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前奏以一段節奏感強烈的鼓點開場。


    那鼓點,仿佛是來自遠古戰場的戰鼓聲,每一下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寂靜的空氣中瞬間炸開。


    強烈的力量感與衝擊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讓人仿佛置身於激烈的戰鬥之中。


    強勁的鼓點節奏迅速抓住聽眾的耳朵,那震撼的聲音讓人心跳也不禁跟著加快,仿佛自己的心髒也在隨著鼓點的節奏而跳動。


    在鼓點的間隙中,隱隱傳來一些電子音效的點綴。


    這些音效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忽明忽暗,神秘而又迷人。


    “弱智園殺手,2017,神經兮兮,受人欺壓,反彈琵琶~哈哈~”


    隨著那標誌性的孩童音響起,一場戰鬥正式在此刻拉開帷幕。


    “沉默得越久我的名字越響 ~因為實力配得上我地位~


    輕易就能擊潰對手的倔強 ~所以王者頭銜才能跟我匹配~


    至今仍然無人能夠繼位 ~ 中文說唱的神話舍我其誰~


    一堆外強中幹的流量雞肋~ 錄音時總得疊上好幾軌~


    比比誰又多睡了幾個迷妹 ~概括你們最多也就兩個字以內~


    為了爭奪爬出井底的機會~ 爭先恐後地聞他們的屁味~


    聽完民謠轉場過來裝孫子的全都給我閉嘴~


    我想trap就trap ~想rap就rap~


    說我蹭熱度的沙雕去你妹~


    ......”


    車徹在弱智園殺手發歌的時候,心中就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忐忑。


    他坐在辦公桌前,雙眼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剛剛彈出的消息,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他深知張曉貝的實力和影響力,也明白一旦張曉貝發起攻擊,那將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然而,當他懷著複雜的心情點開了歌曲播放,當那犀利的歌詞一句句傳入他的耳中,車徹懸著的心終於是徹底死了。


    他原本以為張曉貝最多隻是稍微諷刺一下,不會太過激烈。


    但現在看來,這明顯是攻擊拉滿啊。


    “跟嘻哈有關的跟我就有關 ~又關你們這些湊熱鬧的吃瓜群眾們屁事~


    diss不過是種切磋但那些明星雇傭的水軍總想方設法要把對方逼死~


    少拿鼻孔看人 你的人設在觀眾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坨好笑的鼻屎~


    我每個動靜是歌迷的節日也是hater的祭祀 注定成為年度十大記事~


    ......”


    充滿力量的快嘴如機關槍一般掃射而出,每一個字都仿佛是一顆尖銳的子彈,直擊人心。


    雖說歌曲的伴奏有些單調,但整段都是流利的快嘴也讓此刻的聽眾們聽了個爽。


    “韻壓的跟個屎一樣~ 蹩腳的生詞一筐~


    營銷靠聲勢虛張~一句話能死一筐~


    普通話是照妖鏡~妖魔鬼怪現出原形~


    這走心的節奏要靠我來畫龍點睛~


    風光不過幾個月~就當春夢一場~


    相信一年過後你們能老當益壯~


    宣揚著歪曲的價值觀~洗白用的假慈善~


    一個熱搜出場費再加十萬~


    報價再高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的三流說唱歌手level~


    學那些娘炮紛紛當起愛豆 一夜成名催生了內心的devil~


    別動不動就用努力兩個字來粉飾平庸無能的自己~垃圾~


    音樂並沒有多麽神聖~總拿它當借口的人惡心至極~納尼~


    ......”


    [哈哈哈,說我蹭熱度的沙雕去你妹,罵的好啊!]


    [就這首diss放在《大夏有嘻哈》裏,都沒有一個能打的。]


    [中文說唱的神話舍我其誰,這段太霸氣了,別人這麽寫或許是吹nb,但弱殺似乎在陳述一個事實。]


    [唉,這麽多年了,弱智園殺手也沒有一點進步,還是第一。]


    [......]


    “跟我較量你撐不到半個回合~


    囑咐令堂幫你準備好骨灰盒~


    俺的聲音是其他rapper的悲歌~


    被我問候之後生活全靠偉哥~


    ......”


    這場小規模的 beef 也在弱智園殺手的歌曲下重歸平靜。


    喧囂過後,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軌,但空氣中仍殘留著一絲戰火的氣息。


    克裏斯在發布了之前那犀利的 dissback 後,便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了下文。


    或許他正如他粉絲所說的那樣,正忙著投身於各種節目製作之中,無暇顧及。


    對於《大夏有嘻哈》節目組,張曉貝心中雖有諸多不爽,但歌曲還是得認真地準備,畢竟既然拿了人家的錢,還是得認真對待一下。


    況且隻有用心準備歌曲,他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七月中旬,董寶石的休假回歸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給張曉貝帶來了新的思路。


    董寶石拖著沉重的行李箱,緩緩走進無響應的大廳。


    長途旅行的疲憊在他臉上清晰可見,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歎道:


    “累批喝的了,終於是放假了。曉貝,成宇,等會兒一起去喝點,慶祝一下子啊?”


    然而,董寶石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張曉貝拎著行李箱從茶水間走了出來。


    董寶石的目光在張曉貝和他手中的行李箱之間來回移動,整個人陷入了疑惑之中。


    “曉貝,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董寶石疑惑地問道。


    張曉貝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回道:


    “no,no,no,是我們要出遠門。”


    董寶石依舊滿臉不解,眉頭微微皺起。


    “啥意思?我沒理解。”


    張曉貝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有個節目要我去當踢館嘉賓,去燕京的票已經訂好了。正好老舅你回來,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看著張曉貝臉上那笑容,董寶石頓時感覺菊花一緊,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是,怎麽事,我剛回來啊!”


    董寶石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抗議。


    “嗯,我知道啊,正好你行李箱暫時也不用收拾了,等會兒和我一起去機場。”


    張曉貝的語氣不容置疑。


    董寶石一臉生無可戀。


    “你個大虎哨子擱這鬧呢,我沙發都沒捂熱呢,能讓我休息幾天的不?我還想活得更久一點呢。”


    張曉貝卻沒有絲毫心軟,他直接走上前去,一把將董寶石從沙發上拉起。


    “路上休息一樣的,要活那麽久有啥意義?”


    董寶石嘴角一抽,神特麽活那麽久有什麽意義。


    燕京的街道在這一天堵的厲害,車輛一輛挨著一輛,如同密密麻麻的螞蟻在搬家,那隊伍長得一眼望不到頭。


    張曉貝和老舅兩人坐在出租車裏,眼巴巴地看著紅綠燈變換了無數次,可他們所乘坐的車輛卻似乎還在原地踏步,紋絲未動。


    “得,知道的是等紅綠燈,不知道還以為在停車場呢。”


    張曉貝皺著眉頭,忍不住抱怨起來。


    出租車司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無奈地回道:


    “嘿,這忒正常了不是。您倆位來的這當口兒啊,正好趕上我們這兒的高峰時段呐。”


    張曉貝望著前方看不到盡頭的車龍,吐槽道:


    “就照這速度,這不得開到明年啊?”


    老舅此時也是一臉無奈,心裏暗暗懊悔,心想著自己當時直接回關東該有多好,為什麽非要跑到無響應一趟來遭這個罪呢。


    “我扒拉一下導航,我看看怎麽回事。”


    董寶石說著,將手機的導航打開。


    屏幕上顯示出的信息讓兩人瞪大了眼睛:


    [準備出發,全程 2.5 公裏,預計 5 小時後到達。]


    張曉貝和董寶石麵麵相覷,滿臉的問號。


    董寶石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無奈地說道:


    “好家夥,這都夠我睡一覺的了。”


    酒店是《大夏有嘻哈》劇組精心安排好的,位置十分便利,與錄製的場館僅僅隻隔了一條馬路。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後,張曉貝和董寶石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酒店,此時已經是晚上 10 點。


    董寶石在這期間也是聽了幾遍張曉貝發來的作品。


    那音樂一入耳,便讓董寶石沉浸其中。他不住地讚歎著,眼神中滿是欣賞。


    “這作品確實diao!”


    不過同時,他也有些不解地問道:


    “對了,曉貝,我記得踢館賽一般不都是隨便意思一下,讓選手通過的嗎?怎麽到你這跟直接整個殺招一樣,話說你是不是跟這裏的哪個選手有仇?”


    張曉貝笑著擺了擺手,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回道:


    “那怎麽可能,我隻是來給這個節目上上強度。”


    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暗自腹誹道:跟哪個選手有仇?不存在的,哥們是來整頓節目組的。


    ............


    (《反彈琵琶》作詞: 幼稚園殺手,作曲: 幼稚園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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