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抖落到麵前,眾人還不知慶修是何意,都麵帶疑惑。


    慶修淡淡道:“你們應該都挺了解這個東西吧?染上這個東西的後果是什麽,你們恐怕比我還清楚。”


    這些人卻嗤之以鼻的笑起來,當中還有一人說:“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你讓我們吸食,我們就乖乖的吸?”


    “我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想讓我們染上入仙散的癮,然後你問什麽我們就乖乖答什麽,可我們偏不吸,你能怎樣?”


    這些人竟然全不畏懼,看得慶修不由得笑出聲來,“好,我本來也沒指望你們能乖乖的吸這個東西,可若是我在這間地牢裏直接把這些罌粟膏全部點燃,吸不吸由得了你們嗎?”


    此言一出,這些人的笑容頓時凝固住,麵麵相覷且不知所措。


    他們沒想到慶修對此物如此了解,還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吸食成癮。


    “其實我本來也沒想問你們什麽,隻不過是看你們這些人賣罌粟膏禍害人,想讓你們也自食其果……”


    慶修滿不在乎的一甩手,待到他走出地牢之後,家將立刻上前,把手裏的火折子點燃。


    “別,別!”


    “要問什麽我們都說,千萬別把這個東西點燃!”


    “慶國公恕罪,剛才是我們不懂事理,言語把您衝撞了,千萬饒我等……”


    不等他們把話說完,家將已經點燃一個火盆,隨後豪橫的將其踢到監牢門口。


    這些人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迅速退後躲避,一個個驚恐萬分的捂住口鼻生怕吸入半點煙霧!


    但這全然就是徒勞,沒過一會兒他們就被憋的不得不大口喘氣,卻反而吸入了更多的煙氣。


    不多時後,這罌粟膏的煙霧讓他們徹底陷入其中,一個個半睡半醒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斷。


    二狗子眼看這些人都昏迷,立刻前去稟報慶修。


    “那些人都吸罌粟膏吸的昏掉了,要不要給他們提供點飯食,免得他們餓死?”


    慶修淡淡道:“你看他們現在一個個吸成這個鬼樣子,怎麽可能還吃得了東西?等到晚上再說。”


    “而且僅此一次還不足以讓他們深度成癮,接下來幾天,每日都用罌粟膏的煙霧熏他們,盡早讓這些人上癮!”


    二狗子聽的頭皮發麻,慶修這手段是真狠啊。


    像這樣用罌粟膏的煙霧熏他們,確實成癮快,但也極其容易損傷身體。


    如此往複下來,這些人不光是身體會垮掉,腦子遲早也會廢了。


    慶修說到做到,每日至少用罌粟膏熏烤這些人一個時辰起步,每次都要熬到他們徹底昏倒為止。


    最初他們還極度抗拒,可到了最後他們也實在對抗不了,幹脆敞開了去吸,也顧不上這東西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身體損傷。


    如此才短短的三兩天下來,這些人一個個都成為了重度上癮者,他們算是徹底成為此前一直看不起的癮君子了。


    到了這一步,慶修還何必拷問,等到這些人上癮後,慶修直接帶著罌粟膏來到這些人麵前。


    “諸位,我有些小問題想問你們,可否為我解答一二?”


    “如果不願說的話,倒也無妨,我必不會為難各位!”


    慶修手中掂量著罌粟膏,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這些人一看到慶修手裏的罌粟膏馬上就撲上來,一個個如同喪屍般拚命的把手探出圍欄,妄圖把罌粟膏搶過來。


    “滾回去!媽的!”


    家將立刻上前揮動鞭子抽打這些人的手臂,破口大罵,然而仍然有人強忍著鞭痛,拚命的伸手索取。


    相比於毒癮發作時渾身如同螞蟻啃食的折磨痛苦而言,鞭子抽打根本算不得什麽痛!


    “諸位都心急什麽呢,我又不是舍不得這一點入仙散,隻要你們願意回答我 ,分出來一點又何嚐不可?”


    慶修自顧自的坐下,無需多言,這些人馬上表示隻要慶修要問,絕對知無不言!


    如此慶修也不和他們客氣,他早就有所準備,吩咐家將們各自把一份紙張分發給他們。


    這些紙上所寫的就是慶修想要提的問題,他讓這些人各自寫自己的,不得相互串通,否則絕不給一塊罌粟膏。


    他這麽做也是避免這些人相互串通,故意放假消息給他。


    到時一對照他們所寫的,便能輕易分辨出來哪些是真消息。


    他們當然不解慶修的用意,東西發到手裏趕緊提筆就寫,片刻也不耽擱,沒一會兒這些人就全部寫完。


    本來慶修還以為這些人大多數會真假參半著寫,可仔細一看他發現自己還是高估這些人了。


    大多數人所寫的幾乎都完全屬實, 僅僅隻有一兩個不知死活的人還在想辦法生編硬造。


    慶修隨意從他們當中指出了那幾個人,家將當場會意,直接打開牢門強行將那幾個人提出來。


    “你們幹什麽?不是說好了隻要寫就給我們入仙散……”


    不等他們把話說完,家將直接把他們丟出牢門外。


    “點吧!”


    一聲令下,這些可憐蟲終於能再度吸食點燃的罌粟膏。


    很快這些人便沉迷其中,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滿臉都是沉醉。


    至於那幾個不如實寫來的人,則是在外麵拚命的撓著大門,痛苦叫喊著想要吸食罌粟膏。


    “媽的,受不了了!”


    其中一人終於無法忍受這種折磨,竟然直接一頭撞向鐵門,當場撞的頭破血流而死。


    慶修冷眼看著這一切,隨後令人把那具屍體收拾起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這些人在剛才所寫出來的東西,足夠滿足慶修所想要的了。


    正如慶修所猜測的一般,這些人並非是唐朝人,而是自西域精絕國而來。


    至於最開始被薛仁貴抓住,想要吞噬罌粟膏自殺的年輕人,其真實身份竟然是常駐在大唐的精絕使者的兒子,也是精絕國的親王之一!


    這些人在大唐私下售賣罌粟膏,除了牟取暴利之外,也有一部分報複大唐的心理考量。


    要知道,蕭親王死在大唐境外的事情,雖然朝廷上下已經徹底淡忘,但是精絕人可沒忘記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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