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言少揚給歐陽憐兒看病的房間並不是歐陽憐兒真正的閨房,


    在那個房間後麵繞過假山和樹林,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路兩旁開滿了鮮花,紅藍相間,分外明豔。


    小路走到盡頭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木屋,不大也不小,但看上去是那麽的舒適安然,小屋與周圍的花花草草所組成的景色,在這喧囂的城市堪比世外桃源,


    隻見木屋的門兩旁有兩行清秀小字,


    白雪落盡燕歸來,


    紅花盛開春滿園,


    橫幅是,落燕閑居,


    徐倩手拿著一份報紙,輕步走到木屋門口,敲了兩下,然後走了進去,


    屋內一位女子臨窗而望,看著外麵的鳥兒心生向往,女子全身穿著一件與現在天氣和環境都格格不入的厚實的古裝,看上去雖然臃腫,但這並不影響她那婀娜身姿,反而有一種另類美。


    “小姐,這是今天的報紙”徐倩走向歐陽憐兒,


    歐陽憐兒轉過身,霎時出現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頭發,穿著打扮全是古人樣式,容貌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隻是歐陽憐兒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上像是一種病態中帶著美,


    歐陽憐兒接過報紙,看了幾眼後把報紙放在了桌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小姐,言少揚的醫術應該不假,都能把死人治活,而且他也說有一半的幾率可以治好小姐,不如”徐倩勸慰道,


    “小倩,我知道他也許可以治好我的病,幾率也許不止一半,九十九的可能都有,”歐陽憐兒微笑的盯著報紙上言少揚那張清秀帥氣的臉說道。


    “那小姐是不是顧慮治病時的尷尬”徐倩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又為歐陽憐兒倒了杯香茗,說道,


    “也有點是因為是這個,但不是全部,小倩你是知道我身體並不是隻有這天生陰脈一樣病,”歐陽憐兒輕輕歎了口氣,


    自古紅顏多薄命,


    “小姐是因為那個原因才猶豫的嗎?”小倩和歐陽憐兒自小生活在一起,身體上有什麽異樣,雙方是最清楚不過,


    “哎,老天還真是公平,給了我一個顯赫的家世和容顏。卻讓我得了一身頑疾,”歐陽憐兒自嘲的笑了笑,


    “小姐不要難過,一定會有辦法的,小倩永遠陪這小姐,哪怕去死”徐倩執著道,


    “哪有那麽嚴重,傻丫頭”歐陽憐兒溫柔的看著這個和自己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徐倩,兩人似主仆,似閨中密友,


    “先不說這個了,小倩,以後派6號去暗中保護一下言少揚,不要讓他發現,聽說西醫大學的校長和他兒子找過言少揚的麻煩?”歐陽憐兒交代道,


    “恩,是的小姐,上幾天中西醫大學交流會,言少揚讓西醫大學顏麵無存,劉自剛父子懷恨在心,曾找過騰龍會的龍三修理言少揚。可後來二人反而成了朋友,而且還把至尊天龍卡送給了龍三”徐倩說道,


    “還真是大方呀,那可是至尊天龍卡,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言少揚要麽就是不在乎這張卡,要麽就是不知道這張卡的用處”歐陽憐兒玩味的說道,


    “歐陽董事長也是這麽說的”徐倩並沒有感到驚奇,有其父必有其女。二人都是經商的天才,想法也是一樣。


    “父親一定是心疼的不得了,嗬嗬”歐陽憐兒輕笑,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


    言少揚從酒店回來,一路心事重重的,今天陳明給他講了一下目前中醫的困境,和以後的曲折道路,讓言少揚有點灰心的念頭,


    以前隻是給皇親國戚看看病,和能治多少老百姓就治多少老百姓,


    可現在西醫已經在中國站穩了角,而且有把中醫擠出人們視線的趨勢,


    國人的身體素質太差,要怎樣才能讓更多的人來學習中醫呢,一時也沒有半點頭緒。這時包裏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名字嘴角翹了起來,愁雲一掃而光,


    “葉葉,想為夫了?”言少揚笑著說道。


    “誰想你了,倒是你的馬想你了,這些天也不來看看它,都瘦了好多,,”何紫葉還未說完,旁邊的何宇強大聲道,


    “姐夫,你的馬子也想你了,哈哈”


    “要死了你,臭宇強”何紫葉嬌慎道,


    言少揚不用看也知道葉葉現在定是滿臉通紅,這妮子臉皮太薄,


    “葉葉,你現在在馬場吧?,我馬上過去”言少揚掛了電話,招了輛出租車就往馬場趕去。


    半個小時候言少揚在馬場門口下了車,遠遠就看見一道倩影在那俯首而望,像是妻子做好了飯在等著丈夫回家,


    言少揚走過去拉著何紫葉的手就往馬棚走,


    “娘子,想為夫了沒?”言少揚手握何紫葉的小手溫柔撫摸道。


    “這裏有人呢”何紫葉害羞道,小手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也就隨了言少揚,隻不過再也不敢抬起頭,以為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那好,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言少揚打趣道。


    “竟想這些齷齪事”何紫葉嬌慎道,


    “哎,不知道那晚是誰把在下強行推倒,霸占了在下,哎、、”言少揚說完很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此時何紫葉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個女孩被男孩這麽說,早沒了臉皮,可又掙脫不開言少揚的大手,在那裏真是,


    鳳眼輕慎麵似花


    小嘴微嘟如櫻桃


    言少揚看葉葉惱怒不已,也不再調戲,拉著葉葉就走向黑鷹的馬棚,


    單獨的馬槽,單獨的馬棚,專人喂養,言少揚看到這知道是葉葉的安排,連匹馬都愛護,何況人乎,


    “謝謝娘子”言少揚鬆開手,走向黑鷹,


    “謝我還要逗人家。”何紫葉嘟著嘴嘀咕了一句,


    黑鷹老遠就感覺到言少揚,歡快嘶鳴,言少揚把馬繩解開。用臉蹭了蹭黑鷹的臉,二人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而黑鷹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媳婦,在那裏輕打鼻氣,


    言少揚摸著黑鷹的馬頸說道,


    “黑鷹,我這幾天忙啊,不過你看我百忙之中還是抽出時間來看你了不是,別氣了”。


    黑鷹也隻是撒撒小氣,並沒有真正生氣,嘶鳴了聲算是原諒言少揚,


    言少揚翻身上馬,走到何紫葉身邊,一伸手,


    “娘子,讓為夫帶你馳聘草原去”,


    何紫葉剛才的慎怒一掃而光,現在的言少揚坐於馬上,這個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就是這個人,從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之中,自己的黑馬王子,永遠在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ps,今天興致好,琢磨出了兩句小詩,有點貽笑大方了,還望勿怪,


    這章的名字也是看到一位書友的昵稱突發奇想的。謝謝,落燕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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