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文進劉寡婦家門的時候,他仔細打量著周圍…許公子認真的尋找這個家有沒有男人的痕跡,他居然沒有找到。


    無意中他問了一嘴:“你家的男人呢?”


    他望著眼前小女人一臉難過的表情,她尷尬的說:“自己是寡婦,男人已經很多年前就死了。”


    她剛說完,許世文的眸子瞬間就亮了,他覺得太好了,這個撞他懷裏的嬌軟美人是自己的了。


    他眉眼含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娘子,他柔聲問:“那你現在跟誰在過日子呢?”


    劉寡婦細聲答:“屋子裏有病老娘和幼子。”


    許世文覺得這真是太好了,他理想的模式,小娘子家裏沒男人隻有幼子和娘,他回西荒可以帶著她的家人,自己房裏終於有了可心的人選。


    他家是世家,生來富貴慣了的許世文任性又恣意。


    她有孩子和老娘對許世文來說不算什麽,家裏可以養活她們。


    隻要太沒男人


    那太必須是自己筐裏的小菜。


    來自於西荒蘇家的富貴公子蘇仕文,他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從小到大不缺錢的蘇世文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中沒有什麽樂趣,家裏的丫鬟仆人一大堆,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吸引他。


    母親蘭夫人給他看了很多西荒富貴家族的女子畫像,許世文一個也不喜歡。


    如今撞他懷裏的小娘子,她每一樣五官都長在許世文喜歡的點上,他覺得眼前這女人太美了…他一定要帶著美人回家。


    縱然她說自己是寡婦,許世文心裏不在意。


    寡婦就寡婦吧,她沒有男人就行,以後小娘子跟了自己,她就是許府的女主人,美嬌娥,她之前的一切痕跡,蘇世文會幫她抹去。


    他會給美人造假一個路引。


    她是南荒良家女子,這樣自己帶她回府。


    母親蘭夫人就無話可說,這小娘子回家能當他的正頭娘子。


    她的娃娃怎麽辦呢?


    許世文想了想,他得跟老娘說,娃娃是女人的小侄子,她不能說崽崽是自己親生的。


    免得他娘反對自己的婚姻。


    他眸光閃爍不停,人坐在劉寡婦家的院子裏,這有個大桌子和椅子,上麵有茶水和瓜果,許世文吃著她拿過來的甜瓜,他伸手抓住劉寡婦的小手,他摩挲著她滑嫩的手指,許世文笑眯眯的道:“小娘子沒說自己乳名叫什麽,本公子如何稱呼你?”


    劉寡婦心頭十隻小鹿蹦跳,她羞窘的想抽回手,但是拽不回來,他捂的很緊,她嬌聲說:“我叫沈如蘭……”


    嘖嘖,如蘭,美人果然人美名字也美,他伸臂拉著劉寡婦,直接扯她坐自己懷裏,許世文頭枕著劉寡婦的頸肩,他閉眼著眼睛,嗅著美人身上的香氣,許世文口裏嘟囔著:“蘭兒,怎麽辦,本公子的心被你一撞丟了,你得賠,哎呀,我心疼…蘭兒和我回西荒可好,府裏缺一個女主人,本公子家裏有萬貫家財等著蘭兒幫著打理…”


    劉寡婦……


    這傻憨憨說啥?


    回府…女主人…自己莫非掉進窩裏,萬貫家財…他是大戶人家的崽子,啊呀,上天啊,你一定聽見我祈禱報仇的聲音,特意送來絕世好刀和未來我一生無憂的金飯碗。


    她杏眼裏浮現羞澀的笑意,沈如蘭(劉寡婦的閨名)含笑望著眼前的俊俏男人。


    他狐狸眼裏一片真誠,她點頭,自己安靜待在許世文懷裏,許世文大喜,她竟然同意了。


    哈哈,他心裏已經笑開了花…


    許公子小青澀一枚,他激動抱著美人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麽。


    沈如蘭看出來他稚嫩的行為,她笑了,上天果然憐我,送我這麽一個身家清白的可人,往日種種就當死去的我吧,沈如蘭下決心要抓住眼前的美好,她送上自己的紅唇。


    院子裏很安靜。


    一對璧人在椅子上纏綿著,許世文第一次被人吻,他腦裏已經暈了……他隻記得自己緊抱著美人不撒手。


    許世文終於懂了魚水之歡的含義,僅僅是美人和他淺淺的嬉戲,他已經陶醉萬分……


    屋子裏,銀發的沈氏咳一聲,她眉眼溫柔的望著那邊睡著的男娃,沈氏拿著一塊甜瓜,她眸裏的光明明滅滅的閃爍著,夫君在世時候常喂她口裏甜瓜,他精瘦的身子總是有那麽多精力,家裏總是被夫君每日帶回來許多不是吃食就是小玩意。


    她一臉嬌羞的依偎在夫君沈鶴雲懷裏,夫婦二人是從西荒遷居到南荒,那會家族裏製裁夫君的生意,大家閨秀的沈氏原本有自己需要訂婚的男子,他偷偷和自己表妹搞在一處,表妹肚子裏都有了他的崽,這狗男人還做夢想娶她。


    沈氏剛烈的性子,她直接找了一個人帶著她私奔,於是她母族怒了,聯合別家一起搜她,還封殺他的生意。


    於是,沈氏毅然決然的帶著夫君離開西荒,她本是許世文姑姑家的一個嬸子的姐姐。


    西荒廣漠無垠…


    南荒這個流放之地,魚龍混雜,沈氏不會想到自己親戚家的崽子又巧遇閨女,還叼她回窩裏,當沈氏一身珠翠出現母族家,她眉眼裏滿是冰渣子,她的表妹已經難產死了,那個負心漢也噶了,他酒後失足墜河裏淹死了。


    沈氏感覺自己在堂上望著舊顏的親戚,她裝著不認識,淡漠的坐著。


    眾人……


    那個私奔的女人?


    她居然如此富貴,這真是不可思議?


    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院子裏的許世文掏出來隨身玉佩,他塞沈如蘭(劉寡婦閨名)手裏,他柔聲告訴沈如蘭,她必須嫁給自己,一定得對他負責,說完,他掏出來一把銀票塞她手裏,許世文說自己需要尋找南荒都尉府的府衙辦事,讓沈如蘭拿她路引給自己,他去花錢給她改名字身份…


    沈如蘭喜極而泣,自己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泥潭。


    許世文出門喊了兩小廝過來,他囑咐二人守在這裏,一步不準離開,任何人想過來騷擾少夫人,格殺勿論。


    兩武藝高強的小廝模樣的暗衛,他倆點頭應是。


    許世文和沈如蘭又纏綿一會,他帶著身後一群人,許大公子走出來比較拽的步子,他邁步走到南荒都尉府的府衙門口,由身後的張陵去府衙通稟自己到了,身為西荒侯爵府世子的許世文,他得端著架子。


    不一會,許多人走出來府衙,師爺孫秀才直接走出來,他笑著對許世文抱拳行禮,寒暄幾句把許世文接進府衙。


    許世文把公事說完,他輕咳一聲,他和師爺說自己尋找到了表妹,在南荒很不好,沒法這麽領回去,麻煩師爺給她辦一個新路引。


    他拿出來沈如蘭的路引,說:“表妹生子的消息家族不知,她身份還得改回去未婚…”


    師爺孫秀才趕緊點頭,他吩咐差役劉勇去辦理,不一會。


    新路引新鮮出爐。


    沈如蘭的身份是清白女兒家,她和親娘還有小侄子沈烈風在路引上。


    西荒侯爵府世子滿意的笑了,他掏出來一把金葉子直接塞師爺袖口,許世文大笑著誇讚師爺真是有才華的人。


    師爺孫秀才幹笑著陪著西荒來的貴客說笑…


    酒宴上來後,推杯換盞之際,師爺派幾個舞姬上來獻舞。


    西荒侯爵府的許世文望著舞姬的旋轉,他心裏把舞姬的臉換成沈如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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