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輕歎一聲,轉身步入走廊,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欞,灑在他略顯疲憊卻堅毅的臉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似乎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如何向秋春炫解釋這一切。推開病房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與窗外飄進的桂花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異的安寧。


    秋春炫正半躺在病床上,背對著窗,手中緊握著一張舊照片,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沈逸緩緩走近,輕聲喚道:“阿炫。”那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春日裏的一縷暖陽,試圖穿透秋春炫心中的陰霾。秋春炫微微一顫,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在觸及沈逸的那一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疑惑、感激,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沈逸伸出手,輕輕搭在秋春炫的肩上,兩人的目光在這一刻交匯,仿佛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沈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自嘲,嘴角卻勾起一抹苦笑,轉身準備離開時,張麗群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眼中閃爍著認真的光芒。“等等,沈逸。”她輕聲說道,語氣裏多了幾分溫柔與堅定,“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有些事情,兩個人解釋或許會更好。”


    沈逸愣了愣,隨即點頭,兩人並肩走向病房。走廊的燈光昏黃而溫暖,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交織在一起,仿佛預示著接下來要共同麵對的不僅是解釋,更是彼此間更深的理解與支持。


    推開病房門,柔和的燈光灑在房間內,秋春炫依舊靜靜地躺在床上,手中那張舊照片似乎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慰藉。沈逸和張麗群對視一眼,默契地放輕了腳步,緩緩走近。沈逸先開口,聲音更加柔和:“阿炫,有些事情,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真誠與關懷,而張麗群則站在一旁,給予無聲的鼓勵。


    張麗群聞聲抬頭,目光與霍書丞交匯,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掩蓋內心的波瀾:“沒事,我來處理點事情。倒是你們,怎麽……”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滑落到張莉莉受傷的膝蓋上,眉頭微蹙,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關切。


    霍書丞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扶住張莉莉,解釋道:“莉莉不小心摔倒了,我帶她來處理一下傷口。你呢,群群,真的沒事嗎?看你臉色不太好。”他的眼神裏滿是真誠,仿佛想要看透張麗群心中的每一個角落。


    張麗群停下腳步,目光從霍書丞擔憂的臉龐緩緩移至張莉莉受傷的膝蓋上,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滋味。她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沒事,是來幫朋友處理點事情。倒是莉莉,怎麽不小心傷到了?”說著,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幾步,目光中滿是心疼,仿佛那傷口也觸動了她心底的柔軟。


    霍書丞見狀,連忙將張莉莉摟得更緊了些,眼神中滿是歉意與嗬護:“都是我不好,沒照看好她。剛剛她急著去找你,不小心被絆倒了。”張莉莉聞言,臉頰微紅,羞澀地低下了頭,卻也悄悄地依偎得更緊了,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嗬護。


    張麗群聞聲抬頭,目光與霍書丞交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醫院一樓的大廳裏人來人往,嘈雜聲中卻仿佛隻有他們三人的存在。她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指了指張莉莉受傷的膝蓋,解釋道:“是莉莉不小心摔了,我帶她來處理一下。你呢,怎麽在這裏?”


    霍書丞的眼神溫柔而深邃,他低頭看了一眼張莉莉,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抬頭對張麗群說:“我陪她來的,這丫頭性子急,走路都不看路。群群,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也累了?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說著,他自然地伸出手臂,想要攬過張麗群的肩膀,卻又在半空中猶豫了一下,最終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張麗群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她的眼神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霍書丞聞言,臉色驟變,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震驚與憂慮。“中彈?這……群群,你沒事吧?”他急切地上前一步,雙手不自覺地握住了張麗群的肩膀,力度之大,似乎想要確認她是否安然無恙。


    張麗群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礙,但那雙眸子中卻難掩一絲後怕與複雜情緒。“我沒事,多虧了那位服務生。他……很勇敢。”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敬佩,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人擋在她身前,毫不猶豫的身影。


    張麗群的話語如同細針般輕輕刺破了病房內原有的寧靜,霍書丞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張麗群,仿佛要透過她的雙眼看穿所有的秘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連窗外的微風也似乎在這一刻停滯了。


    張麗群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緩緩轉過身,望向窗外那片被夜色籠罩的天空,輕聲說道:“他……是個陌生人,卻在我最危險的時候站了出來。子彈飛來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猶豫,就擋在了我的前麵。”說到這裏,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眶也漸漸泛紅。


    醫院走廊的燈光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刺眼,張麗群的聲音雖輕,卻像重錘般敲擊在霍書丞的心上。他凝視著張麗群,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心疼、擔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撥開張麗群額前散落的發絲,動作溫柔得仿佛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群群,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霍書丞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仿佛要將這份擔憂深深烙印進張麗群的心裏。


    霍書丞的話語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輕輕飄落在張麗群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漣漪。她抬頭,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嘴角那抹似笑非笑,更像是對世態炎涼的一抹諷刺。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了下來,隻有兩人間微妙的氛圍在緩緩流動。


    她輕輕邁步,繞過霍書丞,走向走廊盡頭的窗戶,背對著他,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倔強:“霍書丞,你總說外麵人心險惡,可你知道嗎?有時候,最危險的不是那些陌生人,而是那些你以為最了解、最可以依靠的人。”


    霍書丞的話語在空氣中輕輕回響,每一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張麗群心中的壁壘。她轉過身,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那雙眸子裏閃爍著倔強與不解。她緩步走近霍書丞,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霍書丞,你以為我是那種會輕易被金錢和外表迷惑的人嗎?”張麗群的聲音不高,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堅定。她抬手,輕輕撥開霍書丞緊皺的眉頭,動作裏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溫柔,卻也藏著深深的無奈。


    霍書丞的眉頭緊鎖未解,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悔與自責。他緩緩垂下眼簾,避免與張麗群那銳利而複雜的目光直接交鋒,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又緩緩鬆開,似乎在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連走廊上偶爾傳來的腳步聲都顯得格外清晰。霍書丞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輕輕拉過張麗群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麵前,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群群,我……”他的話語有些哽咽,聲音低沉而誠懇,“我承認,最近我對你有很多誤解,是我太衝動了。但請你相信,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外麵世界複雜,我擔心你,隻是方式不對。”


    霍書丞的目光在張麗群決絕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終是緩緩收回,轉身望向身旁的張莉莉。夜色下,莉莉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那雙大眼睛裏閃爍著不安與依賴,如同初晨露珠覆蓋的嬌嫩花瓣,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他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莉莉,別怕,有我在。”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牽起莉莉纖細的手指,那觸感仿佛握住了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兩人並肩走在醫院空曠而幽長的走廊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而又堅定。走廊兩旁的燈光昏黃而溫暖,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交疊在一起,仿佛連命運都在這一刻緊密相連。


    霍書丞的目光從張麗群決絕的背影上緩緩抽離,落在身旁的張莉莉身上,她的臉龐在走廊昏黃的燈光下更顯柔弱,宛如一朵即將凋零的百合。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感,隨即溫柔地笑了,那笑容裏藏著深深的寵溺與保護欲。他輕輕抬手,將莉莉額前的一縷亂發捋到耳後,動作輕柔得仿佛害怕驚擾了她。“莉莉,別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如同冬日裏的一縷暖陽,瞬間驅散了莉莉心中的寒意。


    莉莉抬頭,對上霍書丞那雙充滿溫情的眼眸,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與依賴。她輕輕點了點頭,小手緊緊回握住霍書丞的大手,那份溫暖透過掌心傳遞,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兩人就這樣並肩前行,霍書丞刻意放慢了腳步,讓莉莉能夠跟上他的步伐。走廊的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一高一矮,緊緊相依,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隻為見證這份純粹而深刻的情感。


    霍書丞的目光從張麗群漸行漸遠的背影上收回,落在張莉莉那張細膩如瓷、透著淡淡病容的小臉上,心中湧動的情感複雜難辨。他輕歎一聲,眼神變得柔和而堅定,仿佛能融化世間一切冰冷。他緩緩蹲下身來,讓自己的視線與莉莉平齊,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溫柔與疼惜。


    “莉莉,你疼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同春日裏和煦的微風,輕輕拂過莉莉的心田。他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莉莉手臂上那塊被紗布包裹的傷口,動作裏滿是不舍與自責。


    霍書丞的目光在張莉莉臉上停留了片刻,那份心疼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他輕輕抬手,指尖輕觸她臉頰旁散落的發絲,動作裏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溫柔與珍視。他低語道:“莉莉,你的笑容是這世界上最美的風景,我不允許它因為任何傷害而失去光彩。”說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在下定某個重大的決心。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他的言語而變得柔和起來,連走廊上微弱的燈光也似乎在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溫馨。霍書丞輕輕拉起張莉莉的手,兩人的步伐再次默契地同步,向著醫院深處的包紮室緩緩前行。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告訴張莉莉,無論前路如何坎坷,他都會是她最堅實的依靠。


    張莉莉的眼神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不定,她緊緊攥著霍書丞的手,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但那笑容背後藏著難以言喻的苦澀與不甘。她抬頭望向霍書丞,那雙曾經隻為她溫柔的眼睛此刻卻似乎穿透了她的靈魂,看向了另一個方向——那是張麗群離去的方向,盡管人已不在視線之內,但那份牽掛與自責卻如同實質般沉重。


    “書丞哥……”張莉莉的聲音細若遊絲,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麗群姐姐?”她的話語裏夾雜著一絲小心翼翼,生怕觸動了什麽不可言說的秘密。


    張莉莉聞言,眼神瞬間黯淡,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失去了光芒。她勉強擠出的微笑凝固在嘴角,手心裏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與霍書丞相握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又鬆開。她的目光悄悄掠過霍書丞堅毅的下巴,最終定格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試圖尋找一絲自己渴望的答案,卻隻看到了複雜的情緒在他眼中翻湧。


    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連走廊上偶爾傳來的腳步聲都顯得格外刺耳。張莉莉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不甘也有酸楚,更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在悄悄蔓延。她輕咬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書丞哥,你……真的決定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倔強。


    張莉莉聞言,眼眸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仿佛夜空中最溫柔的星光被烏雲悄然遮蔽。她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遮掩住眼底翻湧的情緒。霍書丞的手還停留在她的發頂,那份溫暖卻似乎隔了一層看不見的膜,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直接觸達她的心房。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隻有霍書丞的話語在耳邊回響,清晰而決絕。莉莉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在胸腔內蔓延開來。她緩緩抬頭,目光穿過霍書丞的肩頭,望向遠方虛無的一點,仿佛想從那裏找到一絲慰藉,卻隻看到了無盡的黑暗和未知。


    病房內,光線柔和而昏黃,映照在秋春炫蒼白的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脆弱。張麗群推門而入,腳步聲在靜謐的空間裏回響,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她徑直走到床邊,目光複雜地掃過秋春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傷口,眼神中既有心疼也有決絕。


    她輕輕拉開椅子坐下,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張麗群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然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春炫,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辦法讓你盡快康複。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擋我。”說著,她的眼神變得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


    病房內,氣氛凝重而靜謐,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與遠處微弱的燈火聲交織在一起。張麗群站在秋春炫的床邊,她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被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堅毅。她俯下身,指尖輕輕觸碰著秋春炫額前的發絲,動作裏滿是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心疼。秋春炫的呼吸均勻而微弱,蒼白的麵容在柔和的光線下更顯脆弱,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急需嗬護與滋養。


    張麗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歎了口氣,隨即從身旁的包裏取出一個精致的保溫壺,緩緩打開蓋子,一股淡淡的雞湯香氣瞬間彌漫在整個病房。她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溫熱的雞湯,輕輕吹涼後,送至秋春炫的唇邊。盡管秋春炫仍處於昏迷之中,無法品嚐這份心意,但張麗群的動作依舊那麽細致入微,仿佛他隨時都會醒來,享受這份專屬於他的關懷。


    病房內,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秋春炫的臉上,為他蒼白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張麗群推門而入,手中提著剛從醫院食堂精心挑選的營養餐,步伐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春炫那張依舊沉睡的臉龐上,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既有對愛人病痛的憐惜,也有對未來未知挑戰的堅定。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餐盤,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擾了這份寧靜。隨後,她緩緩拉開椅子坐下,指尖輕觸秋春炫的手背,感受著那份微涼的觸感,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柔情。張麗群從口袋裏掏出一本舊相冊,那是他們共同度過的美好時光的見證。她一頁頁地翻看著,每一張照片都仿佛能勾起一段溫馨的回憶,讓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病房內,張麗群推門而入的瞬間,一股清新的消毒水味與窗外透進的淡淡花香交織在一起,為這略顯沉悶的空間帶來一絲生機。她快步走到秋春炫床邊,目光溫柔而專注地落在他的臉上,仿佛要將所有的關懷與力量都傾注進去。


    秋春炫安靜地躺著,新換的紗布潔白無瑕,輕輕包裹著他受傷的臂膀,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張麗群輕手輕腳地調整了一下他身旁的枕頭,確保他能更加舒適地躺著。隨後,她小心翼翼地從包中取出一本故事書,那是她特意挑選的,希望能在秋春炫醒來後,用溫柔的聲音為他講述每一個故事,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張麗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她輕步走到床邊,目光柔和地落在秋春炫那張略顯蒼白卻依舊俊朗的臉上。她輕輕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沒有立即反駁,而是細心地替他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這份靜謐。


    “你呀,總是這麽不讓人省心。”她輕聲責備,語氣中卻滿是心疼。秋春炫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又化為一抹溫柔,他緩緩伸出手,想要觸碰張麗群的臉龐,卻又因手臂的傷勢而微微顫抖。


    張麗群見狀,連忙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輕輕放回被褥中,責備中帶著幾分寵溺:“別亂動,傷口還沒好全呢。”她邊說邊從包中取出一塊溫熱的濕毛巾,細心地為他擦拭著額頭的細汗,動作中透露出不言而喻的關懷。


    病房內的燈光柔和,將兩人的身影輕輕拉長,交織在一起。張麗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故作猶豫地環顧四周,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這裏?你確定?萬一我睡相不好,把你壓傷了怎麽辦?”她邊說邊緩緩靠近床邊,眼神裏滿是挑逗的意味。


    秋春炫嘴角微揚,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無妨,就算被你壓傷,也是我樂意之至。”說著,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張麗群的臉頰在昏黃的燈光下染上了一抹緋紅,她故作鎮定地避開秋春炫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形成一抹誘人的弧度。她輕輕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瓣,那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在秋春炫眼中卻成了無聲的邀請。


    秋春炫的眼神愈發深邃,他緩緩坐起身,盡管動作因傷勢而略顯笨拙,卻難掩那份刻意為之的優雅。他伸手,指尖輕輕滑過張麗群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微微紅腫的唇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來,我確實需要一些特別的‘工作’來證明自己。”


    張麗群的臉頰在秋春炫灼熱目光的注視下,仿佛被夕陽染上了更深的紅暈,她輕咬下唇,試圖掩飾那份悸動與羞澀。秋春炫的眼神仿佛有魔力,將她牢牢鎖定,空氣在這一刻凝固,隻剩下兩人急促而輕微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他突然傾身向前,動作雖緩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張麗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的扶手,目光中既有期待也有慌亂。秋春炫的鼻尖輕輕掠過她的臉頰,最終停在了她微啟的唇邊,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


    張麗群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燙,心中卻莫名湧起一股暖流。她故作鎮定地輕咳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挑釁道:“好啊,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工作能力’是否還在線。”


    秋春炫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裏初綻的花朵,既溫暖又帶著幾分狡猾。他緩緩坐直身體,盡管動作間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但那份刻意營造的優雅卻讓人無法忽視。他輕輕抬手,指尖輕輕劃過張麗群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因羞澀而微微顫抖的唇邊,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金主大人,請允許我為您展示一項特別的‘服務’。”


    張麗群的臉頰在秋春炫的注視下燒得更紅,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又忍不住嘴角上揚,那眼神裏既有羞澀也有幾分挑釁。“你呀,真是個不省心的家夥,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工作’?”她邊說邊輕輕抬手,假裝要捂住他的嘴,指尖卻在不經意間滑過他的臉頰,留下一抹不可言喻的溫柔觸感。


    秋春炫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仿佛捕捉到了什麽微妙的信號,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狡黠與得意。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握住張麗群的手腕,將她的手拉至自己胸前,目光深邃而專注。“金主大人,或許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證明我的‘工作能力’並未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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