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群輕啟朱唇,低喚一聲,指尖輕觸那鑲嵌著奇異寶石的戒指,光芒微閃,虛空中漸漸浮現出一位身著古韻長袍,模樣靈動的女孩——七七。她懸浮於半空,周身環繞著淡淡的藍光,眼中閃爍著智能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主人,有何吩咐?”七七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關切。張麗群目光柔和,輕聲說道:“七七,我需要你幫我查找一些關於調理身體的古籍,特別是能助女子孕育的秘方。我知這或許艱難,但我想為春炫,為我們的未來,盡我所能。”說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溫柔,室內似乎都因這份深情而變得更加溫暖起來。


    張麗群目送秋春炫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知的憂慮,也有對愛人深深的信賴。她輕歎一口氣,緩緩轉身,指尖再次輕觸那枚鑲嵌著奇異寶石的戒指,光芒再次微微一閃,七七的身影再次浮現在半空之中,如同守護神般溫柔而堅定。


    “七七,我……”張麗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抬頭望向七七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繼續道,“我想,或許我該更全麵地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有那些古籍中可能隱藏的奇跡。你能幫我找到最詳盡的醫典,以及曆史上那些成功助孕的先例嗎?我想親自研讀,尋找那一線希望。”


    張麗群目送秋春炫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宮門之外,心中的波瀾漸漸歸於平靜,卻也添了幾分決然。她輕移蓮步至案前,指尖再次溫柔地觸碰那枚蘊含著神秘力量的戒指,空氣中泛起一圈圈細膩的藍光漣漪。隨著光芒的匯聚,七七的身影再次清晰,她似乎能感受到張麗群內心的微妙變化,眼神中多了一份堅定與鼓勵。


    “七七,此刻,我需要你不僅僅是作為助手,更是我的支柱。”張麗群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緩緩拉開桌案上的抽屜,取出一卷卷泛黃的古籍,輕輕鋪展在桌上,與七七那散發著淡淡藍光的身影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靜謐而莊重的畫麵。


    張麗群輕歎一聲,步履堅定地走向窗邊,凝視著窗外遙遠的天際,心中已有了決斷。她轉身,指尖輕觸戒指,藍光一閃,七七的身影再度浮現,隻是這次,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沉思。“七七,替我傳信給扶桑,告訴她,我需要她即刻入宮,有要事相商。”


    話音剛落,室內仿佛有微風拂過,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七七的聲音依舊清脆,卻多了一份凝重:“是,主人。但扶桑大人此刻或許正忙於軍務,我會盡力確保信息盡快傳達。”


    張麗群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抹堅決。她緩緩走向內室,挑選出一件素雅的衣裳換上,衣袂輕揚間,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莊重與溫婉。隨後,她輕步至梳妝台前,拿起一把精致的玉梳,仔細梳理著烏黑的長發,每一縷發絲都似乎在訴說著她的決心與期待。


    張麗群決定之後,心中雖存憂慮,卻也多了幾分堅定。她步出內室,夜色已悄然降臨,宮燈昏黃,映照著她略顯疲憊卻堅毅的臉龐。穿過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而有力。


    來到書房,她輕啟朱唇,再次對七七說道:“七七,能否開啟戒指中的通訊功能,讓我直接與扶桑對話?”話音未落,戒指微光一閃,半空中浮現出一塊透明的光幕,仿佛連接著遙遠的時空。


    光幕中漸漸顯現出扶桑的身影,她身著戎裝,英姿颯爽,眉宇間透露出幾分戰場上的剛毅與疲憊。扶桑見到張麗群,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恭敬行禮:“參見娘娘,不知深夜召見,有何要事?”


    扶桑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張麗群心上,宮中的燭火在她憤怒的眸中搖曳,映出斑駁光影,如同她此刻複雜難言的情緒。她猛然上前幾步,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那雙平日裏堅毅的眼睛此刻仿佛能噴出火來,直勾勾地盯著張麗群,聲音因壓抑的憤怒而顫抖:“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陛下差點放棄了與南蠻的和談,執意要親自領兵出征!這是國家大事,豈容你兒戲?你到底用了什麽手段,讓他如此不顧一切?”


    張麗群輕抬眼簾,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與疲憊,卻依舊保持著皇後的端莊與淡然。她緩緩站起身,繞過鳳榻,步伐輕盈地走向扶桑,每一步都似乎在安撫著周圍因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而躁動的空氣。站定後,她輕啟朱唇,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扶桑,你我皆知,春炫的決定非我所能左右。他是一國之君,有著自己的考量與擔當。至於我,不過是盡我所能,支持他,理解他,以及……守護他。”


    扶桑身形一震,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擊中,怒火在胸腔中翻騰,幾乎要衝破喉嚨。她猛地踏前一步,幾乎要貼上張麗群那看似柔弱卻透著不容侵犯之氣的臉龐。殿內燭火搖曳,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交纏在一起,如同她們此刻複雜難解的關係。


    “流言蜚語?嗬,滿朝文武皆道你以妖術迷惑陛下,讓他不顧國本,執意親征!你可知這背後是多少人的心血將付諸東流,多少將士的性命可能因你而葬送!”扶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忽視的憤慨與痛心。


    扶桑怒視著她,一股莫名的壓抑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起來,仿佛能感覺到怒火燃燒的溫度。


    張麗群緩緩地抬起頭,她的眼神平靜無波,仿佛無論多大的風浪都無法掀起波瀾。她輕輕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看來,是有些風言風語傳入了你的耳朵。”


    扶桑被她的話語激起一陣怒火,她忍不住上前一步,質問道:“難道不是嗎?你整日待在宮中,不曾與陛下有過多的親近,為何他突然對你如此寵愛?”


    張麗群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不可捉摸的深邃,“那你認為,我該如何做呢?”


    沒錯,她如今二十六歲了。但眼前的皇後娘娘,看起來還不足二十歲,青澀嬌俏。真不知她用了什麽妖術駐顏,歲月在她臉上毫無痕跡留下。


    “是不是你蠱惑陛下這麽做的?”扶桑質問。


    張麗群卻是一頭霧水,“炫哥哥做了什麽事?”


    她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奇怪。


    扶桑見她一無所知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甚,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可滿朝文武都道皇後娘娘以妖術迷惑君王,讓他不顧國家社稷,執意做出荒唐決定。而眼前這嬌小的身影,與傳言中操控君王的妖妃形象實在重疊不上。


    張麗群微微蹙眉,她並不清楚什麽南蠻和談的事,更不知陛下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她的目光落在扶桑身上,仿佛要看透一切謎團。


    “罷了。”扶桑疲憊地揮揮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無奈,“我言盡於此,娘娘自行斟酌吧。”說罷,她轉身欲離去。


    張麗群卻突然叫住她:“七七,你留下。”隨後又對扶桑道,“你且去忙你的,待本宮問個明白後,自會讓你知道結果。”


    扶桑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沉聲道:“是。”而後便大步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一地斑駁的光影和空氣中尚未消散的沉默。


    那日後,扶桑再未踏入過後宮中,張麗群也未曾踏出宮門半步,兩人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然而,後宮的議論卻愈發洶湧,連遠在戰場上的將士們都能感受到緊張的氣氛,紛紛傳言陛下是被皇後迷惑,才做出親征的決定,導致士氣低落,戰敗的消息接連傳入宮中。


    夜幕下,張麗群獨自站在庭院中,望著星空,思緒萬千。她清楚記得與春炫君共度的那些日夜,他並非被迷惑,而是有著自己的堅持與擔當。此時,一枚戒指突然發出淡淡光芒,一道身影逐漸顯現,竟是扶桑。


    為了不讓她背負罵名,不讓她有壓力,他居然自稱有疾。身為一個皇帝,這犧牲太大了……一陣酸楚湧上心頭,張麗群眼前有些模糊。“張麗群!你告訴我,不能生育的人是不是你?”扶桑氣到直呼她的姓名。


    “放肆!”一聲威嚴厲喝驟然響起,仿佛晴天霹靂般讓兩人都驚愕地頓住了動作。扶桑渾身一僵,緩緩地轉過身去,看到的卻是春炫帝鐵青著的臉和緊蹙的眉宇間壓抑著的風暴。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陛下……”


    “陛下對外宣稱,他身患隱疾,此生不能有子,愧對社稷。他將從秋氏宗族裏挑選一名子弟,過繼養到膝下。”扶桑怒目瞪著她,“我知道這根本不是事實,陛下身康體健,何來隱疾?”“啊,他竟然對外這麽說……”張麗群低聲喃喃自語。


    此時,扶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壓製下去。她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皇後娘娘,您知道陛下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張麗群微微蹙眉,她並不清楚什麽南蠻和談的事,更不知陛下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她的目光落在扶桑身上,仿佛要看透一切謎團。而扶桑則靜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秋春炫的目光在觸及張麗群溫柔的雙手時,仿佛冰雪初融,寒厲之色漸緩。他反手緊握張麗群的手,兩人並肩立於月光之下,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交織成一幅溫馨的畫麵。


    張麗群輕輕側頭,望向扶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扶桑,你醫術高超,宮中無人能及。我近來偶有不適,思來想去,唯有你能幫我。”她的聲音溫婉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信任。


    扶桑跪在地上,抬首望向這對並肩而立的帝王與皇後,心中五味雜陳。月光灑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映照出複雜的情緒。她緩緩低下頭,恭敬地應道:“臣妾遵旨,定當竭盡所能為皇後娘娘調理身體。”


    張麗群輕輕靠近秋春炫,兩人並肩而立,她的聲音柔和而充滿力量,如同春風拂過湖麵,蕩起層層細膩的漣漪。“扶桑,你可知,本宮近來常感體乏,宮中禦醫雖眾,卻無人能解我心頭之惑。你醫術超群,本宮信任你如同家人,望你能為我細細診脈,調理這纏綿病體。”


    月光如洗,灑在她溫婉的麵容上,添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張麗群輕抬素手,示意扶桑上前。扶桑聞言,心中雖有萬般情緒翻湧,卻也隻得強壓下,緩緩起身,步伐略顯沉重地走向前。


    秋春炫的目光在觸及張麗群溫暖的手掌時,瞬間柔和了許多,但那份帝王的威嚴依舊不減。他輕輕拍了拍張麗群的手背,以示安撫,隨後轉身,目光如炬地落在跪在地上的扶桑身上,語氣雖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扶桑,你醫術精湛,朕深知。但在這後宮之中,規矩不可廢。皇後鳳體,自當由你來細心照料。記住,你的責任,是守護而非質疑。”


    言罷,他輕輕一揮衣袖,示意扶桑起身。扶桑愣了愣,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緩緩站起,低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在借此平複內心的激蕩。


    張麗群坐在雕花木窗旁,陽光透過輕紗,灑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與堅韌。桌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藥盅,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她輕輕端起一碗烏黑的藥汁,指尖微微顫抖,卻毅然決然地送至唇邊,一飲而盡。苦澀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她緊蹙眉頭,卻也未發出絲毫聲響,隻是默默承受。


    秋春炫不知何時已悄然站在她身後,目光溫柔地落在她瘦弱的背影上,心中滿是疼惜。他輕輕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空碗,放在一旁,然後從袖中取出一塊潔白的絲帕,細心地為她擦拭嘴角的藥漬。兩人都沒有言語,但彼此間的默契與深情,在這無聲的動作中流淌得淋漓盡致。


    張麗群坐在銅鏡前,鏡中映出她略顯憔悴卻堅毅的臉龐。窗外夜色已深,燭火搖曳,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與窗外的月光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寂寥。她輕輕撫摸著腹部,那裏依舊平坦無物,但她的眼神中卻充滿了不屈與溫柔。


    秋春炫悄然走進,手中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湯,熱氣嫋嫋上升,模糊了他眼中的關切。“麗群,這藥太苦了,何必再堅持。”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滿是不舍。


    張麗群微微一笑,那笑容裏既有對苦楚的釋然,也有對未來的期許。“春炫,我是你的皇後,也是你的妻子。你的憂愁,我願與你共擔。這藥雖苦,卻不及你肩上重擔的萬一。我想為你生個孩子,讓我們的愛延續下去,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春日裏,桃花紛飛,落英繽紛,秋春炫與張麗群身著素色布衣,踏著輕快的步伐漫步於桃花林中。張麗群狡黠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小盒,輕聲道:“夫君,且看我這新得的易容之物。”說罷,她輕輕一抹,片刻間,那張溫婉動人的臉龐竟化作了一位英姿颯爽的俠女,眉宇間多了幾分不羈與豪邁。


    秋春炫見狀,眼中閃過一抹驚喜,隨即也自袖中取出一物,瞬間,他搖身一變,成為了一位風度翩翩的江湖劍客,手持一柄看似普通實則暗藏鋒芒的長劍,劍尖輕點地麵,劍光如水,與周遭的春色相得益彰。


    春日午後,陽光透過輕紗窗簾,斑駁地灑在雕花木桌上,桌上擺放著兩杯還冒著熱氣的香茗,輕煙嫋嫋上升,與空氣中淡淡的桃花香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溫馨而閑適的氛圍。張麗群與秋春炫身著尋常布衣,頭發簡單束起,未加珠翠,卻難掩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


    她狡黠一笑,從袖中悄悄取出一枚小巧的銅鏡,對著鏡子輕描淡寫幾筆,臉上便多了幾道不易察覺的細紋,眉宇間更添了幾分歲月沉澱的韻味,儼然一位溫婉的鄉間婦人。秋春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也不甘落後,從腰間解下一個不起眼的荷包,輕輕一抖,裏麵竟是一小瓶藥水。他輕輕將藥水抹於發間,幾縷青絲瞬間染上幾絲斑白,更顯得他沉穩內斂,宛如一位遊曆四方的老學究。


    春日午後,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秋春炫與張麗群身著粗布衣裳,腳踏草鞋,漫步於江南水鄉的青石板路上。兩旁是古色古香的店鋪,偶爾傳來幾聲悠揚的評彈,為這寧靜的畫麵添了幾分生動。


    張麗群輕搖一柄紙扇,麵上帶著自製的麵具,遮掩了原本絕美的容顏,隻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故作神秘地靠近秋春炫,低聲笑道:“夫君,今日我們不做那高高在上的帝後,隻做一對逍遙江湖的伴侶如何?”言罷,她身形一閃,紙扇輕揮,已化作一位英氣勃勃的江湖女俠,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細長的竹劍,劍尖輕點地麵,仿佛隨時準備躍入這水鄉的旖旎風光中。


    春日的一個清晨,薄霧輕繞山巒,秋春炫與張麗群身著粗布衣裳,腳踏輕便布鞋,漫步於雲霧繚繞的山間小徑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給這對帝後夫婦平添了幾分凡塵的煙火氣。


    張麗群調皮地眨了眨眼,從懷中掏出一塊形似鵝卵石的小巧易容石,輕輕一抹,原本溫婉的麵容瞬間變得粗獷,胡須若隱若現,活脫脫一個遊曆四方的商賈模樣。她得意地朝秋春炫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孩童般的純真與狡黠。


    秋春炫見狀,也不禁啞然失笑,隨即從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簪,輕輕一轉,原本俊朗的麵容上便添了幾分風霜之色,眼角微垂,仿佛曆經世事的老者。他伸手攬過張麗群的肩,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那份默契與深情盡在不言中。


    夕陽如血,將天邊染成一片絢爛的橙紅,餘暉溫柔地灑在古舊的庭院中,為這對白發蒼蒼的伴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張麗群站在院中的老槐樹下,輕風拂過,帶動著她銀白的發絲輕輕飄揚,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變得柔軟而緩慢。她的眼神中既有對過往歲月的溫柔回望,又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秋春炫緩緩走來,步伐雖已不再矯健,但每一步都堅定而充滿力量。他輕輕握住張麗群的手,那雙曆經滄桑卻依舊溫暖的手掌,仿佛能傳遞出無盡的安心與力量。兩人相視一笑,無需言語,那份深情與默契早已跨越了言語的界限,深深鐫刻在彼此的心間。


    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們緊緊相擁在古槐樹下,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張麗群依偎在秋春炫的胸膛,臉上洋溢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她輕閉雙眼,感受著來自他胸膛的每一次跳動,那是她此生最安心的港灣。


    秋春炫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銀發,每一根發絲都承載著他們共同走過的歲月與故事。他的目光深邃而溫柔,仿佛能穿透時間的壁壘,直視到他們未來的重逢。風,似乎也變得輕柔起來,輕輕吹過,帶來一陣陣花香,與他們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超脫世俗的寧靜與美好。


    夕陽的餘暉漸漸淡去,天邊最後一抹橙紅也悄然隱沒於夜色之中。庭院內,古槐樹下,兩人的身影被柔和的月光輕輕籠罩,添了幾分朦朧與夢幻。張麗群依偎在秋春炫的懷中,她的眼眸裏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卻又溫柔地隻容得下眼前這一人。


    她輕輕踮起腳尖,在秋春炫的耳邊低語,聲音如同夜風中最細膩的呢喃:“炫哥哥,你說這月光下的我們,是不是也像極了那些古老傳說中的神仙眷侶?”話語間,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灑落在秋春炫肩頭的銀輝,眼中滿是對未來重逢的憧憬與不舍。


    夕陽的餘暉雖已散盡,但夜色中的庭院被點點星光與柔和的月光交織得如夢似幻。張麗群依偎在秋春炫的胸膛,兩人的呼吸漸漸同步,仿佛能聽見彼此心跳的回響。她輕輕抬頭,眸中閃爍著星辰的碎片,那是對未來的期許,也是對過往的溫柔回望。


    “炫哥哥,”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夜空中最溫柔的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愁,“你看這滿天的星辰,它們是不是也在為我們見證?每一顆都像是我們共同度過的日夜,閃耀著不滅的光芒。”


    秋春炫聞言,更加緊緊地擁她入懷,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低下頭,額頭輕抵她的額頭,眼神中滿是不舍與堅定:“是的,它們都在看著。而且,我知道,無論星辰如何變換,我的心意永不會改。下一世,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再次與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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