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等人一直在費縣休整了多日,之前遭受叛軍的多次攻擊,城防都趨於崩潰,因此東郡太守應劭親自帶著人修繕城牆,加固防禦工事,建設牆垛等基礎設施。


    於是曹昂也臨時決定本部人馬在費縣幫忙,與應劭的郡守兵一起忙活兒起來。


    這天,回到駐地,在城南的不少空地上都有曹昂部隊駐紮的營地,一是此段城牆最為殘破,曹昂與應劭大致說了下自己的主意,如果敵人要強攻這最為薄弱之處,自己可以率隊立即趕到阻擊敵軍,還能穩固這邊的城防。


    二嘛,按照之前那群奇怪的黃巾軍的走向,大概是往南部的山區跑了,咱們不能掉以輕心,軍隊在此也可以給敵軍一個警告,做到防患於未然。


    應劭深以為然,更是激動地把全城防務體係都交給曹昂安排,曹昂鬧了個大無語事件,隻是說道我等不過是為了休整,可不是來這裏紮根的,應府君也是哈哈笑著回應了幾聲!


    營所的門口,站崗的士卒紋絲不動地挺直著身子,曹昂便看到旁邊的盧洋正翹首以待看著這邊,他走上去問道:“談妥了?”


    盧洋為難地搖著頭,恨恨地說:“你阿祖真是頭強牛,還非要等你回來再談!誰的話都不聽!”


    原來在入城那會兒,曹嵩就開始鬧脾氣,非要曹昂告訴曹操要求派一支軍隊來特意保護他的家產,曹昂當時在檢修軍隊以及處理修繕城牆的事情,就沒怎麽關注這件事。


    隻是叫盧洋先去勸說幾句,可是事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是曹嵩依然是有恃無恐,還說什麽就算是曹操在這裏,他也會同意的!


    “我親自過去,這祖父,還真是沒有消停的日子!”曹昂笑道,隻是覺得曹嵩活的倒是自在,了無拘束。


    盧洋白了一眼,說:“也就是你祖父這樣的人兒是這樣,你看他那些金銀財寶,入城的時候別家百姓的眼神都變了!”


    曹昂明顯輕輕“嗯”了一下,不置可否,現在曹嵩那幾輛輜重牛車是由自己的親兵隊伍在保護!


    這曹嵩的休息帳篷之外站在崗哨,他們見到主將曹昂立即挺直腰背,其中一個衛士掀開簾門,曹昂進去之後看到堂弟曹兗正在桌子邊勸說曹嵩起來,“祖父,堂兄本就不容易,你還要擾煩他,堂兄手下騎兵將士千人,還不夠護著你那些器玉珠寶嗎?”


    曹嵩罵道:“小崽子,你什麽意思,是嫌棄阿祖我貪財嘍,我不收緊這些財物,你們等我死了之後,哪來分給你們?”


    曹兗無語,隻是說道:“祖父,瞧您說的,都是些什麽話啊?”


    “安民!”曹昂喊了一聲,便徑直走過去,兩人本來都是背對著這邊營帳門口,現在都住了嘴,曹兗起身笑著作揖,說道:“堂兄,你看這……哎,我真是無能,說不動祖父。”


    曹昂拍了拍曹兗的肩膀,示意沒事,別擔心等等安慰的話,就坐上椅凳上,對著曹嵩說:“祖父啊,我當然知道錢財的好,這不是為了行軍能夠快些嗎?您說是不是?咱們在這耽擱多久了?再等阿父派遣軍隊過來,不是更要花些時間嗎?而且應太守說了,也會派大量官軍保護我們!”


    曹嵩盯著大孫子強道:“能花多少時間,那麽多輜重金銀,你這些人夠?沒看到這次亂賊的劫持,官軍更是一觸即潰,簡直是……難道這就是你們吃軍餉的戰士?連亂賊都打不過!”


    盧洋“噗嗤”捂著嘴巴嬌笑,看著曹昂吃癟別提有多歡樂,但是後者“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盧洋也是嬌媚的回敬反瞪過去!


    曹嵩察覺到兩人打情罵俏,也是一臉不爽,自己好歹是曹子修祖父,他在這裏就是最大,這些小輩還在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祖父也不是沒見過我本部的軍容,可都如此雄壯人馬,護衛區區幾輛財物是小事兒,祖父何須擔心這些小節,咱們快速進發,方是重中之任!”曹昂還是不想大費周章地調用泰山郡剩餘的兵馬,一是他畢竟還不知道現在阿父曹操的諸多安排;二是如果他征調附近兵馬,打亂了守軍駐守地方的任務,現在正是消滅黃巾軍的關鍵時刻,難道就因為自己家人一己之私,就無顧地方郡縣的穩定與和平?


    曹嵩轉頭看著虛空,無賴道:“我不管,你軍是你軍,我還要再來孟德的一軍,咱們這才可安然無恙,老朽才就不怕了!”


    曹昂也是有些生氣,無禮回答道:“你再這樣很難辦啊?祖父,想到過別軍將士竟然為你等財寶送命嗎?如果此事傳將出去,要阿父如何自處,手下官僚將士、當初奮戰疆場的同僚,會怎麽看阿父!?您想過嗎?!”


    “你,你,哼……”曹嵩吹胡子瞪眼,但是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立刻爬上了隔間的床鋪上,生氣地蓋著頭部的被子,就像一個正在置氣的小孩子!


    曹昂無奈地說道:“那祖父,子修告退,您好好休息嘍!”與這邊的盧洋、曹兗一起出了軍帳。


    曹兗苦著臉,問道:“兄長,祖父如若一直這樣,可是耽誤咱們行軍。”


    “嗯,確實有些小麻煩,這老家……嗯……老家的將士們都各司其職,不好調離駐地,倒是強行將祖父綁也要綁走!”曹昂本想失言說曹嵩是“老家夥”一詞,還好及時刹住了車,畢竟對方還是自己長輩!


    但盧洋與曹兗還都是一臉古怪地看著他,曹昂心中疑惑道:“莫不是……哦……哎,我也說的是氣話,不到最後,咱們還是以勸撫為主!”


    盧洋好奇說:“那就沒有辦法了?咱們隻能出發的時候來強的,好在你祖父還有妻妾可以照顧他,應該不至於有大礙!”


    曹昂“咦”了一聲,忙對曹兗說:“安民,祖父那些妻妾中是否能夠有勸阻他的人,就是平日裏比較聽順她的話!”


    “吹枕邊風”,這可是自古以來非常重要的一個謀略,不是說說那麽簡單的,其中的深度和廣度,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曹兗冥思苦想道:“確實有一位,嗯,就是惠姨,祖父說是自己的知己,於是一起帶來的。”


    知己,床上知己吧?曹昂心中對曹嵩鄙視了一把,但也是接口道:“這樣,你叫這惠姨到我營帳中,誒,不行,我去她營帳中,咦,也不行!這樣,小洋,你過去,與她說說!”


    盧洋都被他一連串話給直接整無語了,白了曹昂一眼,又記住後者交代的話,去找那個稱為“惠姨”的人。


    其實惠姨才三十多歲,自然是長得膚白貌美,孱弱的氣質,更是添加了其嬌柔的魅力,她聽到同樣乖巧漂亮的盧洋說這事兒後,便一口答應下來,還承諾盡管交給她去辦。


    這不,惠姨這扭著水蛇腰,驕裏嬌氣進了曹嵩的營帳。


    曹嵩老兒還在床上生著氣,以為他們這些小輩又要來勸說自己,悶聲悶氣地說:“你們還要來作甚?沒看到老夫休息?真是群不著眼力見的小娃!”


    以曹嵩的年紀,自然是對於孫輩來說,他們不就是小娃娃!惠姨用那纖纖玉指捂著嘴嬌笑,不動聲色地說:“你說誰是小娃娃!老家夥!”


    曹嵩就是一驚,他自然是聽出了聲音,立刻翻過身子坐起來,驚喜道:“小惠,你怎的來了?”


    “哎呀,冤家,你慢點,都一把老骨頭了,還不注意自己身子!”被曹嵩摟著腰肢的惠姨大大方方地靠坐在他懷中,輕輕拍擊著曹嵩的胸膛,“還當自己是年輕兒郎?你摟這麽緊作甚?妾身跟你說,外麵還有不少侍衛呢?”


    曹嵩聞到清幽的香氣,柔軟的美人嬌軀,喜道:“小惠,你終於肯理我了!我還怕你不再搭理我呢!你莫不是來做曹子修的說客的吧?”


    惠姨心中好笑,他們老曹家這種機智還真是一脈相承,但是臉色卻是埋怨他道:“怎麽,我就不能來說說,你是不是不顧大家的死活,硬要賴在這苦地方不走了!”


    曹嵩一臉為難,這曹子修竟然派來自己的軟肋來,還得了,自己是要被這個女人給吃得死死的。


    雖然他很氣憤,但是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回答說:“我也不是非要不知禮節,你知道我的,除了這些三三兩兩的財物,我哪裏還不都有著他們折騰,不就是要孟德再派遣些私兵嗎?”


    惠姨嬌喘籲籲,輕聲伏在曹嵩懷中說道:“壞東西,你的手真壞。我跟你說啊,這曹子修我看他不是庸碌之輩,以後,你想想,子承父業,你這些財產還不都是由著他繼任,現在他會不誠心保著?再說,他兵士軍紀肅正,打那些土匪叛賊無敵手,你這還擔心什麽?自己的大孫還不放心,你這老家夥,要妾身說你什麽好呀!”


    曹嵩其實也被說動了,關鍵是手上確實是動力十足,這把老骨頭也是極力調動著自己的全身心,服務著纏纏綿綿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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