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昨天我們怎麽喝那麽多的酒？”
張敏看著辦公室橫七豎八的酒瓶說道。
“不知道，我看你們倆喝嗨了，菜也不吃，都坐到一塊兒去了。”
“那你怎麽不勸勸他？”
“姐，這個我怎麽說？他是老板，想喝酒我總不能不讓他喝吧？”
“他沒喝多嗎？”
“我感覺你們兩個都沒喝多，聊的很投機。”
“聊什麽了？”
“不知道，竇先生喊我才過來，不喊我的話我就在對麵休息。”
“跟我說說他的情況。”
張敏說著往張盈盈身邊靠了靠。
“我隻知道竇先生是這裏的大股東，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他叫什麽名字？”
“竇小寶。”
“多大了？”
“不知道。”
“家裏是做什麽的？”
“不知道。”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是說了嗎？隻知道他是這裏的大股東，其他的竇先生也沒跟我說過。”
“張世豪沒跟你交代過？”
“老板隻告訴我竇先生是這裏的大股東，叫竇小寶，然後給了我他的手機號碼，讓我全身心地伺候他。”
“你現在可是全身心地伺候他了，他玩完拍拍屁股走了，讓我們兩個在這裏幹等著。”
“姐，你有事忙你的，我在這裏等著就可以。”
張敏看了看她，感覺這個人跟缺少一根弦似的，聽不出來好歹。
難怪隻能在這裏當一個花瓶。
“床上的被褥不能用了，還有換洗的嗎？”
“櫥櫃裏有新的，換上就是。”
張盈盈說著放下筷子，然後打開暗門幹活去了。
張敏搖了搖頭，實在提不起說話的興趣了。
……
“亞楠，跟竇先生說了嗎？”
王慧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
“說了，他說不一定得空。”
“要不你再給他發個信息？”
“我都發好幾條了，他一條都沒回。還給他發，我就不要麵子了嗎？”
王亞楠大聲嚷道。
“他是不是沒看到？”
“我都打電話告訴他了，他還能看不到？”
“咱們準備咱們的，他能來就來，不能來的話也別勉強。”
王孝禮在一邊說道。
“萬一竇先生真有什麽事情的話讓他過來也不好。”
“他能有什麽事情？一塊石頭就能掙好幾個億。”
王亞楠撇了撇嘴說道。
“那是人家的本事，你也去掙幾個億試試？”
王慧沒好氣地說道。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在家裏待著啊？”
“你還能上天不成？”
“真要有那麽多錢還真能上天，買幾艘宇宙飛船到月球、星球上看看也不錯。”
“幸虧你沒那個本事，人家竇先生有那個本事也沒上天。”
“你不看看他跟誰混？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跟劉歡混在一起能混好才怪了。”
“劉歡不就喜歡往女人堆裏鑽嗎？其他的也沒什麽不好啊。”
“你怎麽不讓我爸往女人堆裏鑽呢？”
“淨胡說八道，不會被車撞傻了吧？”
王慧瞪了她一眼。
“你爸真要給你找個小媽你就高興了？”
“我看你現在就跟小媽差不多，哪有把自己親生閨女往火坑裏推的？”
“你不願意跟人家劉歡我不是同意了嗎？”
“那個竇小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瞧瞧你們現在做的什麽事？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是什麽？”
“人家竇小寶本事那麽大，手裏還有錢，上次送給你的那塊玻璃種帝王綠你不是戴的好好的嗎？怎麽不是好東西了？”
“你知道他有本事，他家裏什麽情況你知道嗎？他身邊有幾個女人你知道嗎？”
“有本事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女人怎麽了？”
“那我說我爸找女人你怎麽不同意？”
“那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了？我要是嫁給竇小寶的話他就是我的男人。憑什麽你的男人不行我的男人就可以？”
“滾一邊去，越說越不像話。”
王慧生氣了。
“哼，就沒見過你這麽雙標的。”
王亞楠哼了一聲直接上樓去了。
“你也不管管她？”
王慧沒好氣地衝王孝禮吼了一嗓子。
“平時不都是你管她嗎？我說又不聽。你現在讓我管她能管得了嗎？”
王孝禮也很無奈。
“再說了，她也不小了，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了。強扭的瓜不甜，沒有必要非讓她跟竇小寶好。”
“就是因為不小了才著急啊。以前讓她跟劉歡處處，她嫌棄人家劉歡風流，現在讓她跟竇小寶接觸一下，她也是淨理由不願意。真不知道什麽樣的合她的意？”
“你也得征求一下你閨女的意見吧？總不能什麽事想當然。”
“我這不是為了給你找一個好女婿嗎？竇小寶要是娶了你閨女，回來咱們的店還用你操心？”
“你說這個了，昨天我去慕雲那裏選料子的時候遇見了竇小寶。你猜猜他幫我選的什麽料子？”
“是好還是不好？”
王慧停下了手裏的活問道。
“當然是好的了，不管怎麽說他還拿著店裏的分紅吧。”
“什麽樣的料子？”
“昨天回去以後我讓人開了兩塊，一塊高冰帝王綠，一塊玻璃種福祿壽三彩。”
“那不得好幾個億？”
王慧一聽愣住了。
“最少得十個億以上。”
王孝禮攥了攥拳頭說道。
“那塊福祿壽的料子比較大，要是做成擺件，差不多就能賣到十個億。”
“這竇小寶不就是一個聚寶盆嗎？讓亞楠跟他還不願意。”
“這要靠眼緣，亞楠看不上你硬要把他們倆栓到一塊兒也不行。”
“我現在隻恨當初沒多生幾個閨女，要不然的話，她不願意總有一個會願意的。”
“你想生的話現在也不晚啊，反正國家政策全部放開了。”
王孝禮嘿嘿一笑。
“沒正形，我這都多大了還要？你閨女不得恨死我們？”
王慧白了他一眼。
“這有什麽好恨的？三合村現在有好幾家都是兒子外孫一塊兒帶，很正常的。”
“你想要出去要，別在我跟前胡說八道。”
“我要是出去要你放心？”
“你敢，要不是張麗你能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不都是過去的事了嗎？”
“你過去了，人家劉紹強可沒過去。對了，你讓人查的怎麽樣了？上次那個事是不是他找人幹的？”
“事都過去了，算了。”
王孝禮擺了擺手。
“怎麽能算了？那可是好幾千萬呢？”
“就是知道是他幹的你又能怎麽著？是能把他告倒還是能把他抓起來？”
王孝禮看著她說道。
“那幾千萬就當買平安了。再說了，幾千萬還是錢嗎？昨天竇小寶兩塊石頭就給找補回來了。”
“你看看你能的？幾千萬都看不上了。”
王慧瞪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劉紹強是什麽樣的人，再跟他糾纏有意思嗎？真要鬧得頭破血流、魚死網破咱們也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
“你就吞的下這口氣？”
“想開了就好了，人生在世不稱意的多了，我能活著回來就萬幸了。”
“那個賣給你假料子的你問了嗎？”
“他是讓人買通的，你沒看我現在也不去那裏拿石頭了嗎？”
“你是不是因為張麗才不追究那個劉紹強的？”
“不是跟你說了嗎？劉紹強就是地痞流氓，當初跟我幹就是奔著我來的，難得我還把他當成好兄弟。”
“誰讓你玩人家的媳婦呢？”
“你這話怎麽說的？誰沒年輕過？再說了，我要是真跟張麗成了，還有你什麽事？”
“你別說那些，隻能說明你沒本事，讓人家劉紹強給搶走了。”
“幸虧讓他搶走了，要不然的話我怎麽會娶你回來？”
“德行。”
“別拾掇了，上樓吧。”
王孝禮說著過來拉了她一把。
“別鬧，亞楠還在樓上呢。”
王慧把他的手打到一邊。
“關上門又聽不見。”
“那你輕著點。”
王慧半推半就地跟著上樓去了。
張敏看著辦公室橫七豎八的酒瓶說道。
“不知道，我看你們倆喝嗨了，菜也不吃，都坐到一塊兒去了。”
“那你怎麽不勸勸他？”
“姐，這個我怎麽說？他是老板，想喝酒我總不能不讓他喝吧？”
“他沒喝多嗎？”
“我感覺你們兩個都沒喝多，聊的很投機。”
“聊什麽了？”
“不知道，竇先生喊我才過來，不喊我的話我就在對麵休息。”
“跟我說說他的情況。”
張敏說著往張盈盈身邊靠了靠。
“我隻知道竇先生是這裏的大股東，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他叫什麽名字？”
“竇小寶。”
“多大了？”
“不知道。”
“家裏是做什麽的？”
“不知道。”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是說了嗎？隻知道他是這裏的大股東，其他的竇先生也沒跟我說過。”
“張世豪沒跟你交代過？”
“老板隻告訴我竇先生是這裏的大股東，叫竇小寶，然後給了我他的手機號碼，讓我全身心地伺候他。”
“你現在可是全身心地伺候他了，他玩完拍拍屁股走了，讓我們兩個在這裏幹等著。”
“姐，你有事忙你的，我在這裏等著就可以。”
張敏看了看她，感覺這個人跟缺少一根弦似的，聽不出來好歹。
難怪隻能在這裏當一個花瓶。
“床上的被褥不能用了，還有換洗的嗎？”
“櫥櫃裏有新的，換上就是。”
張盈盈說著放下筷子，然後打開暗門幹活去了。
張敏搖了搖頭，實在提不起說話的興趣了。
……
“亞楠，跟竇先生說了嗎？”
王慧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
“說了，他說不一定得空。”
“要不你再給他發個信息？”
“我都發好幾條了，他一條都沒回。還給他發，我就不要麵子了嗎？”
王亞楠大聲嚷道。
“他是不是沒看到？”
“我都打電話告訴他了，他還能看不到？”
“咱們準備咱們的，他能來就來，不能來的話也別勉強。”
王孝禮在一邊說道。
“萬一竇先生真有什麽事情的話讓他過來也不好。”
“他能有什麽事情？一塊石頭就能掙好幾個億。”
王亞楠撇了撇嘴說道。
“那是人家的本事，你也去掙幾個億試試？”
王慧沒好氣地說道。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在家裏待著啊？”
“你還能上天不成？”
“真要有那麽多錢還真能上天，買幾艘宇宙飛船到月球、星球上看看也不錯。”
“幸虧你沒那個本事，人家竇先生有那個本事也沒上天。”
“你不看看他跟誰混？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跟劉歡混在一起能混好才怪了。”
“劉歡不就喜歡往女人堆裏鑽嗎？其他的也沒什麽不好啊。”
“你怎麽不讓我爸往女人堆裏鑽呢？”
“淨胡說八道，不會被車撞傻了吧？”
王慧瞪了她一眼。
“你爸真要給你找個小媽你就高興了？”
“我看你現在就跟小媽差不多，哪有把自己親生閨女往火坑裏推的？”
“你不願意跟人家劉歡我不是同意了嗎？”
“那個竇小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瞧瞧你們現在做的什麽事？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是什麽？”
“人家竇小寶本事那麽大，手裏還有錢，上次送給你的那塊玻璃種帝王綠你不是戴的好好的嗎？怎麽不是好東西了？”
“你知道他有本事，他家裏什麽情況你知道嗎？他身邊有幾個女人你知道嗎？”
“有本事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女人怎麽了？”
“那我說我爸找女人你怎麽不同意？”
“那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了？我要是嫁給竇小寶的話他就是我的男人。憑什麽你的男人不行我的男人就可以？”
“滾一邊去，越說越不像話。”
王慧生氣了。
“哼，就沒見過你這麽雙標的。”
王亞楠哼了一聲直接上樓去了。
“你也不管管她？”
王慧沒好氣地衝王孝禮吼了一嗓子。
“平時不都是你管她嗎？我說又不聽。你現在讓我管她能管得了嗎？”
王孝禮也很無奈。
“再說了，她也不小了，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了。強扭的瓜不甜，沒有必要非讓她跟竇小寶好。”
“就是因為不小了才著急啊。以前讓她跟劉歡處處，她嫌棄人家劉歡風流，現在讓她跟竇小寶接觸一下，她也是淨理由不願意。真不知道什麽樣的合她的意？”
“你也得征求一下你閨女的意見吧？總不能什麽事想當然。”
“我這不是為了給你找一個好女婿嗎？竇小寶要是娶了你閨女，回來咱們的店還用你操心？”
“你說這個了，昨天我去慕雲那裏選料子的時候遇見了竇小寶。你猜猜他幫我選的什麽料子？”
“是好還是不好？”
王慧停下了手裏的活問道。
“當然是好的了，不管怎麽說他還拿著店裏的分紅吧。”
“什麽樣的料子？”
“昨天回去以後我讓人開了兩塊，一塊高冰帝王綠，一塊玻璃種福祿壽三彩。”
“那不得好幾個億？”
王慧一聽愣住了。
“最少得十個億以上。”
王孝禮攥了攥拳頭說道。
“那塊福祿壽的料子比較大，要是做成擺件，差不多就能賣到十個億。”
“這竇小寶不就是一個聚寶盆嗎？讓亞楠跟他還不願意。”
“這要靠眼緣，亞楠看不上你硬要把他們倆栓到一塊兒也不行。”
“我現在隻恨當初沒多生幾個閨女，要不然的話，她不願意總有一個會願意的。”
“你想生的話現在也不晚啊，反正國家政策全部放開了。”
王孝禮嘿嘿一笑。
“沒正形，我這都多大了還要？你閨女不得恨死我們？”
王慧白了他一眼。
“這有什麽好恨的？三合村現在有好幾家都是兒子外孫一塊兒帶，很正常的。”
“你想要出去要，別在我跟前胡說八道。”
“我要是出去要你放心？”
“你敢，要不是張麗你能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不都是過去的事了嗎？”
“你過去了，人家劉紹強可沒過去。對了，你讓人查的怎麽樣了？上次那個事是不是他找人幹的？”
“事都過去了，算了。”
王孝禮擺了擺手。
“怎麽能算了？那可是好幾千萬呢？”
“就是知道是他幹的你又能怎麽著？是能把他告倒還是能把他抓起來？”
王孝禮看著她說道。
“那幾千萬就當買平安了。再說了，幾千萬還是錢嗎？昨天竇小寶兩塊石頭就給找補回來了。”
“你看看你能的？幾千萬都看不上了。”
王慧瞪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劉紹強是什麽樣的人，再跟他糾纏有意思嗎？真要鬧得頭破血流、魚死網破咱們也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
“你就吞的下這口氣？”
“想開了就好了，人生在世不稱意的多了，我能活著回來就萬幸了。”
“那個賣給你假料子的你問了嗎？”
“他是讓人買通的，你沒看我現在也不去那裏拿石頭了嗎？”
“你是不是因為張麗才不追究那個劉紹強的？”
“不是跟你說了嗎？劉紹強就是地痞流氓，當初跟我幹就是奔著我來的，難得我還把他當成好兄弟。”
“誰讓你玩人家的媳婦呢？”
“你這話怎麽說的？誰沒年輕過？再說了，我要是真跟張麗成了，還有你什麽事？”
“你別說那些，隻能說明你沒本事，讓人家劉紹強給搶走了。”
“幸虧讓他搶走了，要不然的話我怎麽會娶你回來？”
“德行。”
“別拾掇了，上樓吧。”
王孝禮說著過來拉了她一把。
“別鬧，亞楠還在樓上呢。”
王慧把他的手打到一邊。
“關上門又聽不見。”
“那你輕著點。”
王慧半推半就地跟著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