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驕陽正好,陽光明媚,洋洋灑灑地灑在大地上。在山上的山道上,沈書遙背著一個破竹籮,正艱難的走著。


    她身著一身洗得泛白的衣裙,枯黃瘦弱的臉蛋,卻依然掩蓋不住她嬌好的容顏,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動人心魂。


    她邊艱難的走著,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暗道:真好,運氣不錯,找到一根小人參和許多葛根,要不是這具身體太虛弱,應該都可以挖出來。


    嗯,明天繼續來,等明天早上,把東西拿去鎮上賣,下午帶著大姐一起來挖,一定還能賣不少錢。賣了錢就先買點,家裏要用東西,還要請人,把家裏稍微修繕一下。山裏的草藥多,我還不熟,等我熟悉了,應該還能找到其他的草藥,很快就能賺到很多的錢,做點生意,把外債還清,帶著大姐、弟弟妹妹們過上好日子,我就躺在家裏當富婆。


    沈書遙邊思考著,邊憧憬對未來的期待,腳下的步伐,也似乎歡快不少。


    突然,沈書遙站住了身子,腳下似乎被什麽東西絆住了。她低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一襲黑色素錦的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沈書遙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暗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蛇呢?這山裏,居然有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我還是不要管,免得惹禍上身。


    邊想著,邊想著要離開,但腳下卻想被什麽抓緊一樣,動彈不得。心中的善良,讓她無法置之不理。她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暗道:算了,還是不能見死不救,萬一真的死了,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她一臉無奈地蹲下身子,卻看清楚了男子長相,隻見男子長相英俊非凡,氣宇軒昂,眉宇間透露出高冷的氣質。這樣的長相和氣質,絕對不是普通人。本著做好事,趕緊跑,免得惹禍上身原則。


    沈書遙咬了咬牙,開始打量該男子。她看到男子臉色蒼白,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黑色,心中一緊,暗道:不好,是毒發的現象,他中毒了。


    本著醫者仁心,她下意識地握緊男子的手,靜心為他把脈。片刻之後,沈書遙皺著眉頭,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已經毒入骨髓,想救,沒東西,難難難。


    盡管如此,她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她環顧四周,在不遠處看到一株草藥,便連忙采了下來,揉成碎末,放在男子的嘴角,說道:“不想死,就咽下去。”


    該男子似乎聽到沈書遙的聲音一般,張了張嘴,沈書遙眼疾手快,把草藥塞進該男子的嘴巴裏。該男子也下意識的咽了咽,把草藥咽了下去。


    沈書遙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衣裙,看著男子說道:“我告訴你啊,我救你,是出於本心,能不能活下來,就得靠你自己了。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不能帶你回去,你自求多福。”說完,她再次背上破竹籮,朝著山下的方向走去。


    當沈書遙的身影漸行漸遠,該男子卻睜開眼睛,看著沈書遙的背影,卻又很快的重新閉上眼睛,昏迷不醒。


    隨著一聲:“主子,屬下來遲了。”的聲音響徹天際,好幾個武功高強、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暗衛,出現了。他們手把手,抬起該男子,施展輕功,消失在山裏。


    當沈書遙走到茅草屋的不遠處,隻見沈月蘭站門口,目光遠眺,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嘴角微微揚起。


    沈書遙看到這一幕,心裏滿是不解,她便加快腳步,走到沈月蘭的身邊,看著沈月蘭看去的方向,問道:“大姐,是誰來了嗎?”


    聽到這話,沈月蘭這才猛然回神,她邊給沈書遙取下破竹籮,邊回答道:“是章伯母,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她撇下店裏的事情,急匆匆的來給,我們送東西。她說:店裏的員工請假了,店裏沒有人,她得趕回去,免得耽誤做生意,等過幾天,再來看我們。”


    語頓,聲音透露出歡快,繼續說道:“章伯母給我們帶來好多東西,日常的東西、幾匹麻布,還有一百斤的糧食。她說:來得匆忙,帶得不多,等下次來,會把我們該需要的東西,都給我們買點來。章伯母還給我們,拿了五兩銀子,說我們會用到。我本來不想收的,她硬塞給我,就匆匆上了馬車,就走了。”


    聽到沈月蘭的話語,沈書遙心裏莫名的感到很暖心,心想:看來,這個青梅竹馬的“未來婆婆”,似乎,真的很關心我們姐弟幾個。如果,宿主那個青梅竹馬是個好人,人品也好,似乎,也是可以培養他,讓他一心一的對待我。反正在古代,早晚肯定要嫁人,還不如,給自己找個滿意的。


    算了,再說吧,先賺錢吧,等有了錢,才能做很多事情,也不用被人擺布。


    隨著一聲:“遙遙,遙遙,你在想什麽?”的聲音落下。沈書遙這才回神,她看著沈月蘭疑惑的表情,問道:“大姐,你剛才說什麽呢?”


    聽到這話,沈月蘭這才看著地上的破竹籮,不解的望著沈書遙,問道:“遙遙,你采這個是什麽呢?黑布隆冬的,還帶著土。”


    沈書遙蹲下身子,看著破竹籮裏的葛根,一臉笑意的回答道:“大姐,這可是好東西,這個叫葛根,是一味草藥,能賣不少錢,山上還很多。”


    “我明天去鎮上試試,看看行情,如果還不錯,我們估計還能靠這個,賺不少錢。而且,我還看到山上,還有很多其他草藥,肯定還能,賺很多很多的錢。”


    聽到這裏,沈月蘭才蹲下身子,眼中泛著光,她拿起一塊葛根,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個叫葛根啊,我記得爹在世的時候,似乎好像也采過這個東西,去賣錢,我怎麽就給忘了呢?”


    語頓,聲音透露出惋惜又自責,繼續說道:“爹在世的醫書,大部分都被我拿去賣錢,救娘,我怎麽就沒有想到,拿著爹的醫書采藥,賺錢養你們帶呢?後來,其他部分也被大伯母偷偷拿去賣了,現在想找到一本醫書都難。”


    沈書遙拍了拍沈月蘭的肩膀,安撫道:“大姐,你也不用自責,我現在清醒了,很多我都看過,我會重新寫一本完整的醫書,傳家,完成爹臨終的遺言。”


    語頓,岔開話題,繼續說道:“大姐,我們先把東西拿進去,我有話跟你說,是好事。”說完,她拿著破竹籮的一邊,沈月蘭拿著破竹籮的另一邊,把東西滿滿的一筐葛根,搬進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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