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既然這樣，你就先在院裏看看吧，熟悉熟悉環境。”
肖白笑著回了句，然後伸手點指對麵的李梅和托馬斯，為她介紹這兩人的身份。
不過，才剛開始說，十娘就說她全都認得了，因為昨天過來時，除了沒看見他，其他人都打了不止一回照麵。
這時，李梅和托馬斯也挺配合地點了點頭，露齒笑。
既然如此，當著大夥的麵，肖白沒什麽好再說的，隻得又對十娘招了招手，打算和他麵授機宜一番。
很快，十娘過來，劉老根前隊變後綴，在不遠處徘徊等待。
“劉老哥，你別杵著了，先去準備早飯。”肖白不爽，喊了聲。
老劉依依不舍，挪著步子，慢慢去了。
這邊，看劉老根遠去，十娘卻大膽的眨了眨眼，率先向肖白問起來，問劉老根是不是以前當做給人瞧病抓藥的郎中，因為之前接引她進衙門時，老劉打聽了許多她家裏事，特別是涉及到她女兒病情的。
肖白聽說，當即皺起眉頭，擺了擺手，讓十娘別聽老劉瞎扯，他以前就是一位山裏的老農，哪裏做過抓藥的郎中。
“十娘大姐，別說他了，我們來說說你的事。”說完，肖白趕緊將話題牽引回來，叮囑十娘道：“為了我那位武兄弟的家庭幸福，以後你在這邊做活，可不能漏了身份，該說不該說的都別說，懂嗎？”
“大人，你放心！我懂，我和武大官人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互相保證過，不會影響彼此的家庭。”十娘忽然媚笑，如此回道。
肖白倒是聽明白了，這兩人可能有事，即使現在沒事，以後也一定有事。
唉！武胖子就這點不好，太多情，還濫……
“十娘大姐，那你去見見李梅大人吧，以後她負責這邊，有什麽事，該如何做，她會安排的。”
“好！”
十娘點頭，對肖白施了一禮，轉身往李梅那邊走去。
……
……
衙門裏多了一人，除了肖白，另三人倒沒覺得不自在，負責打理前院各項事務的李梅還挺高興，因為那些雜事終於不用她抽時間幹了，可以專心公務。
到了坐班時間，來到辦公室，看著窗明幾淨的辦公環境，和跟在後麵過來商量要事的李梅，肖白心情總算舒開了些，覺得十娘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確實能幹活。
“梅姐，坐下吧，咱接著昨晚上的事情，說道說道。”
“小白，是什麽事呢？”
“過不久我就得去靈州了，打算帶走托馬斯和劉老哥，不知你意下如何？”
坐下後，肖白開口，李梅淡定反問，得到答案後竟毫不意外，接著淡定問道：“怎麽？要反了嗎？”
我的親娘欸！不怕隔牆有耳嗎！
“梅姐，當心！”
“怕什麽，這裏又沒別人，要當心也是當心我去告發你。”
李梅笑了笑，雲淡風輕。
看她這樣，肖白脾氣上來，索性放開心思，正經否定道：“現在還沒到時候，等哪天真的亂套了，再說。”
“嗬嗬，姐姐和你開玩笑的，你別這麽認真。”李梅繼續一臉笑，接著止住笑容，忽然說道：“小白，你這甩手掌櫃當得倒是快活，怎麽能將人全部帶走呢，那我以後獨自在這邊，形單影隻，孤孤單單，久了會寂寞的。”
齊天大剩還怕孤獨？
肖白自然是不信的。
但單留一個弱女子在這邊，他的內心倒也些微不忍。
“梅姐，你就直說吧，如何才能讓你不會孤單寂寞冷？”他認真問道。
李梅呸了一口，臉色微紅，說道：“你將托馬斯留下吧，他在這裏，我會安心些。”
原來如此，看來托馬斯越來越受她歡迎了。
肖白想了想，點頭答應。
“梅姐，我應下了，不過我得先借用托馬斯一段時間，大約兩三個月的樣子吧，等我到那邊安定下來，我就將托馬斯放還給你，如何？”
兩三個月的時間不算長，正是聯邦黑珍珠號一來一回的時間，到那時候，那艘艨艟巨艦估計又會載著一船新貨回來了。
肖白存的心思，是讓托馬斯跟他一段時間，好聯係安妮老板，畢竟如今鑫鑫商會在拜月國那邊的業務還指著安妮老板拿主意。
隻是，這些話不好對李梅明說，隻能隱晦提點一下。
李梅聰慧，當即點頭同意，反正兩三個月的時間閉眼就過了。
“小白，要是哪天我在京裏待膩了，沒準我也會出去投奔你呢。”她呼了口氣，又說道。
肖白笑笑，趕緊表示歡迎，還說她想要離開的時候，最好給衙門裏再物色一位新的守備使，最好是從後麵大營裏提拔起來的。
“若是從大營裏提拔，估計有點難，那些人衝鋒陷陣可以，老實坐班不行。”李梅認真評價。
其實，肖白也就是開個玩笑，他當然知道大營裏那批下屬軍官都不是進衙門署理各項具體事務的料，何況他們之間還誰也不服誰……
在辦公室裏待了約摸小半個上午，除了談及以後，兩人還仔細梳理了一遍近期衙門裏各項工作，最後才在十娘的叩門聲裏結束討論。
“大人，你們要的茶泡好了，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等等！十娘大姐，我沒說上茶啊？”
和李梅談到現在，肖白確有口幹舌燥之感，不過他還是記得，早上進門時，並沒有囑咐十娘這個時候上茶。
“小白，別驚訝，我安排的。”這時，李梅和他拉開距離，笑說道。
“那行吧……十娘大姐，你進來！”肖白朝門口喊了一嗓子，捧著托盤在門口留待的十娘瞬間推門進來，開始服伺二人。
對於十娘的體貼服務，肖白挺不適應，李梅也不適應，不過二人很默契的沒有開口指點。
“二人大人，你們慢用！”將溫熱的茶水遞送到二人手邊後，十娘款款施了一禮，柔聲說道。
“十娘大姐，你別這麽……算了，你先出去吧，有事了我們會叫你的。”肖白略微點頭，之後將人打發。
他是見過昨天十娘和武畫拉扯，還打算訛詐他們場景的，而且後麵又跟去她的住處待了一段，現在看到她這般待人，總覺得不真實，反差太大。
人走後，肖白尷尬的笑了笑，李梅也跟著笑。
“梅姐，你笑什麽？”
“小白，你又笑什麽？”
“我不自在，不習慣被人溫言伺候。”
“我也是，而且我一聽到你喊人‘十娘大姐’就特別忍不住。”
李梅說完，笑得愈發放肆。
肖白看著她，等她笑完後，無奈說道：“我既然知道了人家的名字，總不能再直接開口喊‘大姐’吧。”
李梅笑著點頭：“這倒是……不過十娘有姓的，你不知道嗎？”
肖白搖頭，他還真不清楚，也忘了問。
“小白，不逗你了，十娘姓杜，你以後可以喊人杜大姐，別再喊娘了。”李梅半掩著嘴，繼續告訴道。
原來有姓，還是姓杜……肖白朝李梅拱拱手，表示他記下了，以後就喊人“杜大姐”。
“嗯，杜十娘年齡比我還小一些，我當叫人‘杜小妹’。”受了肖白的禮，李梅自語道。
……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臨到午飯時候，在前院辦公的二人相約從辦公室出來，正沐浴在院裏的陽光下，衙門大門口，一個白白胖胖的家夥兜著肚子進門了。
看到來人，肖白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喊道：“武兄，你還有臉過來！”
武畫捧著肚子，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肖白兄弟，我這裏有樁樂事打算向你匯報，你若不想聽，我現在立馬退走。”
“什麽事？”肖白招招手，讓武畫快點過來。
武畫涎著臉，轉進如風，很快來到二人身邊，樂嗬嗬說道：“今天上午，財政部例行會議上，我收到消息，馬家出事了。”
聽說馬家有事，肖白和李梅當即支起耳朵，一臉驚奇。
“馬家破產了嗎？”
“不是，沒有。”
“那有什麽可樂的。”
“肖白兄弟，他們內部有人遇襲了，兩個委員裏掛了一個。”
“噢？！”
肖白應了聲，被高高吊起胃口，等待武畫詳述。
這邊，武畫清了清胖子，竟然不緊不慢說道：“肖白兄弟，下了會議我就騎著我的照夜玉獅子往這邊趕，現在又累又餓啊，還特別口渴。”
媽蛋！破事真多……
肖白沒好氣地回頭，衝院裏吼了一嗓子：“杜大姐，我某位混賬兄弟過來了，派茶！”
瞬間，二八少婦杜十娘便從前院衙門裏某個不知名房間衝出來，欣喜應道：“大人，毛尖普洱鐵觀音還有碧螺春，要哪樣？”
“哪種最差上哪種，我這位兄弟是體己人，不會對招待不周置氣。”
“噢，那就用煮茶葉蛋的陳茶煮一鍋吧。”
杜十娘抿抿嘴，正經回應，看得武畫心頭悲涼，嘀咕道：“十娘妹子，我不要喝煮茶葉蛋的陳茶，我要喝……”
“武兄，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抗議無效，乖乖受著吧。”肖白截斷武畫的嘀咕聲，擺擺手讓杜十娘去了。
之後，他又和李梅說了兩句，讓她先去後院，看看劉老根是否已經開始排飯，如果還有機會，給武畫加雙筷子。
“小白，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武大人的消息……”李梅聲音微低，斟酌道。
“我下午向你轉述。”肖白果斷回應。
得了允諾，李梅朝武畫笑了笑，愉快去了。
這下，前院衙門裏的空地上，換成肖白和武畫二人沐浴在正午的陽光下。
“武兄，去我辦公室吧，邊喝茶邊談談馬家出現的意外。”
“好！等下讓十娘在旁作陪。”
武畫臉不紅，心不跳，說完後還拿眼瞟了瞟剛才杜十娘離去的方向。
有感於武畫的厚顏無恥，肖白撇撇嘴，問道：“用不用等下讓杜大姐再唱了曲助興？”
“如果可以，這樣最好。”武畫拍著手。一臉笑，結果回頭看時，發現肖白一臉嘲諷，頓時氣勢一矮，慌忙擺手道：“肖白兄弟，我開玩笑的，又不是在性感荷館或天上人間那些地方，哪能做這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呢……”
“你還知道呐？！”
……
不久，二人重新移步到肖白的大辦公室，正巧杜十娘也拎著一隻大水壺和一隻大茶碗進來了。
招待人坐下，讓十娘給武畫泡了碗滾燙的茶水，再將人打發，肖白趕忙問起關於馬家事變的事。
“肖白兄弟，莫慌！等我吃完這碗茶，再細細和你說道。”
“武兄，茶涼還要好久呢。”
“那我們邊吃邊聊。那個……十娘呢？你怎麽這麽快就將人打發了，不地道。”
“你就惦記著十娘，也不怕秀念嫂子知道了將你這張臉抓破。”
“實不相瞞，隻要待一塊，即使相安無事，我這張臉每年也要被你秀念嫂子抓破三五回。”
肖白笑著回了句，然後伸手點指對麵的李梅和托馬斯，為她介紹這兩人的身份。
不過，才剛開始說，十娘就說她全都認得了，因為昨天過來時，除了沒看見他，其他人都打了不止一回照麵。
這時，李梅和托馬斯也挺配合地點了點頭，露齒笑。
既然如此，當著大夥的麵，肖白沒什麽好再說的，隻得又對十娘招了招手，打算和他麵授機宜一番。
很快，十娘過來，劉老根前隊變後綴，在不遠處徘徊等待。
“劉老哥，你別杵著了，先去準備早飯。”肖白不爽，喊了聲。
老劉依依不舍，挪著步子，慢慢去了。
這邊，看劉老根遠去，十娘卻大膽的眨了眨眼，率先向肖白問起來，問劉老根是不是以前當做給人瞧病抓藥的郎中，因為之前接引她進衙門時，老劉打聽了許多她家裏事，特別是涉及到她女兒病情的。
肖白聽說，當即皺起眉頭，擺了擺手，讓十娘別聽老劉瞎扯，他以前就是一位山裏的老農，哪裏做過抓藥的郎中。
“十娘大姐，別說他了，我們來說說你的事。”說完，肖白趕緊將話題牽引回來，叮囑十娘道：“為了我那位武兄弟的家庭幸福，以後你在這邊做活，可不能漏了身份，該說不該說的都別說，懂嗎？”
“大人，你放心！我懂，我和武大官人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互相保證過，不會影響彼此的家庭。”十娘忽然媚笑，如此回道。
肖白倒是聽明白了，這兩人可能有事，即使現在沒事，以後也一定有事。
唉！武胖子就這點不好，太多情，還濫……
“十娘大姐，那你去見見李梅大人吧，以後她負責這邊，有什麽事，該如何做，她會安排的。”
“好！”
十娘點頭，對肖白施了一禮，轉身往李梅那邊走去。
……
……
衙門裏多了一人，除了肖白，另三人倒沒覺得不自在，負責打理前院各項事務的李梅還挺高興，因為那些雜事終於不用她抽時間幹了，可以專心公務。
到了坐班時間，來到辦公室，看著窗明幾淨的辦公環境，和跟在後麵過來商量要事的李梅，肖白心情總算舒開了些，覺得十娘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確實能幹活。
“梅姐，坐下吧，咱接著昨晚上的事情，說道說道。”
“小白，是什麽事呢？”
“過不久我就得去靈州了，打算帶走托馬斯和劉老哥，不知你意下如何？”
坐下後，肖白開口，李梅淡定反問，得到答案後竟毫不意外，接著淡定問道：“怎麽？要反了嗎？”
我的親娘欸！不怕隔牆有耳嗎！
“梅姐，當心！”
“怕什麽，這裏又沒別人，要當心也是當心我去告發你。”
李梅笑了笑，雲淡風輕。
看她這樣，肖白脾氣上來，索性放開心思，正經否定道：“現在還沒到時候，等哪天真的亂套了，再說。”
“嗬嗬，姐姐和你開玩笑的，你別這麽認真。”李梅繼續一臉笑，接著止住笑容，忽然說道：“小白，你這甩手掌櫃當得倒是快活，怎麽能將人全部帶走呢，那我以後獨自在這邊，形單影隻，孤孤單單，久了會寂寞的。”
齊天大剩還怕孤獨？
肖白自然是不信的。
但單留一個弱女子在這邊，他的內心倒也些微不忍。
“梅姐，你就直說吧，如何才能讓你不會孤單寂寞冷？”他認真問道。
李梅呸了一口，臉色微紅，說道：“你將托馬斯留下吧，他在這裏，我會安心些。”
原來如此，看來托馬斯越來越受她歡迎了。
肖白想了想，點頭答應。
“梅姐，我應下了，不過我得先借用托馬斯一段時間，大約兩三個月的樣子吧，等我到那邊安定下來，我就將托馬斯放還給你，如何？”
兩三個月的時間不算長，正是聯邦黑珍珠號一來一回的時間，到那時候，那艘艨艟巨艦估計又會載著一船新貨回來了。
肖白存的心思，是讓托馬斯跟他一段時間，好聯係安妮老板，畢竟如今鑫鑫商會在拜月國那邊的業務還指著安妮老板拿主意。
隻是，這些話不好對李梅明說，隻能隱晦提點一下。
李梅聰慧，當即點頭同意，反正兩三個月的時間閉眼就過了。
“小白，要是哪天我在京裏待膩了，沒準我也會出去投奔你呢。”她呼了口氣，又說道。
肖白笑笑，趕緊表示歡迎，還說她想要離開的時候，最好給衙門裏再物色一位新的守備使，最好是從後麵大營裏提拔起來的。
“若是從大營裏提拔，估計有點難，那些人衝鋒陷陣可以，老實坐班不行。”李梅認真評價。
其實，肖白也就是開個玩笑，他當然知道大營裏那批下屬軍官都不是進衙門署理各項具體事務的料，何況他們之間還誰也不服誰……
在辦公室裏待了約摸小半個上午，除了談及以後，兩人還仔細梳理了一遍近期衙門裏各項工作，最後才在十娘的叩門聲裏結束討論。
“大人，你們要的茶泡好了，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等等！十娘大姐，我沒說上茶啊？”
和李梅談到現在，肖白確有口幹舌燥之感，不過他還是記得，早上進門時，並沒有囑咐十娘這個時候上茶。
“小白，別驚訝，我安排的。”這時，李梅和他拉開距離，笑說道。
“那行吧……十娘大姐，你進來！”肖白朝門口喊了一嗓子，捧著托盤在門口留待的十娘瞬間推門進來，開始服伺二人。
對於十娘的體貼服務，肖白挺不適應，李梅也不適應，不過二人很默契的沒有開口指點。
“二人大人，你們慢用！”將溫熱的茶水遞送到二人手邊後，十娘款款施了一禮，柔聲說道。
“十娘大姐，你別這麽……算了，你先出去吧，有事了我們會叫你的。”肖白略微點頭，之後將人打發。
他是見過昨天十娘和武畫拉扯，還打算訛詐他們場景的，而且後麵又跟去她的住處待了一段，現在看到她這般待人，總覺得不真實，反差太大。
人走後，肖白尷尬的笑了笑，李梅也跟著笑。
“梅姐，你笑什麽？”
“小白，你又笑什麽？”
“我不自在，不習慣被人溫言伺候。”
“我也是，而且我一聽到你喊人‘十娘大姐’就特別忍不住。”
李梅說完，笑得愈發放肆。
肖白看著她，等她笑完後，無奈說道：“我既然知道了人家的名字，總不能再直接開口喊‘大姐’吧。”
李梅笑著點頭：“這倒是……不過十娘有姓的，你不知道嗎？”
肖白搖頭，他還真不清楚，也忘了問。
“小白，不逗你了，十娘姓杜，你以後可以喊人杜大姐，別再喊娘了。”李梅半掩著嘴，繼續告訴道。
原來有姓，還是姓杜……肖白朝李梅拱拱手，表示他記下了，以後就喊人“杜大姐”。
“嗯，杜十娘年齡比我還小一些，我當叫人‘杜小妹’。”受了肖白的禮，李梅自語道。
……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臨到午飯時候，在前院辦公的二人相約從辦公室出來，正沐浴在院裏的陽光下，衙門大門口，一個白白胖胖的家夥兜著肚子進門了。
看到來人，肖白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喊道：“武兄，你還有臉過來！”
武畫捧著肚子，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肖白兄弟，我這裏有樁樂事打算向你匯報，你若不想聽，我現在立馬退走。”
“什麽事？”肖白招招手，讓武畫快點過來。
武畫涎著臉，轉進如風，很快來到二人身邊，樂嗬嗬說道：“今天上午，財政部例行會議上，我收到消息，馬家出事了。”
聽說馬家有事，肖白和李梅當即支起耳朵，一臉驚奇。
“馬家破產了嗎？”
“不是，沒有。”
“那有什麽可樂的。”
“肖白兄弟，他們內部有人遇襲了，兩個委員裏掛了一個。”
“噢？！”
肖白應了聲，被高高吊起胃口，等待武畫詳述。
這邊，武畫清了清胖子，竟然不緊不慢說道：“肖白兄弟，下了會議我就騎著我的照夜玉獅子往這邊趕，現在又累又餓啊，還特別口渴。”
媽蛋！破事真多……
肖白沒好氣地回頭，衝院裏吼了一嗓子：“杜大姐，我某位混賬兄弟過來了，派茶！”
瞬間，二八少婦杜十娘便從前院衙門裏某個不知名房間衝出來，欣喜應道：“大人，毛尖普洱鐵觀音還有碧螺春，要哪樣？”
“哪種最差上哪種，我這位兄弟是體己人，不會對招待不周置氣。”
“噢，那就用煮茶葉蛋的陳茶煮一鍋吧。”
杜十娘抿抿嘴，正經回應，看得武畫心頭悲涼，嘀咕道：“十娘妹子，我不要喝煮茶葉蛋的陳茶，我要喝……”
“武兄，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抗議無效，乖乖受著吧。”肖白截斷武畫的嘀咕聲，擺擺手讓杜十娘去了。
之後，他又和李梅說了兩句，讓她先去後院，看看劉老根是否已經開始排飯，如果還有機會，給武畫加雙筷子。
“小白，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武大人的消息……”李梅聲音微低，斟酌道。
“我下午向你轉述。”肖白果斷回應。
得了允諾，李梅朝武畫笑了笑，愉快去了。
這下，前院衙門裏的空地上，換成肖白和武畫二人沐浴在正午的陽光下。
“武兄，去我辦公室吧，邊喝茶邊談談馬家出現的意外。”
“好！等下讓十娘在旁作陪。”
武畫臉不紅，心不跳，說完後還拿眼瞟了瞟剛才杜十娘離去的方向。
有感於武畫的厚顏無恥，肖白撇撇嘴，問道：“用不用等下讓杜大姐再唱了曲助興？”
“如果可以，這樣最好。”武畫拍著手。一臉笑，結果回頭看時，發現肖白一臉嘲諷，頓時氣勢一矮，慌忙擺手道：“肖白兄弟，我開玩笑的，又不是在性感荷館或天上人間那些地方，哪能做這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呢……”
“你還知道呐？！”
……
不久，二人重新移步到肖白的大辦公室，正巧杜十娘也拎著一隻大水壺和一隻大茶碗進來了。
招待人坐下，讓十娘給武畫泡了碗滾燙的茶水，再將人打發，肖白趕忙問起關於馬家事變的事。
“肖白兄弟，莫慌！等我吃完這碗茶，再細細和你說道。”
“武兄，茶涼還要好久呢。”
“那我們邊吃邊聊。那個……十娘呢？你怎麽這麽快就將人打發了，不地道。”
“你就惦記著十娘，也不怕秀念嫂子知道了將你這張臉抓破。”
“實不相瞞，隻要待一塊，即使相安無事，我這張臉每年也要被你秀念嫂子抓破三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