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群裏一個小弟突然大吼了一聲。


    受到他的煽動,其他人也動了心思,畢竟這裏是憨春的地盤,能出現在這裏的小弟都是憨春的心腹,對憨春的忠誠度還是有的。


    隻不過沒等到這些人真的衝上去。


    砰。


    白毛阿壞毫不猶豫再次開槍。


    那個站出來的小弟瞬間倒了下去,這次是心口中槍,倒下之後一動不動,顯然死透了。


    刹那間,其餘小弟打了個哆嗦,全都不敢再動一下。


    辮子哥阿標用了用力,這才把他的短柄斧從辦公桌上拿下來。


    灣灣市中心,一棟豪華別墅。


    在庭院當中曬日光浴可以隻穿大褲衩,不過既然要和白毛阿壞談事情,自然不能這麽隨意了,就算不穿正裝,也得穿上上衣才行。


    辮子哥阿標搖搖頭,看樣子連話都不想說。


    白毛阿壞視線落在憨春身上,看著他捂著斷手的痛苦模樣。


    白毛阿壞忽然癲狂大笑,拍了拍手說道:“真是的,果然名字有可能取錯,但外號絕對錯不了,憨春你就是個憨逼。”


    “你,過去站著。”阿壞槍指著一起上來的阿力說道。


    對於盛家樂的女人,這些心腹手下一直都極有分寸,知道什麽該看,什麽不該看。


    “是,老板。”


    別墅二樓。


    同時駕駛位上的出租車司機很倒黴,迎來了天降橫禍,被憨春砸死當場。


    他這次過來,本來是想著直接要了憨春的命,以解他心頭之恨。


    鮮血流了滿頭滿臉,看上去格外淒慘。


    盛家樂來到這裏時,白毛阿壞已經站在陽台邊緣,倚靠著圍欄。


    通往天台的樓梯中傳出憨春的聲音。


    “知道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寫字樓的高度很高,憨春足足慘叫了兩秒鍾之後,才轟然落地。


    裏麵是一遝一遝的鈔票,足足塞滿了整個手提袋,至少有數百萬。


    白毛阿壞說道。


    盛家樂來了點興致,說道:“看來是北城的事情解決了,帶他去陽台等我。”


    光頭阿鄭走過去,拿著火器指著阿力的腦袋,說:“站起來。”


    “不要再打了。”憨春求饒。


    憨春捂著傷口麵色痛苦,沒有說話。


    要是憨春惹惱了白毛阿壞等人,說不定他也會被連累。


    阿鄭將憨春半個身體壓到天台圍欄上。


    但阿標卻根本不跟他多廢話,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憨春的腦袋上。


    天台上空空蕩蕩,除了一些雜物之外沒有一個人,正是辦事的好去處。


    誰都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憨春還能放出狠話來。


    憨春聲嘶力竭地呐喊著,一臉的橫肉全都集到了一起,嘴裏的香煙也叼不住了,掉落在地上。


    “你們敢殺我?我的結拜兄弟虎義不會放過你們,放開我。”憨春威脅著。


    雖說總統套房條件很好,那裏風景也不錯,但是酒店畢竟是酒店,住的時間長了還是會有些煩躁。


    盛家樂則是在泳池旁邊的躺椅上躺下,戴著一副寬大墨鏡遮住了半邊麵容。


    隻是聽到這話,阿壞不僅沒有讓阿鄭放手,反而自己也走上前去,和阿鄭一人抓住憨春一條腿。


    “鬆開你的手,老子自己會走。”憨春一晃肩膀,仍自逞強著。


    盛家樂看彎彎這邊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處理不了,他還得再待一些時間,便直接在市中心買下了這棟豪華別墅。


    “淦,別推了,老子自己會走。”


    阿力此時已經是渾身顫抖,聽到這話連反抗都沒有,直接往天台邊緣挪了挪腳步。


    此時出租車車身上到處都是噴濺出來的鮮血,染紅了車漆。


    而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此時這棟別墅,已經被盛家樂買了下來。


    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營救憨春了。


    便帶著辮子哥阿標和光頭阿鄭離開了天台。


    “老子天公子。你以為跟你一樣是爛仔毒蟲?”憨春咬著牙,強撐著說道。


    這時阿壞打了個響指,一旁光頭阿鄭立即打開隨身帶著的手提包,對憨春撐開。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光頭阿鄭忍不了,丟下手提袋,雙手揪住憨春的衣領。


    “你們別費心機了,我的小弟不可能背叛我的,你們這些毒蟲。一定會有報應的。”憨春見狀,喊道。


    “給老子閉嘴。”


    憨春砸到了寫字樓街邊,停著的一輛出租車上,將出租車頂蓋直接砸扁,車窗玻璃全部破碎。


    白毛阿壞在旁邊,欣賞著憨春的模樣,獰笑著說道。


    “好,不過一會要陪我遊泳啊。”賀天兒嬌聲說道。


    “boss,我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死到臨頭還囂張。”


    阿壞根本不理他,又是兩槍托狠狠砸上去。


    他臉上的表情扭曲著,看起來極為痛苦。


    “老大,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脾氣嗎?”阿力心中欲哭無淚。


    “哈哈哈,報應?”


    “阿壞。”


    阿鄭對憨春已經徹底無語,隨即看向白毛阿壞說:“boss,怎麽處置他?”


    憨春立即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盛家樂擺了擺手,拿著一件襯衫,邊走邊穿,遮住了他一身健碩的肌肉。


    “啊”


    “對了,把這家夥也帶上。”白毛阿壞指了指蹲在地上的阿力,說道。


    “啊。我的手。”


    直到這時,憨春才後知後覺一般,捂住自己鮮血狂湧的手掌。


    半分鍾後,阿壞才恢複了正常,看向阿力說道:“你的老大已經下去了,你是要跟我們合作?還是下去陪他?”


    阿鄭一槍托就砸過去,頓時那兩人老實了。


    於是阿壞便說道:“阿標,把這家夥帶去天台。”


    白毛阿壞走到阿力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側,笑著說。


    “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


    在希爾頓酒店中住了這些時間,盛家樂也有些膩了。


    白毛阿壞冷笑道:“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和我們健合會合作。”


    他說完,光頭阿鄭拿便拿著手提袋,走到阿力麵前。


    “合作,這些錢都是你的。”白毛阿壞隨口說道。


    <divss="contentadv">憨春看了一看鈔票,卻是呸的一聲,吐了一口血水出來。


    辦公室裏邊。


    但緊接著,這話剛說完就又響起了憨春的慘叫聲。


    天台上。


    再加上憨春現在死了,以後他在北城的地位也會提高,再加上這袋子鈔票,這麽多好處加起來,讓阿力成功說服了自己


    “識時務者為俊傑。”


    此時別墅已經收拾幹淨,巨大的庭院中有一個麵積很大的遊泳池,賀天兒正穿著泳衣,在裏麵肆意玩耍著。


    她臉上帶著笑容,看得出來小丫頭很是開心。


    兩人合理,將憨春從天台邊緣抬了下去。


    駱天虹一點頭,轉身離開。


    盛家樂說道。


    其中也包括憨春的頭號馬仔阿力,他也蹲在地上,縮著腦袋,沒有比其他人好多少。


    不過現在,他忽然想要再給憨春一個機會。


    隨即辦公室的大門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被踹開,一個大光頭鑽了進來,赫然是阿鄭帶著一眾健合會小弟趕到。


    從這裏也能看出這家夥確實一根筋,腦子的問題比阿壞還要嚴重,都已經是這種境地了,依舊沒有放下自己的架子,說話時候還是囂張的語氣。


    “靠北,這家夥被打成這樣還能蹦噠?我看他當老大可惜了,應該去當打手。”


    “幹什麽?想對我動手啊,老子是天公子,我不信你們敢殺我。”


    “淦。你是在打狗嗎?對老子尊重點。”


    這時駱天虹從別墅中過來,朝著盛家樂走去,他低著頭,沒有讓自己的視線落在泳池那邊。


    阿壞被罵了這麽一句,不過什麽都沒表示,反而笑得更加厲害了。


    當聽到憨春落地那一聲砰響之後,阿壞渾身一個激靈,在原地蹦了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臉上也露出了癲狂神色。


    白毛阿壞聞聲回頭,兩把火器對著憨春的腦袋。


    “都不要動,子彈不長眼,誰動一下就打死誰。”


    別墅門口停著一列車隊,在旁邊站著一些黑西裝壯漢,這些人麵色冷峻,一臉殺氣,赫然便是盛家樂身邊的精銳殺手。


    “淦,這髒錢老子不稀罕。我告訴你,我就不信今天你殺了我之後,你有能力走出這棟大樓。”


    阿壞擰了擰脖子,“他腦子確實有問題。”


    頭骨雖然說是人體最堅硬的部分,但是頭皮可不是,在金屬槍托麵前,已經是被砸出了多處傷口。


    “哇,憨春大哥你的手都被砍斷了,還這麽囂張?”


    他沒有說話,而是對憨春豎起大拇指比了個讚,但緊接著便緩緩轉動手臂,將大拇指衝下。


    “垃圾,吃藥吃到頭殼都壞了。”憨春看著白毛阿壞不停的笑,罵道。


    “老板,白毛阿壞過來了。”駱天虹恭敬說道。


    白毛阿壞靠在天台邊緣,一隻手靠在耳邊,側耳傾聽。


    此時憨春的樣子極為狼狽,滿腦袋都是血。


    就算現在斷了三根手指,再加上一腦袋的血,依然是生龍活虎的模樣,說話中氣十足。


    有幾個小弟嘟囔著。


    憨春站穩了身形之後,看了一下天台周圍,不禁問道。


    阿力哆嗦著站了起來,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他完全沒辦法保持冷靜。


    這些傷勢要是擱到一般人身上,估計此時隻能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了。


    憨春咬牙切齒地說道。


    健合會小弟齊聲答應下來。


    “去你瑪德,剛才不是很囂張?恩?”


    而後一揮手,“走。”


    辮子哥阿標也沒問為什麽,被手斧別回腰間,就揪住憨春的衣領,將他從辦公桌後麵拽了出來。


    憨春哽著脖子怒罵道。


    辮子哥阿標在旁邊說道:“boss,我早就說了,憨春這家夥一根筋。”


    “就憑他的腦子,確實不應該當老大。”


    阿力對憨春的忠誠,還不足以讓他為憨春賣命。


    “哦?”


    對於盛家樂來說,這些錢不過是九牛一毛,反倒是自己的體驗最為重要。


    “是。”


    盛家樂放下手中的椰汁,對泳池那邊說道:“天兒,我去談點事情,一會兒再過來陪你。”


    而後憨春跌跌撞撞的從樓梯間跑出來,在他身後,白毛阿壞再次拿上兩把火器,用槍托一下下砸著憨春的腦袋。


    此時辦公桌上除了一道深深的斧痕之外,還有三根粗大的手指,以及一灘鮮血。


    光頭阿鄭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說道。


    阿壞這才收起了自己那一黑一白兩把火器,別在腰間,而後整了整西裝領帶,走出辦公室。


    “是,boss。”


    “痛死我了。”


    “艸你瑪德敢對boss出言不遜,你找死。”


    見狀,白毛阿壞扯了扯嘴角,考慮著是不是直接一槍打死憨春比較好。


    砰的一聲巨響。


    白毛阿壞聞言,停下大笑。


    嘣的一聲悶響,如同拍在了熟透的西瓜上發出的聲音。


    這個意思很明顯了,光頭阿鄭立即領會,揪著憨春的身體,將他強行拉到天台邊緣。


    憨春這番話一出口,別說是阿壞幾人,就連他的頭號馬仔阿力都一臉震驚,愕然的看著憨春。


    不過憨春倒是沒有顯露出虛弱的模樣,雖然人是一根筋,但身體很壯。


    四周的行人看到這一幕,先是轟的一聲朝周圍散去,緊接著又慢慢靠了過來,不斷指指點點,議論著。


    聽到這話,阿壞更加瘋狂的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淦你釀,你們這幫爛仔,竟敢對我動手。”


    “是是是,別開槍別開槍。”


    “欠弄。”阿鄭啐了口唾沫,而後對手下的小弟們打了個眼色,“把這幫崽子都給我看好。”


    阿鄭等人都拿著火器,一進來就對準憨春的小弟。


    “是,boss。”


    “怎麽了?”盛家樂沒有回頭,動一動耳朵就能從腳步聲中聽出來的人是駱天虹。


    一旁辮子哥阿標沒有說話,隻是整了整自己的西裝。


    轉瞬之間,辦公室內的局麵就被健合會控製住,憨春的這些小弟,全都被火器指著腦袋,蹲在地板上。


    “你們把這些人看好,不要讓他們跑了。”阿壞對小弟吩咐道。


    白毛阿壞笑完之後,又看向了阿力,說道:“你的老大不合作,那你呢?”


    一行人挾持著憨春和阿力坐上電梯,一路來到了寫字樓頂樓。


    他默默蹲下身,將手提袋撿了起來,神色慌張說道:“我願意和你們合作。”


    說完,他又在憨春身上補了一腳,直接將憨春踹了個踉蹌,差一點跌倒在地上。


    此時憨春上半身都懸空,到這個時候他似乎終於知道了害怕,瘋狂大叫起來,說著:“你們幹什麽,放開我,快拉我上去。”


    光頭阿鄭大聲喊道,黑洞的槍口在眾人臉上不斷來回指著。


    “哈哈哈哈哈,有種。”


    “淦。你帶老子來這裏做什麽?”


    這時光頭阿鄭走過來,說道:“boss,現在怎麽辦?”


    阿力看著那滿滿一袋子的鈔票,心中要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隻不過現在憨春還在場,過去對憨春的忠誠,讓他什麽都說不出來。


    “是。”


    “瑪德。”


    聽到這話,阿力咽了口唾沫,視線在白毛阿壞臉上掃過,而後又轉移到了手提袋中的鈔票上。


    盛家樂不時拿起椰汁喝上一口,享受著和煦的陽光,極為愜意。


    憨春怒罵著,但也不敢再磨蹭,乖乖往外麵走去。


    光頭阿鄭也是無奈說道。


    寬敞的露台上擺放著一套英式桌椅。


    “老板。”白毛阿壞急忙回頭,對盛家樂點頭行禮。


    “行了,坐下說吧。”盛家樂了一擺手,而後兩人在桌椅旁坐下。


    “天虹,拿一瓶紅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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