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琳沒有回答,而是怯怯地看了身邊的那個男人一眼,劉江平在馮琳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他不由得警惕起來,莫非決琳遇到了麻煩,而根源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男人笑了,男人的皮膚很白,帶著一種病態,而也因此讓劉江平感覺到男人多了幾分陰險的味道。


    男人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劉先生,是我想見你!”劉江平楞了一下,他說道:“我不認識你!”男人點了點頭:“你確實不認識我,不過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成為朋友。”服務員走上前來:“先生,你想喝點什麽?”劉江平說道:“給我一杯檸檬汁!”服務員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因為咖啡廳裏的檸檬汁是免費的。


    男人卻說道:“給這位先生來一杯炭燒咖啡,不加糖!”劉江平的心裏有些憤怒,這個男人憑什麽替自己做決定,同時他又望向了馮琳,自己喜歡不加糖的炭燒咖啡,馮琳知道,此刻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他覺得有一些屈辱的感覺。馮琳咬著嘴唇,用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辯解到:“江平,不,不是我告訴他的!”


    男人拿起麵前的咖啡杯,用小勺子輕輕攪拌著:“你還真是錯怪她了,劉先生,不,劉大偵探!對於我來說,隻要我想知道的事情幾乎就沒有知道不了的,或者可以換個說法,我想要做到的事情一定就能夠做到。”


    劉江平深吸了口氣,壓製住了自己的怒火:“你到底是什麽人?”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給你和你的妻子,不,應該說是前妻帶來一大筆的財富,當然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放不下這個女人,我會說服她和你重歸於好!”男人冷冷地看了馮琳一眼,馮琳嚇得一哆嗦。劉江平看得出馮琳對於這個男人很是懼怕,他對馮琳說道:“小琳,你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男人笑了:“劉大偵探,你們夫婦倆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的條件已經告訴了尊夫人,你們商量出結果了記得給我電話,我就先告辭了,對了,這頓我請了!”男人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男人離開以後劉江平才握住馮琳的手:“小琳,他到底是什麽人,這一切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他說的條件是什麽條件?”馮琳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望著劉江平說道:“江平,我們離開這兒好嗎?”劉江平以為他說的是離開咖啡廳,可馮琳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心裏很不平靜:“我們離開滬市,遠遠地離開這兒!他不是人,是個魔鬼!”


    如果換在以前,馮琳願意和自己一起離開滬市,劉江平會很是開心的,可是現在劉江平卻不會輕易的答應。並不是劉江平傳誦不了這的一切,而是劉江平是個倔強的人,在他的字典裏沒有退縮這兩個字,他鬆開了馮琳的手:“小琳,你不把整件事情說清楚我是不會答應你離開滬市的!”


    馮琳的麵如死灰:“我,我殺人了!”她的聲音很小,幾乎就隻剩下了一個口型,不過劉江平卻聽清楚了,劉江平的心裏一凜,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性格向來很是溫存的馮琳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劉江平站了起來,一把拉起馮琳:“先離開這,有什麽事情我們回去說!”


    劉江平知道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在這樣大庭廣眾的地方說出來。


    服務員正好端了劉江平的咖啡來,卻見二人準備離開,服務員說道:“先生,你的咖啡!”劉江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拉著馮琳離開了。


    劉江平開頭車把馮琳拉到了自己的住處,關上了門,劉江平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支煙:“小琳,你剛才說你殺了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馮琳說道:“我,我殺了齊振濤。”劉江平的眉頭一挑,說道:“你不是早就從他那兒離開了?”


    馮琳的神情有些緊張,劉江平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她沒有喝,捧在手裏,眯起眼睛:“上前天晚上,對,就是上前天晚上,我和袁露她們幾個去歌舞廳玩,那晚是袁露的生日,大家不由得多喝了幾杯,正好在歌舞廳我們遇到了齊振濤和他的兩個朋友。”


    自從馮琳進入齊振濤的公司後齊振濤一直對馮琳就有想法,當初也正是因為劉江平感覺到這一點而極力讓馮琳從齊振濤那兒離開,可是馮琳卻認為是劉江平多疑。在公司裏齊振濤倒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他甚至在麵對劉江平的置疑都能夠淡然處之,正是因為齊振濤的表演使得馮琳覺得劉江平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再加上齊振濤又舍得提高馮琳在公司的待遇,漸漸地馮琳就更對劉江平有意見了。


    齊振濤的表現讓馮琳和劉江平的婚姻一路亮起了紅燈,最後馮琳還是和齊振濤走到了一起,劉江平知道,隻要馮琳不離開齊振濤的公司,走到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情!


    劉江平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忍受的,那個時候劉江平的事業正處於上升期,在滬市開私家偵探社,這碗飯並不好吃,還得打政策的球,競爭也是很大的。滬市作為國際大都會,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劉江平憑借著自己的專業,最後還是占據了一席之地,當然,事業剛起步的他與財大氣粗的齊振濤是根本無法比擬的。


    所以在齊振濤的慫恿下,馮琳和劉江平離婚了。原本馮琳以為和劉江平離婚以後齊振濤會和自己結婚,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對於當時總覺得貧賤夫妻百事哀的馮琳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卻不料在馮琳離婚後,齊振濤壓根沒有一點想要和她結婚的意思,隻是租了套房子讓她住了進去,班自然是不用去上了,每個月給她一些錢作為花銷。


    起初的時候她還是很滿足這樣的生活的,因為齊振濤每月給他的零花用度幾乎就是原先她和劉江平大半年的收入了,可是時間一長她終於明白了,齊振濤根本就不打算過要和自己結婚,而她的角色不過是齊振濤包養的一個情婦罷了!


    又過了沒多久,齊振濤就很少來陪她了,甚至每月的花銷也少了許多,她找上了公司,原來齊振濤又招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而這些女孩中自然也有人步了她的後塵!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在金錢麵前,很多人都是沒有自製力的。特別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在虛榮心暴篷的時候對於金錢就更沒有免疫力了。


    由來隻有新人笑,哪裏聞得舊人哭?齊振濤在兩個年輕女孩的陪伴下早就已經把馮琳給忘到爪哇國了!馮琳是個眼裏摻不進砂子的人,既然看到了自然就不會忍的,在公司裏大鬧了一場,可是她這一鬧,齊振濤惱羞成怒竟然給了她兩巴掌,隨後的結果可想而知,齊振濤不再管馮琳了,好在齊振濤當初給馮琳的錢她並沒有糟蹋完,還留了一些傍身,否則馮琳的生活就沒了保障。


    “齊振濤見到我和袁露她們在一起,他竟然主動和我打招呼,你知道我的性格自然不會有什麽好言語,那人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沒有搭理他,可是他卻死纏著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原來是看中了袁露!”對於袁露劉江平是很熟悉的,在自己和馮琳離婚以後,袁露常常約他吃飯,開解他,還為他和馮琳創造見麵的機會,希望他們能夠從新和好。


    在齊振濤的問題上,袁露是勸過馮琳的,可是馮琳當時根本就聽不進去。很清楚馮琳的事情的袁露自然也不會給齊振濤什麽好臉色,但齊振濤卻厚著臉闖入了袁露他們的,而齊振濤身邊的一個官二代更是威嚇走了袁露和馮琳他們的朋友,然後就想對袁露和馮琳為所欲為。


    聽到這兒,劉江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馮琳背叛過他,可是對於馮琳,他的心中還存著那份愛戀,齊振濤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馮琳,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他咬著牙輕聲說道:“這樣的人就該死!”


    聽到劉江平的話,馮琳的心裏也是一凜,不過她還是繼續說道:“我不能讓袁露受到傷害,我的心裏也恨死了齊振濤,所以我和齊振濤扭打起來,我順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把削水果的刀,那個官二代見我拿了刀,便跑去找保安了,但齊振濤卻不怕,他說他太了解我了,說我根本就不敢下這個手,我氣不過,挺刀就向著他的胸口刺去!我見他倒在了地上,胸口冒出了鮮血,我嚇壞了,直到袁露叫我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讓袁露趕緊離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想連累她!”


    劉江平眯起了眼睛,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自己居然現在才知道!這很不正常,這麽大的案子在滬市不應該自己會不知道?


    第十四章 局中局與局外局


    聯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劉江平便有些懷疑了,馮琳是不是被人給做了局,而這局最後的目標就是自己!


    劉江平此刻反而冷靜了下來,既然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那麽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可是他又很是不解,自己的身上有什麽值得人家大費周章的?劉江平沒有說話,馮琳的心裏就不太踏實了,她望著劉江平:“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自己惹下的事情,我會解決,不會連累你!”劉江平這才回過神來,他望著馮琳:“後來呢?”馮琳見劉江平沒有對自己說的話表態,心裏隱隱有些失望,不過想想是自己先對不起劉江平,她也沒有什麽好難過的了。


    她歎了口氣:“袁露不願意扔下我一個人跑,最後我們兩人被保安堵在了包房裏。而早有人把齊振濤給抬走了,就是送醫院去,可是沒多久,負責看住我們的一個男人便接到電話,說齊振濤死了!接著便有人提出報警,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來了,就是你剛才見到的那個男人!”


    劉江平輕聲問道:“他到底是什麽人?”馮琳說道:“他說他是國家的人,隸屬於一個神秘的部門,我倒是瞟過一眼他的證件,不過我不知道那證件的真偽。”劉江平卻深表懷疑,如果真是國家的什麽部門,怎麽可能用這樣的手段來算計自己,看來那人也隻能騙騙馮琳,劉江平卻不說破,而是問馮琳再後來又怎麽了。


    “這個男人來了以後,在場的人對他好像都很是恭敬,他把那些人都攆了出去,屋裏就剩下他、我還有袁露,他說殺人的事情是重罪,不管我有沒有理由,法律都不會輕饒了我,袁露和他理論,說我這是正當防衛,可是他卻說了,和齊振濤一起來的那個可是市裏某位大領導的兒子,人家可是一口咬定我殺齊振濤是為了泄私憤,他又說了我之前和齊振濤之間的那些事兒,他說隻要把這些聯係起來,法官是一定不會相信什麽正當防衛的,畢竟對方有重量級的人證!”


    劉江平的心裏此刻已經有了譜,看來這個局是人家早就布下的了,對方甚至連馮琳的微弱心理都碼透了!人在急憤的時候一定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他輕聲問道:“歌舞廳的水果還需要你們自己削嗎?”劉江平一言驚醒夢中人,馮琳楞住了,對啊,包房裏送的果盤都是削切好的水果,怎麽突然就冒出了一把水果刀來?而自己拿起水果刀的時候好像一切都那麽的自然,那刀從哪來的……


    馮琳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是她也並不笨,她說道:“你是說這水果刀是有人故意放在那兒的?可是……”馮琳可是不出來了,她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劉江平說道:“那個男人提出的條件是什麽?”馮琳說道:“他要你幫著找一個孩子和一本書,如果你能夠在找到那孩子和書的第一時間把孩子和書交給他,不但我的事情他會幫著了結,還會給我們一大筆錢。”劉江平皺起了眉頭:“找一個孩子和一本書?就這一句話讓我怎麽找?”


    馮琳忙從包裏掏出一張照片:“這就是那個男孩,而那本書是一本古書,封麵上是幾個篆字!”劉江平接過照片的時候呆住了,這不就是文慧讓自己找的那個孩子嗎?作為一個私家偵探,劉江平是很敏感的,看來這個孩子的身上一定藏著一個大秘密!如果文慧找他是因為那是她的孩子的話,那麽這個男人找他,重心或許更多是在那本書上!


    馮琳又說話了:“江平,這件事情你要是不想管就別管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想連累你,就算是要受到責罰我也會獨自承擔的!”劉江平冷笑道:“你以為人家是衝著你去的?整個事情真正的根在這兒!”他揮了揮手中的照片:“而你隻是被他們算計入了一個困局罷了!”如果說算計馮琳本身就是一個局的話,那麽算計到自己的身上那就是局中之局了,而文慧那邊自己能不能借勢做一個局外之局,來讓自己脫困呢?


    馮琳此刻也明白了,劉江平說得沒錯,這件事情歸根到底就是這個孩子和那本書,她輕聲說道:“要不我們跑吧!”劉江平搖了搖頭:“小琳,你太小看這些人了,他們既然把一切都算計好了,你覺得我們有可能跑得掉嗎?就拿齊振濤的事情來說,他們是進可攻,退可守,有一點他們沒說錯,他們完全有能力解決掉你誤殺齊振濤的麻煩,可是他們一樣有能力用這件事情做文章,讓你成為一個正直的殺人犯,逃容易,可你逃不了一輩子,你不想永遠背著一個通緝犯的惡名吧?”


    馮琳顯得六神無主:“那,那我們應該怎麽辦?不會真要替他們做事吧?這萬一他們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麽辦?江平,我已經對不起你一次了,我不希望為了我讓你陷入絕境!”劉江平微微一笑:“有麻煩總得要解決的,他們之所以拿捏你來找我,說明他們很看好我,確實有些眼光,不過他們若是以為這樣就能夠逼我就範,那他們就太小看我了!好吧,既然要玩,我就好好陪他們玩玩!對了,袁露呢?她不會有什麽危險吧?還有,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你們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馮琳低下了頭:“是我不讓她告訴你的,如果不是那男人盯得緊,我,我可能昨天就跑了!袁露倒是說去找人幫忙擺平這件事情,可是她打聽了一下,那個官二代的後台確實很硬,她的朋友也不敢招惹!”


    劉江平說道:“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這段時間你哪都別去了,就呆在我這兒!如果那個男人再聯係你,你讓他直接打我的電話!”馮琳有些擔心:“那你呢?”劉江平說道:“這生意我接了,他不敢對你怎麽樣的。至於我,你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馮琳微微點了點頭:“我是說你,你也住在這兒嗎?”


    馮琳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澀,劉江平不禁心神一蕩,這個樣子的馮琳他已經久違了,他又想到了最初和馮琳相識,相戀的情形,劉江平輕聲歎了口氣:“如果能夠回到最初該多好,當初是我執意要到滬市來,來鬧出一番天地的,如果成功真的需要這麽大的代價,我寧願回到小縣城,過著平凡的日子!”


    經過了這麽多的事情,馮琳也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過往雲煙,她輕聲說道:“江平,你會原諒我嗎?”劉江平苦笑了一下:“我曾經確實怪過你,可是我自己何嚐又沒有責任呢,算了,過去了,我們就別再提了!”馮琳還是問道:“如果,如果我願意回到你的身邊,你還會要我嗎?”


    劉江平沒有回答,他走到了馮琳的麵前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這個晚上下起了雨,顧天意走出機場就看到了汪真,汪真站在商務車旁,見顧天意出來陪拿著雨傘走了上去:“顧局,是車局讓我來接您的!”顧天意點了點頭:“謝謝!”汪真說道:“車局和舒處他們在南浦!”顧天意楞了一下:“舒處?哪個舒處?”汪真回答道:“國安部九處的舒逸處長!”


    顧天意皺起了眉頭:“哦?這個案子國安的人也參與了?”汪真搖了搖頭,然後給顧天意打開車門:“國安並沒有參與這個案子,舒處是車局請來幫忙的,車局說舒處辦理這樣的案子有經驗,舒處隻是我們的一個外援,是以私人身份協助我們辦案的。”顧天意的眉頭舒展開來:“哈哈,我說嘛,這個案子與國安應該沒有太多的關係,舒處我也算是老熟人了,走吧,去見見他!”


    南浦的安全屋裏,舒逸、車銳、曾誌高和刀彥躍都在屋裏坐著,或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大家的情緒都不是很高,車銳看了看表,快十點了,他說道:“小汪應該已經接到老顧了吧!舒逸,我還沒有告訴老顧請了你幫手呢,到時候他見到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老顧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氣量小了些。”舒逸笑了:“車局,人後莫說人,其實大家很多時候都是為了工作!”


    車銳知道舒逸這是為了自己好,當著下屬的麵這樣說自己的副局長可不是什麽好事,人嗬嗬一笑:“誌高,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局裏來工作?”曾誌高楞了一下,他沒想到車銳竟然在這個時候向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他說道:“這,這可以麽?我可沒有什麽本事!”舒逸笑道:“誌高,你也別妄自菲薄,其實你很不錯的,在車局他們這兒做一個外勤是綽綽有餘的!”


    曾誌高激動的點了點頭:“嗯,我願意!”車銳對刀彥躍說道:“就讓他加入你們滬市站吧,手續上你幫他辦一下!”刀彥躍忙說道:“好的車局,明天我就立馬把這事辦了!”曾誌高說道:“這不急,我們還是稱找到小凡吧!”車銳說道:“不影響,可以同步進行的!”


    第十五章 詛咒之書


    強子他們竟然沒有找到曾凡,劉江平堅信曾凡應該還在那個區域裏躲藏著,強子也說了,車站、碼頭、機場這些地方警方已經守在那兒,曾凡是不可能有機會離開滬市的,而且現在好像很多人都在找他,他一定會躲在一個自己覺得相對安全的地方。


    劉江平坐在陽台上的一張竹躺椅上,抽著煙,閉著眼睛,他的腦子裏麵全是曾凡的影子,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孩子,竟然引得這麽多的人對他如此的關注。還有,他的手上到底有一本什麽書?文慧請自己的時候隻是提出幫她找到自己的孩子,卻根本就沒有提到書的事,是文慧在故意隱瞞還是她根本也不知道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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