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戴一顆戒指,她也沒辦法拒絕!


    憑什麽!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從來沒有這樣凶狠過,恨不得把顧晏橋的肉都咬下來一塊。


    很快的,血就順著手腕往下滴。


    可她卻不解恨,仍舊死咬著不放。


    顧晏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上麵查賬,我出不去,所以沒有回來看孩子……”


    撒謊!


    他是不是,從來沒有一句真話!


    溫菱更恨了!


    咬得更加用力!


    顧晏橋看她這樣,又氣又好笑。


    故意道:“你要是覺得讓我流血,你就解氣的話,幹脆捅我兩刀好了,省得這樣鬧!”


    說著,拿過桌麵上的小刀,遞到她手上:“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下一秒,刀子便被溫菱握在手中,狠狠的刺向他的胸口。


    但是因為她看不清楚,刀子並未紮中顧晏橋的胸口,而是刺在了他的肩膀下一點。


    可是,那刀子雖小,卻很鋒利,一刀下去,紮得挺深的。


    血一下就湧了出來!


    兩人都愣住了。


    溫菱最先反應過來,手一抖,鬆開了刀子。


    然後,站起來就想跑。


    可是,因為看不清楚,沒跑兩步,就撞到了桌子。


    桌麵上的東西撒了一地,她拿走的那兩張照片也落到了地上。


    顧晏橋做夢也沒想到溫菱會拿刀刺向自己。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當看到落在地上的照片時,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上前,撿起了地上的照片。


    是周言!


    一張是周言的獨照,少年清風霽月的樣子很是清朗,一雙眼睛像是落進了星河般漂亮。


    另外一張是溫菱和周言的合照。


    兩人穿著校服,臉上都有傷,卻相視而笑,那樣子,就像一對小小的情侶,異常的般配。


    這畫麵,刺得顧晏橋眼睛發紅。


    他死死的捏著照片,恨不得把照片撕得粉碎。


    這,就是她敢拿刀刺他的原因?


    濃厚的戾氣從眸底慢慢湧上來,他低低的道:“你又想周言了?”


    溫菱退到桌子另外一邊,死死的抓住身後的床扶手,故意道:“是,我就是想他,你和他比,什麽也不是!”


    正如她在他眼裏,也隻是一個玩物一樣。


    從今以後,他也不過是個工具人!


    顧晏橋冷笑一聲:“是嗎?我比不上他?你和我在一起這麽久,一直想著他?”


    溫菱抬起臉:“是!”


    顧晏橋心下劇痛,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再敢說一句想他!”


    溫菱冷笑:“我想不想他,你心裏不清楚嗎?你管得住我的人,還能管得住我的心?”


    顧晏橋心下大怒,冰冷的道:“他不過是個同性戀,你……”


    “啪!”


    他話還沒說完,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到了他臉上。


    溫菱忍不住全身發顫:“再敢說他一個字的不好,我殺了你!”


    “他再不好,你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他比你好一千倍,比你幹淨一萬倍!”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的心,髒透了!”


    說完,她扶著床,氣喘不已。


    顧晏橋猛的掐住她的下巴:“我髒?”


    溫菱毫不客氣的道:“是,髒透了!”


    明明有喜歡的人,卻還來睡自己,而且,外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想起和你睡在一起過,我就覺得惡心!”


    顧晏橋臉色大變:“溫菱,收回你剛才的話!”


    溫菱冷笑:“我為什麽要收回,你都做得出那些事,還怕我說?難道你不髒嗎?想起和你睡在一起過,我就想吐!”


    顧晏橋氣得手都在抖。


    他的確這幾天沒顧得上孩子,可她也不用發這麽大的脾氣!


    口不擇言到這種地步!


    之前一直好好的,她就隻是去了一趟周言的老屋,回來之後就這樣了!


    一定是那個周語給她說了什麽!


    他冷冷的看著她:“嫌我髒?想起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想吐?”


    “前幾天還在我身下叫得歡的人,不是你嗎?”


    這話像刀子一般紮進了溫菱的心!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把謊言當真心!


    他把她耍得團團轉,她卻還以為那是寵愛!


    她羞憤的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低吼道:“就你那點技術,也配讓我覺得歡快?惡心!”


    話剛落音,她整個人突然被反壓在床沿上。


    她大驚:“你想幹什麽?顧晏橋,你瘋了,保鏢還在門口!”


    顧晏橋被她氣得很是失控,粗暴的扯下了她的衣服。


    她看不清楚,還以為門開著,不停的反抗。


    她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他的強占心。


    很快的,她就被粗暴的貫穿。


    一場粗暴的情事沒有持續幾分鍾,兩人都敗下陣來。


    溫菱蜷在床角,顫抖著理自己的衣服。


    顧晏橋拉好衣服,看到刀子還紮在原地,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小半邊衣服。


    他拉開門,對外麵的保鏢道:“看好她,不準她出來!”


    保鏢一眼看到他肩膀下的刀子和染紅的衣服,嚇了一跳:“顧總,這……”


    顧晏橋沉聲道:“找個醫生來幫我處理一下。”


    這時,助手匆匆的跑過來,低聲道:“顧總,溫業良搶救無效死了,那小孩子的凳子砸到的是他的後腦幹……”


    顧晏橋麵無表情的道:“死了就死了,這種事,以後不要來回我!拉去直接火化了。”


    “是,顧總!”


    猶豫了一下,助理又道:“那個小孩,就是少夫人的弟弟,也還在危險期中,一直昏迷不醒,要不要轉院?”


    話剛說完,溫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救他,顧晏橋!救他!”


    顧晏橋想到她剛才的行為和話,心中著實惱怒,冷聲道:“不救!你不是說我髒,嫌我惡心,我為什麽要救他?”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助手跟了上去,低聲道:“真的不救嗎,顧總?”


    顧晏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蠢貨,他是溫菱的弟弟,又是為了保護溫菱受的傷,你說呢?”


    助手忙道:“那您剛才……”


    顧晏橋冷著臉:“我讓你去找個外科醫生過來,聽不到嗎?”


    助手道:“好,我馬上去!”


    刀子鋒利,傷口也不淺,但好在沒有紮在重要的血管上。


    醫生給顧晏橋上了特效藥,很快的血就止住了。


    他剛走出手術室,就看到助手匆匆的趕過來。


    “不好了,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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