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裝束怪異的女子被肖白瞧得臉蛋倍紅。
“夫人，她們？”他輕輕問道。
貴氣的婦人抹了抹眼眶，說道：“大人，她們是扶桑人。”
原來是番邦女子……
這時，兩名女子一起低頭彎腰，對肖白說道：“紅豆泥私密馬賽！”
什麽意思？
肖白看向貴婦，貴婦抱憾搖頭，她也聽不懂。
他又看向賬房先生，賬房先生兩眼一抹黑，連連擺手。
扶桑話太小眾，這裏沒有通曉這門語言的，大家都聽不懂。
這時，貴婦忽然衝兩名女子吼道：“八嘎！說天陽話！你們滴扶桑話都督大人聽不明白滴幹活。”
被吼了一嗓子，兩名穿著“床單”，身背“枕頭”的扶桑女子嚇得一齊跪下，對肖白不停叩首起來。
“夫人，過了！過了！”肖白有些懵，他就是隨便打聽一下，根本沒想和她們深入交流，何況也交流不了什麽。
“大人，靈州苦寒，這是老鄭找來的，如若大人瞧得上，可以帶回府中養著。”這時，貴婦人又說道。
什麽意思？進度這麽快的嗎？這位老夫人是不是誤會本大人是個登徒浪子了？
“夫人，不是……你？”
“大人，我從來都看著呢，老鄭沒機會，接近不了她們。”老婦人小聲說道。
天啦！完全誤會了！
“大人，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找到老鄭，我相信他肯定沒事。”老婦人又說。
肖白趕緊回應：“夫人，你放心！我也在找尋鄭大人，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向你通知。不過，這兩名扶桑女子，我可不敢要。”
“大人，沒事！你若不要，這兩名扶桑妖精我也不會收留，隻能將她們轉賣了。”
雖然聽聞過州境內有買賣番邦女子的風氣，但這是肖白第一次直麵這種事。
看老夫人一臉不痛快的模樣，他心生一絲感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即使是異國女人，也是女人啦！
“大人，這兩個小妖精自從到了府裏，還算聽話，手腳也挺勤快，除了個子矮點，模樣也挺周正，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呃……”肖白語滯，麵現難色。
本來今天過來，是要找尋鄭昌的，結論現在卻多生出好些不必要的事端。
肖白現在有點痛恨自己，為何剛才要對這兩名年輕扶桑女子瞧了又瞧，結果讓老夫人誤會……
這時，跪在地上的兩名扶桑女子似乎感覺到她們以後處境不妙，忽然一起抬頭，看了肖白一眼，然後低下頭，用跪行的姿態奔過來，一人抱住肖白一條大腿，嘴巴裏不停念叨道：“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
感覺到兩條褲腿的重量，肖白的處境更艱難了，也更難為情了。
“夫人，既然如此，您說個價，我就勉為其難買了吧。”他難得紅了臉，憋了半天，才小聲說道。
隻是，老夫人卻不依他，回應道：“大人，你這是在難為老身，我怎麽敢問大人要錢呢。”
“那怎麽辦？”
“好辦！要麽老身將她們賣給別人，要麽大人不花錢領回去。”
貴婦人的意思很明顯，她存心結交都督大人，隻送不賣。
肖白斟酌起來，而褲腿上的重量越來越大，又讓她感覺好羞恥……
“咳！我就應了夫人的好意，將她們收了吧！不過若是找到鄭大人，我一定將她們還回來。”他重重咳了口氣，應了布政使夫人的要求。
“大人，你看！咱家老鄭娶了不少小的，多她們不多，少她們不少，不用還。”布政使夫人笑了下，指著周圍一圈小少婦，回道。
好吧，那就勉為其難收了吧……
肖白神情痛苦，微微點頭。
“八嘎！你們以後就跟著都督大人滴幹活！”這時，布政使夫人又對地上揪著都督大人褲腿不鬆手的兩名扶桑女子吼道。
地上，兩位年輕女子趕緊一齊點頭，嬌聲應道：“哈依！”
這算什麽事……肖白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整個人有些恍惚。
既然已經應了她們，他籲了口氣，問她們有沒有名字。
兩名扶桑女子一臉茫然。
這時，布政使夫人解釋：“大人，老身平時很少讓她們出府，所以她們與人交流起來還不熟練，應該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不過老身以前聽老鄭說過，她們一個叫三上悠亞，一個叫櫻井莉亞。”
“什麽奇怪的名字？好難記。”肖白懵逼，小聲嘟噥。
“三上那啥，櫻井那啥，你們起來吧。”接著，他對依然抱著他褲腿的她們說道。
“哈依！”兩名扶桑女子乖巧點頭，然後一齊起身，之後一齊大膽地盯著肖白的麵龐仔細看了兩眼，最後又一齊麵色紅潤的低了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肖白心念一動，莫名想到這樣一句話。
……
搞定這些破事，布政使夫人自感和新到任的都督大人關係近了許多。
而肖白也正需要向布政使夫人打聽一些不好打聽的事，比如布政使司衙門有沒有可以藏人的暗室或者密道什麽的，因為他借口要找尋到布政使大人，然後認真告訴布政使大人，布政使司衙門安全了，那群夜襲的匪徒已經離開了。
“夫人，據我所知，鄭大人平時行事謹慎，肯定還藏在衙門裏，要不你去找找他，喚他幾聲，或許他聽到動靜之後，就會忽然出現了。”
“大人，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老身也不瞞著大人，老鄭和老身已經分居很久了，他若是聽到老身呼喚，不一定願意出來見麵。”
“試一試嘛，也許有效果呢。”
“好吧。”
和正牌的布政使夫人議定之後，二人先後擺手，屏退左右跟隨的人，一起進內堂重新找人。
不久，肖白攙扶著老夫人，來到內堂一堵牆壁麵前，然後老夫人拍了拍牆壁，身邊的牆麵豁然洞開，一間裝修雅致的靜室出現在二人麵前。
“大人，不怕您笑話，這是老鄭平時商量要事的地方，除了他自己和按察使何大人以及守備使汪大人，衙門裏其他人都不知道。”
“那您？”肖白用起尊稱，裝出一副佩服之至的模樣，輕輕問道。
布政使夫人點了點頭，笑了下，小聲回道：“老身自然在這衙門裏也有信得過的人。”
肖白懂了，布政使夫人為了看住自家男人，在布政衙門裏有線人，也許就是那個一臉老實模樣的賬房先生。
他豎起大拇指，給精明的布政使夫人點了個讚。
隻是，找到了隱藏在牆壁內的靜室，裏麵卻空無一人，布政使大人沒在裏麵躲著。
“夫人，您以前進來過嗎？”肖白攙著布政使夫人，站在靜室中間看了一圈，忽然問道。
布政使夫人搖頭：“以前從沒進來過，隻知道有這麽個地方。”
肖白追問道：“這間屋子裏會不會還有機關？”
布政使夫人想了想，沒有說不知道。
“大人，既然進來了，我們一起找找吧，老身也想知道這裏還有沒有其它秘密。”
“好！”
肖白點頭，對布政使夫人歉意一笑，放了其實走路很穩的布政使夫人。
接著，二人便在房間裏開始四處摸索起來。
靜室不大，麵積隻有三四十平方的樣子，室內也沒有設計隔斷，是整整一間。
肖白和布政使夫人一人一邊，從牆壁邊沿向靜室中央慢慢摸索著，直到碰到一起，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機關。
“夫人，好像沒有。”
“大人，我這邊也沒有。”
“要不我們出去吧？也許別的地方還有您沒發現的地方呢。”
“大人，我們再找找，老身總感覺這裏肯定還有秘密。”
“行！”
略微提議了一下，布政使夫人堅持繼續摸機關，肖白便也沒再多話，繼續分頭摸索第二遍。
三四十個平方的室內麵積，二人很快再次摸索完，碰頭的時候，肖白籲了口氣，布政使夫人也累得喘了口氣。
“夫人，已經找了兩遍，沒有就算了。”
“大人言之有理，就是老身年紀大了，恐怕得歇一歇了再去別的地方尋找。”
“夫人，這裏有把椅子，那您先在這歇一歇。”
肖白順勢扶住布政使夫人，往靜室中央那把寬大的扶手椅上攙，坐下後，他剛要再詳細向老婦人打聽下鄭昌的生平，結果布政使夫人忽然麵色一變，拍了拍椅子扶手，然後座椅當麵的一堵牆壁竟然開了一條縫隙……
“大人，真的有機關！就在這把椅子的扶手裏！”
肖白看到了，趕忙點頭道：“好像是密道。”
接著，他拍了拍另一邊扶手，洞開的縫隙更加寬大，到了能容得下一個成年人從容通過的程度，而且還有一股涼風順著洞開的牆壁吹了出來。
“大人，進去看看？”布政使夫人驚得不用人扶便站了起來。
發現了密道，豈有不探之理……肖白搶先一步，奔到洞開的牆壁麵前，瞪著眼睛往裏瞧了瞧。
“夫人，裏麵很黑，建議您在這裏等著，我進去找找。”
“沒事！老鄭任職布政使多年，老身也很想知道他在這座衙門裏到底藏了什麽。”
既然布政使夫人堅持，肖白沒理由阻攔，隻得依了……哪怕他不大願意老婦人跟著進來。
很快，二人聚在洞開的口子前，搭著手先後進入……
密道很暗，不辨方向，不過肖白身為卓越境巔峰的武修高手，目力驚人，根本難不倒他，不過布政使夫人就難了，雖然由他扶著，但也走得磕磕絆絆。
“大人，你雖然年紀輕輕，可脾氣秉性卻著實教老身欣賞呢！”這時，布政使夫人忽然出聲說話。
肖白身子一顫，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夫人，此話從何說起？”他輕聲問道。
“大人是個善良人，還是個熱心人。”布政使夫人說道。
肖白露齒一笑，心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夫人，裏麵越來越黑了，要不我送您先退出去？”他轉移話題，說道。
看著前後左右的黑暗光景，也不知密道到底還有多長，加之涼風連續不斷迎麵吹過來，布政使夫人連打兩個寒顫後，無奈回道：“那就有勞大人再將老身送出去吧！”
肖白趕忙點頭回應：“沒問題！”
很快，二人折返，由肖白將布政使夫人送回暗室，他還順便叫了兩名親衛過來，把守在暗室外陪伴老夫人。
搞定這一切，肖白重新進入密道。
獨自二次進來，他的速度快了許多，一段漆黑不見五指的密道很快迎風走完，進入轉折的地方……
“夫人，她們？”他輕輕問道。
貴氣的婦人抹了抹眼眶，說道：“大人，她們是扶桑人。”
原來是番邦女子……
這時，兩名女子一起低頭彎腰，對肖白說道：“紅豆泥私密馬賽！”
什麽意思？
肖白看向貴婦，貴婦抱憾搖頭，她也聽不懂。
他又看向賬房先生，賬房先生兩眼一抹黑，連連擺手。
扶桑話太小眾，這裏沒有通曉這門語言的，大家都聽不懂。
這時，貴婦忽然衝兩名女子吼道：“八嘎！說天陽話！你們滴扶桑話都督大人聽不明白滴幹活。”
被吼了一嗓子，兩名穿著“床單”，身背“枕頭”的扶桑女子嚇得一齊跪下，對肖白不停叩首起來。
“夫人，過了！過了！”肖白有些懵，他就是隨便打聽一下，根本沒想和她們深入交流，何況也交流不了什麽。
“大人，靈州苦寒，這是老鄭找來的，如若大人瞧得上，可以帶回府中養著。”這時，貴婦人又說道。
什麽意思？進度這麽快的嗎？這位老夫人是不是誤會本大人是個登徒浪子了？
“夫人，不是……你？”
“大人，我從來都看著呢，老鄭沒機會，接近不了她們。”老婦人小聲說道。
天啦！完全誤會了！
“大人，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找到老鄭，我相信他肯定沒事。”老婦人又說。
肖白趕緊回應：“夫人，你放心！我也在找尋鄭大人，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向你通知。不過，這兩名扶桑女子，我可不敢要。”
“大人，沒事！你若不要，這兩名扶桑妖精我也不會收留，隻能將她們轉賣了。”
雖然聽聞過州境內有買賣番邦女子的風氣，但這是肖白第一次直麵這種事。
看老夫人一臉不痛快的模樣，他心生一絲感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即使是異國女人，也是女人啦！
“大人，這兩個小妖精自從到了府裏，還算聽話，手腳也挺勤快，除了個子矮點，模樣也挺周正，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呃……”肖白語滯，麵現難色。
本來今天過來，是要找尋鄭昌的，結論現在卻多生出好些不必要的事端。
肖白現在有點痛恨自己，為何剛才要對這兩名年輕扶桑女子瞧了又瞧，結果讓老夫人誤會……
這時，跪在地上的兩名扶桑女子似乎感覺到她們以後處境不妙，忽然一起抬頭，看了肖白一眼，然後低下頭，用跪行的姿態奔過來，一人抱住肖白一條大腿，嘴巴裏不停念叨道：“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
感覺到兩條褲腿的重量，肖白的處境更艱難了，也更難為情了。
“夫人，既然如此，您說個價，我就勉為其難買了吧。”他難得紅了臉，憋了半天，才小聲說道。
隻是，老夫人卻不依他，回應道：“大人，你這是在難為老身，我怎麽敢問大人要錢呢。”
“那怎麽辦？”
“好辦！要麽老身將她們賣給別人，要麽大人不花錢領回去。”
貴婦人的意思很明顯，她存心結交都督大人，隻送不賣。
肖白斟酌起來，而褲腿上的重量越來越大，又讓她感覺好羞恥……
“咳！我就應了夫人的好意，將她們收了吧！不過若是找到鄭大人，我一定將她們還回來。”他重重咳了口氣，應了布政使夫人的要求。
“大人，你看！咱家老鄭娶了不少小的，多她們不多，少她們不少，不用還。”布政使夫人笑了下，指著周圍一圈小少婦，回道。
好吧，那就勉為其難收了吧……
肖白神情痛苦，微微點頭。
“八嘎！你們以後就跟著都督大人滴幹活！”這時，布政使夫人又對地上揪著都督大人褲腿不鬆手的兩名扶桑女子吼道。
地上，兩位年輕女子趕緊一齊點頭，嬌聲應道：“哈依！”
這算什麽事……肖白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整個人有些恍惚。
既然已經應了她們，他籲了口氣，問她們有沒有名字。
兩名扶桑女子一臉茫然。
這時，布政使夫人解釋：“大人，老身平時很少讓她們出府，所以她們與人交流起來還不熟練，應該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不過老身以前聽老鄭說過，她們一個叫三上悠亞，一個叫櫻井莉亞。”
“什麽奇怪的名字？好難記。”肖白懵逼，小聲嘟噥。
“三上那啥，櫻井那啥，你們起來吧。”接著，他對依然抱著他褲腿的她們說道。
“哈依！”兩名扶桑女子乖巧點頭，然後一齊起身，之後一齊大膽地盯著肖白的麵龐仔細看了兩眼，最後又一齊麵色紅潤的低了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肖白心念一動，莫名想到這樣一句話。
……
搞定這些破事，布政使夫人自感和新到任的都督大人關係近了許多。
而肖白也正需要向布政使夫人打聽一些不好打聽的事，比如布政使司衙門有沒有可以藏人的暗室或者密道什麽的，因為他借口要找尋到布政使大人，然後認真告訴布政使大人，布政使司衙門安全了，那群夜襲的匪徒已經離開了。
“夫人，據我所知，鄭大人平時行事謹慎，肯定還藏在衙門裏，要不你去找找他，喚他幾聲，或許他聽到動靜之後，就會忽然出現了。”
“大人，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老身也不瞞著大人，老鄭和老身已經分居很久了，他若是聽到老身呼喚，不一定願意出來見麵。”
“試一試嘛，也許有效果呢。”
“好吧。”
和正牌的布政使夫人議定之後，二人先後擺手，屏退左右跟隨的人，一起進內堂重新找人。
不久，肖白攙扶著老夫人，來到內堂一堵牆壁麵前，然後老夫人拍了拍牆壁，身邊的牆麵豁然洞開，一間裝修雅致的靜室出現在二人麵前。
“大人，不怕您笑話，這是老鄭平時商量要事的地方，除了他自己和按察使何大人以及守備使汪大人，衙門裏其他人都不知道。”
“那您？”肖白用起尊稱，裝出一副佩服之至的模樣，輕輕問道。
布政使夫人點了點頭，笑了下，小聲回道：“老身自然在這衙門裏也有信得過的人。”
肖白懂了，布政使夫人為了看住自家男人，在布政衙門裏有線人，也許就是那個一臉老實模樣的賬房先生。
他豎起大拇指，給精明的布政使夫人點了個讚。
隻是，找到了隱藏在牆壁內的靜室，裏麵卻空無一人，布政使大人沒在裏麵躲著。
“夫人，您以前進來過嗎？”肖白攙著布政使夫人，站在靜室中間看了一圈，忽然問道。
布政使夫人搖頭：“以前從沒進來過，隻知道有這麽個地方。”
肖白追問道：“這間屋子裏會不會還有機關？”
布政使夫人想了想，沒有說不知道。
“大人，既然進來了，我們一起找找吧，老身也想知道這裏還有沒有其它秘密。”
“好！”
肖白點頭，對布政使夫人歉意一笑，放了其實走路很穩的布政使夫人。
接著，二人便在房間裏開始四處摸索起來。
靜室不大，麵積隻有三四十平方的樣子，室內也沒有設計隔斷，是整整一間。
肖白和布政使夫人一人一邊，從牆壁邊沿向靜室中央慢慢摸索著，直到碰到一起，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機關。
“夫人，好像沒有。”
“大人，我這邊也沒有。”
“要不我們出去吧？也許別的地方還有您沒發現的地方呢。”
“大人，我們再找找，老身總感覺這裏肯定還有秘密。”
“行！”
略微提議了一下，布政使夫人堅持繼續摸機關，肖白便也沒再多話，繼續分頭摸索第二遍。
三四十個平方的室內麵積，二人很快再次摸索完，碰頭的時候，肖白籲了口氣，布政使夫人也累得喘了口氣。
“夫人，已經找了兩遍，沒有就算了。”
“大人言之有理，就是老身年紀大了，恐怕得歇一歇了再去別的地方尋找。”
“夫人，這裏有把椅子，那您先在這歇一歇。”
肖白順勢扶住布政使夫人，往靜室中央那把寬大的扶手椅上攙，坐下後，他剛要再詳細向老婦人打聽下鄭昌的生平，結果布政使夫人忽然麵色一變，拍了拍椅子扶手，然後座椅當麵的一堵牆壁竟然開了一條縫隙……
“大人，真的有機關！就在這把椅子的扶手裏！”
肖白看到了，趕忙點頭道：“好像是密道。”
接著，他拍了拍另一邊扶手，洞開的縫隙更加寬大，到了能容得下一個成年人從容通過的程度，而且還有一股涼風順著洞開的牆壁吹了出來。
“大人，進去看看？”布政使夫人驚得不用人扶便站了起來。
發現了密道，豈有不探之理……肖白搶先一步，奔到洞開的牆壁麵前，瞪著眼睛往裏瞧了瞧。
“夫人，裏麵很黑，建議您在這裏等著，我進去找找。”
“沒事！老鄭任職布政使多年，老身也很想知道他在這座衙門裏到底藏了什麽。”
既然布政使夫人堅持，肖白沒理由阻攔，隻得依了……哪怕他不大願意老婦人跟著進來。
很快，二人聚在洞開的口子前，搭著手先後進入……
密道很暗，不辨方向，不過肖白身為卓越境巔峰的武修高手，目力驚人，根本難不倒他，不過布政使夫人就難了，雖然由他扶著，但也走得磕磕絆絆。
“大人，你雖然年紀輕輕，可脾氣秉性卻著實教老身欣賞呢！”這時，布政使夫人忽然出聲說話。
肖白身子一顫，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夫人，此話從何說起？”他輕聲問道。
“大人是個善良人，還是個熱心人。”布政使夫人說道。
肖白露齒一笑，心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夫人，裏麵越來越黑了，要不我送您先退出去？”他轉移話題，說道。
看著前後左右的黑暗光景，也不知密道到底還有多長，加之涼風連續不斷迎麵吹過來，布政使夫人連打兩個寒顫後，無奈回道：“那就有勞大人再將老身送出去吧！”
肖白趕忙點頭回應：“沒問題！”
很快，二人折返，由肖白將布政使夫人送回暗室，他還順便叫了兩名親衛過來，把守在暗室外陪伴老夫人。
搞定這一切，肖白重新進入密道。
獨自二次進來，他的速度快了許多，一段漆黑不見五指的密道很快迎風走完，進入轉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