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寧宴:我對沈繁星的遭遇,深表同情!


    沈繁星口中喃喃重複。


    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胸口像是一塊巨石壓迫著,讓她感到無法呼吸。


    隨後,她癱坐在地,眼睛睜大,目光渙散,顫抖著張開嘴,聲嘶力竭,瘋了般去吼去喊。


    好似天塌了一般。


    那通電話並非是,家人朋友打來的,而是來自於菲國的敵對世家。


    電話那頭還有父母親人的慘叫....


    下一刻,情緒崩潰的沈繁星,不顧一切往外跑去。


    “繁星!”


    範紀堯見狀,大喊一聲,轉頭看向莊雨眠,說道:“莊老師,抱歉,我也先告辭了!”


    “去吧,繁星的事情要緊!”


    莊雨眠點點頭,開口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有事威信聯係老師.....”


    話音落下。


    範紀堯沒有多作停留,當即追了出去。


    緊跟其後的,則是夏織桐....


    她幫著沈繁星得罪狠了慕雲舒,唯恐被當場報複,一刻也不敢再多待。


    在其他人望著範紀堯的背影,心中各自猜測,竊竊私語之時。


    莊雨眠的目光,不知何時,落在了寧宴的身上。


    眸中滿是意味深長。


    當然,同樣在第一時間,看向寧某人的,還有慕大富婆與寧相宜。


    三人相視一眼,皆是心照不宣.....


    離得最近祝良辰,順著慕雲舒的目光,輕挪視線,察覺到了端倪,壓低聲音,詢問道:“寧大少爺,你笑的不太對勁呀?”


    盲生發現了華點。


    那輕輕揚起的弧度,哪怕是不善腦力的祝良辰,都越想越覺得不太尋常....


    “有嘛?”寧宴聳聳肩,淡然一笑,反問道。


    麵不紅心不跳,充斥著漫不經心。


    祝良辰略作思考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沈繁星的事兒,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事兒十之八九,跟麵前這位爺脫不了關係。


    畢竟,沈繁星那麽囂張還無腦,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又怎會不早不晚,偏偏剛好是現在呢?


    而且,那淡定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問心無愧。


    更像是慣犯的氣定神閑,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小祝同誌,你怎麽能平白冤枉好人呢?”


    寧宴不慌不忙,塞了顆車厘子,“她家是菲律賓的財團,我手也伸不了那麽遠吧?”


    說著,裝模作樣地伸出右手,輕輕晃了晃。


    順理成章搭在了,慕大富婆的大腿上。


    很顯然,示範是假,光明正大揩油是真。


    “嗬!”祝良辰聞言,撇撇嘴,翻了個白眼。


    那表情仿佛在說,老娘的母語是無語。


    但凡沒在京城待這麽多年,差點就信了。


    凶名赫赫的京城悍匪,能跟好人沾邊?


    他好意思說,她都不好意思聽。


    還有那菲律賓財團,對普通民眾來說,的確挺唬人的。


    但堂堂寧家太子爺,隻要他願意,有的是辦法....


    “興許是天災人禍,也可能是多行不義,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寧宴攤了攤手,說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對沈繁星的遭遇,深表同情!”


    儼然一副假惺惺的模樣。


    好似是貓哭耗子....


    沈繁星的插曲兒,並未影響到同學會的正常進行。


    畢竟,所有的老同學都清楚,今天的主角是誰。


    ~~


    晚上十點。


    酒過三巡後,各自散場。


    寧相宜沒有任何意外,又被莊雨眠抓回了學校,準備明天繼續肝論文。


    而謝絕相送的兩夫妻,則是牽著手漫步在街頭。


    享受著悠閑的二人世界。


    “京城這年味兒,是越來越濃了....”寧宴看著街頭,高掛的大紅燈籠,笑道。


    許多年未曾回京城過年,這種感覺依舊是那麽的熟悉。


    “都快除夕了,年味能不濃嘛?”慕雲舒笑了笑,說道,“每年就指著這個時候團圓....”


    遊子散落四方,普通人平時哪兒有,那麽多的假期?


    不是在996,就是在007....


    基本上就隻有,春節這段時間才能歸家團聚....


    但慕大富婆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某人輕輕一拽,拉進了旁邊漆黑無燈的胡同之中。


    “誒!”


    “寧宴...”


    “你把姐姐拽到胡同裏想幹嘛?”


    “這黑燈瞎火的....”


    慕雲舒左右張望,借著胡同外微薄的光亮,打量著寧宴。


    刹那間,一個奇怪的念頭,油然在她的心頭生起....


    這狗男人不會突發奇想,想在這地方胡作非為吧?


    正常人幹不出來,但她老公不是正常人呀!


    “咱們舒姐冰雪聰明,猜猜看呀?”


    寧宴嘴角微微上揚,將慕雲舒壁咚在牆上,緩緩貼近她,玩味道。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輕撫著慕大富婆的臉頰。


    像極了圖謀不軌,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在外麵不準亂來....”


    “萬一被人撞見了怎麽辦?”


    慕雲舒抬手,抵在寧宴的胸前,呼吸逐漸急促,嬌嗔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想搞什麽澀澀的事,等回家再說...”


    “在這裏最多隻能親親....”


    別的男人她不了解,對這狗男人,慕大富婆還能不了解嘛?


    她現在可以肯定,以及確定,這家夥是起了色心....


    這地方偏僻歸偏僻,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來人?


    她的底線就是隻能親親....


    寧宴強忍著笑意,彈了彈慕雲舒的額頭,喊道:“青鸞,出來!”


    “在。”


    下一刻。


    某極為隱蔽處,走出了個身著黑衣,容貌清麗的女人,行了一禮,恭敬道:“寧宴大人,請吩咐...”


    青鸞,國安之人。


    在朱雀被晦長明帶走,溫以蓁被送去養傷之後。


    就被京城總部派遣來,接過了她們的任務,履行“監視”寧宴的職責。


    寧宴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玩味道:“我親愛的慕雲舒女士,你這一天到晚的,小腦袋瓜裏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你...”


    “狗男人,還不是你誤導我的?”


    慕雲舒一怔愣,氣不打一處來,“煩死人了!”


    “哼!”


    說著,越想越氣,當即掐向寧宴的腰間軟肉。


    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直到此時此刻,慕大富婆又怎會不清楚,這討厭鬼是故意的呢?


    借這幽暗的環境,再加上語言與動作的引導,換了誰不會想歪?


    就會變著法兒的欺負人,以調戲她為樂。


    壞死了!


    寧宴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轉頭問道:“青鸞,我讓你辦的事,到哪兒一步了?”


    說著,摟住慕雲舒的腰肢。


    儼然一副得意的模樣。


    “回大人的話,貪汙受賄,以權謀私,違法亂紀的罪證....”


    青鸞抱拳,低著頭,視線向下,以免看到了不該看的。


    頓了頓,又繼續道:“一切準備就緒,隻待您吩咐!”


    作為京城總部的成員,她可比朱雀與溫以蓁,更清楚這位爺的恐怖。


    寧宴點點頭,誇讚道:“我就欣賞你們國安的效率,不錯!”


    很顯然,這就是寧某人,喜歡使喚國安的原因。


    下午吩咐的事,晚上就能出結果。


    效率杠杠的,執行力滿分,從不拖泥帶水。


    “大人謬讚了,您親自吩咐的事,沒人敢懈怠!”青鸞聞言,眉頭微皺,恭敬回道。


    懈怠?


    借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啊!


    哪怕有再多十萬火急之事,都沒這位爺的事重要。


    萬一沒伺候好,那總部又將是....


    “那就按流程走吧....”


    “範家我就不過去了,由國安來負責抄家!”


    寧宴將手放進慕雲舒的衣服裏,笑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讓你們白幹活,所得好處三七分....”


    現在陪慕大富婆最重要,沒必要重操舊業。


    而且,範家那小門小戶,也沒多少家產,還用不著他親自出馬。


    當然,既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種事寧某人是幹不出來的。


    給他辦事的人,從來不會虧待。


    “多謝寧宴大人!”青鸞聽到後半句,眼前一亮,由衷謝道。


    寧宴似是想到了什麽,又繼續道:“這臨近年關的,你們也不容易,時間上我就不設限了....”


    “資產報表匯總完了,直接交給我老婆就行....”


    國安雖是為人民服務的公職人員,但終究也是人。


    反正又不急著要,沒必要為難底層打工人。


    “遵命!”


    青鸞點點頭,略作思考後,朗聲道:“最遲五天後,會移交給少夫人....”


    寧宴擺了擺手,“去忙吧。”


    “屬下告退!”


    青鸞聞言,行了一禮,不再多作停留,當即轉身離去。


    當漆黑的胡同,又隻剩下兩人之時,慕雲舒勾住寧宴的脖子,莞爾一笑,打趣道:“小寧子可以啊!”


    “幹這種事都不背人了....”


    寧宴不慌不忙,貼近慕雲舒的耳邊,吐了吐熱氣,笑道:“我要是偷偷背著舒姐亂來....”


    “姐姐以後不對我夾道歡迎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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