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兩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好人,這點眼力勁她還是有的,她正準備說什麽,年輕的黑衣人開口了:“褚哥,和她廢什麽話,小子,快走,少他媽的磨蹭!”褚哥也不再說什麽,一隻手搭在了曾凡的肩膀上:“我們走吧,別為不相幹的人浪費時間!”可就在這時,輪椅上的人卻開口了:“放開他!”


    褚哥望著輪椅上的男人,剛才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這個女人身上,直接忽略了輪椅上的男人,在他看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應該是與人無傷的。可是當他望向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卻是一凜,這男人大約四十來歲,麵色蒼白,那張臉看上去仿佛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他的一雙眼睛裏卻閃著淩厲的光芒,而且還帶著森森的殺氣!對,這是殺氣,這種殺氣並不是因為憤怒而激發的,而是經過無數的殺戮而生成的,自然而然的外露的殺氣!


    “一個廢人,你囂張個毛啊!”年輕黑衣人嘲笑般地說道。輪椅上的男人慢慢地將目光移向年輕的黑衣人,那目光移動的速度很慢,慢得就好像電影裏的慢鏡頭一般,中年女人好像也有些驚慌,他扶住了那男人的肩頭:“闖哥!”那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女人的話,隻見他左手一揚,隻見年輕黑衣人的一隻眼睛瞬間就冒出了鮮血,褚哥嚇了一跳,他隻見到男人抬手,根本就沒看清楚有什麽東西飛過來,但他已經明白了,這男人竟然是個暗器高手。


    年輕黑衣人嚎叫著,下意識地從身上掏出了槍,可是那槍竟然掉到了地上,輪椅上的男子兩枚暗器射在了他握槍的手上,他連槍也沒能夠握住。褚哥知道遇到了高人,他苦笑一下:“朋友是哪條道上的。”輪椅上的男子淡淡地說道:“孩子留下,帶上你的同伴滾!”褚哥知道就算是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也沒有半分的勝算,他歎了口氣,撿起了地上的槍,拉著年輕黑衣人便上了身後不遠的那部麵包車。


    而中年女人則上前來一把拉住了曾凡:“小凡,到底出了什麽事?”輪椅上的男人輕聲說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阿瑛,我們先回去吧!”


    和褚哥他們相比,舒逸和曾誌高的運氣就沒有這麽好,其實舒逸和曾誌高也曾經到火車站的附近去打聽,可是滬市的火車站很大,而剛好他們問的人並沒有看到張老頭領曾凡離開的那一幕,所以舒逸和曾誌高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曾凡下落的線索。


    下午一點多鍾,舒逸接到了車銳的電話:“舒逸,有《預言天書》的消息了!”舒逸楞了一下:“在滬市?”車銳說道:“是的,滬市警察局刑警隊接警了一起謀殺案,據說其中一個被害者曾經向一家字畫店以五千元出手了一本古籍,好像就是《預言天書》,他們交易時在場的一位典當行老板描述那本書也是一本無字書!”


    舒逸皺起了眉頭:“其中一個被害者?不會那個字畫店老板也遇害了吧?”車銳苦笑了一下:“你猜得沒錯,字畫店老板還有他的弟弟都被遇害了,而那書也不見了蹤影!不說了,具體的你還是和市局那邊溝通一下吧,一會會有車過來接你們。”舒逸說道:“盧雲有消息了嗎?”車銳說道:“哪那麽快,不過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盯著呢!”


    掛了電話,曾誌高輕聲問道:“小凡沒事吧?”他剛才隱約聽到什麽被害者,一顆心都提一了嗓子眼,他真的好害怕曾凡會有什麽三長兩短。舒逸安慰道:“小凡沒事,車局說《預言天書》出現了,因為這本書還死了幾個人,他讓我們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誌高,小凡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應該不會有事的,現在有了那書的下落,找到小凡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


    曾誌高點了點頭,雖然他知道舒逸是在安慰自己,可是沒有壞消息也算是個好消息了。


    十多分鍾後,舒逸和曾誌高到了酒店門口,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停在那兒,車邊站著的是一個很精神的小夥子,見舒逸他們出來他上前兩步伸出手來:“是舒處吧?”舒逸和他握了握手:“我是舒逸!”小夥子笑著說道:“我叫刀彥躍,非自然現在研究局滬市站的負責人,車局說了,從現在起我們整個滬市站的工作重心就是給舒處打下手。”


    和舒逸寒喧過後他又微笑著與曾誌高也握了握手:“曾先生,歡迎你一滬市來!”曾誌高是兩世為人了,現在麵對一切已經能夠很是淡定從容,當然,他對曾凡的那份擔憂與牽掛不會改變。


    舒逸和曾誌高上了車,刀彥躍發動了車子就向滬市警察局去了。


    刀彥躍看來早就已經和市局聯係過了,很快他們就找到了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隊副大隊長王森。王森知道刀彥躍他們的來頭都不小,所以他的身段倒是也放得很低:“今天淩晨五點多鍾,地方派出所接到報警,說是在淮海路露天廣場的長椅上發現一具屍體,派出所出警後,經過初步勘驗,發現死者是被謀殺的,便把案子交到我們手上了。”


    “隨著我們對死者身份的認定,我們很快就查到了他之前兩日內的行蹤,查出了他昨天曾經出手了一本古書,死者是個濫賭的人,還欠了人家一些錢,數目倒是不大,可他的書出手以後一不急著還債,二不忙著搬本,這讓我們很是不解。”王森說到這兒,舒逸問道:“你怎麽知道他沒有還債也沒有去賭博?”


    王森說道:“我們對他的圈子進行了排查,確實是這樣,他出手了那本書後,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很多人都給他打過電話,就連他的愛人也沒能夠聯係上他。”舒逸沒有再說什麽,王森說道:“就在我們想去找那古書的買家想了解情況的時候,又接到了報警,說是發生了凶殺案,而碰巧死者竟然就是那書的買家,麻家兄弟。”


    王森說到這兒,清了清喉嚨:“報案的人是麻家兄弟的老婆,麻家兄弟住在同一個小區,不過不在同一個單元,但幾乎是同一時間報的案!”舒逸說道:“慢著,你是說兩兄弟是分別在自己的家裏遇害的?而都是他們自己的老婆打電話報的警?”王森苦笑一下:“是的,她們是先報警,然後才彼此之間通了個電話,才知道兩人都遭遇了同樣的事情。”


    曾誌高說道:“會不會是她們自己殺死了自己的男人?”舒逸微微一笑:“誌高,聽王隊說吧,如果真的隻是普通的刑事案,車局也不會這麽快就收到消息了!”王森望向舒逸的目光有些敬佩:“其實之前我們也像曾先生一樣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當法醫給出初步結論的時候我們卻驚呆了,張宇寧、麻家兄弟從表麵上看都是被人勒死的,可是法醫鑒定的結果,勒死他們的人就是他們自己。”


    曾誌高一驚,張大了嘴,王森歎了口氣:“我在聽到這結論的時候也驚呆了,我甚至以為法醫的腦子出了問題,可是請了更權威的法醫複查以後,還是同樣的結果。”舒逸說道:“而你們無論是在兩兄弟的住所還是他們的那個字畫店都沒有找到那本涉案的書,對吧?”王森點頭回答道:“對,而麻家兄弟的老婆都是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公就死在自己身邊的,也就是說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第一者的痕跡,最奇怪的是哪怕自己把自己掐死也應該多少有些動靜吧?那兩個女人真的睡得那麽死麽?”


    第八章 失而複得


    “老頭子,你為什麽不打那個電話?”老婦人望著張老頭催促道。張老頭搖了搖頭:“我不能肯定小凡留下這東西給我的目的是什麽,如果那個電話真的那麽重要,他為什麽一直沒有打?但凡他有一點辦法,會流落街頭嗎?我怕這個電話打了小凡的麻煩更大,或許,或許這些人就是這個什麽研究局的!”


    老婦人歎了口氣,眼裏溢出了淚水:“我想去看看小芬,宇寧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也太大了!”張老頭說道:“我沒臉去見她啊,再說了,她也想見我們,上午我們去警察局認屍的時候,她不就不願意和我們一道嗎?”老婦人擦了把眼淚:“宇寧是讓我慣壞了,現在想想,你是對的。”張老頭拍了拍老伴的肩膀:“好了,不哭,咱不哭,這孩子,生來就是來要債的,上輩子我們欠他的,現在好了,他走了,我們也樂得清靜了。”


    門開來,一個幼稚的聲音傳來:“爺爺,奶奶!”兩個老人扭過頭去,他們看到了自己的親孫子小劍,而跟在小劍身後的不正是兒媳婦小芬嗎?小芬的臉色很是蒼白,她輕聲叫道:“爸,媽!早上醫院裏有個急診,所以沒能夠和你們一道。”老婦人拉住了小芬的手:“孩子,我們不怪你,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沒教育好宇寧!”


    小芬苦笑了一下:“媽,您別這樣說,這是命,是宇寧的命,也是我的命,其實從我和宇寧在一起的那天,我就知道宇寧是什麽樣的人,可是人的緣份就是這樣,我從來沒有恨過宇寧也沒有怨過你們。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把小劍盤成人,讓他學好,做個好人,再不會像他爸爸那樣。”


    張老頭歎了口氣:“孩子,現在宇寧已經去了,你的年紀也不算太大,倘若遇到好人家,你就,就……”小芬知道老人想要說什麽,她說道:“爸,您別說了!”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婦人有些害怕,她擔心是帶走小凡的那些人又回來了。


    張老頭淡淡地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罷他走過去打開了門,門外站著幾個人,而最前麵的那個他早上見過,不正是警察局刑警隊的王隊長嗎?他們怎麽來了,莫非是宇寧的案子有了什麽進展麽?張老頭輕聲叫道:“王警官,你們有什麽事嗎?”


    王森露出了一個微笑:“張老先生,是他們找你,想向你了解些情況!”張老頭望向王森身後的舒逸和刀彥躍他們:“進來吧,屋裏坐。”幾個人坐下以後,小芬給大家倒了水,然後小芬領著孩子陪著婦人進了屋,把客廳留給了這群男人。


    王森說道:“張老先生,這位是華夏非自然現像研究局的刀同誌,這位是華夏國安部的舒同誌,他們有些話想問你,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張老頭心裏一凜,“非自然現像研究局”不就是小凡留下的那本證件的那個單位嗎?不過聽到國安局張老頭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過頭了,這個“非自然現像研究局”看來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張老頭點了點頭,刀彥躍看了舒逸一眼,他是配合舒逸工作,這點主次他還是要顧及的,舒逸輕聲說道:“張老先生,張宇寧是您的兒子對吧?”張老頭歎了口氣:“是的。”舒逸又問道:“聽說他曾經出賣過一本古書,你知道那書他是從哪得到的嗎?”張老頭在聽到“非自然現像研究局”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他們很可能是為了曾凡的事情來的,卻沒想到他們開口先問的竟然是那本書。


    張老頭也不隱瞞,把見到曾凡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直聽到一旁的曾誌高臉色數變,直到張老頭說完,曾誌高才有些激動地問道:“你們就這樣讓他們把小凡帶走了?他還是個孩子,你們就不怕他有什麽閃失嗎?”曾誌高的情緒有些失控,可是他的話卻讓張老頭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舒逸拉住了曾誌高,然後輕聲對張老頭說道:“老先生,對不起,他是曾凡的父親,因為對曾凡的關心,他有些激動。其實這怪不得張老先生,您能夠好心收留小凡已經很令我們感動的,我在這兒代表小凡的父親向您表示感謝。”曾誌高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他對張老頭說道:“老先生,對不起,我,我太激動了,舒處說得對,我應該謝謝你收留和幫助了小凡!”


    從張老頭的家裏離開,曾誌高說道:“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這麽長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小凡他怎麽了!”舒逸說道:“小凡是個好孩子,他之所以要騙那些人,跟那些人走就是不想連累張老頭夫婦,他很善良。但他也很聰明,誌高,放心吧,我想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中年女人給曾凡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輪椅上的男人不停地給曾凡夾菜:“多吃點!”女人笑了:“闖哥,你還是讓他自己吃吧,你看他,已經很不自在了。”男人這才放下了筷子。


    女人望向男人:“闖哥,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的?”男人說道:“為了一本書竟然弄出這麽多條人命,這到底是一本什麽書?”女人說道:“剛才小凡不是說了,好像叫《預言天書》。”男人歎了口氣:“我知道,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哪怕真是一本預言書就值得大家這樣拚命嗎?”女人對曾凡說道:“對了小凡,你剛才說到什麽研究局?”


    曾凡回答道:“是非自然現像研究局,我和爸爸救的那個叔叔的證件上是這麽寫的。”男人的眼瞼跳了跳,他是知道這個機構的,他淡淡地說道:“這事情竟然和非自然現像研究局扯上了關係,那看來並沒有那麽簡單啊!”女人說道:“闖哥,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幫小凡!”男人點了點頭:“嗯,一會我打個電話!”女人輕聲說道:“莫不是要打給……”


    曾凡吃過了飯,女人進廚房收拾去了,他和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曾凡望著男人輕聲說道:“叔叔,你好厲害,就這樣揚揚手就把壞蛋給打跑了!”男人微微一笑,曾凡又說道:“叔叔,你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麽打跑他們的嗎?”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花生米:“要吃嗎?”曾凡搖了搖頭:“才吃了飯呢!”男人說道:“叔叔就是用這個打跑壞人的!”


    曾凡楞住了:“啊?”他望向男人的目光多了敬佩:“叔叔,你是不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啊?連花生米也能夠當暗器啊!”男人笑了。


    曾凡還想說什麽,可是他突然呆住了,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窗台上,就在兩分鍾前他也看過那兒,根本就什麽都沒有,可就這一會的功夫,那兒就有了一本書!他相信一定不是男人放的,因為男人是背對著窗台的,正在和自己說話。更不會是女人幹的,女人還在廚房呢!


    發現曾凡的異樣,男人輕聲問道:“小凡,怎麽了?”曾凡的聲音有些顫抖:“書,那書怎麽會在那兒!”男人先是一楞:“書?什麽書?”他轉動了輪椅的方向,順著曾凡的目光望向窗台,窗台上果然有一本書,曾凡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拿起了書,男人此刻已經反應過來了:“這就是你提到的那本《預言天書》?”曾凡點了點頭:“它怎麽會自己回來了!”


    男人的心裏也升起了異樣的感覺,此刻女人已經忙完了,到了客廳發現氣氛不對,她問道:“你們怎麽了?”男人淡淡地說道:“那本《預言天書》不知道怎麽說出現在了窗台上!”女人也嚇了一跳:“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朱毅很是激動,他沒想到會接到李闖的電話:“李闖,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在滬市,陸少上次告訴我說你舊傷複發,自己要求離開了部隊,然後就消失了。你小子不夠意思啊,一點音信都沒有,你知道大家多麽惦記你嗎?”李闖苦笑了一下,他向來都很是要強,這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他不希望大家用同情的眼光看自己,所以最後選擇了隱於鬧市,如果不是因為曾凡的事情,他或許永遠都不會再和這些舊識聯係。


    李闖輕聲說道:“朱哥,這些以後再說,現在我遇到了一件怪事!”朱毅“哦”了一聲:“怪事?”李闖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瑛子,就是我老婆,前幾天回東遼老家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了一個小孩……”李闖把瑛子認識曾凡以後發生的一切向朱毅詳細地說了一遍,一直說到了剛才神秘出現的那本《預言天書》。


    從頭到尾朱毅都沒有插話,直到李闖說完,朱毅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原來曾凡在你那兒,也是那孩子運氣好,竟然碰到了你。這樣吧,這件事情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這是非自然現像研究局負責的,不過我有個學生叫舒逸,現在正在幫他們偵辦這個案件,我讓他和你聯係。對了,我過幾天會來滬市天一個學術會議,到時候我會約上幾個老朋友,大家見見麵,你小子可不能躲著我們啊!”李闖“嗯”了一聲,心裏流過一絲溫暖,掛了電話,他又憶起了曾經和朱毅他們戰鬥在一起的那些畫麵……


    第九章 你就是個瘋子


    接到朱毅的電話,舒逸很是振奮,他對曾誌高說道:“誌高,有小凡的消息了,他在淮海路那邊一個朋友的家裏,我給你說過吧,小凡不會有事的。”曾誌高激動地說道:“我們現在就去吧,我好想早一點見到小凡!”舒逸點了點頭:“嗯,我打個電話讓彥躍開車過來,這兒到淮海路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你就能夠和小凡見麵了。”


    滬市北郊的那座老宅裏,冥叔正拿著電話,他冷哼一聲:“褚同,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說留著你還有什麽用?”褚同聽得背心發寒:“冥叔,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已經讓人跟蹤過去了,我知道那人住在哪兒,現在我馬上組織人力一定能夠把那書給您帶回來的。”冥叔看了看不遠處的蒙麵人:“你永遠都要記住,你不是在替我做事,是在替首領做事!”


    掛了電話,冥叔對蒙麵人說道:“少東家,褚同辦事不力,都怪我識人不明!”蒙麵人淡淡地說道:“冥叔,你不必自責,我說過,華夏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就算是在市井之中也難免會隱藏著高人,褚同這個人還是有能力的,做事也穩沉,我想這次他一定是遇到了硬茬了!冥叔,這樣吧,你讓‘黑煞’親自去一趟,有‘黑煞’相助,我想應該不會再出什麽紕漏了!記住,那本書一定要完好無損地給我帶回來,它對於我們很重要。”


    冥叔恭敬地說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李闖把胡瑛叫了過來:“瑛子,看來這件事情很複雜,我想讓你帶小凡走,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然後打這個電話!”胡瑛楞了一下:“朱哥不是說一會就會有人來接小凡嗎?”李闖歎了口氣:“你別忘記了,那幫人如果一路跟蹤我們,恐怕這麽他們已經發現了。”胡瑛知道李闖說的很有道理,她說道:“可是你怎麽辦?”李闖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胡瑛怎麽可能讓李闖一個人留下麵對危險,胡瑛說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李闖瞪大了眼睛:“胡鬧,你明明知道我行動不便,真要一起走搞不好我們誰都走不了了!瑛子,聽話,不管怎麽樣,一定要保護好小凡和他手中的那本書!”胡瑛的聲音有些哽咽:“闖哥!”李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露出了微笑:“瑛子,你怎麽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我坐在輪椅上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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