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剛才那個男人,是葉一南。”


    消失了兩年的葉一南。


    “什麽!剛才那個醫生是葉一南!”


    阿飛一下子就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被他的話給驚到了。


    整個人都神經都緊繃起來。


    不隻是擔心婁厭的情況,更是害怕,害怕他會知道徽徽的存在。


    畢竟,他是徽徽的父親。


    “嗯,他拿出工作證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手腕上的痣。”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一顆痣。


    甚至顏色都是一樣的。


    陸淮川絕對不會看錯。


    他會如此印象深刻,因為同樣的痣,溫暖也有,隻不過是在另外一隻手腕上。


    溫暖時常都會提起,說他們兩個人是天注定的緣分。


    他們也就記住了。


    陸淮川的這個發現,讓兩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不得不為接下來做打算。


    阿飛坐在椅子上,捂著自己的腦袋,因為婁厭和阿洲的倒下。


    他一下子就拿不住主意了。


    他原想著自己已經成長的足夠強大了,可以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


    可是關鍵時候,他還是一樣。


    一樣什麽都做不了。


    “陸哥,如果婁琨和葉一南真的合作了,我們該怎麽辦?”


    一個婁琨已經足夠他們頭疼了。


    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葉一南。


    “沒事,有我在。”


    這裏是港城,不是泰國。


    婁琨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在這裏,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現在最重要的是,陸淮川想不明白,為什麽葉一南會跟婁琨一起對付婁厭?


    他們之間又有什麽關係?


    “淮川。”


    “爸?”


    陸從桉出現在走廊盡頭,看樣子是剛落地港城。


    陸從桉的確是剛從機場出來,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後,家都沒有回,馬上趕到了公司。


    不隻是婁厭突然的出現。


    更重要的是,他收到了一封請帖。


    “這是怎麽回事?婁厭怎麽會在這裏?他怎麽會跟希希認識?”


    陸淮川心裏有許多的疑問。


    心裏就算是再著急,也是以自己的女兒為主。


    “爸,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反正就是,當年的事情都是個誤會,婁厭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希希。”


    陸淮川現在沒有精力和時間去解釋這件事情。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究竟是誰在對方婁厭。


    陸從桉沒有繼續逼問下去,從自己的西裝隔層裏,拿出了一封請帖。


    淡淡的粉色。


    “我想,看見這個,你們的疑惑都能解解開了。”


    陸淮川看見他手上淡粉色的請帖,本來就是一張很簡單的請帖。


    可是,看見上麵的葉和周之後。


    陸淮川再也冷靜不下來了。


    快速的拿過陸從桉手上的請帖,翻開後,果然看見了兩個熟悉的名字。


    葉一南,周微微。


    這兩個人怎麽會在一起了?


    阿飛看見上麵的名字後,滿臉的不可思議。


    明明是根本就是沒有任何聯係的兩個人,現在居然要訂婚了?


    說出去真是荒唐至極。


    那溫暖呢?


    溫暖又算什麽回事?


    到死了還在惦記著葉一南。


    “他們兩個人怎麽會訂婚?”


    陸淮川聽見他們要訂婚的事情,覺得很是震驚。


    現在是聽見什麽事情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還有什麽事情,比這個還要驚訝?


    陸從桉:“你看最底下。”


    陸淮川和阿飛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下去,再次被震驚了。


    周微微是以婁琨的女兒嫁給葉一南。


    “怎麽可能!”


    陸淮川當年可是查過了,周微微就是周家的孩子。


    現在怎麽可能變成了婁琨的女兒?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阿飛搶過他手裏的請帖,仔仔細細的看了。


    周微微就是以婁琨的女兒嫁給葉一南,訂婚日期就是在下個周末。


    “我看見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淮川,無論她是不是婁琨的女兒,我們能夠確定是,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你明白嗎?”


    陸從桉這些年,什麽大風大浪都看過來了。


    如果婁琨是為了要整垮婁厭,奪回婁家。


    那麽葉一南跟周微微,又是怎麽回事?


    提起周微微,陸從桉的腦海裏麵,就想起了這個,從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可憐孩子。


    怎麽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他們送請帖,是為了跟我們正麵宣戰嗎?”


    現在是連暗處都懶得躲著了,明晃晃的送了張請帖過來。


    這不是在跟他們正麵宣戰,是什麽?


    陸從桉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婁琨絕對不會是等閑之輩。


    當年他能在爆炸中全身而退,並且怎麽都找不到蹤跡。


    他一定是在秘密謀劃著什麽事情。


    他們到底遺漏了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打開了。


    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


    隻不過,他們的臉上沒有什麽憂愁,反而是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醒了,病人醒了!”


    儀器的暫時運行,不但沒有影響到了婁厭,反而是讓他的大腦有了反應做出了自救。


    在搶救的過程當中,清醒了過來。


    陸淮川聽見人醒了,迫切的跑了進去。


    阿飛和陸從桉緊跟其後。


    果然,看見了還是很虛弱的婁厭,躺在病床上。


    “沒死了啊。”


    聽見熟悉的聲音,婁厭嘴角動了動,聲音很是虛弱。


    “閻王爺不敢收我。”


    婁厭看見了站在阿飛旁邊的陸從桉,眼眶抖了抖,喊了聲。


    “陸叔。”


    陸從桉雖然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是誤會,但是,婁厭對自己女兒造成的傷害。


    那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一下子就讓他接受婁厭,還有點困難。


    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阿飛眼眶都紅了,想到還在隔壁的陸臻希和蘇酥,快速的跑過去,推開病房的門,大喊。


    “厭哥醒了!他醒了!”


    正在喝著水的陸臻希聽見人醒了,放下手裏的玻璃杯,就往隔壁跑著。


    看見醒過來的婁厭後。


    眼裏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著。


    腳步一步步的往病床的方向走著。


    每一步,都是在走向婁厭。


    看見哭得如此傷心的陸臻希,婁厭的心都疼起來了,用盡全部的力氣,舉起自己的手臂。


    “抱歉,讓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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