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事後煙，好不愜意
水泥封心，高冷校花悔不當初 作者：道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拋開重生者的身份不談，張子凡本身就是個軍迷，他深知在戰鬥中，裝備往往起著決定性作用。
就拿搶奪製空權的空戰來說，在空空導彈出來之前，空戰勝負的決定性因素無外乎飛機的性能和駕駛員的駕駛水平。
誰先看見對方的飛機？
誰的駕駛技術更精湛？
那勝負基本就定了！
可空空導彈一問世，兩架飛機相隔數百公裏，隻要雷達發現並鎖定敵機，駕駛員在幾百公裏之外，直接按下導彈的發射按鈕，導彈便代替飛機，呼嘯而去。
對方很可能連發生什麽都不知道，連敵機的麵都沒見到，就落了個機毀人亡的下場。
誰跟你玩“旱地拔蔥”？
誰跟你玩“落葉飄”？
在絕對的裝備差異麵前，匹夫之勇除了悲壯之外，什麽都改變不了。
堆人頭的打法，早就淘汰了。
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在考慮問題時，認知和見解自然遠超餘洋、趙顯龍這些十八九歲的孩子。
打著單挑的名義，喊來校霸圍攻，這已經是餘洋這個黃毛能想出來的最好辦法。
這招用來對付同齡人來說，尚且不錯。
可到了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這，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在男廁教訓完餘洋之後，張子凡就料想到這小子一定會找自己報仇，所以才斥資三千塊巨款，讓魯石買來兩套防彈衣背心、兩瓶防狼噴霧、兩根甩棍。兩根電擊棍......
這些東西都是在花鳥市場買的，這個價錢的防彈背心雖然不能真的防禦子彈，但對付餘洋和趙顯龍等小嘍囉卻是綽綽有餘。
開打之前，讓魯石躲在樓梯口，張子凡一個人先上天台，此舉除了耍帥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吸引注意力，迷惑敵人，好讓張子凡有機會使用防狼噴霧，一舉定乾坤。
打架不是簡簡單單擼起袖子就往上衝，那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
對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而言，任何一場戰鬥都需要將戰術和戰略運用到極致。
防狼噴霧這東西，沒被噴過的人是永遠不知道它的殺傷力有多大。
那種眼睛又辣又疼，鼻子、喉嚨連同整個呼吸道都好像被火燒一樣的灼燒感，沒吸一口氣都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想死的衝動都有，毫不誇張的說，瞬間喪失戰鬥力。
即便是選擇傷害力最小、辣度最低的辣椒噴霧，也遠不是餘洋、趙顯龍這些小嘍囉能夠忍耐和抵擋的。
一圈噴下來，圍住張子凡的七八個小嘍囉紛紛哀嚎著半跪在地上，捂著眼睛，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痛哭流涕。
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往死裏搞！
打得這些人毫無還手之力，對自己再也造不成威脅，方可罷休。
張子凡給魯石使了個眼神，魯石心領神會，兩人一個在裏麵，一個在外麵，彼此照應之餘，逐步壓迫過去，掌控全場。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即便他們隻是餘洋請來的幫手，可那又如何？
在趙顯龍這些小嘍囉被餘洋收買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應該有得罪張子凡，被張子凡打的心理準備。
如果沒有？
那張子凡不介意提前給他們上一課！！
唰！
唰！！
砰！砰！！
......
甩棍打在餘洋和趙顯龍等人的背上，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幾棍子抽下去，一條又一條淤青瞬間浮現在身體上。
下手之狠，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
“一群臭雜毛，竟然敢對我義父動手，看老子不打死你們！”
“說好了單挑，竟然設計陷害我義父，真踏馬不是個東西！”
“人多又怎樣？我和義父兩個人就能踩著你們打！！”
......
魯石手握甩棍，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挨個抽過去，抽得這些人求爹爹告奶奶，嗷嗷叫。
其中餘洋挨的棍子最多，這小黃毛被甩棍抽得卷縮在地上，身體直抽抽。
好在張子凡早就給魯石打過招呼，且不止一次，雖然兩人打得都很凶，但都避開了頭、手、膝蓋之類的要害，專朝肉多的地方動手，所以除了疼之外，不會有任何意外。
“踏馬的，老子跟你拚了！！”
趙顯龍不愧是寧城一中的校霸，脾氣和膽色遠超餘洋和其他人，是個狠人。
在眼睛被防狼噴霧噴中後，挨了好幾棍子，還能咬著牙，聽聲定位，一拳頭砸向張子凡的胸口。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不能反敗為勝，全靠這一拳能不能把張子凡打趴下。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一拳趙顯龍牟足了勁，咬著牙，跺著腳，運腰轉胯，調動整個身體的力氣，打了出去。
“義父，不好！！”
魯石正在收拾餘洋等人，一個沒注意竟然被趙顯龍近了張子凡的身，等他發現後，飛奔著撲向趙顯龍，可顯然早已來不及了。
砰！！
趙顯龍蓄足力道的一拳，直接命中張子凡前胸。
“義父，你沒事吧？”
“義父！義......”
飛奔而來的魯石一把抱住張子凡，可不等他把話說完，打完拳的趙顯龍突然跪在地上，然後捂著發紅發腫的右拳，發出歇斯底裏的嚎叫聲。
“啊！！！！”
“我的手！我的手斷......斷了！！”
張子凡冷哼一聲，把擋在身前的魯石推開，甩手就是一甩棍把趙顯龍抽翻在地。
踏馬的，差點陰溝裏翻船。
幸好自己性子穩妥，穿了這防彈背心，否則挨了這一拳，得痛死！
防彈背心雖然是盜版的背心，不能真的抵禦子彈，但裏麵夾了鋼板，趙顯龍一拳頭打在鋼板上，不痛才怪。
“趙顯龍是吧？”
“寧城一中的校霸是吧？”
“你很勇敢啊？都敢跟餘洋聯合起來對付我張子凡！”
“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動手啊！”
......
氣急敗壞的張子凡，每說一句話，便抽一棍子。
幾棍子下去，昔日威風凜凜，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校霸趙顯龍，當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起來。
頭頭都開始求饒了，其他六七個同學，更是嚎得一個比一個慘。
“啊！我錯了！張子凡我錯了！”
“張哥！張爺爺！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是餘洋！都是餘洋這煞筆讓我們動手的！！”
......
見對方已經徹底沒了脾氣，徹底服了，張子凡跟魯石也收回甩棍，強行按耐住內心的瘋狂和衝動。
再打下去，萬一哪一棍子失手了，打到腦袋可就不好了。
畢竟馬上就要高考了，嚇唬嚇唬得了，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魯石，把口袋裏的礦泉水拿出來，讓他們洗洗眼睛。”
張子凡放下甩棍，叼起一根煙，點燃後猛吸一口，然後突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事後煙，好不愜意。
魯石一隻手拿著甩棍，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礦泉水，丟了過去。
趙顯龍如獲至寶，連忙擰開瓶蓋，倒水衝洗起眼睛來，其他幾個小弟見狀也挨個排著隊，等水洗。
水洗過後，眼睛雖然依舊紅腫，但起碼能看清東西了。
“兄弟，連礦泉水都準備好了，我服了！我趙顯龍真的服了！”
趙顯龍揉了揉又紅又腫的眼睛，走到張子凡麵前，學著小說裏的俠客一樣，拱了拱手，徹底認栽了。
“趙顯龍，咱們之間沒有什麽仇怨，說到底這是我跟餘洋這個轉校生之間的事。”
張子凡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和天下，甩給趙顯龍，見對方接下後，這才又繼續開口：
“馬上就要高考了，這件事就此作罷。你要同意，咱們就是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朋友。”
“當然，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意見。咱們就接著鬥，比實力，比背景，比頭腦.....隻不過一旦鬥起來，我張子凡的性格不分個高下，不把對方整得身敗名裂，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說完後，張子凡屈指彈飛手裏的煙蒂，然後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趙顯龍的眼睛。
冷靜又睿智，凶狠且陰沉。
張子凡知道趙顯龍身世不簡單，聽說在道上很有關係，很不好惹。
這種人要麽一次把他鎮住，否則後患無窮。
對上張子凡的眼睛，趙顯龍身軀一震，心裏頭突然又驚又恐，這種眼神，他隻在父親眼裏看到過，可張子凡明明是個跟自己年齡相仿，還是個孩子啊，怎麽會......
“好，兄弟敞亮！”
趙顯龍倒也果斷，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紅票子後，大概有四五千的樣子，當即甩在餘洋的臉上：
“餘洋，錢老子還你，以後這件事跟老子沒關係！也別來找老子！”
說完後，不顧餘洋的哀求，趙顯龍大手一揮，便帶著幾個小弟下了天台。
趙顯龍等人離開後，張子凡對魯石招了招手，然後看了一眼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餘洋，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天台。
“義父，咱......咱就這麽走了？”
魯石撓了撓自己的大腦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好不容易把趙顯龍他們打跑了，義父你怎麽不找餘洋算賬？好歹也要揍他一頓啊！”
“教訓？怎麽教訓？”
張子凡聞言笑笑，拍了拍魯石的肩膀:
“咱們不是已經把他打得跟狗一樣趴在地上，再打下去，把事情鬧大對咱們也不好。”
之所以跟趙顯龍講那麽多，那是因為張子凡跟趙顯龍之間沒有什麽深仇大怨，兩人之間有調和可能。
而不願意跟餘洋囉嗦廢話，那是因為他張子凡就不想跟這黃毛一笑泯恩仇。
說白了，就是要整死他餘洋。
按照前世的記憶，讓餘洋身敗名裂、身陷囹吾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等著吧，小黃毛，接下來該輪到我張子凡出招了！！
而與此同時，一班教室內的林薇薇咬了咬銀牙，起身推開桌椅，提前交卷，然後義無反顧的衝向樓頂天台......
就拿搶奪製空權的空戰來說，在空空導彈出來之前，空戰勝負的決定性因素無外乎飛機的性能和駕駛員的駕駛水平。
誰先看見對方的飛機？
誰的駕駛技術更精湛？
那勝負基本就定了！
可空空導彈一問世，兩架飛機相隔數百公裏，隻要雷達發現並鎖定敵機，駕駛員在幾百公裏之外，直接按下導彈的發射按鈕，導彈便代替飛機，呼嘯而去。
對方很可能連發生什麽都不知道，連敵機的麵都沒見到，就落了個機毀人亡的下場。
誰跟你玩“旱地拔蔥”？
誰跟你玩“落葉飄”？
在絕對的裝備差異麵前，匹夫之勇除了悲壯之外，什麽都改變不了。
堆人頭的打法，早就淘汰了。
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在考慮問題時，認知和見解自然遠超餘洋、趙顯龍這些十八九歲的孩子。
打著單挑的名義，喊來校霸圍攻，這已經是餘洋這個黃毛能想出來的最好辦法。
這招用來對付同齡人來說，尚且不錯。
可到了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這，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在男廁教訓完餘洋之後，張子凡就料想到這小子一定會找自己報仇，所以才斥資三千塊巨款，讓魯石買來兩套防彈衣背心、兩瓶防狼噴霧、兩根甩棍。兩根電擊棍......
這些東西都是在花鳥市場買的，這個價錢的防彈背心雖然不能真的防禦子彈，但對付餘洋和趙顯龍等小嘍囉卻是綽綽有餘。
開打之前，讓魯石躲在樓梯口，張子凡一個人先上天台，此舉除了耍帥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吸引注意力，迷惑敵人，好讓張子凡有機會使用防狼噴霧，一舉定乾坤。
打架不是簡簡單單擼起袖子就往上衝，那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
對擁有成年人思維的張子凡而言，任何一場戰鬥都需要將戰術和戰略運用到極致。
防狼噴霧這東西，沒被噴過的人是永遠不知道它的殺傷力有多大。
那種眼睛又辣又疼，鼻子、喉嚨連同整個呼吸道都好像被火燒一樣的灼燒感，沒吸一口氣都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想死的衝動都有，毫不誇張的說，瞬間喪失戰鬥力。
即便是選擇傷害力最小、辣度最低的辣椒噴霧，也遠不是餘洋、趙顯龍這些小嘍囉能夠忍耐和抵擋的。
一圈噴下來，圍住張子凡的七八個小嘍囉紛紛哀嚎著半跪在地上，捂著眼睛，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痛哭流涕。
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往死裏搞！
打得這些人毫無還手之力，對自己再也造不成威脅，方可罷休。
張子凡給魯石使了個眼神，魯石心領神會，兩人一個在裏麵，一個在外麵，彼此照應之餘，逐步壓迫過去，掌控全場。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即便他們隻是餘洋請來的幫手，可那又如何？
在趙顯龍這些小嘍囉被餘洋收買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應該有得罪張子凡，被張子凡打的心理準備。
如果沒有？
那張子凡不介意提前給他們上一課！！
唰！
唰！！
砰！砰！！
......
甩棍打在餘洋和趙顯龍等人的背上，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幾棍子抽下去，一條又一條淤青瞬間浮現在身體上。
下手之狠，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
“一群臭雜毛，竟然敢對我義父動手，看老子不打死你們！”
“說好了單挑，竟然設計陷害我義父，真踏馬不是個東西！”
“人多又怎樣？我和義父兩個人就能踩著你們打！！”
......
魯石手握甩棍，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挨個抽過去，抽得這些人求爹爹告奶奶，嗷嗷叫。
其中餘洋挨的棍子最多，這小黃毛被甩棍抽得卷縮在地上，身體直抽抽。
好在張子凡早就給魯石打過招呼，且不止一次，雖然兩人打得都很凶，但都避開了頭、手、膝蓋之類的要害，專朝肉多的地方動手，所以除了疼之外，不會有任何意外。
“踏馬的，老子跟你拚了！！”
趙顯龍不愧是寧城一中的校霸，脾氣和膽色遠超餘洋和其他人，是個狠人。
在眼睛被防狼噴霧噴中後，挨了好幾棍子，還能咬著牙，聽聲定位，一拳頭砸向張子凡的胸口。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不能反敗為勝，全靠這一拳能不能把張子凡打趴下。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一拳趙顯龍牟足了勁，咬著牙，跺著腳，運腰轉胯，調動整個身體的力氣，打了出去。
“義父，不好！！”
魯石正在收拾餘洋等人，一個沒注意竟然被趙顯龍近了張子凡的身，等他發現後，飛奔著撲向趙顯龍，可顯然早已來不及了。
砰！！
趙顯龍蓄足力道的一拳，直接命中張子凡前胸。
“義父，你沒事吧？”
“義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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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的手！我的手斷......斷了！！”
張子凡冷哼一聲，把擋在身前的魯石推開，甩手就是一甩棍把趙顯龍抽翻在地。
踏馬的，差點陰溝裏翻船。
幸好自己性子穩妥，穿了這防彈背心，否則挨了這一拳，得痛死！
防彈背心雖然是盜版的背心，不能真的抵禦子彈，但裏麵夾了鋼板，趙顯龍一拳頭打在鋼板上，不痛才怪。
“趙顯龍是吧？”
“寧城一中的校霸是吧？”
“你很勇敢啊？都敢跟餘洋聯合起來對付我張子凡！”
“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動手啊！”
......
氣急敗壞的張子凡，每說一句話，便抽一棍子。
幾棍子下去，昔日威風凜凜，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校霸趙顯龍，當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起來。
頭頭都開始求饒了，其他六七個同學，更是嚎得一個比一個慘。
“啊！我錯了！張子凡我錯了！”
“張哥！張爺爺！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是餘洋！都是餘洋這煞筆讓我們動手的！！”
......
見對方已經徹底沒了脾氣，徹底服了，張子凡跟魯石也收回甩棍，強行按耐住內心的瘋狂和衝動。
再打下去，萬一哪一棍子失手了，打到腦袋可就不好了。
畢竟馬上就要高考了，嚇唬嚇唬得了，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魯石，把口袋裏的礦泉水拿出來，讓他們洗洗眼睛。”
張子凡放下甩棍，叼起一根煙，點燃後猛吸一口，然後突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事後煙，好不愜意。
魯石一隻手拿著甩棍，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礦泉水，丟了過去。
趙顯龍如獲至寶，連忙擰開瓶蓋，倒水衝洗起眼睛來，其他幾個小弟見狀也挨個排著隊，等水洗。
水洗過後，眼睛雖然依舊紅腫，但起碼能看清東西了。
“兄弟，連礦泉水都準備好了，我服了！我趙顯龍真的服了！”
趙顯龍揉了揉又紅又腫的眼睛，走到張子凡麵前，學著小說裏的俠客一樣，拱了拱手，徹底認栽了。
“趙顯龍，咱們之間沒有什麽仇怨，說到底這是我跟餘洋這個轉校生之間的事。”
張子凡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和天下，甩給趙顯龍，見對方接下後，這才又繼續開口：
“馬上就要高考了，這件事就此作罷。你要同意，咱們就是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朋友。”
“當然，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意見。咱們就接著鬥，比實力，比背景，比頭腦.....隻不過一旦鬥起來，我張子凡的性格不分個高下，不把對方整得身敗名裂，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說完後，張子凡屈指彈飛手裏的煙蒂，然後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趙顯龍的眼睛。
冷靜又睿智，凶狠且陰沉。
張子凡知道趙顯龍身世不簡單，聽說在道上很有關係，很不好惹。
這種人要麽一次把他鎮住，否則後患無窮。
對上張子凡的眼睛，趙顯龍身軀一震，心裏頭突然又驚又恐，這種眼神，他隻在父親眼裏看到過，可張子凡明明是個跟自己年齡相仿，還是個孩子啊，怎麽會......
“好，兄弟敞亮！”
趙顯龍倒也果斷，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紅票子後，大概有四五千的樣子，當即甩在餘洋的臉上：
“餘洋，錢老子還你，以後這件事跟老子沒關係！也別來找老子！”
說完後，不顧餘洋的哀求，趙顯龍大手一揮，便帶著幾個小弟下了天台。
趙顯龍等人離開後，張子凡對魯石招了招手，然後看了一眼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餘洋，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天台。
“義父，咱......咱就這麽走了？”
魯石撓了撓自己的大腦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好不容易把趙顯龍他們打跑了，義父你怎麽不找餘洋算賬？好歹也要揍他一頓啊！”
“教訓？怎麽教訓？”
張子凡聞言笑笑，拍了拍魯石的肩膀:
“咱們不是已經把他打得跟狗一樣趴在地上，再打下去，把事情鬧大對咱們也不好。”
之所以跟趙顯龍講那麽多，那是因為張子凡跟趙顯龍之間沒有什麽深仇大怨，兩人之間有調和可能。
而不願意跟餘洋囉嗦廢話，那是因為他張子凡就不想跟這黃毛一笑泯恩仇。
說白了，就是要整死他餘洋。
按照前世的記憶，讓餘洋身敗名裂、身陷囹吾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等著吧，小黃毛，接下來該輪到我張子凡出招了！！
而與此同時，一班教室內的林薇薇咬了咬銀牙，起身推開桌椅，提前交卷，然後義無反顧的衝向樓頂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