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嘴加上高音的結合也瞬間讓這首歌得到了一個升華,仿佛將人們帶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首歌應該是是各大音樂院校迎新晚會的no.1了吧!]


    [張曉貝個老六啊,技巧整這麽高,你要我們這些玩翻唱的怎麽活?]


    [當劉駿摘下耳返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話說我駿哥啥時候會的高音?]


    [你難道忘了無響應廠牌是有鄧梓琪的嗎?]


    [......]


    “從第一次出現在《全國青少年歌曲大賽》上時,他們質疑,詆毀,想要將我拉下來,但是我依舊爬到了現在的高度。”


    張曉貝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卻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曾經那些刺耳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回響。


    “他們說用說唱歌曲拿不到總冠軍,但是現在說唱走起來了,他們說我不行,但不好意思,我做到了。”


    此時的張曉貝已經滿臉都是汗水,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所以……如果你們有夢想,放膽的去追,因為隻有奮鬥,才能改變命運!”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上。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場中頓時掌聲雷動。


    那掌聲如雷鳴般響亮,仿佛要衝破場館的屋頂。


    此時站在後台的楊悠悠臉上帶著一陣欣慰,她自己都對這首歌忍不住動容。


    她看著台上的張曉貝,心中充滿了感慨。


    直播間內的彈幕也在此刻瘋狂刷屏。


    [作為一個研0,聽這首歌真的很有感觸。]


    [100可以讓一個年輕人重複打螺絲一天,3000可以讓一個大學生上一個月他不願意上的班,20w彩禮,可以結束一段長達8年的感情,30w,礦上遇難也就是這個賠償,而當你有了300w的時候,誰對你都是真心的,錢可以買來尊嚴,甚至是友情,愛情,親情。]


    [原來,誓言就是失言,彩禮就是財力,理想就是離鄉,而平民就要拚命。]


    [從小學到大學花了父母十幾萬,最後隻找到一份月薪隻有4000的工作,妹妹經常和我說上學好累,當我第一反應是“讀書有什麽累”的時候,我才恍然反應過來,我似乎再也沒法共情曾經的自己了。]


    [如果知道在這條路上努力不會成功,那你還會去努力嗎?]


    一條評論引發了人們的深思。


    [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會成功。]


    [看書不會隻看結局,生活亦是如此。]


    [一條路成功不了難道不會換條路嗎?你飲料喝完了就不會再去買一瓶?]


    [背水一戰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不去拚,那隻能等死。]


    [......]


    張曉貝的歌曲一經發布,便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激起層層波瀾。


    魔都音樂學院的官方賬號更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首歌曲的魅力,順勢將其連帶著現場的視頻一起轉發。


    這一舉措,無疑是對張曉貝這首歌曲的高度認可,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卓越地位。


    隨著近期熱度的不斷攀升,張曉貝與林燕璧經過一番深入溝通後,心中那團渴望登上春晚舞台的火焰再次被點燃。


    他決定繼續第二次嚐試衝擊春晚節目單。


    然而,時間悄然流逝,日子在緊張的等待中一天天過去。


    一直等到 12 月的月底,那個令人忐忑的消息還是傳來了——春晚五審未通過。


    在新年前夕,林燕璧打來電話,那熟悉的聲音中滿是關切與安慰。


    “曉貝兒誒,其實你呐也別太往心裏去。畢竟這上春晚的事兒吧,那審核確實夠嚴乎的。


    您的能耐跟才華那絕對是夠夠兒的,就是差了點兒資曆。再說了,今年蔣國華不也沒上去嘛。”


    張曉貝微微歎了口氣,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緩緩回道:


    “我沒您老想的那麽敏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嘛,沒什麽好在意的。”


    其實,張曉貝本身確實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這些年,他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讓說唱音樂更快地融入了市場,然而,hiphop 圈的亂象依舊很嚴重。


    他深知,這塊蛋糕太大,自己一個人吃會有些撐。


    而要想讓說唱真正地與地上融入,也隻差一個契機,張曉貝感覺自己萬事俱備,隻欠一場東風了。


    聽到張曉貝如此說,林燕璧也是鬆了口氣。


    “嘿,成,你能這麽琢磨就挺好。”


    林燕璧想了想,又接著勸道:


    “其實吧,你要是弄流行音樂,想上春晚那可是挺容易的事兒。


    那些從國外引進來的音樂形式啊,對那些老古板來說確實挺難認可的。”


    張曉貝微微皺起眉頭,反駁道:


    “林老,這您就錯了,說唱是國外引進的音樂形式沒錯,但大夏說唱可是屬於我們國人自己的音樂形式。”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況且我本身就是靠著說唱歌曲成名的,對 hiphop 的熱愛不會改變,並不是我不懂變通,做流行未嚐不可,但是我第一次上春晚的歌曲,必須是大夏說唱。”


    林燕璧見張曉貝如此執著,也不再多說。


    “得嘞,那我也不勸你了。新年快樂哈。”


    電話那頭傳來林燕璧爽朗的笑聲。


    “新年快樂,對了,林老,蔣國華是誰?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張曉貝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蔣國華啊,是我外甥孫,今年剛上小學一年級。”


    張曉貝:“......”


    您是懂安慰人的。


    “曉貝,出來吃飯了。”


    宋慧的聲音在房間外悠悠響起。張曉貝聽此,迅速地從床上爬起了身。


    今年的跨年氛圍似乎和上一世一樣冷清。


    上一世,張曉貝獨自在外,身邊空無一人,孤獨感如影隨形。


    而這一世,雖然處境截然相反,卻也有著別樣的寧靜。


    無響應的成員們都各自忙碌著,鄧梓琪已經前往了《大夏有嘻哈》。


    劉駿則奔赴長安,參加了今年的《地下八英裏》總決賽。


    老舅更是與鳳凰傳奇達成了合作。


    整個無響應樂隊,如今閑人也就隻有張曉貝和 buzzy 兩人了。


    不過,buzzy 也並不是真的很閑。


    此刻的他,正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在網上和一幫黑粉們在評論區激烈對噴。


    餐桌上,張健楓和宋慧兩人正熱烈地商量著年貨的事情。


    宋慧微微皺著眉頭,思索著要買哪些食材來準備一頓豐盛的年夜飯。


    張健楓則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列出一個個要買的物品。


    張曉宇則是一邊吃著飯,左手邊還放著一本厚厚的筆記。


    他時而低頭吃飯,時而翻看筆記,神情專注而認真。


    “話說曉貝,你啥時候把洛夏領家裏坐坐啊?”


    宋慧突然朝著張曉貝問道,眼神中帶著期待和好奇。


    張曉貝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回道:


    “以後有機會的。”


    隨後,張曉貝又看向張曉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問道:


    “老弟,啥時候把你那女同學領回來坐坐?”


    張曉宇聽到此話,差點被嘴裏的飯菜嗆住。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曉貝,說道:


    “咳咳......什麽女同學,張曉貝你能不能別總瞎說。”


    宋慧被張曉貝的話語瞬間轉移了注意力,一臉審視地看向張曉宇。


    見被老媽如此盯著,張曉宇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


    張曉貝無奈地攤了攤手,心裏想著,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被嘮叨,那為什麽不能是張曉宇呢?


    張健楓在一旁搗鼓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他的眼神專注,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


    片刻後,張曉貝手機上收到了一條消息。張曉貝點開看了一眼,不解地朝張健楓問道:


    “老爸,你給我發了個啥玩意這是?”


    張健楓回道:


    “提前給你發的過年紅包。”


    張曉貝看著手機上的鏈接,嘴角一抽,問道:


    “你這紅包怎麽還帶鏈接的?”


    “拚多多紅包,能拿 90 多塊錢呢。”


    張曉貝沉默了片刻,


    “湊 100 能提現是吧。”


    張健楓興奮地說道:


    “對啊,趕緊砍我一刀,呸,趕緊幫我砍一刀。”


    張曉貝嘴角一抽。


    “你還真是玩的夠猖啊,我的老爹咪。”


    ............


    轉眼來到了 2017 的初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帶來絲絲暖意。


    今年,注定將會是 hiphop 圈的一次史詩級的轉折點。


    《大夏有嘻哈》這檔節目從去年就開始了大肆宣傳,那鋪天蓋地的海報與廣告,讓人們對這個全新的音樂節目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然而,一直到現在,報名通道才緩緩開啟。


    但對於很多地下的 rapper 們而言,這檔節目卻讓他們不屑一顧。


    在知道部分選手是那些靠顏值出道的 idol,心中滿是鄙夷。


    在他們眼中,說唱是一種純粹的藝術表達,而不是靠臉蛋和綜藝就能輕易取代的。


    張曉貝此刻正在直播間內和一幫粉絲們嘮著嗑。


    這是他第一次在抖音直播,不過並沒有讓抖音提前宣傳。


    他就那樣隨性地坐在那裏,仿佛隻是在和朋友們聊天。


    然而,即使沒有提前宣傳,直播間的在線觀眾依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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