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不管李梅腦袋是否清明，他們都有助她恢複清明的責任。
三秒後，床上的李梅看著兩人，終於開口：“你們先出去，我想靜靜。”
嗯？
想靜靜？這是腫麽回事？難道她昨晚醉酒後，真的幹了什麽他們還不知道的出格的事嗎？
這又是肖白的第一直覺，而且佳琪依舊沒覺得不妥，還準備乖乖執行李梅的交待。
“大人，沒聽見嗎？梅姐可能還沒睡好，我們先出去。”
“好吧。”
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肖白帶著滿腹疑問，應了聲。
隻是，這時候李梅卻又說道：“肖白，你暫時留下，我有話問你。”
這話出口，肖白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有種被班主任老師放學留堂的心慌感覺。
這婆娘昨晚上該不會在裝醉吧？要是那樣，他……
想到昨晚在城西南倒扛李梅時的情景，肖白心中小鹿亂撞，更加慌亂。
“梅姐，你是不是有事和大人說？”佳琪忽然問了嘴，她現在覺出氣氛有點不對了。
“嗯！佳琪妹妹，昨晚上很感謝你！為我忙了那麽久，你真的辛苦了。”李梅將目光轉向佳琪，眼神柔和了許多，至少對比肖白，一個天一個地。
佳琪溫柔的笑了笑，說她不辛苦，反而肖白比較辛苦，扛著她走了一路，又好不容易送她進車廂，還……
“佳琪妹妹，還什麽？”
“還……曆經千重劫萬重難……”
佳琪籲了口氣，暗道好險，差點將李梅的尷尬事說了出來，為她保留了三分顏麵。
“嗬嗬……梅姐，過去的事就別再說了，以後你可再不能喝單獨這麽多酒。”肖白趕緊跟著圓場，他更怕再提此事。
李梅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房裏安靜一陣後。
“肖白，你留下來，我還是有話問你。”
“佳琪妹妹，我們用不了多長時間。”
佳琪不是不識趣的人，話說到這份上，她即使再不明白，也知道要暫時離開了。
“好！梅姐，你和大人說吧，我就在外麵等著。”
說完，她轉身出門，走到距離門口五米遠的位置，安靜等待起來。
屋裏，站著的肖白看著躺著的李梅，躺著的李梅盯著站著的肖白，兩人大眼瞪小眼。不過肖白是用一種無辜加迷惑不解的眼神，李梅卻是一副想要吃人的眼神。
“說吧，昨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梅姐，我不明白。”
“混蛋！”
李梅毫無征兆，突然罵了一句。
肖白眼神更加無辜，更加疑惑。
“梅姐，你是喝酒喝傻了吧？昨晚上是托馬斯送你進屋，佳琪幫你收拾，我根本就什麽也沒幹啊！”
“我沒說回來後，我說的是回來前，在城西南那邊的時候。”
“回來前？回來前……佳琪剛才不是說了嘛，我扛著人事不省的你上車，不過我的動作可能有點剛猛，力道大了些，不知道有沒有磕著你？其實我也沒辦法，那時候你根本不能配合，車廂空間又小，我隻能將你先放到車廂地板上，然後再讓佳琪一點一點挪著你到座位上躺著……我發誓！這都是沒辦法的事，你可以找佳琪對質。”
肖白繼續解釋，而且麵上的表情更加無辜又可憐。
“梅姐，不知我的感覺對不對，我覺得你現在很不相信我，不過我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我都要對你說，你現在這樣追問我，這是對我高尚人格的侮辱。”
“梅姐，知道嗎？我和佳琪昨晚發現你的時候，真的好擔心你！現在城裏不太平，無所事事的街溜子太多，若不是我們昨晚碰巧駕車經過，你今天醒來，都不知道睡在哪家的被窩裏，或許連被窩也沒一床，而在哪個黑黑的角落也有很大可能。”
“梅姐！你還是太年輕，生活經驗不足，不懂得人心險惡，你不知道在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有一群人品低賤，道德卑劣，都不配稱之為人的家夥，他們專門在等著那些年輕而美麗的姑娘酒醉，然後撿回去欲行不軌，而那些不軌的行為，包括但不限於負距離接觸，賣到花樓，作為禁臠關起來，或者更恐怖的……割腰子。”
“梅姐，其實說句貼心話，你現在該感到慶幸，你現在根本不該來質問我。”
“梅姐，我的話暫時說完了，如果依然得不到你的信任，我也沒辦法，我隻能說，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偏見才是。”
肖白洋洋灑灑又說了一長串，聲淚俱下，而且他說完後，換上一副引頸就一戮，不負少年頭的悲慨神情，顯得十分的大義凜然。
屋裏，床上，李梅這會心裏有點亂。
都說醉酒了，行為會無意識，但心裏卻是明白的，她昨晚上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態。
隻是，看著眼前慢慢走到床邊的年輕男子，她忽然不知道該再怎麽問了，因為按照實際情況，他沒說錯，昨晚她醉酒失格在先，可是後來醉意甚濃，行為控製不住後，她對外界的感知不是全然無覺，特別是今早醒來，下半身還有些隱隱的痛，留在下半身的痕跡，也沒有全消……這種情況，讓她立即斷定，昨晚這家夥扛她的時候，肯定沒那麽美妙。
“你真的什麽也沒做嗎？”
“我用我的人格發誓，我真的什麽也沒做。”
李梅愈發糊塗，迷著眼睛說道：“我對你的人格沒信心。”
看李梅口氣有點鬆動，神色開始迷茫，肖白知道，剛才他義正嚴詞的連哄帶騙有效果了。
“梅姐，其實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你對我高尚的人格沒有信心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上來就表示懷疑，你可以留待今後，以觀後效，給我更多證明的機會。”他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的說道。
李梅緊緊盯著他看了好久，過後頭一偏，將視線投向遠方，輕輕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如假包換！某家從不打誑語。”
穩了！
此刻，肖白心下感慨……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還是很有道理的。
事情到此為止，李梅沒再糾纏屁股上莫名其妙的傷痕和隱痛，肖白也沒繼續向她申明他高尚的“人格”，兩人麵對麵對視十秒鍾後，李梅從被子裏抽出一隻白手臂，擺擺手說道：“你走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你了。”
“為什麽呀？梅姐，可是我倒很樂意看你呢！”肖白裝不明白。
“看到你……我很煩！”
“呃……好吧，梅姐，你好好歇著，我和佳琪空了再來看你。”
既然如此，肖白丟下一句話，之後果斷轉身，往門口走去。
望著肖白離去的背影，李梅收回手臂，在被窩裏偷偷揉了揉她的兩邊屁股蛋，心裏總覺得不得勁。
……
門外，等到肖白出來，佳琪臉色很迷惑，但也沒問。
“佳琪，我剛才和梅姐在屋裏說話，你聽到啦？”
“想聽，又覺得不道德，所以沒聽。”
佳琪很坦白，肖白看著他，笑了笑，他相信大妹子說的是真的。
“佳琪，告訴你吧，梅姐剛才問我昨晚對他做了什麽，我坦白了。”他也很“坦白”，告訴道。
“嗯？昨晚上你沒做什麽啊！就是將梅姐扛進了車廂，這沒什麽問題吧？”佳琪想了想，沒等肖白接話，又問道：“梅姐沒為難你吧？你是不是將我們為她瞞的‘秘密’告訴她了？”
肖白雙手一攤，大聲回道：“就是啊！在那種緊急情況下，能有什麽問題？你不都看到了嘛。”
過後，他又湊到佳琪耳邊，小聲說道：“那麽丟人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和梅姐揭穿的，你放心好了。”
前一句，他確信他的音量能讓屋裏的李梅也可以聽到。後一句，是他悄悄對佳琪的提醒，告訴她此事揭過，休要再提。
三秒後，床上的李梅看著兩人，終於開口：“你們先出去，我想靜靜。”
嗯？
想靜靜？這是腫麽回事？難道她昨晚醉酒後，真的幹了什麽他們還不知道的出格的事嗎？
這又是肖白的第一直覺，而且佳琪依舊沒覺得不妥，還準備乖乖執行李梅的交待。
“大人，沒聽見嗎？梅姐可能還沒睡好，我們先出去。”
“好吧。”
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肖白帶著滿腹疑問，應了聲。
隻是，這時候李梅卻又說道：“肖白，你暫時留下，我有話問你。”
這話出口，肖白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有種被班主任老師放學留堂的心慌感覺。
這婆娘昨晚上該不會在裝醉吧？要是那樣，他……
想到昨晚在城西南倒扛李梅時的情景，肖白心中小鹿亂撞，更加慌亂。
“梅姐，你是不是有事和大人說？”佳琪忽然問了嘴，她現在覺出氣氛有點不對了。
“嗯！佳琪妹妹，昨晚上很感謝你！為我忙了那麽久，你真的辛苦了。”李梅將目光轉向佳琪，眼神柔和了許多，至少對比肖白，一個天一個地。
佳琪溫柔的笑了笑，說她不辛苦，反而肖白比較辛苦，扛著她走了一路，又好不容易送她進車廂，還……
“佳琪妹妹，還什麽？”
“還……曆經千重劫萬重難……”
佳琪籲了口氣，暗道好險，差點將李梅的尷尬事說了出來，為她保留了三分顏麵。
“嗬嗬……梅姐，過去的事就別再說了，以後你可再不能喝單獨這麽多酒。”肖白趕緊跟著圓場，他更怕再提此事。
李梅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房裏安靜一陣後。
“肖白，你留下來，我還是有話問你。”
“佳琪妹妹，我們用不了多長時間。”
佳琪不是不識趣的人，話說到這份上，她即使再不明白，也知道要暫時離開了。
“好！梅姐，你和大人說吧，我就在外麵等著。”
說完，她轉身出門，走到距離門口五米遠的位置，安靜等待起來。
屋裏，站著的肖白看著躺著的李梅，躺著的李梅盯著站著的肖白，兩人大眼瞪小眼。不過肖白是用一種無辜加迷惑不解的眼神，李梅卻是一副想要吃人的眼神。
“說吧，昨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梅姐，我不明白。”
“混蛋！”
李梅毫無征兆，突然罵了一句。
肖白眼神更加無辜，更加疑惑。
“梅姐，你是喝酒喝傻了吧？昨晚上是托馬斯送你進屋，佳琪幫你收拾，我根本就什麽也沒幹啊！”
“我沒說回來後，我說的是回來前，在城西南那邊的時候。”
“回來前？回來前……佳琪剛才不是說了嘛，我扛著人事不省的你上車，不過我的動作可能有點剛猛，力道大了些，不知道有沒有磕著你？其實我也沒辦法，那時候你根本不能配合，車廂空間又小，我隻能將你先放到車廂地板上，然後再讓佳琪一點一點挪著你到座位上躺著……我發誓！這都是沒辦法的事，你可以找佳琪對質。”
肖白繼續解釋，而且麵上的表情更加無辜又可憐。
“梅姐，不知我的感覺對不對，我覺得你現在很不相信我，不過我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我都要對你說，你現在這樣追問我，這是對我高尚人格的侮辱。”
“梅姐，知道嗎？我和佳琪昨晚發現你的時候，真的好擔心你！現在城裏不太平，無所事事的街溜子太多，若不是我們昨晚碰巧駕車經過，你今天醒來，都不知道睡在哪家的被窩裏，或許連被窩也沒一床，而在哪個黑黑的角落也有很大可能。”
“梅姐！你還是太年輕，生活經驗不足，不懂得人心險惡，你不知道在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有一群人品低賤，道德卑劣，都不配稱之為人的家夥，他們專門在等著那些年輕而美麗的姑娘酒醉，然後撿回去欲行不軌，而那些不軌的行為，包括但不限於負距離接觸，賣到花樓，作為禁臠關起來，或者更恐怖的……割腰子。”
“梅姐，其實說句貼心話，你現在該感到慶幸，你現在根本不該來質問我。”
“梅姐，我的話暫時說完了，如果依然得不到你的信任，我也沒辦法，我隻能說，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偏見才是。”
肖白洋洋灑灑又說了一長串，聲淚俱下，而且他說完後，換上一副引頸就一戮，不負少年頭的悲慨神情，顯得十分的大義凜然。
屋裏，床上，李梅這會心裏有點亂。
都說醉酒了，行為會無意識，但心裏卻是明白的，她昨晚上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態。
隻是，看著眼前慢慢走到床邊的年輕男子，她忽然不知道該再怎麽問了，因為按照實際情況，他沒說錯，昨晚她醉酒失格在先，可是後來醉意甚濃，行為控製不住後，她對外界的感知不是全然無覺，特別是今早醒來，下半身還有些隱隱的痛，留在下半身的痕跡，也沒有全消……這種情況，讓她立即斷定，昨晚這家夥扛她的時候，肯定沒那麽美妙。
“你真的什麽也沒做嗎？”
“我用我的人格發誓，我真的什麽也沒做。”
李梅愈發糊塗，迷著眼睛說道：“我對你的人格沒信心。”
看李梅口氣有點鬆動，神色開始迷茫，肖白知道，剛才他義正嚴詞的連哄帶騙有效果了。
“梅姐，其實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你對我高尚的人格沒有信心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上來就表示懷疑，你可以留待今後，以觀後效，給我更多證明的機會。”他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的說道。
李梅緊緊盯著他看了好久，過後頭一偏，將視線投向遠方，輕輕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如假包換！某家從不打誑語。”
穩了！
此刻，肖白心下感慨……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還是很有道理的。
事情到此為止，李梅沒再糾纏屁股上莫名其妙的傷痕和隱痛，肖白也沒繼續向她申明他高尚的“人格”，兩人麵對麵對視十秒鍾後，李梅從被子裏抽出一隻白手臂，擺擺手說道：“你走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你了。”
“為什麽呀？梅姐，可是我倒很樂意看你呢！”肖白裝不明白。
“看到你……我很煩！”
“呃……好吧，梅姐，你好好歇著，我和佳琪空了再來看你。”
既然如此，肖白丟下一句話，之後果斷轉身，往門口走去。
望著肖白離去的背影，李梅收回手臂，在被窩裏偷偷揉了揉她的兩邊屁股蛋，心裏總覺得不得勁。
……
門外，等到肖白出來，佳琪臉色很迷惑，但也沒問。
“佳琪，我剛才和梅姐在屋裏說話，你聽到啦？”
“想聽，又覺得不道德，所以沒聽。”
佳琪很坦白，肖白看著他，笑了笑，他相信大妹子說的是真的。
“佳琪，告訴你吧，梅姐剛才問我昨晚對他做了什麽，我坦白了。”他也很“坦白”，告訴道。
“嗯？昨晚上你沒做什麽啊！就是將梅姐扛進了車廂，這沒什麽問題吧？”佳琪想了想，沒等肖白接話，又問道：“梅姐沒為難你吧？你是不是將我們為她瞞的‘秘密’告訴她了？”
肖白雙手一攤，大聲回道：“就是啊！在那種緊急情況下，能有什麽問題？你不都看到了嘛。”
過後，他又湊到佳琪耳邊，小聲說道：“那麽丟人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和梅姐揭穿的，你放心好了。”
前一句，他確信他的音量能讓屋裏的李梅也可以聽到。後一句，是他悄悄對佳琪的提醒，告訴她此事揭過，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