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後，隻見胖魚和符風直勾勾的盯著我。
“十三大哥，那我們現在是等著餓死，還是等著風光大葬呢？”
我撓了撓頭，連忙從在旁邊的抽屜裏翻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片。
“對了，趙總的古玩行經常要接觸古玩冥器，驅邪去晦這種活兒一定少不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他，這種活既簡單又輕省，關鍵是人傻錢多。”
說著我連忙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撥通了過去。
“喂，趙總，我是林十三啊……”
“林師傅啊！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趙顯寬洪亮的笑聲。
“趙總，是這樣的。
我記得當初你說古玩行有很多的冥器凶器需要驅邪祛穢，最近這段時間我實在有些太忙，一直沒顧上這茬子事兒。
回頭您給聯係一下，把需要驅邪祛穢的冥器都送到我這來。
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價錢方麵好商量，隨便給個三五萬就成。”
想當初趙顯寬憑借自己的路子，沒少給我介紹這種活計。
基本上一批冥器能賺個大幾萬，當然他從中也能賺一些抽成。
隻是簡簡單單的做場法事就有錢拿，這種活兒可謂是名副其實的低風險高收益。
要是換作以往，恐怕趙顯寬早就一口答應了。
畢竟對於他而言，這完全是雙贏的美差。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趙顯寬並沒有立刻應承下來。
沉吟數秒後，這才有些為難的開口。
“林師傅，真不是我不幫忙，這活兒現在已經沒法幹了。”
沒法幹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趙顯寬不禁輕歎一聲。
“林師傅，那我就跟您直說好了。
前段時間茅山天師集體下山，降妖伏魔，基本上是什麽活都接。
這活兒現在都被他們給攬了，而且價錢壓得特別低。”
我不由得麵色一苦，想不到又跟茅山宗有關。
如今的茅山宗由古岩道人繼任掌教之位，為了彌補先前犯下的錯誤，古岩下令所有茅山天師入世。
“趙總，其實價錢低一點也無妨，大家公平競爭嘛！
以你的關係和路子，咱們完全可以薄利多銷的，實在不行咱們也降價不就成了。”
趙顯寬輕哼一聲。
“哼！哪還有降價的空間，如今茅山宗的人驅邪去晦，基本上都是上門服務。
單次一塊，十塊包月，一百塊包年。
有一些資曆淺的小道士更離譜，隻要管飯就行。”
我一把捂住臉頰，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一行競爭壓力也這麽大過。
“林師傅，實在不好意思啊！
我這邊剛接到電話，說是大王莊那邊發現了秦國大器侯當年轉過的車輪，我得趕著過去瞜一眼。
等過段時間我回來，聚海樓我做東啊…………”
掛掉電話後，我整個人都有些方了。
“麻蛋，這內卷的也太嚴重了吧！
一百塊包年，賺回來的錢怕是還不夠給符風和胖魚發薪水。”
我苦澀一笑，朝著符風望去。
“要不等下你去問問街坊們，些許瞎貓碰到死耗子，能攬些生意回來呢？”
符風攤了攤手，露出一臉淡笑。
“我想起來了，羅大爺的兒子後天娶媳婦，花嬸二胎前段時間生了個大胖小子，算算時間也該滿月了。
還有李大娘的裁縫鋪明天開業，都是街裏街坊的，處於人情世故千萬別忘記隨份子。”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你們兩個吃完沒有，吃完了趕快出去發些小廣告攬活去。”
胖魚端著碗魚湯剛喝了兩口，直接被我奪了過去。
“我還沒吃飽………”
我連忙朝著胖魚瞪了一眼，半推半就的將他提溜了起來。
“長那麽胖，吃個三分飽足夠了。”
就這樣符風和胖魚都被我打發出去發小廣告去了，我則留在醫館內繼續打電話。
一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一臉疲憊的回來。
“怎麽樣？”
我連忙給兩人倒了兩杯水，滿臉期待的朝著兩人望去。
符風將手裏的小廣告放下，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把老城區的街坊都問了個遍，最近正好趕上下崗潮，貌似大家好像都不太好過。
別說是犯邪祟的，連病都不生了，貌似窮真的可以治療一切。
回來的路上剛好遇到醬油廠的孫哥，他家姑娘考上了蘇城的大學，窮人家的孩子考個大學不容易。
孫哥說下禮拜六辦升學宴，我順路幫你把請柬拿回來了。
窮人家的孩子上個大學不容易，到時候咱們可得多隨點份子。”
說著符風直接將請柬塞進了我的手裏，端起水杯咕噔咕噔的喝了起來。
“我他麽真的謝謝你啊！”
搖了搖頭，我又將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胖魚身上。
“你沒有帶請柬回來吧？”
胖魚攤了攤手道：“我倒是想帶，可我初來乍到，誰都不認識。”
我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心有餘悸。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有”攬到什麽活麽？”
胖魚清了清嗓子，露出一臉得意之色。
“我堂堂鮫衣城三皇子親自出馬，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我不單單攬到了活，而且還是一件大活。”
我心頭一喜，露出一臉期待之色。
說著胖魚故作神秘的挑了挑嘴角，從懷裏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小廣告，拍在了我的麵前。
“什麽意思？”
胖魚伸手朝著小廣告上戳了戳。
“你看上麵的內容啊！”
我蹙了蹙眉，將桌子上的小廣告撿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
“重金求子………”
我隻覺得眼前一黑，腦袋殼子一陣生疼。
胖魚怕我看不明白，還一臉得意的將小廣告攤開，耐心的講解起來。
“你看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這個叫小芳的女人嫁給了一個富商，可她老公年紀太大沒有生育能力，因此每日以淚洗麵。
現在急需好心人來幫助她實現做媽媽的夢想，事後必有重酬。
我平日裏最看不得這些少婦流眼淚了，這忙咱們必須得幫啊！”
“十三大哥，那我們現在是等著餓死，還是等著風光大葬呢？”
我撓了撓頭，連忙從在旁邊的抽屜裏翻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片。
“對了，趙總的古玩行經常要接觸古玩冥器，驅邪去晦這種活兒一定少不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他，這種活既簡單又輕省，關鍵是人傻錢多。”
說著我連忙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撥通了過去。
“喂，趙總，我是林十三啊……”
“林師傅啊！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趙顯寬洪亮的笑聲。
“趙總，是這樣的。
我記得當初你說古玩行有很多的冥器凶器需要驅邪祛穢，最近這段時間我實在有些太忙，一直沒顧上這茬子事兒。
回頭您給聯係一下，把需要驅邪祛穢的冥器都送到我這來。
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價錢方麵好商量，隨便給個三五萬就成。”
想當初趙顯寬憑借自己的路子，沒少給我介紹這種活計。
基本上一批冥器能賺個大幾萬，當然他從中也能賺一些抽成。
隻是簡簡單單的做場法事就有錢拿，這種活兒可謂是名副其實的低風險高收益。
要是換作以往，恐怕趙顯寬早就一口答應了。
畢竟對於他而言，這完全是雙贏的美差。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趙顯寬並沒有立刻應承下來。
沉吟數秒後，這才有些為難的開口。
“林師傅，真不是我不幫忙，這活兒現在已經沒法幹了。”
沒法幹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趙顯寬不禁輕歎一聲。
“林師傅，那我就跟您直說好了。
前段時間茅山天師集體下山，降妖伏魔，基本上是什麽活都接。
這活兒現在都被他們給攬了，而且價錢壓得特別低。”
我不由得麵色一苦，想不到又跟茅山宗有關。
如今的茅山宗由古岩道人繼任掌教之位，為了彌補先前犯下的錯誤，古岩下令所有茅山天師入世。
“趙總，其實價錢低一點也無妨，大家公平競爭嘛！
以你的關係和路子，咱們完全可以薄利多銷的，實在不行咱們也降價不就成了。”
趙顯寬輕哼一聲。
“哼！哪還有降價的空間，如今茅山宗的人驅邪去晦，基本上都是上門服務。
單次一塊，十塊包月，一百塊包年。
有一些資曆淺的小道士更離譜，隻要管飯就行。”
我一把捂住臉頰，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一行競爭壓力也這麽大過。
“林師傅，實在不好意思啊！
我這邊剛接到電話，說是大王莊那邊發現了秦國大器侯當年轉過的車輪，我得趕著過去瞜一眼。
等過段時間我回來，聚海樓我做東啊…………”
掛掉電話後，我整個人都有些方了。
“麻蛋，這內卷的也太嚴重了吧！
一百塊包年，賺回來的錢怕是還不夠給符風和胖魚發薪水。”
我苦澀一笑，朝著符風望去。
“要不等下你去問問街坊們，些許瞎貓碰到死耗子，能攬些生意回來呢？”
符風攤了攤手，露出一臉淡笑。
“我想起來了，羅大爺的兒子後天娶媳婦，花嬸二胎前段時間生了個大胖小子，算算時間也該滿月了。
還有李大娘的裁縫鋪明天開業，都是街裏街坊的，處於人情世故千萬別忘記隨份子。”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你們兩個吃完沒有，吃完了趕快出去發些小廣告攬活去。”
胖魚端著碗魚湯剛喝了兩口，直接被我奪了過去。
“我還沒吃飽………”
我連忙朝著胖魚瞪了一眼，半推半就的將他提溜了起來。
“長那麽胖，吃個三分飽足夠了。”
就這樣符風和胖魚都被我打發出去發小廣告去了，我則留在醫館內繼續打電話。
一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一臉疲憊的回來。
“怎麽樣？”
我連忙給兩人倒了兩杯水，滿臉期待的朝著兩人望去。
符風將手裏的小廣告放下，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把老城區的街坊都問了個遍，最近正好趕上下崗潮，貌似大家好像都不太好過。
別說是犯邪祟的，連病都不生了，貌似窮真的可以治療一切。
回來的路上剛好遇到醬油廠的孫哥，他家姑娘考上了蘇城的大學，窮人家的孩子考個大學不容易。
孫哥說下禮拜六辦升學宴，我順路幫你把請柬拿回來了。
窮人家的孩子上個大學不容易，到時候咱們可得多隨點份子。”
說著符風直接將請柬塞進了我的手裏，端起水杯咕噔咕噔的喝了起來。
“我他麽真的謝謝你啊！”
搖了搖頭，我又將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胖魚身上。
“你沒有帶請柬回來吧？”
胖魚攤了攤手道：“我倒是想帶，可我初來乍到，誰都不認識。”
我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心有餘悸。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有”攬到什麽活麽？”
胖魚清了清嗓子，露出一臉得意之色。
“我堂堂鮫衣城三皇子親自出馬，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我不單單攬到了活，而且還是一件大活。”
我心頭一喜，露出一臉期待之色。
說著胖魚故作神秘的挑了挑嘴角，從懷裏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小廣告，拍在了我的麵前。
“什麽意思？”
胖魚伸手朝著小廣告上戳了戳。
“你看上麵的內容啊！”
我蹙了蹙眉，將桌子上的小廣告撿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
“重金求子………”
我隻覺得眼前一黑，腦袋殼子一陣生疼。
胖魚怕我看不明白，還一臉得意的將小廣告攤開，耐心的講解起來。
“你看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這個叫小芳的女人嫁給了一個富商，可她老公年紀太大沒有生育能力，因此每日以淚洗麵。
現在急需好心人來幫助她實現做媽媽的夢想，事後必有重酬。
我平日裏最看不得這些少婦流眼淚了，這忙咱們必須得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