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認定的事實就是,劉南梟沒有離開軍營,繁星是劉南梟的未婚妻!


    不知什麽時候,門口的人離開了。


    房間裏又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玉溫出於對白萍的忠誠,迫不及待想要逃離,想要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告訴自己的主人。


    機會就在這時來臨了。


    她要上廁所,哭著喊著求守在門口的人可憐她。


    那兩個守衛也是年輕小夥子,看到她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模樣,不覺就心軟了。


    於是便解開她腳上的繩索,帶著她去門外的茅房。


    趁著守衛不備,她用茅房裏的木棍打在守衛腦袋上,擇機逃跑……


    待玉溫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裏,原本空無一人的茅房周圍忽然冒出許多人。


    那兩名被“打暈”的守衛也爬起來,摸著有點疼的腦袋。


    “辛苦了!”


    孟戰京拍了拍腦袋挨打的兩個戰士,笑著說道:“要緊嗎?要去醫療隊看看嗎?”


    “營長,您這是寒磣我倆呢!一個女人能有什麽力氣?那一棍子和撓癢癢沒區別,還用去醫療隊看病?”


    “營長怎麽樣?我倆剛才的演技還可以吧?”


    孟戰京笑。


    “演技太可以了,要不是咱們提前謀劃,我還真以為你們被那個女人敲暈過去了呢!”


    是的,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故意做給玉溫看的好戲。


    包括她打暈守衛逃走,包括讓她回去通風報信,都在孟戰京的意料之中。


    他回頭,那個冒充劉南梟的人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李鎮疆。


    李鎮疆與劉南梟身形相似,再加上光線昏暗,還有那一束刻意打在玉溫眼睛的光,讓她無法認真辨認眼前的“劉南梟”。


    再者說,玉溫根本不知道劉南梟到底長什麽樣子!


    於是這場戲就做成了!


    “江營長已經帶人跟蹤玉溫了,相信很快就能摸到白萍等人的藏身之處!”


    李鎮疆笑嘻嘻說道:“回頭你們可別告訴劉政委,說我模仿他,他那人忒小氣,萬一報複我怎麽辦?”


    “你那是在救他,他得感謝你,哪裏還會報複?”


    孟戰京笑,凝視著遠方隱匿在黑暗中的群山峻嶺,無聲歎息。


    希望劉南梟能挺住,能等到江沉的救援,能平安無事回來!


    此時,二十公裏開外的某個小山村裏,劉南梟盯著眼前的女人,麵色寡淡無波。


    “劉南梟,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我雖然留在白萍身邊,但我從來沒做過壞事,我有我無法說出口的苦衷!”


    麵前的女人就是那個重傷時握住他手的嶽繁星,現在,她好端端站在他麵前,二人之間隔著木質欄杆。


    劉南梟被關在裏麵,嶽繁星則站在外麵。


    她打開了門鎖,焦急說道:“南梟,你快離開這裏,若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囚禁劉南梟的門已經打開了。


    此時,他邁出這道門檻,往外走五十米,就是遼闊複雜的山林,他就像是入水的蛟龍,無人能困得住他。


    甚至他在短短兩天裏,已經大概摸清楚以白萍為首團夥的人員結構。


    麵前的嶽繁星表情真誠深情,像是從前那般對他一往情深。


    可劉南梟沒有動。


    他皺眉看著嶽繁星問道:“咱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一而再害我?甚至不惜置我於死地?”


    頓了頓,劉南梟說道:“難道是我的出現威脅到你的利益?你怕我搶走了白萍的注意力,怕你不再被她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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