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再興吩咐完成後,轉身不語。此刻院子裏大家也都靜悄悄的,沒人行動。


    折再興愣了一下,道:“你們這是何意?”


    這時候,林天豹道:“三弟,你現在沉著個臉,倒是掃了兄弟們的興致。”


    折再興道:“我可對這些女人沒有興趣,也不可能給她們名分。”


    林天豹道:“知道你身份尊貴,可是給一個侍妾的名分又能怎樣。”


    折再興低頭不語,這是華雲平道:“少爺,那個土司美貌嬌豔,可讓少爺獨享。”


    折再興道:“我真的對此無有興趣。”


    華雲平道:“少爺,所謂上行下效。你要是不帶頭,隻怕傷了諸位出生入死將士們的心。”


    折再興如今不過十七歲,雖是勇將,但是哪裏懂得這些人情世故。隻事覺得這樣不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華雲平道:“少爺盡管行事,我給這個女子一個名分便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上了,折再興也自知推脫不過,一轉身便進入了融共土司的臥房。昂總卓雅從小好強,此刻被五花大綁捆在了床上,她見折再興走了進來,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不住的哭泣求饒。可是她哪裏知道,他這種哭泣正好激發起來折再興的興趣,看著嬌滴滴哭泣的可憐美人,粗魯的拔掉了她的衣裙,動作笨拙的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


    折再興完事之後覺得神清氣爽,他沒想到人世間除了殺人之外,還有這等美好之事讓他向往。不過他知道自己在種師道心中的位置,自然不可能給這個女子什麽名分。他看了一眼這個還被綁在床上抽泣的女子,以及她下身落下的點點紅斑,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最終折再興一狠心,轉出出門,他對守在門外的華雲平道:“這個女子交給你了,完事之後不要讓其他人再進房間了。還有我畢竟虧欠她,你跟他說可以滿足她一個願望。”


    折再興帶來了300多人,經過一夜的征戰還剩下250多人,這裏頭臉整齊不過50幾個女子,當天這些女子遭受到了人生的最大屈辱。尤其那些平時養尊處優的貴族小姐太太們,有幾個更是不堪欺辱,竟然咬舌自盡了。


    林天豹完了事後,就出去維持秩序去了,他一眼認出了鳩摩智,親手將他綁在了高台之上,隻等時辰一到,就將他和官寨的貴族統一斬首。


    其實按照華夏軍的規矩應該讓俘虜兵斬殺貴族,這就是秀州三策中收編之策的精華,但是大小金川地奴隸懼怕貴族懼怕到了骨子裏,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斬殺。在麥琪官寨就是華夏軍斬殺的那裏的貴族。


    在麥琪官寨華夏軍斬殺了30多個貴族,如今這個高台上跪著近百人。華夏軍殺人要到午時三刻,這些人有幾個從半夜就開始跪在這裏了,如今是冬季跪著幾個時辰的貴族們有些人已經給凍死了。


    被驅趕到這裏的百姓也是又饑又冷的站在高台的周圍不敢亂動,生怕那些豺狼、雪豹發怒,當然更凶狠的華夏軍發起怒來更是可怕。


    華夏軍則按部就班的吃飯、換崗、進入融共家大院子……直到中午,這些軍士開始忙活完“事情”後,斬殺開始了。


    折再興雖然完成了人生的轉變,但是身體上的愉悅阻擋不了他內心的煩躁。到了午時三刻,他親自操刀連殺數人後,心裏才舒服些。


    折再興此刻也看到了跪在那裏瑟瑟發抖的鳩摩智,他心中大喜,幾步走上前去想提小雞子一樣把鳩摩智拉了過來。


    折再興一腳將鳩摩智踢翻在地,用腳踩著他的脖子,道:“我們封你為大小金川的活佛,你卻為何要害我等!”


    鳩摩智並不想死,著努力的想解釋什麽,但是被踩住脖子的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他不住的蹬腿掙紮,也之事徒勞而已。


    折再興道:“你這狗賊,我要大錘砸死你,來人抬我的大錘來。”


    鳩摩智聽到折再興要用大錘砸死自己,嚇的屎尿皆流,口吐白沫。


    折再興接過親兵遞過來的大錘,道:“去見閻王吧!”說完,掄起大錘就要往下砸。


    就在這時,華雲平一瘸一拐的急行而來,一邊走一邊高叫,道:“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折再興硬生生的收住了大錘,看著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華雲平。


    華雲平道:“那融共土司,不,那小姐,也不對,那人……”


    折再興知道他說的是昂總卓雅,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她說什麽?”


    華雲平道:“她說放了這些貴族。”


    折再興大怒,道:“這個賤人,竟然敢幹預本少爺的事情,我偏……”說到此處折再興心又軟了,對著華雲平道:“你告訴她,就這這一回了,算是還了他的人情了。”


    折再興說罷,扔了大錘氣呼呼,轉身而去。


    當晚折再興做主將這些白天受苦的女子都許配給了從麥琪官寨一路跟隨自己走到這裏的華夏軍的將士。雖然這些女子也已經失去了貞潔,但是在那個時代程朱理學還沒有廣泛的深入人心,而且這些華夏軍將士也都相當於納妾,也就沒有什麽過多的要求了。


    這可惜這些女子,根本沒有選擇,被折再興亂點了鴛鴦譜,可是在人不如狗的亂世之中,這可能也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了。


    在大中國城的李山沒有等到李若虛回來報信,而是接到了他發出來的信鴿。李山見到信鴿傳過來的消息都驚呆了,他急忙將消息告訴了楊誌。


    楊誌看著張紙條真的是火帽三丈了,他剛剛得到中原傳來的消息,金兵已經第二次圍攻東京城了。種師道親自統帥華夏軍跟完顏宗弼在以太原為核心的河東展開了激戰,現在勝負未分。種天豪進入西南夷去請譚惠南家眷現在還沒有回轉,但是已經派人傳出了消息,說是巴蜀的劉星源自稱“蜀王”占據原來的川陝四路,他在巴蜀仿照西北獨立了。隻不過如今的劉星源更加囂張,直接稱“一字王”,這個蜀王聽起來可比華夏王要霸氣很多了。


    無論怎想,現在即便楊誌能夠掌握巴蜀的商路,也無法通過巴蜀進入西北了。而現在大理國勢力三分,從打箭爐道西寧州的商路幾乎斷了。種師道讓楊誌往西北運糧,現在楊誌的大中國幾乎成了孤城一座,如果沒有往來的商賈,這大中國城自己能否自給自足的運轉下去都不好說。


    如今已經進入冬季了,楊誌已經開始琢磨明年現在大中國城周圍開些荒地,要是商路不通,隻能先種下一些莊稼,先保證大中國城能夠生存下去再說了。如今收編西南夷兵的工作已經結束,楊誌收編了3000多夷兵,剩下的萬餘人都進入了苦力營,明年開荒種地正好用的到。


    本來一切剛剛理順,但是如今他看到折再興又一次進入大金川,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讓楊誌無可奈何。


    楊誌煩悶道:“這個小爺要幹什麽?跟兀突那一戰就死了百餘個子弟兵,這個禍事我還不知道怎麽擔呢。如果這個折少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麽得了。”


    李山也是憂心忡忡,道:“這個折少爺每戰爭先,已經在閻王殿門口轉了幾次彎了,這次千萬別出事。”


    楊誌道:“我現在也沒主意了,不如先請大夥都來商量商量怎麽辦。”


    李山我去招呼大家。不一會蕭讓、沈柏景、雲中鶴、何元慶、甚至剛剛歸降不久譚惠南、劉唐、董平都來了。號稱大理國皇帝的段競逐也過來湊湊熱鬧,不過他來到大中國城既不肯穿龍袍,也不帶皇冠,平時就是一副普通的盔甲與常人無異了。他的大理皇帝的印信也都丟給了楊誌,卸下了皇帝的身份,段競逐如今倒是落的得一個逍遙自在。


    楊誌講眼前的遇到的問題說了一遍,大家相互看看都沒有什麽好主意。


    楊誌看了看沈柏景,道:“沈大人,你是科舉出身,這裏就你那學問大,你看看這該怎麽解決。”


    沈柏景聽了差點哭出聲來,暗道:當初設計勸降惠南,差點讓楊誌全軍覆滅!沈柏景急忙道:“我哪行,這個行軍打仗我真的不行,還是讓蕭讓大人吧。畢竟蕭大人在王爺麵前受過指教。”


    眾人又把眼光投向了蕭讓,蕭讓道:“無論怎樣這個商路得通啊。巴蜀商路不通,這打箭爐道西寧州的道路也得通。”


    楊誌憂愁道:“打箭爐到這裏有700多裏路,行軍需要半個多月。而且一路之上官道也都由刀白鳳控製了,他們在沿途設立了3道關卡,商路已經完全阻斷了。”


    這時候劉唐卻道:“諸位大人,這裏本來沒有我什麽事情。我這幾日看到收編百夷兵來看,這些士兵善於走山路。可以走小人當初的匪巢夜郎山,可以七八天就到打箭爐,而且可以躲避官軍追殺。”


    楊誌聽了一皺眉,道:“什麽躲避官軍,我們就是官軍。”


    劉唐尷尬笑了笑,道:“對!對!”


    楊誌看了看譚惠南,問道:“夷兵可用乎。”


    譚惠南殺了太多的華夏軍,此刻必須表表忠心了,道:“大人放心,小人親自帶隊。”


    楊誌道:“這樣我帶隊出中國城沿著官道佯攻,你和何元慶帶著董平、劉唐帶領2000夷兵攻打打箭爐。”


    此刻,段競逐卻道:“打箭爐不用攻打,也許能夠兵不血刃,唾手而得。”


    楊誌道:“計將安出?”


    段競逐歎了口氣,道:“恐怕還要用一用我那個死去的使女葉二娘的名聲。”說罷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楊誌聽了道:“也好,那就請你也去一趟打箭爐吧。另外,李山也要選幾個錦衣衛跟著去。占領打箭爐後,就要想辦法進入金川打探再行少爺的行蹤。”


    李山苦著臉道:“如今錦衣衛人手又是緊張了。打箭爐我親自去吧,到了那裏再辦法去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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