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季言川,你小子還真他娘的是渣男啊!


    季言川慌了。


    他是真的慌了!


    因為看寧宴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


    而且他親愛的宴哥,也的確做得出這種事來。


    那不是開玩笑的啊!


    但凡說遲了一秒,那就真的為時已晚了。


    那不是兩個三個,是十個男娘.....


    光是想想那個場景,季言川就覺得膽寒。


    寧宴眉頭微皺,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不悅道:“你把她咋了?”


    “別特麽吞吞吐吐的,消磨我的耐心!”


    說著,淺啄了一口杯中酒。


    肉眼可見的不滿。


    人嘛,就是賤....


    不把南牆撞得頭破血流,就絕對不回頭。


    季言川捏拳擋著嘴,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開口道:“就我把她給那啥了.....”


    “宴哥你懂的.....”


    “就那個啥.....”


    說著,打量著周圍,唯恐有旁人聽到。


    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季言川還是想要點麵子的。


    雖然剛才已經丟的差不多了.....


    “哦?”


    “我不懂呀,要不說清楚點?”


    寧宴瞥了眼心虛的季言川,夾起一塊牛肉,玩味道。


    顯而易見,寧某人就是故意的。


    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麽不好好玩一把?


    反正這是季言川挑起來的,寧宴玩得心安理得。


    “我把人家睡了!”


    “行了吧....”


    季言川見糊弄不過去了,猛地一咬牙,說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餘長樂對季言川那個態度,他在她的麵前一反常態、唯唯諾諾,皆是事出有因。


    而這因,自然就是做了虧心事.....


    寧宴給自己盛了一碗豬蹄湯,意味深長地笑道:“怕是不止如此吧?”


    “季言川,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


    “出去讀了個水碩,連自己幾斤幾兩都知道了?”


    通過現場各種信息的捕捉,對季言川與餘長樂之間的過往,寧宴早已心中有數。


    不可否認,季言川這說的是實話。


    但卻並未是所有的實話,隻是在避重就輕。


    用一部分無關緊要的事實,來掩蓋住關鍵的事實。


    而那就是促使季言川,做這些事的動機。


    “哈哈哈哈!”


    “宴哥,我的好宴哥,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呀!”


    季言川撓了撓頭,尷尬一笑,滿臉諂媚,奉承道:“您老人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慧眼如炬.....”


    他現在心裏,何止一個悔字了得啊!


    自以為多年過去有了不小的長進,結果哪曾想,還是那麽輕易地就被宴哥看穿......


    早知道就不在關公門前耍大刀,班門弄斧了。


    這不就是自取其辱嘛?


    “別在那拍馬屁了。”


    “你就說能不能給句準話吧!”


    “不行的話,我也不勉強你,咱這酒也別喝了,馬上散夥.....”


    寧宴淡然一笑,指關節輕敲桌麵,平靜地說道。


    嘴上說著不勉強,但無形的壓迫感,徑直壓向了季言川。


    就這些破套路,他當年在京城大院裏,不知見過多少....


    季某人終究還是太嫩了。


    “就...”


    “就我....”


    “酒後亂性.....”


    “她還流產了.....”


    季言川低下頭,支支吾吾,磕絆道。


    說著,餘光不時地瞥著寧宴的表情。


    滿滿都是心虛。


    眾所周知,字越少,事越大。


    就這隻言片語,信息量巨大。


    寧宴聞言,詫異道:“啊?!!!”


    “季言川,你小子還真他娘的是渣男啊!”


    “渣的連底線都沒有了.....”


    說著,抬手指了指季言川,哭笑不得。


    哪怕寧宴一個變態,都覺得他變態。


    你可以風流,但是不能下流啊!


    現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進行友誼賽,數不勝數。


    甚至陌生男女一夜纏綿,也是屢見不鮮的。


    畢竟,時代變了,思想open了,大家早已習以為常了。


    但問題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甚至還讓人家去流產.....


    這事的性質就變了。


    “宴哥,你小聲一點。”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故意的....”


    季言川看著側目過來的老板,連忙上前一步,扒拉著寧宴的手臂,開口道。


    試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進行一番狡辯。


    寧宴聞言,撇撇嘴,疑惑道:“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


    “你就算要狡辯,能不能找一個好點的理由?”


    “這玩意兒還分故不故意?”


    話裏話外,滿是嫌棄。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有擔當,玩就玩了,做就做了,有什麽不能承認的?


    難道她餘長樂還是自己,上趕著送到你的床上?


    又自己打完了係列的比賽流程?


    糊弄你大爺呢!


    寧宴不了解餘長樂,但他了解季言川。


    能跟他關係好的,能是什麽好東西?


    季言川輕咳一聲,眨眨眼,說道:“也分吧.....”


    寧宴樂了,開口道:“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舒舒不願意說,還讓我自己來問你.....”


    “更明白了為什麽,你在餘長樂麵前唯唯諾諾,她還那麽不待見你......”


    “活該!”


    “我最開始以為餘長樂是脾氣不太好,現在我才發現,人家就是脾氣太好了。”


    寧宴算是理解慕大富婆了。


    就季言川對餘長樂做的那些事,還有那些騷操作,能被待見才是有鬼了!


    沒刀死他,都算是謝天謝地。


    若是換做是他寧宴,早就弄死季言川。


    也真虧季言川有臉,還大言不慚地說人家餘長樂,是什麽大冰山?!


    自作孽不可活啊!


    難不成現在又是良心發現了,要去補償餘長樂?


    “宴哥,你聽我解釋啊.....”


    “咱們別先入為主....”


    “冷靜冷靜.....”


    季言川拽著寧宴的手,連忙勸道。


    好似還有什麽隱情一般。


    寧宴扯了扯嘴角,也沒多想,脫口而出,嫌棄道:“解釋?”


    “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總不能是人家餘長樂自己去流的產吧?”


    不是寧宴固執己見,而是他太清楚京城衙內的行事手段了。


    在得到懷孕的消息之後,十之八九都會第一時間,去強迫女方墮胎。


    一是為了避免家族問責,二是為了解決後續的麻煩。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若是被人以孩子要挾訛詐.....


    畢竟,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季言川滿臉堆笑,尷尬而又不失禮貌,悻悻地開口道:“你猜的真準....”


    “還真是.....”


    說著,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


    寧宴微微一怔,很是疑惑,詫異道:“什麽玩意?!”


    “這麽抓馬的劇情?”


    “你從頭開始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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