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繞過他和李嬌扭打到了一起,又是一頓好打,李嬌竟然暈了過去。女人拍了拍手:“看你以後還勾引人家老公不!”說完竟然就準備走了,王逾越哪裏會放她走,一邊支旁邊的女人打電話報警,一邊一把抓住了這個女人:“你不能走!”女人冷哼一聲:“不走就不走,我就不信你能把老娘怎麽樣!”說著低頭看了王逾越抓住她的那隻手:“放開。”王逾越本來就是一個老實人,想著這樣拉住人家一個女同誌也不是那麽回事,他還是把手放開了,苦著臉說道:“同誌,你一定是弄錯了吧,她,她是我愛人,怎麽可能會勾引你老公呢?”


    女人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她是你愛人?她愛你嗎?你覺得她會愛你這樣的人嗎?可憐,自己給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自我感覺仍舊那麽良好!”王逾越的心裏也打起了小鼓,這女人說得煞有介事的,他都有些相信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來了兩輛警車,救護車也來了,王逾越和另外兩個李嬌的牌搭子在警方簡單地問了情況後王逾越就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而女人則被警察帶走了。


    燕京市一醫,王逾越見醫生從急診室出來忙上前去問道:“醫生,我愛人她沒事吧?”醫生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估計傷到了大腦,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需要觀察幾天,這樣吧,你去給她辦下入院。”王逾越傻眼了,倒不是說他拿不出住院的錢,他和李嬌不差錢,是醫生說的話把他鎮住了,聽那口氣,似乎李嬌能夠醒過來的可能性並不大,怎麽會這樣,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跟著來的兩個警察看到他這個樣子,其中一個歎了口氣安慰道:“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事的。這樣吧,你先忙著,我們就回去了!”他們跟著來就是要拿一份李嬌的驗傷報告,報告拿到了他們自然也不用再留下了。


    王逾越說道:“警察同誌,那個女人你們可不能放了,她把我愛人傷成這樣,我要告她!”那警察說道:“嗯,那我們先走了。”王逾越給李嬌辦了住院,然後就去了病房,坐在李嬌的病床邊他歎了口氣,其實他還是不太相信李嬌會對不起自己,李嬌怎麽可能會勾引別人的老公,她和自己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就是喜歡打點小麻將,更多的時間都是在家裏的。


    王逾越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


    下午三點多鍾,王逾越送走了幾個來看李嬌的朋友,回到病房才坐下便“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因為他看到病房門口站著一個女人,不正是對李嬌下手的那個女人嗎?王逾越沉下了臉,警察局怎麽那麽快就把她放出來了?王逾越哪裏會再讓她傷害李嬌,幾步上前攔在了病房的門口:“你還來做什麽?”女人冷冷地說道:“賤人,我要打死這個賤人!”


    說著她就想衝進病房,王逾越這回就不再容忍了,用力推開了女人,女人一邊罵一邊和王逾越扭打起來,自然她不是王逾越的對手,不過王逾越還是沒有傷害她,最後是醫院保安把女人給拉走了,王逾越再次打電話報警,警察出警倒也快,竟然還是剛才的那兩個,王逾越問那警察:“你們怎麽就把她給放出來了,莫不是人家有些背景就能夠逍遙法外?”


    那警察苦笑了一下:“老王同誌,你誤會了,她的這兒有問題,時好時壞,發病的時候有些暴力傾向,你愛人也是運氣差,正好叫李嬌,這兩天來已經有三個叫李嬌的女人被她打傷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麽你們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王逾越質問道,那警察回答:“送不送精神病院,那是人家家屬的事情,我們送去誰來支付醫療費用啊?”王逾越說道:“可你們也不能不管吧?”那警察說道:“誰說我們沒管啊?我們已經責令他的監護人了,讓他必須管好這女人,對了,人家也表示了,你愛人的醫療費他來出。”王逾越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原則問題!”


    警察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王逾越說道:“如果她再來怎麽辦?萬一正好我又不在,她傷害到我愛人怎麽辦?”那警察說道:“這樣吧,你愛人怎麽說也算是名人吧,曾經是著名的舞蹈家,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看看能不能申請警方的保護,當然,這得你同意,而且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那就是在警方保護期間,除了你,其他的閑雜人員一律不能探視,如果你能夠接受,我們可以試著向上級請示一下。”王逾越還能說什麽,此刻他最擔心的當然是李嬌的安全了,忙不迭地點頭同意了。


    第四十三章 大家都在賭


    舒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笑岔了氣,這個李誌誠這一招玩得也太損了,他知道所謂的李嬌被打傷致昏迷,一定是那女人打人的手段了得,而王逾越為了李嬌的人身安全,不得不主動向警方提出要求保護。最妙的就是那女人在找上李嬌之前,竟然還找了兩個不相幹的“李嬌”也是一頓好揍,而她自己則因為精神有問題隻被責令監護人加大監護力度,當然,造成的醫藥費用是必須有人買單的。


    “幹得漂亮,這樣看起來就自然得多了。”舒逸說道,李誌誠歎了口氣:“你以為這法子是我想的嗎?”舒逸“哦”了一聲:“那是誰啊?”李誌誠在電話那頭:“是我們馬局,都說薑是老的辣,看看人家老同誌一出手就是不凡!”舒逸說道:“李嬌什麽時候會醒來?”李誌誠笑道:“那得看你希望她什麽時候醒來,人確實是被打暈了,不過進了醫院咱當然有辦法讓她想睡多久睡多久了!”


    舒逸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先這樣吧,她醒來了反而麻煩,你們密切注意,看看誰想要接近她,特別要保證她的安全。”掛了電話,舒逸的臉上還掛著微笑。


    呂元已經大致聽明白了,他說道:“真沒想到他們會想出這樣的辦法。”舒逸說道:“接下來就看看他們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了!”呂元有些擔心:“你說他們會猜到是我們做的手腳嗎?”


    舒逸淡淡地說道:“當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李嬌就出事了。不過他們頂多也隻是懷疑,就和我們懷疑他們一樣,他們也沒有證據,當然,他們的懷疑是不需要證據的,但是他們和我們有一點不一樣,他們比我們要多一種心理,僥幸心理,大多數的犯罪嫌疑人都有這樣的心理,他們更希望這隻是一種偶然,因為他們在心中也存在了趨利避害的思維模式,所以他們或許會懷疑這是我們設的套,但從感情上他們更希望這隻是個偶然!”


    呂元搖了搖頭:“我有些聽不明白了。”舒逸笑道:“很簡單,他們確實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懷疑這會不會是我們設的局,可是他們從心底還是希望這隻是個偶然,這樣的希望會被他們擴大,理想化,再加上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去證實,隻要他們知道是王逾越主動尋求警方的保護後,他們的懷疑就會漸漸淡去。這也是馬德奎的高明之處,在最初王逾越申請對李嬌進行保護的時候他還拒絕過,直到王逾越第二次含淚申請才‘被’打動,答應了他!”


    午後的陽光懶懶地照在庭院裏,舒逸陪著丁婧茹在院裏的石幾旁坐著,而兩位“專家”也陪在丁婧茹的身邊。舒逸一臉微笑地在和丁婧茹聊著,不時地還和兩位“專家”說上兩句。


    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齊光遠和耿冰正站在窗前,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窗外庭院裏的那幾個人,耿冰冷冷地說道:“你看姓丁的那個樣子,是不是治療起了效果了?我覺得看上去她好像精神頭不錯。”齊光遠搖了搖頭:“不知道,如果真是那樣,這事情可就麻煩了。”正說著,耿冰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接聽了,卻沒有說什麽就掛掉了。


    “怎麽了?”齊光遠見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輕聲問道,耿冰歎了口氣:“李嬌那邊好像出了點狀況!”齊光遠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如果李嬌那邊真的出了什麽事,那麽後果就嚴重了:“我相信李嬌應該不會出賣我們。”耿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她把李嬌出事的碑帖說了一遍,齊光遠聽了說道:“你覺得這會不會隻是個巧合?”耿冰卻說道:“我倒是希望是個巧合,隻是這時間上也太巧了吧?”


    耿冰又望向丁婧茹,咬了咬牙:“我早就說過,這兩個女人都不能留,現在好了,這就是兩枚定時炸彈!”齊光遠皺起了眉頭:“光喻明天才能回來,這要不你給他打他電話,看看他怎麽說。”耿冰掏出手機給齊光喻撥了過去。


    齊光喻也聽說了李嬌的事情,他在電話中說道:“先別輕舉妄動,不管是不是巧合我們都不能有任何的反應!”耿冰冷哼一聲:“一旦那女人開口我們可就全完了,還有這個丁婧茹,現在看來也是個麻煩!”齊光喻淡淡地說道:“我怎麽說你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怎麽做事,你別忘記了,現在我才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你想想,如果這是個巧合,我們的行動隻會暴露自己,而如果這真是他們的一個套,那麽說明李嬌還是安全的,並沒有出賣我們,否則現在我們都不安全了。”


    耿冰也是個聰明人:“你是說他們並沒有對李嬌用什麽手段?”齊光喻說道:“至少現在還沒有,現在我們隻希望李嬌能夠撐住,也要不了多久,三天,三天的時間就夠了,魯老五這邊已經有了門路,三天後隻要我們把貨裝上船就能夠離開這兒了,到時候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成了馬後炮!”


    如果舒逸能夠聽到齊光喻與耿冰的這通電話,他一定會為齊光喻的冷靜與睿智喝彩,此刻雙方都在賭,舒逸賭的是齊光喻他們這邊沉不住氣而有所動作,隻怕他們不動,一動就把把柄交到了自己的手上,那樣就可以直接行使特權了。齊光喻賭的是時間,無論是“專家”針對丁婧茹的治療,還是警方對李嬌的審訊,隻要在他的時間差之後得到結果,他就勝利了。


    呂元原本是準備對這些人的通訊進行監控的,舒逸沒有同意,這些人都是反偵察的高手,任何的監控手段都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如果他們停止一切的動作,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李嬌雖然控製住了,但是這樣的控製也很蛋疼,控製李嬌隻能是逼使齊光喻他們有所動作的手段,你還真不能把人家當犯人,李嬌的身份擺在那兒,華夏著名舞蹈藝術家,還是潘希仁的前妻,雖然人家過得低調,可隻要人家樂意,立馬就能夠成為公眾人物,這也是為什麽馬德奎在控製李嬌的手段上不得不花這麽多的心思。


    耿冰掛了電話,望向齊光遠:“我就不明白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姐夫還能夠這般的鎮定。”其實齊光遠的心裏也很是忐忑,他說道:“三天,可是誰能夠知道三天的時間會發生些什麽?”耿冰輕笑道:“看來你也很擔心?”齊光遠歎了口氣:“能不擔心嗎?不過光喻既然這樣說了,就聽他的吧!”耿冰瞪了他一眼:“我覺得你有時候真的也太沒出息了,從一開始你就是行動的負責人,他是你弟弟,卻讓他後來居上了,你就真的那麽喜歡看他的臉色嗎?”


    齊光遠眯起眼睛望著耿冰:“別忘記了,不是他你也不可能加入進來。”耿冰說道:“我可不像你們,你們有什麽信仰,理想,我隻是為了錢,你們答應我的那份一個子都不能少,別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麽關係就想賴賬!”齊光遠苦笑了一下:“放心吧,上麵早就已經答應了,隻要事成了,你那份是少不了的,你的下半輩子會過得很好!”


    耿冰說道:“我們隻是合作不是嗎?”齊光遠不明白耿冰為什麽會這樣說,他點了點頭:“對,我們隻是合作!”耿冰說道:“我現在懷疑姐夫的指揮有問題,他這是在賭博,這萬一李嬌和丁婧茹這兩個女人真的出了問題,我們就全完了。就連你也對他產生了置疑,不是嗎?不然你也不會說三天的時間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了。”


    齊光遠輕聲問道:“那麽你想怎麽樣?”耿冰冷冷地說道:“除掉她們!”齊光遠苦笑了一下:“那樣很容易就暴露了!”耿冰說道:“或許等他們查到誰是凶手,三天早過去了。”齊光遠搖了搖頭:“如果這是他們設的套,你覺得凶手跑得掉麽?”耿冰一咬牙,橫下心來:“連舒逸一塊幹掉,當然,我們也不能一點事都沒有。”


    齊光遠楞了一下:“你到底想怎麽做?”耿冰笑道:“把這兒炸了,怎麽樣?”齊光遠望著她:“瘋了,你真的是瘋了!”耿冰說道:“我還年輕,我可不希望和你們一起去蹲大牢!”齊光遠說道:“就算你能夠做到這一點,可是李嬌那邊呢?”耿冰說道:“那邊我自然也會有辦法的,要知道殺人比救人要簡單得多!”


    齊光遠沉默了,他覺得耿冰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是齊光喻的哥哥,對於齊光喻他當然很了解,他哪裏會不知道齊光喻是在賭?這萬一賭輸了怎麽辦?齊光遠還是不如齊光喻,齊光遠隻看到了齊光喻在賭,而齊光喻卻看到了舒逸也在賭,這才是齊光喻敢賭的原因。


    齊光遠考慮了一下:“這件事情你沒有和我說過,我也不知道你會做些什麽,怎麽做。”齊光遠這話等於是默認了耿冰的計劃,耿冰笑了笑:“其實姓舒的也並不如我們想像中的那麽利害,不,或許是他太自信了,如果他對我們進行監控又或者限製我們的自由,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呢!”齊光遠沒有說話,隻是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同意她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他的內心十分糾結,自己是不是應該更相信光喻些才對?


    第四十四章 耿冰遭遇了車禍


    齊光遠望著耿冰,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主見,一旦認定的事情她是不會放棄的,就像當初她粘上自己一樣。那時候齊光遠的心裏還是有些障礙的,不管怎麽說,耿冰的姐姐是自己弟弟的老婆,自己和耿冰又怎麽能有什麽呢?可是最後自己還是和她發生了關係,一個男人十年都麵對一個美麗的女人,要說一點都沒那啥心思,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某方麵無能。


    不過這件事情齊光喻卻是知道的,齊光喻倒是沒說什麽,隻是告訴他這個女人不簡單,必須留個心眼。


    耿冰出去了,在這兒他們是自由的,舒逸他們隻是為齊光遠提供保護,對於他們的人身自由並沒有限製。齊光遠知道耿冰是去做什麽,她一定去落實她的那個計劃去了,耿冰姐妹和齊光遠兄弟不一樣,如果說齊光遠兄弟是為了完成他們的特殊使命的話,那麽耿家姐妹追逐的卻是利益,這是在耿冰發現了齊家兄弟的秘密,提出加入進來的時候就說好的,他們是合作,齊光喻最初也曾經對她們起過殺心,可後來他發現耿家姐妹還是有可取的地方,那就是做事情的手段雷厲風行,下得了狠。


    讓耿冰呆在齊光遠的身邊也是齊光喻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最大的問題是什麽,那就是有時候有些優柔寡斷,而且還會心軟。


    齊光遠的心裏還是很不踏實,他思考再三,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告訴齊光喻。


    “光喻,有件事情我想必須和你說一下。”齊光遠在電話裏輕聲說道。齊光喻此刻正在法院門口,他剛結束了一場官司。齊光喻感覺到大哥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大哥,出了什麽事了?是不是耿冰她……”齊光遠說道:“耿冰還是決定要對丁婧茹和李嬌動手,她,她已經去準備去了。”齊光喻皺起了眉頭:“你為什麽不阻止她?”


    齊光遠說道:“我,其實我也覺得她說的沒錯,光喻,三天的時間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萬一丁婧茹真的記起了些什麽,又或者李嬌開口了,那麽我們就完了!”齊光喻說道:“我告訴過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長期給丁婧茹用藥,一時半會就想讓她恢複記憶有那麽容易嗎?就算是什麽狗屁專家,三天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讓那女人恢複記憶!”


    齊光遠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不過李嬌那邊呢?你能保證她不會出什麽問題嗎?”齊光喻說道:“我相信她不會有什麽問題,這應該隻是舒逸他們搞的小伎倆,他就想我們亂,我們不亂他們根本就拿我們沒有一點辦法!再說了,你忘記了‘翠鳥’曾經說過什麽嗎?”聽齊光喻提到“翠鳥”,齊光遠楞了一下,齊光遠說道:“這個‘翠鳥’到底是誰我們都不知道,迄今為止,你也隻是和他通過兩次電話,光喻,你別忘記了,你才是這個任務的具體負責人!”


    齊光喻冷笑道:“你是不是懷疑他說的話?”齊光遠說道:“說實話,我們忙前忙後,累死累活的,可他呢?”齊光喻說道:“大哥,千萬別懷疑組織的力量,我敢說,如果我們真的違背了他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齊光遠有些不服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就不相信對付不了他!”齊光喻淡淡地說道:“我們現在的實力?你以為現在我們手底下這些人真的就是忠誠於我們嗎?你錯了,這些人是組織的人,如果‘翠鳥’要讓他們倒轉槍口,他們甚至隨時都可以要我們的命!”


    齊光遠倒吸了一口涼氣。


    齊光喻說道:“大哥,知道我為什麽會同意耿冰的合作嗎?其實我就是想給我們自己留條後路。”齊光遠聽了這話:“也就是說,耿冰姐妹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向上麵說過?你不是說上麵同意的嗎?”齊光喻笑了:“我的大哥,你也太天真了吧?你真以為上麵會同意讓外人來攪和嗎?”說罷,齊光喻收起了笑聲:“我是把她讓成一條後路,而不是讓她給我們添麻煩的,大哥,相信我,其實不管這個任務是否能夠完成,隻要聽我的,照我說的去辦,我們就不會有事,可是我們不能夠把‘翠鳥’的話當耳邊風。”


    “‘翠鳥’說過,讓我們別去管李嬌的事情,我們就別管,隻要我們按著他的意思去做,就是失敗責任也不是我們的。”齊光喻說到這兒,齊光遠卻說道:“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李嬌真的出了事的話,那麽我們都得完蛋!”齊光喻說道:“大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告訴耿冰,別亂來,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應付好舒逸他們,其他的事情我會辦的,記住了,千萬不能生事。”


    掛了齊光喻的電話,齊光遠有些慌亂了。他趕忙打了耿冰的電話。


    “耿冰,停止一切行動!”齊光遠沒等耿冰開口就先說道。耿冰有些納悶:“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麽又變卦了?光遠,你不會把這事情告訴姐夫了吧?”齊光遠說道:“我告訴他了,小冰,你趕緊停止一切行動,不然我們會有大麻煩。”耿冰並不知道“翠鳥”的事情,她不屑地說道:“你們男人做點事情怎麽這樣婆婆媽媽的,不把這兩個女人解決了才會有大麻煩。”


    說罷她掛斷了電話。


    齊光遠呆住了,看來耿冰這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了。齊光遠勸不了她,他急得好想趕緊去找到她,阻止她。可是自己一旦要離開,那麽舒逸他們一定會盯著,這樣一來很容易會暴露。沒有辦法,齊光遠隻得又把這事兒告訴了齊光喻。齊光喻聽了沉默了一會:“好吧,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你就穩住自己就行了。”齊光遠感覺出齊光喻聲音裏的冰冷:“你不會對她怎麽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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