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懵了,這到底誰摧殘誰啊?


    “我真的那麽凶殘?”錦初半信半疑的,望著他胸前的痕跡,再看看自己的指甲,漸漸的眼神變得充滿了歉意,忽然忘記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呢。


    鬱北驍兩手一伸,將這香軟的身子摟在懷裏,低頭攫住她紛嫩的雙唇,含糊地說:“我不怪你,你也是因為太想我,所以才會熱情過度,我理解的。”


    “唔……唔唔……”錦初這回很乖,像是在為昨晚的“凶殘”而表達一點補償,這可真是樂壞了鬱北驍,鳳眸裏盡是得逞的笑意。


    ……


    鬱北驍和錦初這幾天都在等著陳榮賢那邊的消息,希望能盡快完成股份的轉讓手續。


    左等右等不見陳榮賢有動靜,鬱北驍親自去找,得到的答複是陳榮賢在鄉下的母親病危,他回去了,這幾天都不會在城裏。


    鬱北驍打陳榮賢的手機卻是一直處於“用戶不在服務區”的狀態。


    難道是陳榮賢家太偏僻,信號不好?


    陳榮賢離開的時間太巧合了,偏偏是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手續那些都沒辦下來,也就是說鬱鴻章轉讓股份的文件還是有效的,錦初依舊是炎月集團最大的股東,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接手董事長的位置。


    這看起來似乎沒什麽大不了,甚至是件好事,但仔細想來,這其中潛伏著太大的危機了。


    這是財富和權利的象征,也會是一個令人不安的地雷,隻有轉到鬱北驍名下,公司和家族才會得到片刻寧靜。


    假如股票一直在錦初名下,對她來說不是件好事,那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永無寧日,這燙手的山芋,錦初無法應付,唯有鬱北驍能承受這個重擔。


    可文件那些都在陳榮賢手裏,他人不在,這事就得擱淺。


    鬱北驍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商場上他不喜歡被動,更不會容忍這樣潛在的巨大危機存在。


    “鄉下的母親病危麽?”鬱北驍在走出陳榮賢所在律師所時,心情頗有幾分沉重,隱約的不安來源於他的敏感,事關重大,除非是證實確有其事,否則他不能安心。


    “查一下陳榮賢在鄉下的住址,去看看他是不是在家。”鬱北驍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冷靜淡然地吩咐。


    對方很幹脆,爽快地應承之後就掛了電話。如果順利,鬱北驍在幾個小時之內就能收到消息了。


    童霏從父母的店鋪回來已經是晚飯後了,但她進門卻看到餐桌上擺著一碗蛋炒飯和一盤青椒肉絲,涼了,像是沒人吃過的樣子。


    再一看錦初的房間,隻見裏邊被翻得亂七八糟,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蹲在床邊低著頭,嘴裏還念念有詞,似是十分焦急。


    “錦初,怎麽啦?”童霏站在她身後問。


    錦初回過頭來,皺著小臉說:“我在找底片,就是我入圍攝影大賽那張,可是找不到。我明明記得從鬱家搬出來的時候是放在這本影集裏的,我還拿底片出去衝洗過,回來就放好的,怎麽會沒有呢,入圍的作品都要遞交原始資料,底片是我唯一的憑證。”


    童霏聽錦初這麽一說,她也驚了,趕緊地過來幫著找,再一次地將房間翻個遍,犄角旮欄的全都不放過。


    “沒有啊……怎麽辦?”童霏緊張地看著錦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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