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什叔婆把笙笙叫回去做什麽神神叨叨的事,反正我不支持!”宋爸對多年前發生的那事心有餘悸。


    “不,我得回去。”宋笙世聽完媽媽講的故事後,就已經在心裏想得找機會回去見一見這位神秘的巫——也是自己的叔婆。


    這不 ,瞌睡到了正好送來了枕頭。


    “笙世你家鄉在四川嗎?”旁邊的文俊暉突然出聲。


    宋笙世點點頭,說:“準確的說是我媽媽的家鄉,我除了出生這麽多年來隻回了三次小荷村,我還隻有一次的記憶。”


    “我媽媽的老家在賓魚縣的落木村,也在四川呢。”文俊暉若有所思地說道。


    “媽呀,落木村,那不是在小荷村旁邊?咱兩個地方的集都是一塊趕的呢!”


    賓魚縣下屬有很多小村子,小荷村和落木村就是其中的兩個。


    宋笙世也覺得驚訝,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還有這種緣分存在,也許小時候媽媽抱著剛出生的自己去賓魚縣趕集的時候,還和穿著開檔路滿臉泥巴手裏拿著竹編蛐蛐的文俊暉擦肩而過過。


    腦海裏浮現這樣的想象,宋笙世忍不住笑出聲來,文俊暉看到宋笙世恢複了活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當晚和宋爸宋媽告別,回了深圳。


    宋爸宋媽還挺喜歡他,因為宋笙世太久沒回家,所以宋爸宋媽一時間找不到什麽話題和躺在病床上休息的宋笙世聊天,宋笙世也不是特別會找話題的人。


    文俊暉因為和宋笙世 朝夕相處了這麽多年,反而比宋爸宋媽對宋笙世更熟悉一些。


    期間不停地開話題,講宋笙世在練習生時期的糗事,逗得宋爸宋媽捧腹大笑。


    而他又很聰明,玩笑開得很適當讓人很舒服的程度,所以宋笙世也覺得很開心,一直在和他聊。


    就好像兩個人分開了一年一樣。


    因為是單人病房,所以不用擔心吵到別人,屋內爆發一陣又一陣的笑聲,下午宋爸陪宋清月又去了一趟警察局,再回來後宋清月明顯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廣州市政府說要給我頒見義勇為獎。”宋清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 ,癱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悶悶的說道。


    “原來那個人居然是個慣犯,警察說在他家裏搜到了很多他自己錄製的那種影片,是證明他之前侵犯過很多未成年的強有力證據,現在他已經被強製拘役了起來。”


    “但是……”宋清月喉嚨發堵,“我好生氣,哥,我心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我很難受。”


    宋清月低著頭,一想到還有這麽多和她年歲相差無幾的姑娘被人渣糟蹋過,心裏就氣得不行,恨不得將汪木碎屍萬段。


    但是現在的她 ,什麽都做不了了,宋清月心裏堵著一口氣,怎麽都出不來,急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他還是個未成年,靠目前的情況和條件,是沒有辦法給他判刑的。”


    一隻手拭去了宋清月眼角的淚水,指尖微涼,卻有著令人無法拒絕的可靠和溫柔。


    宋笙世笑了笑,繼續說:“你也才15歲,也是未成年,所以,後麵的事就交給哥哥吧。”


    宋清月怔愣地看著哥哥,心中突然襲來巨大的委屈,像是從很多年前,她就一直在哭了,她說不出為什麽 ,但是此刻,她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抓著自己的哥哥好好哭一頓。


    畢竟是自己的親哥,除了他,現在誰還能像他這樣,對她傾泄的情緒全盤接受呢?


    不久後,汪木侵犯多名未成年女生的事件被曝光,引起全國上下廣泛的討論。


    法律是為人民服務的 ,所以必然會迎合民之所向。


    經過各種代表大會等一係列複雜的操作,一個新的法案出爐,正好汪木在少管所已經呆了八個月,消息閉塞,並不知道自己一出來,即將麵對的是:


    來自全國人民和國家機器對他遲來八個月的審判和怒火。


    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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