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都是一個人一個位置,雖然也是平行的,但位子與位子之間都有隔斷,所以他們雖然買的是一起的,但卻都是隔開的。


    王奇秋對著賈二虎笑了笑:“你不但是個憤青,而且還喜歡多管閑事,這麽多人的一個團,人家旅遊公司強調一下紀律也是正常的,你用得著那麽憤憤不平嗎?”


    賈二虎解釋道:“別說是旅遊團去國外,就算當年我們學校組織活動外出的話,都會強調紀律,當然再正常不過。


    聽話聽音,你聽那導遊說的話,除了強調紀律之外,給人的感覺就是:第一,咱們出國必須老實一點,能忍氣吞聲,盡量忍氣吞聲,千萬別惹事,甚至把它提升到影響國家形象的高度。


    憑什麽?不就出一趟國玩一趟嗎,難道不應該昂首挺胸的走出去,非得像她說的那樣,跪在地上爬著?


    第二,當然是別惹事,可一旦出了問題絕對不能怕事。


    隻要遊客把錢交給旅行社的那一刻,旅行社就要保障旅客的人身安全,這是最起碼的底線。


    什麽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什麽是大事,什麽又是小事?


    一旦雙方發生矛盾,那雙方都有責任,能夠協商解決的協商,不能協商解決的報警。


    如果報警之後還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就要求助於大使館,這才是一種正確的理念和思想。


    如果大家都像這個導遊所說的去做,那這群人不是去旅遊,而是被人押解著到贏國去遊街!”


    王奇秋撲哧一笑:“細想起來,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我覺得你就是在抬杠。”


    賈二虎搖了搖頭:“重點是第三,導遊的意思好像是說,贏國人比僑胞更好,好像到了國外,隻有僑胞才會欺負和欺騙自己的人,這完全就是在偷換概念。


    不錯,就像她之前說的那麽一句,壞人到處都有。


    我不說僑胞裏沒有壞人,但畢竟那是少數人,怎麽能一竹竿打一船人呢?


    既然外國也有壞人,僑胞也有壞人,她那種口氣,好像所有的僑胞都是壞人。


    這就給人造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印象,好像我們國人都比贏國人更壞似的。


    其實放眼全世界,不管是遊客還是僑居,我們國家對外國人是最好的。


    更氣人的是,就是那些個旅遊團的遊客,看樣子他們在國內都不是什麽善茬,可是你看他們剛才那個樣子,一個個都跟孫子似的。


    你看看他們,這麽一個大旅遊團,居然還能在貴賓候機室,坐的都是頭等艙和商務艙吧?”


    王奇秋解釋道:“因為這不是旅遊的旺季,頭等艙和商務艙的票價都大幅打折,再加上旅途的時間不長,票價本身也不高,航空公司肯定和旅行社達成了默契。”


    賈二虎“嗯”了一聲後,接著說:“我實在弄不明白,日益強大起來的祖國,怎麽就不能讓這些人的膝蓋變得更直,腰杆變得更硬呢!


    再說了,一個小小的破贏國有什麽好玩的?被他們吹上天的什麽北海道,和我們國家海邊的任何一個小漁村有什麽區別?


    再有就是京都,到現在還被吹成是什麽遠東第一大都市,放在我們國內,也就是一線末,二線頭。


    我說的還是規模,要說建築的新舊程度,我們國家任何一個三線城市都比它強。


    再加上核汙水的問題,這些人怎麽就不怕死,現在還跑去旅遊?


    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王奇秋笑了笑:“我看你對贏國和贏國人,有很深成見呀!。。


    賈二虎說道:“就算是有成見,那也是他們做過能讓我對他們有成見的事。


    如果說我們國人好人是絕大多數,壞人是幾個別,他們國家剛好相反。”


    王奇秋忽然問道:“如果我也是贏國人呢?”


    賈二虎瞟了她一眼:“那得看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在你看來,什麽樣的贏國人才是好人,什麽樣的才是壞人?”


    賈二虎說道:“那些侵略過我國的老鬼子就不用說了,也許也沒有幾個還活在世上。


    那些鬼子的後人,至今對他們祖先所犯的戰爭罪行拒不承認,甚至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企圖顛覆我們的國家,或者是篡改他們國家的曆史,和我們國家的文化。


    本來不是狗,卻跟狗一樣,跟在西國人後麵對著我們國家狂吠的,都不是好人。”


    王奇秋又問道:“如果我就是這樣的壞人呢?”


    賈二虎瞪了她一眼:“那我就弄死你。”


    王奇秋問道:“現在,在這裏?”


    賈二虎笑了笑:“等一會,在場上。”


    王奇秋嫣然一笑:“記住你說的話,你要是沒弄死我,回頭我會告你詐騙的。”


    飛機很快在羊城降落,接著在機場轉機,直接飛往贏國。


    賈二虎上飛機之前,分別給威廉姆斯太太、小鹿純子和任兵打了電話。


    告訴威廉姆斯太太,就是為了讓她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要通過暴力團,調查那些資料的事情。


    通知小鹿純子,除了讓她盡快幫自己與小野之間,建立起聯係通道之外,更重要的是等著她向自己下手,然後通過他找到雲虛子。


    通知任兵,就是要告訴大家,他隻有這一支預備力量,所以並沒有通知白小飛他們。


    飛機抵達京都機場的時候,賈二虎首先看到的任斌,和他帶領的那幾個雇傭兵。


    緊接著就看見了宋文風、李祖耀和森田鐵男。


    最後才看到遠處亭亭玉立的小鹿純子。


    王奇秋看到森田鐵男之後,立即對賈二虎說了聲:“那是我爸”


    說完,她朝父親揮了揮手。


    賈二虎看了一眼森田鐵男,發現他穿的是一身和服,雖然這是在京都,但穿著和服跑到機場來接人的,放眼看上去也隻有他一個人。


    顯而易見,除了在手下人麵前顯示地位之外,他恐怕特別想向所有人證明,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贏國人。


    看到她朝森田鐵男跑去,嘉琳湊到賈二虎的耳邊說了一句:“站在她父親邊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公子。”


    賈二虎故意問道:“她父親為什麽身穿和服?”


    嘉琳神秘地笑道:“因為她父親是贏國人呀!”


    賈二虎惡狠狠地瞪著王奇秋的背影說道:“看我等會兒不在床上弄死她!”


    嘉琳吃吃地笑著:“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是贏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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