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都城皇宮,夜幕籠罩著皇宮內外,一片寧靜如水。月光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泛出淡淡的銀色光芒。皇宮內的建築錯落有致,飛簷鬥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壯觀。


    然而,在這平靜的氛圍下,卻隱藏著一股暗流湧動的氣息。皇宮的各個角落似乎都在蓄勢待發,等待著某個重要時刻的到來。


    皇帝的寢宮,此時燈火通明,太醫們進進出出,神色凝重。宮女、太監也是行色匆忙,忙忙碌碌。


    皇後的寢宮,龍皓天焦急地來回踱步,溫蘭則坐在一旁,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


    “母後,父皇這一病,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正是我們起兵造反的好時機!”龍皓天壓低聲音說道。


    溫蘭微微點頭,“不錯,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一舉奪得皇位!”


    語頓,溫蘭目光暗了又暗,繼續開口說道:“天兒,接下來,你好好的整裝待發,切勿亂動,一切要等待母後的指令。這幾天,你要時常進宮陪伴你父皇,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行動,不然會讓世人所詬病。”


    聽到這話,龍皓天瞬間皺眉,不解的問道:“母後是說,要等父皇確診嗎?”


    溫蘭點了點頭,回答道:“是,沒錯,一切要等你父皇確診,不然,我們母子此時,起兵造反,那就是亂臣賊子。”


    語頓,目光毒辣,繼續說道:“眼下這個時候,我們母子,更要沉得住氣,這會,有人比我們還沉不住氣呢?”


    龍皓天目光閃躲,似乎在思考,反問道:“母後是說,老四母子?”


    溫蘭握住龍皓天的手,回答道:“是的,天兒,你是嫡子,立嫡立長,怎麽也輪不到他,奈何他狼子野心,又善於謀劃,所以,我們不得不防。”


    語頓,低著頭,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繼續說道:“眼下,我們準備得當,就差一個人的支持。”


    龍皓天瞬間心裏一頓,不解的開口詢問道:“母後是說,長公主嗎?”


    “是啊”溫蘭一臉愁容的回答道:“眼下,母後得想個辦法,收服長公主為我們所用。不然,她就是我們成功的絆腳石,隻能,除之而後快。”


    語頓,回神神情,溫柔的繼續說道:“天兒,你現在出宮準備,宮裏有母後,你萬事小心。”


    龍皓天回答道:“好,母後,兒臣這就出宮。”說完,龍皓天轉身離開皇後寢宮。


    看著龍皓天離開的背影,溫蘭目光空洞,皺著眉頭,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喃喃自語道:“希望一切能夠順利。”


    與此同時,皇貴妃的寢宮,也十分不平靜。龍皓宣和林豔此時,正在商議。


    林豔坐在貴妃椅上,目光如炬的盯著龍皓宣,殷切道:“宣兒,你此時,千萬不能感情用事啊,母妃相信,皇後母子已經開始行動了。皇宮雖然表麵風平浪靜,實則已經暗流湧動了。”


    語頓,安撫繼續說道:“宣兒,你先娶了郡主,得到長公主的助力,等你登基稱帝,不要說一個沈書遙,你就是要全天下的女人,都不是手到擒來。”


    龍皓宣閉上眼睛,心裏充滿苦澀和煩躁,他猛然睜開眼睛,目光犀利,聲音低沉的回答道:“母妃,什麽事情,兒臣都能聽您的,唯獨這一件事情,兒臣不能違背自己的心。”


    語頓,聲音消沉又充滿堅定繼續說道:“母妃,龍芝兒臣不會娶,至於調令,兒臣會想辦法,從長公主那裏拿來。母妃隻需要在寢宮裏,靜厚佳音就是,一切兒臣自會打算。”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宣兒”林豔端坐身子,扯著嗓子喊道:“宣兒,你不要糊塗啊,宣兒。”


    看著龍皓宣離開的背影,林豔目光毒辣,臉色陰沉得可怕,聲音充滿殺意的對著曉曉,吩咐道:“你派人,去刺殺了沈書遙。本宮就不相信,沒有沈書遙,宣兒還不娶郡主。”


    語頓,陰狠道:“沈書遙就是宣兒成功的絆腳石,所以,她必須死。”


    宮女曉曉鞠著躬,恭敬的回答道:“是”說完,她皺著眉頭,轉身離開寢宮。


    而宮外,丞相府,此時府邸一片寧靜,寧靜得似乎能聽到落葉的聲音,仿佛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書房,沈傅坐在書桌上,目光渙散,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心裏更像是,堵著一塊石頭一樣,重沉沉的。


    這時,溫心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走了進來。她看著沈傅的表情,心裏一頓,隨即,又很快恢複過來,目光充滿擔心。


    她把盤子放在桌子上,端起碗,走到沈傅麵前,溫柔的說道:“老爺,你今天晚上沒有怎麽吃飯,妾身給你做了一碗銀耳蓮子羹,你吃點。”


    聽到這話,沈傅這才回神,他看著自己的妻子,心裏的霧霾似乎也消散不少。他站起身子,半摟著溫心,溫柔的回答道:“夫人,為夫不餓,你怎麽沒睡,還親自下廚。”


    溫心靠在沈傅懷裏,關切的詢問道:“老爺,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語頓,皺著眉頭,繼續問道:“是不是,是不是皇上他,他病情又加重了。”


    沈傅抱著溫心,目光望向遠方,溫柔的解釋道:“不是,皇上目前還是老樣子,隻是,隻是,宮裏的兩位娘娘,不太平。”


    語頓,聲音低沉繼續說道:“皇上一病,朝堂、後宮開始動蕩不安,雖然目前看似很平靜,實則已經暗流湧動,尤其是四皇子殿下,已經開始囤糧、私下招兵買馬了。”


    聽到這話,溫心站直身子,目光犀利的盯著沈傅,不解的問道:“老爺,您的意思是,四皇子殿下已經等不及,要起兵造反嗎?那三皇子殿下呢?準備得怎麽樣了呢?可有成算嗎?”


    沈傅摟著溫心,安撫道:“目前,夫人不用擔心,還沒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皇上他還沒確診,沒有人敢做什麽?不然,就是亂臣賊子。”


    語頓,皺著眉頭,繼續說道:“為夫,現在擔心的是咱們的阿遙。據可靠消息,不止三殿下喜歡阿遙,連四殿下也,也似乎鍾情於阿遙,就是不知道阿遙的心裏,是怎麽想的。”


    溫心靠在沈傅的懷裏,溫柔的回答道:“老爺,您不用擔心,等明天,妾身去探探阿遙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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