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衝說道:“大哥,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和他說話。”傅衝把電話遞給了譚三,譚三歎了口氣,接過電話:“大哥,我是三!”錢鍾越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他半天沒有說話。譚三叫道:“大哥!”錢鍾越這才相信傅衝沒有騙他,錢鍾越動情地說道:“三,這些年你還好嗎?”譚三說道:“我很好,大哥,你好嗎?”錢鍾越說道:“我好,我很好,三兒,為什麽一直沒和我們聯係?”譚三說道:“我一直在你們身邊的,這些年我看著大哥把遠超帶上了正軌,說真的,我很開心。”


    錢鍾越說道:“遠超不隻是我的,也是你們的,前兩天我還在問四兒,他最想做什麽,記得以前他最想開家夜店,現在他已經沒這心思了,不過遠超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倒是足夠他這輩子生活了,你的那一份我們一直代你存著。”


    譚三說道:“錢對於我來說意義並不大,對了大哥,還是先說正事吧,過兩天我們兄弟相見再慢慢敘舊。”錢鍾越說道:“你說的正事……”譚三說道:“小凡的事情!”


    錢鍾越在掛了電話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文慧的住處。


    文慧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錢鍾越很少在這個時候來的,她有些激動地問道:“鍾越,是不是有小凡的消息了?”錢鍾越點了點頭:“嗯,阿四已經找到小凡了,他很安全,和三兒在一起!”文慧不解地問道:“三兒是誰?”錢鍾越說道:“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們是四個結拜兄弟,三兒就是譚三,我們都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而且人就在月華鎮!”


    文慧急忙說道:“我這就去月華,我要見到小凡,把他接回來!”錢鍾越說道:“小慧,你別著急,現在還不能去月華,聽阿四說月華鎮這兩天也不太平,很多人都圍到了月華去,如果現在我們去月華很可能讓他們給盯上了。”文慧有些不解:“怎麽?連你都怕嗎?”錢鍾越苦笑了一下:“不是怕,是擔心到時候會危及到小凡,你也不想小凡有事吧?”文慧點了點頭:“要不我們給舒處長打個電話吧?”


    錢鍾越拿起電話給舒逸打了過去,剛才譚三在電話裏就告訴錢鍾越,這是一次機會,抓好了遠超才算是真正地上了岸。


    “喂,我是舒逸!”舒逸正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書,錢鍾越說道:“我是錢鍾越,舒處長,你好!”舒逸放下書:“錢總啊,你好,有什麽事嗎?”錢鍾越說道:“我們已經找到小凡了,果然如舒處長推斷的那樣,小凡就在月華鎮。”舒逸心裏一驚,他雖然估計曾凡很可能就在月華鎮,可是他沒想到錢鍾越的人這麽快就找到了:“人安全吧?”錢鍾越才大概把事情說了一遍,舒逸說道:“好的,你告訴傅衝,一會我就安排人去接小凡,嗯,你讓文女士放心,不會有事的!”


    聽到這個消息最激動的人除了文慧,還有一個應該就是曾誌高了。車銳調集了非研局的七八個好手,然後由他自己親自帶隊,舒逸和曾誌高也跟著一起,一行人開了兩部商務車就向著月華鎮去了。


    第二十六章 曾凡不見了!


    譚三的宅院外麵,四條黑影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地靠近,一個聲音輕輕地說道:“你確定那個傅衝真的到了這兒?”另一個聲音說道:“是的,他一個人,神神秘秘的,好像是要見什麽人!不過首領可是說了,我們隻負責監視動靜,不許我們輕舉妄動。”


    最先說話那人冷笑一聲:“佐佐木,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膽小了?”這幾個人竟然是日本人,隻聽佐佐木說道:“小野君,你知道我們一旦打草驚蛇,讓那孩子給跑掉了,找不到《詛咒之書》的話,首領會怎麽懲罰我們嗎?”佐佐木淡淡地說道:“以我們四個人的實力,你就這麽沒信心?”小野戰沒有回答,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他說沒有信心無疑會把另外兩個武士也給得罪了。


    “好吧,既然小野君這樣說,那麽就照小野君的意思吧,不過我想大家還是小心一點,那個傅衝據說是錢鍾越手下的一員猛將。”佐佐木提醒道,小野笑了笑:“放心吧,他沒有帶手下,井上君,到時候那個傅衝就交給你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回答道:“嘿咿!”


    譚三領著傅衝到了曾凡的房間門口,譚三輕輕推開了門,曾凡正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窗前,聽到響動他扭過頭來看到譚爺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曾凡的臉上微微有些詫異。傅衝微笑著走上前來:“你是小凡?”曾凡看了看譚三,譚三的臉上也帶著微笑,曾凡點了點頭:“你是誰?”傅衝說道:“我叫傅衝,你可以叫我傅叔叔!是你爸爸、媽媽讓我來找你的。”


    曾凡的臉色一變:“你撒謊,我爸爸已經死了!”傅衝這才想起來曾凡根本就不知道曾誌高死而複生的事情,正想解釋,突然他聽到一些異常的響動,他對譚三說道:“三哥,有人來了!”譚三皺起了眉頭,他望向曾凡:“小凡,我和傅叔叔下去看看,你呆在屋裏別亂動!不管發生了什麽,你都別下樓!”曾凡點了點頭,可是他的心裏卻有了計較。


    可以說曾凡原本是很信任譚爺的,可是偏偏突然冒出個傅衝,而傅衝一開口就告訴曾凡自己是他父母親讓來找自己的,這讓曾凡不禁生了疑心,曾誌高是在他的麵前死去的,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父親還活著,沒能夠安葬曾誌高一直也是曾凡的一塊心病。


    他不相信傅衝的話,由此也開始對譚三有了懷疑,他告訴自己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一定要想辦法離開。特別聽到傅衝和譚三說下麵有什麽動靜的時候他更是在心裏冷笑,他根本就沒聽到什麽動靜,這一定是他們想要讓自己相信他們的話而玩的小把戲。


    曾凡自小就經曆了母親的離開,早早地嚐盡了人情的冷暖,又遭遇了和父親的生死離別,歲月的蹉跎讓他過早地成熟,就連心智也成熟了許多。當然,他並不是智商很高的人,假如他聰明如鎮南方,也不會一直一個人飄蕩在外了。


    所以在譚三和傅衝才下樓,他便背上了自己的小挎包,二樓並不高,而他的窗邊便有一個下水管,順著下水管就能夠滑下去,而且還是在宅子的圍牆外!


    譚三和傅衝根本就不會想到曾凡會有這樣的小心思,怪就怪那些侵入者,如果不是他們那麽或許傅衝還有機會向小凡解釋清楚,相信以曾凡的判斷他還是會選擇相信傅衝,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傅衝聽到了響動,傅衝和譚三自然都知道,這個時候來不速之客,他們的目標肯定就是曾凡了。


    傅衝和譚三到了一樓,譚三淡淡地說道:“諸位,既然來了就別躲躲閃閃的!”傅衝就站在譚三的身後,靜靜地站立著,有譚三開口他用不著再說什麽。


    隻見從暗處走出來兩道人影,是小野和佐佐木。


    小野笑道:“沒想到你們竟然能夠察覺到我們的存在!”譚三冷笑道:“雖然你是華夏語說得很是流利,不過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是日本人吧?”小野楞了一下,沒想到譚三一下子就道破了他們的來曆。小野說道:“厲害,閣下是?”譚三淡淡地說道:“我?我隻是個無名之輩罷了。”小野說道:“能夠讓遠超四當家站背後的人怎麽可能是無名之輩?”傅衝笑了:“喲,看樣子你們竟然是衝著我來的?”


    小野說道:“把那孩子交出來我們立馬走人,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譚三皺了下眉頭:“孩子?什麽孩子?”小野說道:“傅四當家的,你這兩天在忙什麽我們可都是一清二楚,你別告訴我你帶了一眾手下到月華鎮來就是為了觀光旅遊!”傅衝望著眼前的這個小鬼子,心想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人家的眼裏,看來三哥說得沒錯,自己早就成了人家了目標。


    “這是私人的地方,請你們離開。”譚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小野輕哼一聲:“不把那小子交出來,這兒就是你們的墳墓!”傅衝的雙眼充滿了怒火,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了,傅衝握緊了拳頭:“你會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話音剛落,傅衝握著拳頭就撲向小野,譚三叫道:“老四小心!”就在傅衝撲出的刹那,一道寒光從傅衝的斜麵刺來,傅衝根本不及躲閃,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柳生的刀再也刺不出去半分,因為他握刀的手被一隻看上去白淨得不像男人的手緊緊地握住了。


    那雙手白淨細嫩,不過它的主人卻真是個男人,這是譚三的手。譚三的動作很快,一隻手扣住了柳生的手,另一隻手中卻是一掌拍向了柳生的心口!直到這一掌拍下去,柳生整個人都停頓了,接著隻見他胸口滲出了鮮血,一雙眼睛充滿了恐懼。佐佐木看清楚了譚三的右手中指上戴著一個戒指,隻是這戒指上此刻竟然有根半寸長的尖刺。


    譚三輕輕推了一下柳生,柳生倒在了地上,譚三這才用左手撫摸著右手的戒指,那尖刺不見了。而這邊傅衝也和小野交上了手。傅衝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雖然是徒手,可是卻把小野逼得手忙腳亂,佐佐木並沒有和小野一起聯手對付傅衝,佐佐木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譚三:“你對柳生用了毒?”譚三微微笑了笑:“是的。”


    佐佐木眯起了眼睛:“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閣下應該是譚鑫譚三爺,不過我們聽說遠超的譚三爺在十年前一次被人尋仇殺死了,看來傳言有誤啊!”佐佐木這話一說,正在和傅衝打鬥的小野也嚇了一跳,如果知道傅衝來見的人是譚鑫,他還真沒有勇氣來挑釁。可以說錢鍾越四個結拜兄弟當中,最讓人懼怕的就數這個譚三了,傳說譚三的暗器和劇毒無處不在,還有一個說法,譚鑫原本並不是姓譚,而是姓唐,是蜀中人士,人們很自然就把他和蜀中唐門聯係到了一起,因為他無論是用毒還是暗器都仿佛是唐門的淵源。


    譚三掏出以煙點上,小野此刻也退回到了佐佐木的身邊,停止了和傅衝的打鬥,傅衝再次站到了譚三的身後。譚三說道:“如果我是你們就不會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貿然闖到我的家裏來,隻要進了我家裏,我有至少一百種方法殺了你們。我想你們應該還有一個同伴,不過我相信他現在已經先在下麵等著你們了!”


    小野和佐佐木的心裏不禁一寒冷,雖然他們不是華夏人,可是他們哪裏不知道那“下麵”是什麽意思,譚三這是在告訴他們,他們的同伴應該已經被解決掉了。對於這一點傅衝是很有信心的,他沉聲說道:“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死的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小野和佐佐木對視了一眼,小野說道:“撤!”扔出一枚煙霧彈,兩個人就消失在煙霧之中了!


    傅衝正想追出去,譚三攔住了他:“走,我們先上樓,去看看小凡!”傅衝這才想起小凡才是自己來到月華的首要任務,萬一他有個什麽閃失那可了不得!兩人忙上了樓,傅衝好奇地問道:“三哥,他們還有一個人真的死了?”譚三搖了搖頭:“我嚇唬他們的,你想想,有小凡在,我敢亂布毒嗎?”


    二人來到了小凡的房間門口,門竟然是關著的,譚三敲了下門:“小凡,開門,我是譚爺!”敲了兩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譚三心道不好,他用力撞開了門,果然,房間裏哪裏還有曾凡的影子?傅衝楞了一下:“怎麽會這樣?三哥,會不會是他們的人把小凡給劫走了?”譚三走到窗邊,窗戶是開著的,不過他也不能確定曾凡是自己跑掉的還是被剛才那夥日本人給劫走的,因為在他看來兩種可能都是存在的。


    小野和佐佐木的表現讓譚三確信他們的確還有一個同夥,曾凡隻是個孩子,以這幾個日本人的身手要劫難走曾凡易如反掌。不過曾凡也可能是自己跑掉的,隻要順著這下水管,他就能夠滑到底下去。隻是小凡為什麽要逃?他看了一眼傅衝,突然他有些明白了,他記得小凡告訴過自己他的父親被人害死了,而傅衝剛才卻對小凡說是小凡的父母讓他來的,莫不是這句話讓小凡起了懷疑而逃跑了?不管怎麽樣,必須找到小凡,如果小凡落到小野他們的手裏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譚三說道:“你馬上發動你的手下,在鎮裏尋找小凡,我去找那些小乞丐,讓他們通知鎮上其他人幫著找!我們一定要趕在那些小鬼子前麵找到小凡。”傅衝已經來不及再問些什麽了,譚三向著小乞丐的住處奔去,傅衝掏出手機打給了他的手下。


    第二十七章 美女客人


    錢鍾越接到了傅衝的電話:“什麽?你說什麽?小凡又不見了?怎麽回事,你和老三兩個人寧著還讓一個大活人給跑了?”傅衝說道:“大先生,對不起,我們也沒想到,我讓他們加緊尋找,三哥也發動了鎮上很多人,大家都在跟著找,我想他應該不會走遠的。”


    傅衝又把日本人找上門的事情說了一下,錢鍾越皺起了眉頭:“告訴你的人,必須保證小凡的安全,如果有誰敢危及小凡的安全,你知道該怎麽辦!”當著舒逸和車銳的麵,錢鍾越並沒有把話說得太白,可是舒逸和車銳哪裏會聽不出錢鍾越話裏的潛台詞,不過他們都沒有說什麽,反倒是錢鍾越的決斷讓舒逸很是欣賞,而舒逸還從錢鍾越的身上看出了一股“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豪氣!


    掛了電話,錢鍾越對司機說道:“開快點!”車銳說道:“小凡不見了?”錢鍾越點了點頭:“有幾個日本人闖入了老三家,他們打發了日本人就發現孩子不見了,老三覺得孩子被鬼子劫走的可能性不大,他認為孩子很可能是跑掉的。”


    舒逸說道:“不管怎麽樣,現在孩子應該還在鎮上,車局,你馬上和警察局聯係一下,封鎖月華鎮的所有出路,一定要找一孩子!”車銳和警方取得了聯係,因為他的身份在那兒,很快他的命令就得到了貫徹。


    車子距離月華鎮還有五、六公裏的樣子,曾誌高的心裏很是著急,舒逸拍了拍他的肩膀。


    月華鎮的一個民房裏,小野、佐佐木和另一個黑衣人聚在了一起。小野罵道:“八格,我們被他騙了!”佐佐木淡淡地說道:“我敢肯定孩子一定就在譚鑫的手上,不然以他的能耐不至於會對我們玩這樣的小伎倆。井上,你暗中搜查那所宅子就沒有什麽發現嗎?”井上搖了搖頭:“我沒有找到那孩子,除非……”小野說道:“除非什麽?”井上說道:“除非那宅子有機關!”


    佐佐木說道:“機關?這很有可能,這個譚三是個暗器高手,據說他出自唐門,對於機關應該也很精通才對!”這時外麵的街上漸漸變得紛鬧起來,小野皺起了眉頭:“不會是衝我們來的吧?”佐佐木用心傾聽了一下:“應該不是,他們是在找個孩子!啊,我知道了,小野君,我的猜測沒有錯,那孩子果然是在譚鑫的手裏,不過我們去的時候那孩子可能跑掉了!”小野楞了一下:“跑掉了?”佐佐木點了點頭:“如果不是跑掉了就是被別的人給抓住了,不過應該不會,那會功夫如果還有其他人想要渾水摸魚井上一定能夠發現的!”


    小野有些不耐煩:“你總是在分析,你就直說吧,我們現在怎麽辦?做成了夾生飯首領怪罪下來我們就死定了!”佐佐木望著衝動的小野,臉上露出苦笑,把事情搞成這樣的可水是我佐佐木,而是你小野,當初我可是提醒過你,首領隻是讓我們監視,偵察,你倒好,貿然就出手了,還搭上了柳生的性命。現在好了,事情搞砸了,倒開始怪起我們來了。


    不過雖然佐佐木的心裏不舒服,可是現在也不是互相埋怨的時候。他說道:“馬上和首領聯係,就說我們查到了孩子的下落,可是對方太狡猾,識破了柳生的身份,柳生殉難了!請首領派人支援我們。”井上的身份比起小野和佐佐木又要低些,他說道:“佐佐木君說得不錯!”小野說道:“好吧,可是如果首領問起孩子在哪兒我們怎麽說?”佐佐木說道:“直說,就說孩子就在月華鎮上,現在各路人馬都在緊張地尋找著!”


    許冰把店裏的夥計全都支使出去了,讓他們去幫譚三爺找人,整個月華鎮大半的人都動了起來,他們都在幫著譚三尋找曾凡。許冰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過後譚三爺或許就會離開月華鎮了。這些年來,譚三爺仗義疏財,救助了鎮上不少的人,再有他那精湛的醫術,也使得鎮上許多沒有錢進大醫院的病人有了生存的機會,這樣一個人若是離開了月華鎮還真是月華鎮的損失。


    “老板,要間房!”許冰正在胡思亂想,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站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女孩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黑色立領荷葉邊的襯衣,頭發束起,用一個大發夾夾著,給人一種青春靚麗的感覺。特別是女孩的那張臉,很是美麗,許冰自認也是閱人無數,可是他保證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女人。


    “老板,老板!”女孩見許冰發呆,她有些生氣地叫道,許冰心裏也暗自好笑,自己怎麽說也是近五十的人了,竟然還被一個青春少女給驚豔了,老臉不由得一紅:“對不起,剛才忙著想事呢,對了,你是要住宿嗎?”女孩點了點頭:“是!”隨即遞上了自己的身份證,許冰下意識地接過來看到一眼:“曲靜。”


    不過馬上許冰就把證件還給了她:“這個,曲小姐,真是對不起,這兩天鎮上的遊客很多,所以我們旅店已經客滿了。”曲靜露出了一個笑臉:“老板,你就通融一下吧,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許冰一臉的為難,曲靜一臉的哀求與委屈,許冰歎了口氣:“這樣吧,有個客人訂了個單間,不過他經常不過來住的,要不就先讓你將就一晚吧!”曲靜有些為難:“就一晚啊?”正在這時曲靜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隻是“嗯”了兩聲,然後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她對正不知道該怎麽說話的許冰說道:“好吧,一晚就一晚,謝謝你了,老板,多少錢?”


    收了住宿費和押金,許冰親自領著曲靜上了樓,曲靜問道:“對了老板,怎麽大晚上的了這鎮上還這麽的熱鬧!”許冰楞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有家孩子丟了,大家在幫著找呢,對了,沒事你就早些歇息吧,別到處亂轉。晚上的治安不好,一個小女孩家的,別出了什麽意外!”曲靜臉上露出了害怕:“這兒不也是滬市的轄區嗎?怎麽治安會這麽亂?”許冰也不知道怎麽和她說,隻好說道:“總之你就安心呆在屋裏就是了!”


    進了房間,許冰又交代了兩句才離開,關上了房門,曲靜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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