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在西山,距離小冉家很近。


    雷震立即朝西麵爬去,在順著山路走下來之後,感覺褲子都被血浸透了。


    後背越來越疼,開始出現微微的眩暈感。


    這是失血過多引起的,好在已經來到山下,找到了緊挨西山的那一家。


    他翻牆跳進去。


    “汪汪汪……”


    大黃狗衝他狂吠。


    “滾!”


    雷震眼神凶殘,死死盯著黃狗。


    “嗚嗚……”


    大黃狗怕了,頭一低夾著尾巴逃回狗窩。


    “誰?”


    屋裏傳來韓水仙驚恐的聲音。


    “雷震!”


    “震、震哥?”


    “對,是我,快開門。”


    燈光亮起,裏麵傳來匆匆的腳步聲,不多會房門打開一道縫,韓水仙握著菜刀謹慎的站在裏麵。


    當她看到滿身血的雷震時,嚇的菜刀掉在地上,趕緊伸手攙扶。


    “震哥,你是怎麽了?”


    “被砍了,扶我進去。”


    “哦。”


    進入之後,雷震就把血淋淋的衣服脫掉,露出後背皮肉翻卷的刀傷。


    “啊!”


    韓水仙再被嚇一大跳。


    “家裏有沒有白酒?”雷震咬牙笑道:“沒有白酒黃酒也行,止血消炎藥應該有吧?”


    “有!”


    “去拿。”


    “哦,好。”


    韓水仙急匆匆的跑進裏屋,很快抱著個大盒子出來,裏麵全是各種各樣的藥,甚至還有一瓶雲南白藥。


    看到這麽多藥,雷震輕吐口氣。


    這也是他為什麽要來這裏的原因,因為家裏有病人的永遠不缺藥,不管什麽藥都會備一點。


    返回市內風險太大,又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來韓水仙家裏自然是首選。


    就算沒藥,農村也可以就地取材:艾草、白茅根、南瓜瓤等等,甚至草木灰也具備止血消炎的效果。


    “這些藥行嗎?”


    “先用白酒消毒,再用雲南白藥止血,然後找根縫衣針燒紅彎成鉤穿上線……”


    雷震強忍著疼痛,把接下來的需要韓水仙做的說出來,然後趴在床上。


    “先倒白酒消毒……”


    韓水仙嘴裏重複著,把白酒朝傷口上倒去。


    難以忍受的灼痛席來。


    “嗯--”


    雷震疼的雙目圓瞪,臉脖上青筋暴起,身體前所未有的緊繃,呈現出輕微的痙攣。


    等到這股疼勁過去之後,他才虛脫似的種種吐出口氣。


    “震哥,我先幫你止血,你忍著點。”


    韓水仙把雲南白藥撒上去,勉強把血止住。


    “縫衣服的技術怎麽樣?”雷震抬頭笑道:“應該不錯吧?現在幫我縫合傷口,就像你平時縫衣服一樣,把它縫的平坦完整,嗬嗬。”


    “我、我不會……你怎麽還笑的出來呀,不疼嗎?”


    看到雷震還在笑,韓水仙都心疼了,她想不通這個男人都這麽疼了,怎麽還能笑的出來?


    “你太漂亮了,老子看到你就開心呀!”雷震咬壓道:“快點縫,我要是,別人還得追究小冉偷錢的事!”


    “我縫……”


    這句話比什麽都管用,韓水仙趕緊拿起針線,強忍著對血的恐懼,將翻卷的皮肉按壓往一起拚,一針一針進行縫合。


    “水仙,你真的十年都沒做過嗎?”雷震突然問道。


    又是這個問題,讓韓水仙哭笑不得,都傷成這樣了,怎麽還能這麽色呀?


    “快跟我聊天,這個話題能讓我分心,快說你是不是真的十年沒做過了?”


    滿臉痛苦的雷震急聲催促。


    “是……”


    “有需求是怎麽解決的?”


    “忍著……”


    “有沒有用手摸?”


    “有。”


    “說詳細點!”


    “……”


    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這的確是轉移疼痛的方法,通過另一種精神刺激來欺騙痛覺神經。


    而疼痛還會導致腎上腺素分泌增加,提高神經係統的興奮性。


    所以雷震在雙重刺激下變得亢奮起來,身體內湧動著難言的燥熱,甚至都忘記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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