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叔叔，我記下了！我一定跟著師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後爭取做一個對國家，對社會，對老百姓有用的人！”
“這樣才對嘛！當牛做馬的有什麽意思，天天吃草……”
“咳！武兄，說多了啊。”
肖白提醒武畫，讓他裝也要裝得像點，這孩子是顆好苗子，別被他幾句話說漏嘴，汙染了她的淳樸心性。
武畫反應過來，趕忙閉嘴不言。
小蘭看著他倆，噗嗤一笑，終於不再落淚。
“哥哥，叔叔，你們說，今天中午想吃什麽？我去買了來，做給你們吃！”
“小蘭，你應該先問你師父。”
歐老爺子擺擺手，說不用問，他愛吃什麽，小蘭一清二楚。
“二位大人，來了我這，不管你們什麽身份，你們都是客人，小蘭隨我，算主人。既然她問你們要吃什麽，你們直接告訴她便是，也好讓她報答報答幫助之情。”
“是啊！好人哥哥，還有好人叔叔，你們快說吧，咱們這邊的市場可沒中央大街那邊闊大，每天隻有中午飯前，開市一兩個鍾頭，去得遲了就什麽都買不到了。”
兩師徒一人一句催促，肖白和武畫對視一眼，覺得不說點什麽不行了。
隻是二人又該說什麽呢，貴的難做的他們不忍心，實惠簡單的又像在糊弄……
想了想，肖白說道：“給我買兩根大蘿卜吧，味道很不錯。”
武畫眼珠一轉，捧著大肚子也說道：“我就吃白菜算了，最近減肥，不能吃太油膩的食物。”
“二位大人，你們還真是好養活，吃得比我和小蘭還簡樸。”
歐老回身一笑，又說道：“小蘭，估計二位大人還是不好意思。等下我忙完這裏的活，去幫著將大人們帶過來的雞鴨殺了，中午咱們燉兩個鍋，你自己再看著買點其它的配菜下酒。”
“這樣好，你們做啥我吃啥，直接問我真是太讓我為難了。”
武畫舒了口氣，拍著手答應，認為還是歐老爺子懂他的難處。
肖白倒是著重提醒一句，說他還是要蘿卜。
“肖白兄弟，蘿卜有什麽好吃的。”
“蘿卜好好吃。”
“蘿卜好好吃？”
“嗯，蘿卜好好吃。”
武畫見肖白軸得不行，堅持說蘿卜好好吃，便不再管他了，反正等下買了蘿卜，他是不嚐的。
在小蘭歡天喜地要出去取菜籃子的當口，歐老爺子又叫住她，說道：“小蘭，既然你母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還能出門，就讓她過來一起吃頓便飯吧，我想二位大人肯定也是樂意的。”
肖白和武畫趕緊點頭，表示十分樂意。
知道可以請母親一起來吃飯，小蘭更加開心。
歐老爺子跟著適時的再次提醒道：“蘭兒，路上當心點，別跑太快，我們這邊不著急的。”
“好的！”
……
小蘭去買菜和接她母親了，三個大人在小工坊裏又聊了會正事。
如今夜明珠原石運抵這裏，歐老估摸著說，這塊原石大概可以出個近百顆像武畫帶過來的，樣品那樣大小的夜明珠，問他們有什麽看法。
肖白和武畫兩眼一抹黑，他們能怎麽看？當然是數目越多越好，品相越精美越好，賣的價錢越高越好。
“原石品質優秀，做出來的成品也差不了，就是想要數量多，隻能往小裏做，至於售價，好像和我沒關係吧。”
“沒關係，沒關係，售價是我們的期待，您老別往心裏去，專心做好成品就成。”
武畫趕忙表示，說全憑歐老爺子處置，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肖白笑了笑，試探著問，能不能搞幾顆大點的出來，他要放營裏做路燈。
“去你的！這可是第一批成品，咱拿去開拓市場的，金貴得很，怎麽能給你做路燈呢。”
武畫聽得急眼，弄得肖白和歐老都笑了。
不過，接著他也說可以造幾顆大點的，不要都搞得大小一樣，讓人一看便有批量製造的嫌疑。
“二位大人，你們想要多大的？”歐老問。
肖白想了想，回道：“弄幾個碗大的吧。”
武畫補充道：“再弄顆磨盤大的，到時候冠以‘夜明珠之王’的稱號，殺入市場，一定奇貨可居。”
聽了二人安排，歐老抖抖白胡子，皺著眉頭說弄完他們說的，就弄不了多少那顆天然夜明珠大小的了。
“小的沒多少就沒多少吧，反正都是暫時的，等南邊大批量原石過來，咱們可以根據先期市場行情，再確定各型號的製造比例。”
“確實，咱原石多，豪橫！”
“豪橫！”
肖白和武畫一人一句，弄得歐老爺子又開始皺眉，並告知他們，製造一顆成品夜明珠的工序不少，費時費力，不是原石裂開就能得到無數成品的。
“這樣啊……老爺子，您給交個底，以您的效率，一天可以做出多少成品？”
“還多少？一天能做出一顆就不錯了！”
聽了答案，肖白和武畫好一陣都沒言語。
看二人發愣，歐老爺子開始對他們詳述起製作夜明珠的工序，從選料到切割，從切割到打磨，從打磨到拋光，每一道都是精細活，馬虎不得，自然也比較費時。
“咳！武兄，是咱們操之過急了，以為有了原石，便可以大批量生產，卻沒考慮完成整個製造工序需要的時間。”
“也是，看來這個事還真急不得。”
肖白和武畫一人感歎一句，又開始琢磨如何提高產量的事。
不過，他們想來想去，發現除了增加製造人員，根本沒有其它辦法。
隻是，增加人手從事製造工作，卻也沒那麽容易，不說熟練的人手本就難找，就是找到了，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他們也不敢用，因為夜明珠的生產，是絕密。
“歐老，如果您有合適的人，可以推薦給我們。”肖白看著歐老爺子，告了一句。
“肖大人，這樣的人不好找啊！除了自己挑好苗子培養，外麵的人根本不敢信。”
歐老爺子屈著眉回了一句，他老人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是十分親近之人，連說都不能說。
事已至此，招募人手擴大生產的考慮隻能作罷，三人接著便又聊了些別的。
完後，估計小蘭也快買菜回來，歐老爺子放下手裏的工作，說要去殺了雞鴨，等小蘭回來好做飯。
“歐老，這事您就別親自動手了，我們這有個行家。”
“誰？”
肖白一指武畫，說他在家裏連殺鵝都是小意思，殺隻雞啊鴨啊的更不在話下。
武畫撣撣衣袖，微仰著頭，排眾而出，有股舍我其誰的氣勢。
瞧武畫這副樣子，歐老對他伸出大拇指，讚他是真的勇士，連大鵝都不怕。
“一頭呆鵝算什麽，我家裏還有比鵝更可怕的……”
“是什麽啊？”
“這樣才對嘛！當牛做馬的有什麽意思，天天吃草……”
“咳！武兄，說多了啊。”
肖白提醒武畫，讓他裝也要裝得像點，這孩子是顆好苗子，別被他幾句話說漏嘴，汙染了她的淳樸心性。
武畫反應過來，趕忙閉嘴不言。
小蘭看著他倆，噗嗤一笑，終於不再落淚。
“哥哥，叔叔，你們說，今天中午想吃什麽？我去買了來，做給你們吃！”
“小蘭，你應該先問你師父。”
歐老爺子擺擺手，說不用問，他愛吃什麽，小蘭一清二楚。
“二位大人，來了我這，不管你們什麽身份，你們都是客人，小蘭隨我，算主人。既然她問你們要吃什麽，你們直接告訴她便是，也好讓她報答報答幫助之情。”
“是啊！好人哥哥，還有好人叔叔，你們快說吧，咱們這邊的市場可沒中央大街那邊闊大，每天隻有中午飯前，開市一兩個鍾頭，去得遲了就什麽都買不到了。”
兩師徒一人一句催促，肖白和武畫對視一眼，覺得不說點什麽不行了。
隻是二人又該說什麽呢，貴的難做的他們不忍心，實惠簡單的又像在糊弄……
想了想，肖白說道：“給我買兩根大蘿卜吧，味道很不錯。”
武畫眼珠一轉，捧著大肚子也說道：“我就吃白菜算了，最近減肥，不能吃太油膩的食物。”
“二位大人，你們還真是好養活，吃得比我和小蘭還簡樸。”
歐老回身一笑，又說道：“小蘭，估計二位大人還是不好意思。等下我忙完這裏的活，去幫著將大人們帶過來的雞鴨殺了，中午咱們燉兩個鍋，你自己再看著買點其它的配菜下酒。”
“這樣好，你們做啥我吃啥，直接問我真是太讓我為難了。”
武畫舒了口氣，拍著手答應，認為還是歐老爺子懂他的難處。
肖白倒是著重提醒一句，說他還是要蘿卜。
“肖白兄弟，蘿卜有什麽好吃的。”
“蘿卜好好吃。”
“蘿卜好好吃？”
“嗯，蘿卜好好吃。”
武畫見肖白軸得不行，堅持說蘿卜好好吃，便不再管他了，反正等下買了蘿卜，他是不嚐的。
在小蘭歡天喜地要出去取菜籃子的當口，歐老爺子又叫住她，說道：“小蘭，既然你母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還能出門，就讓她過來一起吃頓便飯吧，我想二位大人肯定也是樂意的。”
肖白和武畫趕緊點頭，表示十分樂意。
知道可以請母親一起來吃飯，小蘭更加開心。
歐老爺子跟著適時的再次提醒道：“蘭兒，路上當心點，別跑太快，我們這邊不著急的。”
“好的！”
……
小蘭去買菜和接她母親了，三個大人在小工坊裏又聊了會正事。
如今夜明珠原石運抵這裏，歐老估摸著說，這塊原石大概可以出個近百顆像武畫帶過來的，樣品那樣大小的夜明珠，問他們有什麽看法。
肖白和武畫兩眼一抹黑，他們能怎麽看？當然是數目越多越好，品相越精美越好，賣的價錢越高越好。
“原石品質優秀，做出來的成品也差不了，就是想要數量多，隻能往小裏做，至於售價，好像和我沒關係吧。”
“沒關係，沒關係，售價是我們的期待，您老別往心裏去，專心做好成品就成。”
武畫趕忙表示，說全憑歐老爺子處置，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肖白笑了笑，試探著問，能不能搞幾顆大點的出來，他要放營裏做路燈。
“去你的！這可是第一批成品，咱拿去開拓市場的，金貴得很，怎麽能給你做路燈呢。”
武畫聽得急眼，弄得肖白和歐老都笑了。
不過，接著他也說可以造幾顆大點的，不要都搞得大小一樣，讓人一看便有批量製造的嫌疑。
“二位大人，你們想要多大的？”歐老問。
肖白想了想，回道：“弄幾個碗大的吧。”
武畫補充道：“再弄顆磨盤大的，到時候冠以‘夜明珠之王’的稱號，殺入市場，一定奇貨可居。”
聽了二人安排，歐老抖抖白胡子，皺著眉頭說弄完他們說的，就弄不了多少那顆天然夜明珠大小的了。
“小的沒多少就沒多少吧，反正都是暫時的，等南邊大批量原石過來，咱們可以根據先期市場行情，再確定各型號的製造比例。”
“確實，咱原石多，豪橫！”
“豪橫！”
肖白和武畫一人一句，弄得歐老爺子又開始皺眉，並告知他們，製造一顆成品夜明珠的工序不少，費時費力，不是原石裂開就能得到無數成品的。
“這樣啊……老爺子，您給交個底，以您的效率，一天可以做出多少成品？”
“還多少？一天能做出一顆就不錯了！”
聽了答案，肖白和武畫好一陣都沒言語。
看二人發愣，歐老爺子開始對他們詳述起製作夜明珠的工序，從選料到切割，從切割到打磨，從打磨到拋光，每一道都是精細活，馬虎不得，自然也比較費時。
“咳！武兄，是咱們操之過急了，以為有了原石，便可以大批量生產，卻沒考慮完成整個製造工序需要的時間。”
“也是，看來這個事還真急不得。”
肖白和武畫一人感歎一句，又開始琢磨如何提高產量的事。
不過，他們想來想去，發現除了增加製造人員，根本沒有其它辦法。
隻是，增加人手從事製造工作，卻也沒那麽容易，不說熟練的人手本就難找，就是找到了，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他們也不敢用，因為夜明珠的生產，是絕密。
“歐老，如果您有合適的人，可以推薦給我們。”肖白看著歐老爺子，告了一句。
“肖大人，這樣的人不好找啊！除了自己挑好苗子培養，外麵的人根本不敢信。”
歐老爺子屈著眉回了一句，他老人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是十分親近之人，連說都不能說。
事已至此，招募人手擴大生產的考慮隻能作罷，三人接著便又聊了些別的。
完後，估計小蘭也快買菜回來，歐老爺子放下手裏的工作，說要去殺了雞鴨，等小蘭回來好做飯。
“歐老，這事您就別親自動手了，我們這有個行家。”
“誰？”
肖白一指武畫，說他在家裏連殺鵝都是小意思，殺隻雞啊鴨啊的更不在話下。
武畫撣撣衣袖，微仰著頭，排眾而出，有股舍我其誰的氣勢。
瞧武畫這副樣子，歐老對他伸出大拇指，讚他是真的勇士，連大鵝都不怕。
“一頭呆鵝算什麽，我家裏還有比鵝更可怕的……”
“是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