    她說:“嗯,這一輩子都是你的。”


    這一輩子啊!


    薑卓也笑了,眼眸裏的迷茫與不安漸漸被情欲所替代。


    像調皮的小時候扯花瓣似的,一層一層地扯開阿瑤的衣衫,最後隻剩下一件掛脖的小衣。


    呼吸漸沉。


    薑卓隻解開了係在穀荔後背的兩根細帶,脖子上的卻沒有時間去解開了,他的兩隻手順著如玉般細膩的纖背滑動了起來。


    掛脖的小衣服歪了,半遮不遮的,男人一點點掌握她,緊貼她,霸占她。


    親得穀荔身子發軟,坐都坐不穩,直往薑卓身上倒。圈住他脖頸的手無意識地插進薑卓的發髻裏,扯著他粗硬的頭發才勉強不讓自己倒下去。


    在軍營中受過好多年葷段子熏陶的薑卓,發了狠,誓要將心中排練過多年的十八般武藝全都給阿瑤上一遍。


    穀荔的眼裏沁出一層水霧,嬌喘嫋嫋的尾音勾得薑卓再也按捺不住了。


    三兩下就扒掉了自己衣裳,撲倒了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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