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愛意隨鍾起,鍾止意難平


    工作加班的話,回去做飯肯定是來不及。


    但是.....


    慕大富婆可以把寧宴,當做宵夜給吃了呀!


    “嘖,我家舒舒現在是越來越能放得開了.....”


    “不錯不錯!”


    寧宴聞言,咂咂嘴,誇讚道。


    跟裝矜持,假正經的女人相比,誰會不喜歡一個open且主動的女孩子呢?


    寧宴當然也不例外。


    就目前的進度而言,下一步可以嚐試更多的姿勢了.....


    真是讓人期待啊!


    “我怎麽聽著你這話,不像是在誇我呀?”


    “倒更像是在損我.....”


    慕雲舒輕咬紅唇,嬌嗔道。


    慕大富婆聽著這話,她總感覺寧宴是在隱射她.....


    說她現在越來越馬叉蟲了。


    “怎麽可能?”


    “絕沒有這種可能!”


    “明明就是在誇咱們舒姐成熟有韻味,還嫵媚動人。”


    寧宴否認二連後,立即誇道。


    雖有阿諛奉承之嫌,但卻也是實話實說。


    以往的慕雲舒,宛若獨自迎風而立的清冷玫瑰,拒人於千裏之外,隻可遠觀。


    而現在的慕雲舒,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迷人的香味,撥動著人的心弦,欲罷不能.....


    “你什麽德行,姐姐還不了解?”


    慕雲舒輕哼,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明媚地笑道:“不過,這話我愛聽。”


    “老老實實在家等著吧你。”


    別人的阿諛讚美之詞,慕雲舒一向是嗤之以鼻,極其厭惡的。


    但對寧宴的甜言蜜語,她卻是百聽不厭。


    尤其是在深入了解,負距離接觸之後,慕雲舒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戀愛腦了。


    “小的肯定在舒舒公主回家之前,洗得香噴噴的。”


    “就等著公主殿下回來寵幸.....”


    寧宴淡然一笑,配合著說道。


    “小寧子,你這思想覺悟不錯。”慕雲舒聞言,心情極其愉悅,很是滿意,笑道。


    頓了頓,抬手捂著話筒,壓低聲音,繼續道:


    “今晚我要在上麵.....”


    哐哐哐!


    話還未說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慕雲舒秒切神態,開口道:“進。”


    得到應允的莫瀾,踩著高跟鞋推門而入。


    見慕雲舒在在打電話,停在了入門處,保持了一段距離。


    “小莫,什麽事?”慕雲舒拿著手機,目光看向莫瀾,一臉嚴肅地問道。


    公是公,私是私,在公司與在家裏的慕大富婆,一向都是兩副麵孔。


    “慕總,材料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審閱。”莫瀾托起手中的一疊材料,麵無表情,幹練地說道。


    慕雲舒點點頭,壓低聲音,對電話那頭的寧宴,說道:“寧宴,我這有事,先不跟你說了。”


    “乖啊,等我回家.....”


    說著,餘光瞥了眼懂事的莫瀾。


    “好,我的大忙人,你先忙吧!”寧宴抿了抿嘴,打趣道,“咱家可就指著你賺錢養家了。”


    寧宴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已經開始瘋狂腦補,他家舒舒同學在公司裏,雷厲風行的模樣。


    莫名地有點期待,要是在她辦公室裏.....


    慕雲舒可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某人,在浮想聯翩了,開口道:“貧嘴。”


    “掛了。”


    話音落下。


    慕雲舒掛斷了電話,並抬眸看向等候著的莫瀾,開口道:“小莫,拿過來吧。”


    慕大富婆對莫瀾這個總助,最滿意的點,不僅是因為她忠心,更因為她很有眼力見,分得清事態。


    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


    而且該閉嘴的時候,絕不會多說一句。


    莫瀾點點頭,應道:“好的。”


    ~~


    結束通話後,寧宴順勢躺在了院子裏的躺椅上,抱著手機,仰望藍天,喃喃道:“舒舒今晚加班,那等會兒去哪消遣呢?”


    “劇本殺,還是密室逃脫.....”


    一時間,寧宴陷入了糾結。


    大學城那邊新開了家密室逃脫,在app上看著評分,也還挺不錯的。


    而劇本殺也上了幾個恐怖驚悚的新本。


    偏偏由於時間有限,隻能二選其一。


    畢竟,晚上還得準點回來,給他的公主殿下侍寢....


    可就在這時,懷中抱著的手機,再次響起了鈴聲。


    寧宴拿起一看,備注的人名是季言川。


    去國外出差的那小子,疑惑之際,接通了電話。


    “我親愛的宴哥,這麽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啊?”季言川興奮且油膩地說道,“我可是每天都很想你哦.....”


    “滾!”


    寧宴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


    剛聽到那矯揉造作的聲音,寧宴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他家舒舒這麽說話,那叫情調。


    季言川一個大男人這麽說話,那叫膈應人。


    寧宴扯了扯嘴角,滿臉的嫌棄。


    “宴哥,你好絕情啊!”


    季言川繼續賣力地表演道。


    宛若一個被始亂終棄的小姑娘。


    其實,寧宴的反應在季言川的預料之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寧宴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青筋暴起,厲聲道:“季言川,你小子最好給我正常一點!”


    “別逼老子大耳瓜子扇你!”


    哪怕他兩人關係好,也知道這是季言川的惡作劇。


    但寧宴就是遏製不住,想扇季言川的衝動。


    惡心,真是特麽的太惡心了!


    季言川撇撇嘴,恢複正常聲音,說道:“沒意思,一點都不配合。”


    “宴哥,有時間沒?”


    “咱哥倆出去消遣消遣,洗個腳?”


    “我一朋友新整了個店,搞了十幾個原裝烏妞嫩模,咱倆去嚐嚐鮮?”


    其實季言川也不想見好就收,但他很清楚,要是再玩下去,以寧宴的脾氣,是真的會把他拆了。


    最後落得幾級傷殘,那就得看運氣了....


    所以,秉承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基本原則,還是談打電話的目的比較好。


    “不去。”


    “戒了。”


    寧宴掏了掏耳朵,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季言川聞言,當即又開始了表演,朗聲道:“我們不去,她們怎麽辦?”


    “她們的房貸,誰來還?”


    “她們的弟弟還在讀書,家裏還欠了這麽多錢,我們不去的話,她們還能怎麽辦?”


    “咱們洗的是腳嘛?”


    “是愛心!”


    “宴哥,你就忍心看著她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嘛?”


    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做不就還不熟,生意失敗要還債,自己帶娃沒收入......


    酗酒的爸,生病的媽,讀書的弟弟,破碎的她.....


    這該死的話術,讓寧宴覺得無比耳熟。


    而比寧宴更加耳熟的,就隻有土木老哥們了。


    畢竟,工地用的都是紙幣....


    他們朝思暮想的就是,將足療納入大夏醫保體係。


    文采斐然的土木老哥們,曾經說過:


    你要寫洗腳,就不能隻寫洗腳,你要寫:你洗的是行走在世間的泥濘,捏走的是時間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起初我以為今天是一個平淡的夜晚,他拎著箱子站在我麵前;如同山間的清泉溫養的一朵花。


    對你來說是洗次腳但對於他來說可能是一張過年返鄉的車票,是嚴冬禦寒的羽絨服,絕症的媽媽、跑路的爸爸、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秋風知我意溫柔又深情,愛意隨鍾起鍾止意難平。


    你要寫洗腳就不能隻寫洗腳,你要寫那劃過腳踝的細膩小手,帶走的是一天的疲憊,留下的是生活的美好。


    有人說縱有人間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縱有離別意,加鍾撫憂傷。


    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隻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風情。


    “去去去,陪你去。”


    “別在那道德綁架了!”


    寧宴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說道:“但是.....”


    不過下文還未說完,季言川就打斷了寧宴的話,委屈地說道:“但是什麽?”


    “宴哥你居然還有但是?”


    “咱哥倆這麽好的關係,太傷兄弟的心了啊.....”


    說著,電話那頭開始手舞足蹈,聲情並茂。


    寧宴聽得滿頭黑線,冷著臉說道:“你再多嚎一句,我不介意把你賣到北非當鴨子!”


    季言川傻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求饒道:“爺,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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