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知道什麽叫英區留學生,還母胎solo的含金量不?


    “什麽玩意?”


    “在哪?”


    “在金陵市?!”


    寧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眉頭緊皺,詫異道。


    他沒想到,有一天大夏的地名,能跟那個該死的名稱聯係在一起。


    更沒想到,這個地名是絕不該出現的金陵.....


    在大夏的土地上,在金陵這座城市。


    所謂的xxx,怎麽看都像是有心之人的刻意謀劃。


    寧宴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正色確認道:“昆吾,是我沒睡醒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很顯然,哪怕是對國際事務一向漠不關心的寧宴,都放在了心上。


    東瀛人,狼子野心之徒。


    就算把它們打趴下了,不亡其國滅其種,永遠都會是腹心之患。


    誠如艾公所言,大夏富強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滅掉東瀛。


    “宴哥,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李昆吾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開口道,“就是在金陵,在我鐫刻三十萬冤魂的金陵城!”


    說著,李昆吾不由地捏緊了拳頭。


    提及那段曆史,哪個大夏男兒會沒有血性呢?


    三十萬,三千五百萬,這兩個血淋淋的數字,一直記在每一個愛國的大夏人心頭。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有意思,這還真是有意思極了。”寧宴坐起身來,揉了揉眉心,咬牙道。


    不知為何,寧宴感覺胸口堵著了一口氣。


    好似被畜生蹬鼻子上臉了一般惡心。


    這口氣不出不快!


    “而且....”李昆吾長舒一口氣,欲言又止。


    “說!”


    “你個大男人,別吞吞吐吐的。”


    寧宴厲聲催促道。


    哪怕用屁股想,都可以想到,能讓李昆吾這樣的,隻會是更令人作嘔的事。


    畢竟,當你發現一隻蟑螂時,必定已經有了一窩蟑螂。


    “它們的地址在距離xxx不遠.....”李昆吾站在窗邊,眺望著他口中的地方,說道。


    平靜的語氣中,滿是憤怒之意。


    誰能想到那些畜生,想打大夏的臉還不夠,甚至在底線上反複橫跳.....


    往每一個大夏人嘴裏喂屎。


    “好,好得很,好一個xxx!”


    寧宴樂了,眸中隻剩下陰冷的殺意,猛地想到一個問題,又問道:“大夏法律中有一條,兩百人以上的聚會需要報備,我沒記錯吧?”


    寧宴過目不忘,對大夏法律又怎會記不清呢?


    他特意這麽問,不是想向李昆吾確定什麽。


    而是他意識到了一個關鍵問題:


    在金陵舉辦的xxx,規模必定不小,肯定在千人之上。


    那又是誰審批通過的呢?


    李昆吾聽懂了寧宴話中的意思,回道:“沒錯。”


    “那你老子這個一把手是怎麽當的?”


    “這種狗娘養的xxx,也能審批通過?”


    “收了東瀛人多少好處?”


    寧宴聞言,扯了扯嘴角,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道。


    之前他一直覺得,老頭子們推出反間諜法,是多此一舉。


    現在看來,他還是年輕了,薑還是老的辣。


    這不是有沒有用處,而是很有必要。


    單是這一xxx,就可以看出外部勢力的滲透,不是一般的嚴重。


    “我爸他....剛接任一把手兩個月。”


    “這是上一任年初時候批的。”


    李昆吾麵露苦色,解釋道:“那位不是已經被明升暗降,調進京城準備雙規了嘛?”


    這真不是李昆吾替他老爹狡辯。


    而是上一任留下的燙手山芋。


    他老爹空降散裝省,不僅是手持尚方寶劍,前來反腐倡廉,更是要肅清外部勢力的侵蝕。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


    “想起來了。”


    寧宴聞言,點點頭,喃喃道:“以你爸的權勢,直接叫停不就行了,你去砸什麽場子......”


    “等等!”


    “有點意思。”


    “李叔是想.....?”


    原本寧宴也沒多想,覺著就是多此一舉。


    但猛地一瞬間,卻意識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他這個李叔,散裝省空降的一把手,怎麽可能是泛泛之輩?


    又怎會像年輕人一樣,熱血上頭,衝動落子?


    這其中必定大有算計!


    “將計就計。”李昆吾開口道,“我爸的原話是,既然台子搭好了,為什麽不讓這些隱藏在水下麵的牛鬼蛇神,跳出來唱大戲呢?”


    “欣賞欣賞都有哪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打算粉墨登場.....”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xxx也好,砸場子也罷,都隻是誘餌而已。


    而李書記的小兒子,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到時候,誰在暗中推波助瀾,落井下石,皆是一目了然了。


    “還得李叔啊!”


    “老狐狸!”


    “這一手釣魚執法玩得是真溜。”


    寧宴淡然一笑,誇讚道。


    能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還一路青雲得登上高位,又豈會是平庸之輩?


    這盤棋,還真是有意思極了。


    “是的....”李昆吾應了一聲,問道,“宴哥,去玩嘛?”


    李昆吾特意來邀請寧宴,其實是他老爸授意的。


    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


    盡管以自己兒子為誘餌,但為人父母的,又怎會不在乎自己孩子的人身安全呢?


    所以,讓李昆吾拽上寧宴入局,就是最好的對策。


    畢竟誰能在zero的麵前,傷得了他的小弟呢?


    “行,這麽有意思,我能不去嘛?”


    “奉旨打人砸場子,有趣兒!”


    對李叔的意思,寧宴心知肚明。


    但他並沒有任何猶豫,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不僅是因為他跟李昆吾之間的交情,更是因為誰揍東瀛,他寧宴都得幫幫場子。


    而且,還能打發時間,何樂而不為呢?


    寧宴摩挲著指尖,意味深長地提醒道:“對了,讓你爸的人,別隻盯著上麵。”


    “對下麵,還是得多看看.....”


    大魚,不止是在上麵。


    “什麽意思?”


    “我有點不太明白。”


    李昆吾一頭霧水,疑惑道。


    他知道寧宴這話裏肯定是有話,但卻翻譯不出來其中的深意,究竟為何。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這幾年,東瀛那邊傳過來的東西不在少數,對年輕人的文化入侵,非同小可。”


    “你覺得,它們會不會攛掇幾個洗腦徹底的垃圾,遊走在年輕人裏麵,穿針引線?”


    文化入侵這個詞,或許太過於含蓄。


    其實有一個詞,更能準確的表達.....


    和平演變。


    畢竟,formersovietunion不就是這樣亡國的嘛?


    一旦給的自由過了火,那就是災難。


    “對!”


    “有道理....”


    “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


    李昆吾恍然大悟,感歎道。


    是了,東瀛既然動手了,那絕不會是隻局限於一個地方。


    必是多管齊下,瘋狂煽動....


    “所以,到時候把跳得最歡的一並抓了。”寧宴淡然一笑,開口道,“這些人沒經受過特殊訓練,丟給國安審一審.....”


    隻要進了國安,再嚴的嘴都能撬開。


    到那時,驚喜不就來了嘛?


    當然,大多數年輕人都是立場堅定,思想純粹的,有拳拳愛國之心。


    畢竟,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就算上了小藍鳥,也隻是去看每日大賽而已.....


    主打一個腦子是黃的,心都是紅的。


    “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李昆吾豁然開朗,猛地一拍手,接道。


    “還不算太傻,孺子可教也。”寧宴點點頭,誇讚道。


    “宴哥,那我現在開車過來接你?”李昆吾看了看時間後,問道。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把他宴哥這個砸場子的中流砥柱接到了,才是當務之急。


    “不用,哈欠~”


    寧宴打了個哈欠,開口道:“你嫂子怕我出去玩不方便,特地給配了一輛車。”


    說著,寧宴拿起放在床頭的車鑰匙,輕輕地晃了晃。


    李昆吾被這突如其來的狗糧,喂的猝不及防,扯了扯嘴角,問道:“嫂子這麽貼心?”


    寧宴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笑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心甘情願吃這軟飯?”


    “知道什麽叫英區留學生,還母胎solo的含金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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