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京城街道燈火通明,車水馬龍。一輛破舊的馬車在人群中緩緩行駛,與周圍的繁華景象形成鮮明對比。


    馬車內,沈書遙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平日裏冷冰冰的臉色此刻也變得異常。她的眼神空洞,直直地盯著一處,仿佛失去了魂魄。


    上官南卿的話在她耳邊不斷回響:本王管你婚配沒有婚配,你隻能是本王的。


    字字句句都如重錘般敲擊著她的心房。她從未想過,她明明才第一次跟上官南卿見麵,為什麽上官南卿會跟她說這句話。她心中的憂慮如潮水般湧上,不禁皺起了眉頭。


    沈書遙的手緊緊握著,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她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思緒卻如亂麻般無法理清。馬車的顛簸並沒有讓她回過神來,她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思索著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


    京城的喧囂與沈書遙內心的寧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而她,就像是這繁華都市中的一抹孤獨的影子。


    這時,坐在旁邊的巧兒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書遙,一臉疑惑不解的問:“小姐,你這是怎麽了?從剛才奴婢去找你,你就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小姐,奴婢不在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聽著巧兒的話,沈書遙這才回神,她又恢複冷冰冰的臉色,語氣卻透露出一絲慌亂的問:“巧兒,你知道京城還有哪位王爺沒有成親,沒有去封地的嗎?”


    話語剛落,巧兒眼神閃過一絲的不解,語氣卻認真的回答說:“小姐,那你可算問對人了,昨天我聽府裏人閑聊的時候知道:現在沒有成親的是皇上的胞弟上官南卿,玉王爺。”


    語頓,語氣閑聊的說:“小姐,你是不知道這位王爺呢?已經二十五歲,還是跟孩子一樣的心性,又是太後的最後一個孩子,極其受寵,皇上更是拿他當兒子養,寵的不行。聽說我們這位王爺長相俊美,卻空有一幅好皮囊,沒有半點油墨,為人又極其風流,好美色,雖然沒有王妃。但是,府裏已經有一位側妃,兩位侍妾了。而且,京城有名的<醉煙樓>也有兩個相好的。小姐,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啊。”


    聽著巧兒的講述,沈書遙慌亂又忐忑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臉上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語氣淡淡的回答說:“沒什麽,就是沒事問問。”


    隨著馬車的停下,外麵的車夫高喊:“小姐,我們到了”。


    聽到聲音的巧兒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率先下了馬車,她站在馬車旁邊,語氣恭敬的說:“小姐,我們到了,老爺好像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你”。


    話語剛落,沈書遙心裏一頓,隨即臉上恢複冷冰冰的表情,她掀開馬車簾走出馬車,在巧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沈書遙卻看到沈寧、莊媚娘和沈冰心已經嚴陣以待的等在縣衙門口,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她慢慢的走上前,對沈寧半鞠著躬,語氣佯裝不知情的問:“請父親的安,繼母安,還有冰心妹妹也在啊。這麽晚了,父親、繼母、冰心妹妹怎麽還沒睡呢?是在等誰嗎?”


    話語剛落,沈寧瞬間老臉一紅,眼神閃躲,心裏極其尷尬,似乎有什麽話堵在喉嚨裏,不知道怎麽開口。


    而站在一邊的莊媚娘看到沈寧這個表情,眼神暗了又暗,她伸手輕輕的拽了拽沈寧的衣角,示意沈寧開口。


    這時,沈寧在莊媚娘的暗戳戳的示意下,臉色尷尬又躊躇,語氣卻佯裝鎮定的說:“遙兒回來了啊,那個,為父聽你妹妹說:公主邀請你明天去泛舟,可有此事啊。”


    聽著沈寧的話,沈書遙眼神暗了又暗,一臉不動聲色的回答說:“確實有這件事。”


    話語剛落,沈寧眼神閃過一絲的算計,語氣勸解道:“遙兒,既然這樣,那你明天就帶著你妹妹一起去,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聽著沈寧的話,沈書遙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滿臉算計的莊媚娘,語氣不鹹不淡的回答說:“父親,女兒確實想叫心兒妹妹一起。可是,父親,這個是公主單獨的邀請,加上女兒跟公主也不熟,貿然把心兒妹妹帶去了,公主會不會以為女兒恃寵而驕,不聽她的命令。萬一惹惱了公主的話,公主生氣懲罰女兒和妹妹事小,把這件事怪罪在父親沒有教好女兒的頭上,會不會影響父親今年的考核上呢?”


    聽到這話,莊媚娘也忍不住了,一副陰陽怪氣的表情盯著沈書遙,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卻被沈寧打斷了。


    隻見沈寧眼神不停在閃爍,一臉凝重,語氣卻十分堅定的衝著莊媚娘說:“好了,閉嘴”。


    隨即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對沈書遙說:“遙兒,既然這樣,你明天就自己去,要盡量的跟公主打好關係,知道嗎?”


    聽著沈寧的話,沈書遙一臉冷冰冰,語氣不鹹不淡的回答說:“是,父親,那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女兒就先去看祖母了”。說完半鞠著躬,然後抬腳走進縣衙。


    莊媚娘看著沈書遙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毒辣,隨即一臉委屈的表情望著沈寧,語氣佯裝難受的說:“老爺,咱們心兒命苦,跟公主搭不上關係,王室貴族攀不上,隻能選一些寒門子弟了。嗚嗚嗚,妾身對不起心兒啊,都是我這個做娘的沒有能力啊。”


    聽著莊媚娘的話,沈寧剛想責備的話卻沒有說出口,他伸手摟著莊媚娘,語氣溫柔又安撫的說:“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心兒還在,你這樣像什麽話。這件事就這樣,畢竟公主指名道姓讓遙兒去的,為夫也沒有辦法。其他的,為夫會想辦法為心兒謀算和安排的,你且耐心等待就是了。”


    聽著莊媚娘眼神閃躲一絲得意,隨即一臉諂媚的對沈寧說:“那妾身就聽老爺的安排了。老爺,妾身為老爺煲了銀耳蓮子羹,老爺去妾身哪裏喝點嗎?”說完眼神極具曖昧的盯著沈寧。


    看著莊媚娘的這副嬌媚的表情,沈寧瞬間色心大起,摟著莊媚娘的手越發不老實了,語氣卻佯裝鎮定的對沈冰心說:“心兒,為父就跟你母親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回院子裏休息”說完摟著莊媚娘就走了。


    看著靜悄悄的縣衙門口,沈冰心眼神充滿算計,一臉的不服氣,喃喃自語的說:“沈書遙,我們的事情沒完,你給我等著。”說完氣呼呼的走進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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