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反問道:“把終結者和我說成是東方國的陰謀,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總統,或者其他內閣成員的意思?”


    威廉姆斯太太陰沉的臉反問道:“有區別嗎?”


    “當然。如果他們這麽認為,可以理解,這要是你的意思,我都不想再解釋了,你自己看著辦。”


    威廉姆斯太太伸手一個海底撈:“跟我耍起性子來了?國土安全局局長提出的這個疑問,不過我當場駁斥了他,可我心裏也不放心。”


    賈二虎沒有理會她的那隻手,也沒有做出任何更積極的響應,不動聲色地解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解釋了,還是聊聊終結者吧。”


    威廉姆斯太太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吧,我聽著呢!”


    賈二虎解釋道:“我一直以為終結者就是一個ai智能係統,後來聽專家們分析,我堅信它就是病毒,一種帶有智能化的病毒。


    但今天所遭遇的種種,讓我始終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首先是我和海蒂準備回局裏的時候,突然就被左右以及後麵的三輛車,直接逼著開進了前麵的一輛大貨車的車廂。


    當時我就想,對方的目標不就是海蒂嗎?我正好借此機會,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到終結者,看看它究竟是一台計算機的巨大終端,還是任何一個電腦或者手機都能幫它升級。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輛貨車直接把我們送到局門口。”


    威廉姆斯太太一愣:“還有這事?”


    賈二虎接著說道:“當時我就想,終結者這是在向我示威,意思是想告訴我,隻有它不想幹的事情,沒有它幹不了的事情。


    就是有我保護,隻要它願意,隨時隨地就可以把我和海蒂一塊拿下。


    如果這就是它想要告訴我的事情,那麽它已經成功了。


    當時我就意識到,恐怕除了需要海蒂幫它升級之外,他是不是也看上了我的能力?


    它弄了那麽多芯片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在絕對實力麵前能夠超過我。


    想到這一點,完全放心了,隻要它想跟我談判,我就能保住海蒂的性命,而你也也跟我交代過,如果能夠利用它為我們所用,那就再好不過了。”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


    賈二虎又說道:“問題是當我們剛剛走進局裏,又是海豹突擊隊,又是聯邦調查局特勤隊,還有副局長親自帶隊的,西情局特情隊突然把我們包圍了。


    與此同時,它又把我是東方國間諜的身份,透露給總統和內閣成員,這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威廉姆斯太太思忖了一會兒:“很好解釋呀,如果它真的想讓你成為芯片人之一,就像把你們裝進貨車送到門口是一個意思,再次強調它無所不能的能力呀?”


    賈二虎搖頭道:“這是人類的思維,如果終結者被人類控製,才會不斷地加碼,企圖徹底摧毀我的意誌。


    但它是智能係統,所有的計劃和決定,都是通過強大的算力得出來的,隻要達到了目的,他就沒有必要再浪費資源。


    除非有足夠的事實證明,在它第1次顯示自己無所不能的能力之後,我依然拒絕妥協,它才會實施第2次。


    然而它的第1個計劃剛剛實施完畢,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它又接踵而至地給我來了第2次、第3次,大概隻有人類才會這樣不斷的加碼、加保險,以求萬無一失吧?”


    威廉姆斯太太一愣:“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終結者?混蛋,你怎麽不早說?總統先生的飛機已經起飛了,正帶著相關的專家前往東方國!”


    總統的具體行程,對外一般都是保密的,所以剛剛威廉姆斯太太才沒有明說。


    賈二虎說道:“就算是有人在操控,因為我太不懂計算機,在抓到幕後的黑手之前,還是需要技術支持。


    通過係統找到幕後黑手是最佳的辦法,否則,即便是幕後黑手站在我們麵前,我們也無法確定。”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因為如此,你才決定單獨去見終結者?”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當時隻是覺得不對勁,感覺這種做法,完全就是人類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做法,一個智能係統怎麽也會犯這種錯誤?


    你去總統宮的時候,我給它打了個電話要求見麵,它居然把我約到,聯邦大學城附近的撒哈拉酒吧。


    當時我就更疑惑了,就像你所說,如果它僅僅就是一個係統,為什麽要把我,約到那麽遠的地方去見麵?


    甚至就可以在電話裏,或者在你的電腦上跟我溝通呀!


    當然,當時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和海蒂趕往撒哈拉酒吧的時候,我們在車上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同樣沒明白它是什麽意思。


    它並沒有要求我帶上海蒂,在完全不知道對方,會以什麽形式跟我見麵,我將麵臨的,是怎樣的一種環境,也無法判斷有可能出現的危險,對我能夠造成多大的危害,我當然不能帶海蒂進去。


    讓她在外麵,說不定還能起到接應我的作用。


    後來在酒吧裏見到了奧利維亞,才知道她是芯片人,而且她來見我的時候,終結者甚至沒有給她下達具體的命令。


    現在想起來,終結者應該是準備我單獨赴約,沒想到我帶上了海蒂,所以對方臨時改變了主意,先讓一頭霧水的奧利維亞糾纏住我,然後派出其他的芯片人,也許就是普通的人,直接把海蒂給劫走了。


    如果它是係統的話,應該可以非常輕鬆的處理這一件,但如果是人類操控的話,反應就不會那麽快了。


    雖然這套係統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做出判斷,但人類最終作選擇是要花時間的。”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所以你認定終結者背後,一定是有人類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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