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陽讓葉若依前往白王府叫蕭崇前來,在蕭羽和葉若依兩人離開後,整個大廳隻剩下李明陽和他身後的青鳥紅薯以及站在他對麵的龍邪。


    李明陽坐在位置上,喝著赤王府的茶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龍邪道:“臧冥已經脫離日月閣,你有什麽打算?”


    龍邪看著盯著自己看的李明陽,瞬間感覺到壓力巨大:“閣主,我想要繼續追隨赤王殿下。”


    李明陽手指敲擊著身旁的桌子道:“你可想清楚,你想要脫離組織,輕則像臧冥一樣倒退數個境界,重則你可能會付出自己的生命。”


    龍邪聽到李明陽的話,衣服早就被身上的汗給浸濕了,龍邪在李明陽的眼光中不斷地顫抖。


    “我……我還是想跟隨赤王殿下。”龍邪咬牙堅持道。


    李明陽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龍邪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罷了,你既然決定了,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反抗的資格吧。”


    李明陽緩緩抽出了腰間的心劍,心劍每抽出一段,龍邪便感覺到一股劍壓壓在自己的身上,當李明陽將心劍完完全全抽出來之時,龍邪感覺自己的身上背負了一座大山。


    李明陽冷冷看著麵前已經匍匐在自己身前的龍邪,說道:“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放棄你心中所想,你就不用承受如此的痛苦。”


    龍邪艱難的抬起頭,嘴巴中有著血跡不斷的流出,他的眼睛卻異常的堅定:“我將誓死追隨赤王殿下!”


    李明陽搖了搖頭:“可真是冥頑不靈啊.”


    李明陽眼神閃過一絲不忍,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劍氣朝龍邪激射而去。


    龍邪避無可避,被劍氣擊中,倒飛出去數十米,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然而,他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眼神依然堅定地看著李明陽。


    “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便如你所願。從此以後,你與日月閣再無任何關係。”


    在聽到李明陽的話之後,原本被重傷的龍邪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龍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李明陽看著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惋惜。


    李明陽盯著赤王的房間,嘴裏呢喃道:“你們蕭家可真有魅力啊,當初我的父親母親為了你們蕭家而死,我的屬下和弟弟也可以為了蕭家三王而死,要不是為了這北離國運,我真的想一劍斬了他們。”


    就在李明陽重新坐回到位置之後,門口白王殿下也已經來到了赤王府邸麵前,就在他想要踏入赤王府的大門時,原本站在他身後的臧冥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道:“殿下,萬事還得小心,赤王府邸,不得不防啊。”


    白王看向臧冥,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讓開。臧冥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到了一旁。


    白王邁步走進了赤王府邸,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雖然赤王危險,但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大哥會保護好他。


    在大廳裏,白王看到了赤王。兩人對視一眼,氣氛緊張而壓抑。


    赤王譏諷的看著白王道:“這不是我的好二哥嗎?今天怎麽有空來本王的府邸啊?”


    白王好似沒有聽到赤王嘲諷的語氣,隻是順手攔住了臧冥拔劍的手,拉著他來到了李明陽的身邊坐下。


    赤王看到白王坐在了李明陽身邊,不知為何感覺到心裏有一種酸酸的感覺,隨後冷哼道:“多大的人了,還要一直粘著大哥坐。”


    李明陽沒有管兩人的眼神之間的交火,而是拿起了之前讓蕭羽給自己拿的書繼續看著,他在等消息,他要看看這個天啟城中到底有多少勢力還支持著蕭瑟。


    而在皇宮之中,蕭若瑾和蕭若風也在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消息。


    蕭若瑾看著不斷敲著桌子的蕭若風道:“你今天怎麽了?這麽煩躁?”


    蕭若風歎了口氣,“楚河這麽久沒回天啟了,你和李明陽這次又不再背後給他撐腰,這次宴會怕是得砸呀。”


    蕭若瑾翻動著桌上的情報道:“沒事,這次就算是給楚河一個考驗,同時孤也想看看這個天啟城中的文武百官,商賈富商,江湖門派到底選擇了誰?”


    蕭若風聽到了自己皇兄的話,不自覺地搖搖頭,這次皇兄怕不是單單的想要對於自己三位皇子進行測試,同時也是對於朝堂和江湖的一次忠誠性測試,看看哪些勢力可以繼續扶持,哪些勢力需要進行打壓,而那些勢力需要讓他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金衣蘭月侯府中,蕭若離正在反複翻看著皇兄交給自己的信件,可是上麵確確實實隻寫著四個字隨心而動。


    蕭若離不斷猜測著皇帝的用意,他這麽多年可以一直跟在皇帝身邊,不戀權是一方麵,懂得皇帝的想法也是他可以深得皇兄信任的一個重要因素。


    自己現在名義上還是北離的監國,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北離朝堂的意思,同時也是代表著北離的風向標。


    蕭若離在不斷翻看手中的信件,最後直接一巴掌將信件拍在了桌子上:“本侯去幫侄子撐場子,我看這天下誰敢挑本侯的理,來人給本侯更衣。”


    而此時遠在欽天監的齊天塵來到大殿內,對著麵前的祖師像禱告道:“祖師在上,請告訴我等天啟城如此危局中,我等道門該如何做。”


    齊天塵禱告完畢後,轉身看向了自己的大弟子,緩聲道:“天啟城內對永安王的態度如何了?”


    大弟子麵露憂色:“師父,根據最新的消息,李師兄和白王赤王還在赤王府邸中沒有動作,皇宮裏也沒有聖上出宮的消息,不過聽說青州沐家來的二公子約了北離幾位掌櫃約談,然後之前被永安王幫助過的九掌櫃早就已經去到了蕭楚河身邊,剛剛我們的人又說金衣蘭月侯已經離開了府邸,馬車向著千金台駛去了。”


    齊天塵聽到大弟子說的情報,歎了口氣道:“準備一下吧,我們也一起去參加宴會。”


    大弟子疑惑的說道:“師父,我們去參加宴會,是不是會引起朝廷對於玄門的不滿啊?”


    齊天塵笑著說道:“我們能代表得了玄門嗎?自然代表不了,隻要李明陽和趙玉真這倆小崽子還在一日,那能代表玄門的隻有這兩小兔崽子,我們能代表的僅僅隻是欽天監而已。”


    而在太學一個房間裏,一個老年人正在翻閱著曆史典籍,他正是當朝太傅,太傅合上書籍,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語道:“書讀了這麽久了,也時候出去活動活動了,聽說蕭家小子在千金台舉辦宴會,剛好我老頭子可以去湊個熱鬧。”


    隨後他站起身來,喚來小廝,吩咐備轎前往千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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