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禦花園的台上,燈火輝煌。沈書遙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衣裙,端坐於中央,宛如仙子下凡。她的手中輕輕撫著琴,琴弦上流淌出的優美琴聲,如天籟之音,令人心曠神怡。


    月光如銀,灑在沈書遙身上,使她那原本冷冰冰的臉色在光線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美豔動人。她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微風輕拂,她的發絲隨風飄動,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台下,王室貴族、王公大臣、女眷們圍坐在一起,靜靜地聆聽著這動人的琴聲。他們被沈書遙的技藝所折服,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之中,整個禦花園都彌漫著一種寧靜而又莊嚴的氛圍。


    而太後、皇後、太子、公主、上官南知、上官南卿更是聽得如癡如醉,猶如天籟之音。


    此時,沈寧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一副詭計得逞的嘴臉,眼神空洞的望著台上,心裏似乎在謀劃著什麽。


    在這寧靜的夜晚,沈書遙的琴聲成為了唯一的聲音,穿透了人們的心靈,讓眾人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美好。


    一曲結束,沈書遙一臉淡然自若的走下台,來到太後麵前,鞠著躬,語氣恭敬的說:“太後娘娘吉祥,不知太後娘娘可喜歡。”


    “喜歡,喜歡,哀家甚是喜歡,沈姑娘有心了”太後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


    話語剛落,上官南知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臉色望著沈書遙問:“沈姑娘真是才色雙絕,不知道可有婚配啊。”


    聽著上官南知的話,沈書遙心裏一頓,隨即冷冰冰的臉上出現一絲絲的不安情緒,語氣恭敬的回答說:“回稟皇上,臣女自小有一門娃娃親。”


    話語剛落,現場的氛圍瞬間變得異常的詭異又安靜,都不約而同的僵住身子,下意識的望向沈書遙。


    而上官南卿更是下意識的抓緊拳頭,眼神暗了又暗,一臉憤怒又隱忍,剛想說的什麽的時候,卻被沈寧打斷。


    隻見沈寧鞠著躬,眼神不停的在閃爍,額頭上不自覺的冒著冷汗,語氣戰戰兢兢的對上官南知說:“回稟皇上,遙兒的娃娃親,隻是遙兒母親跟自己姐姐之間的約定,也是當時微臣喝醉時的口頭之約,並無婚書,更沒有定親和交換庚帖,當不得真。遙兒自小比較重感情,所以對於此事一直耿耿於懷。”


    語頓,滿臉詭計的繼續說道:“微臣一直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然後給遙兒定親,畢竟遙兒也不小了。”


    話語剛落,隻見上官南卿一臉笑意的望著沈書遙說:“那自然當不得真,既沒有庚帖又沒有婚書,算什麽娃娃親。剛好本王已經跟皇兄說了,本王要娶嚶嚶為妃,借今日的氛圍,就把親事定下來,本王也好回王府準備聘禮,擇日上門提親。”


    上官南卿的話一落,瞬間掀起千層浪,有人歡喜有人憂,更有人一臉震驚。


    聽著上官南卿的話,沈寧一臉震驚的表情,隨即,又一臉笑意不斷,心裏想:本以為王爺是想抬遙兒入府當個侍妾,沒想到居然是要娶遙兒為王妃,這下升遷指日可待了。


    而沈書遙聽了上官南卿的話,眼神充滿震驚,一臉躊躇又慌亂表情,語氣卻佯裝鎮定的對上官南知說:“回稟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為何?”上官南知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望著沈書遙問。


    沈書遙一臉不卑不亢的表情回答說:“回稟皇上,第一:雖然臣女的娃娃親沒有交換庚帖,也沒有婚書,但畢竟已經是很多年前就已經約定下來的。臣女記得母親在世時,也說過當時很多人在場。而且,臣女的娃娃親對象是:今年的科舉秀才雲書陽,如果,萬一臣女這邊先毀約,會對雲書陽的科舉造成一定影響,也會對臣女的名聲造成很嚴重的問題;第二:臣女的身份配不上王爺的身份,加之有娃娃親這件事情,實在是於理不合。”


    聽了沈書遙的解釋,上官南知下意識的望向上官南卿,眼神充滿糾結,一臉躊躇又無奈的表情,剛想說的什麽的時候,卻被上官南卿打斷。


    隻看見上官南卿一臉憤怒又不滿的衝著沈書遙說:“哼,這一切都隻是你的借口而已,你就是看不上本王。本王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你回到京城,或多或少也聽到關於本王的流言,對於你的性格來說,更想找一個本本分分的老實人過吧,就比如說:雲書陽。”


    語頓,語氣極具威脅性的說:“那本王告訴你,你隻能嫁給本王,本王不管天下人怎麽說,你隻能是本王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如果有人阻止,那本王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答應,不要逼本王出手。”說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書遙。


    聽著上官南卿的話,上官南知一臉震驚的站了起來,眼神犀利的盯著上官南卿,語氣極具憤怒的大喊:“放肆,上官南卿,你想要幹什麽?”


    話語剛落,隻見上官南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倔強的表情望著上官南知,語氣堅定的回答說:“皇兄,自小臣弟就沒有求過你什麽?這一次,臣弟求你,希望皇兄不要插手臣弟和沈書遙的事情。”


    聽著上官南卿的話,上官南知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一臉無奈的表情坐在龍椅上,歎氣。


    而上官南卿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沈書遙身邊,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臉色望著沈書遙說:“嚶嚶,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今年的科舉,本王的名次會比雲書陽還靠前。如果雲書陽輸了,那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如果本王輸了,本王就放手,成全你跟雲書陽。如果本王贏了,那你就要心甘情願的嫁給本王為妃,因為隻有本王才配得上你。”


    聽著上官南卿的話,沈書遙冷冰冰的臉上充滿不可置信,語氣不解又不滿的問:“王爺,婚姻之事,豈可兒戲?”


    上官南卿一臉深情的表情盯著沈書遙,語氣卻十分堅定的回答說:“兒戲,本王從來不把感情當兒戲,本王隻是想要跟你證明,雲書陽根本就配不上你。”


    語頓,隨即眼神犀利的盯著沈書遙問:“怎麽?嚶嚶是覺得雲書陽會輸,還是本王會輸。”


    話語剛落,就聽到太後語氣淡淡的回答說:“哀家覺得這個甚好,這樣既能對娃娃親的事情有個解決,也能證明誰才是沈姑娘應該要嫁的人。就按照這個賭約來,誰都不能反悔,哀家來當這個中間人。”


    太後的話一落,一切就成了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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