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熱~”


    細碎似撒嬌式的呻·吟被激·蕩的水聲淹沒……


    許久,


    身後的獸人才抱緊她釋·放。


    墨抱起懷中疲倦癱軟的嬌·軀跨出浴桶,獸能烘幹她身上的水分,抱著她走向石床。


    無人發現盤踞在她腹部的莫名能量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踴躍向同一個地方。


    屬於墨的獸印閃了閃,隨後歸於平靜。


    與此同時,


    隱在獸神山某處石縫之後的神秘部落,兩個老者跪坐於獸神神像的石案前,正在占卜著什麽。


    “大祭司,占卜結果怎麽樣了,找到沒有?”


    獸神沉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原本一年一次的覺醒儀式也迫不得已改為了三年一次,之後是五年還是十年猶未可知,再這樣下去獸世大陸隻怕是……


    前段時間覺醒儀式後,靈鹿一族的大祭司得到獸神的指引,尋找接收並融合了完整規則之力的存在,他(她)將會是改變獸世大陸現狀的契機。


    “快了,快了,別急。”


    一雙蒼老的手顫顫巍巍的放在骨質的鹿角上,鹿角散發著白光映照在那張述說著歲月的沉澱與智慧的臉上。


    “在哪?”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光開始發生變化,漸漸聚集指向一個方位。


    “東方,東方…”


    終於出現了啊。


    隨著這一占卜結果的顯現,大祭司布滿皺紋的臉上更顯滄桑。


    不過一個大陸何其大,部落繁多,這該怎麽找?


    “不能具體一些嗎?”


    問話的人顯得焦急。


    白光兀的消散,再聚不起來,大祭司跌坐回石案前,力竭。


    “不行,還不行。”


    “唉!”


    那人歎息一聲,是他太心急了。


    罷了,已經如此上百年了,也不急於這一時了,慢慢來吧,就是不知道大祭司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了。


    “阿落呢,又在給那些花澆水?”


    正事做完,兩個相識相伴多年的老友不免閑談幾句。


    “不落花有衰敗的跡象,我們靈鹿一族,唉…”


    不落花是他們一族的傳承之花,花開不落是為不落花,如今…


    “族長別擔心,會有轉機的。”


    “當真?”


    他們靈鹿一族已經許久沒有孕育出後代了,族內現今為止不過數十族人,再這樣下去就該如同那些鳳族、龍族…般消亡了。


    “占卜顯示有一線生機,或許過幾日就有結果了。”


    占卜似是一種預知,隨著事情的發展,占卜結果也會發生變化。


    “但願吧。”


    但願這一切都有轉機,但願靈鹿一族還能在他的手上繼續延續下去。


    黑夜過後終將迎來天明。


    翌日。


    想著要去找姣玉,許生生起床吃過早飯後用涼葉做了兩杯冰飲。


    就是把新鮮的涼葉洗幹淨放進竹筒杯裏搗碎,加冰塊,倒入蜂蜜水,用力搖晃,讓它們的味道在杯子裏充分散發、融合。


    這做法是她自己隨便搗鼓出來的,許生生試過了,覺得味道還可以,而且冰爽消暑,她自認為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動手的也不是她,她隻管動嘴,剩下自有家裏幾個雄性幫她完成。


    “生生好了嗎?”


    白逐把屬於自己的那杯冰飲一口氣喝下肚,幫著她把東西收好問道。


    “好了,走吧。”


    帶了一籃姣玉愛吃的果子,許生生就和白逐一起出門了。


    剩下的三個雄性目送他們離開就各自去忙了,他們要趁著河水幹涸之前多儲存一些水。


    他們幾個雄性倒沒什麽,但是家裏的雌性愛喝水還愛幹淨,他們要給她存夠用到雨季的水,不能讓她沒了用的。


    單靠白逐一個獸人,也隻能夠喝的,畢竟他不是真的水屬性,冰屬性更適用於給雌性降溫。


    出了石屋後白逐就一直在用獸能給她降溫,許生生趴在大白熊的背上貼近他冰冰涼涼的身體,半眯著眸子不敢再直視天上又離近了幾分的太陽。


    所幸兩個石屋離的也沒有特別遠,不然有了昨天的教訓,她是說什麽也不肯出來的。


    石屋的距離逐漸拉近,剛開始有燥熱的感覺,大白熊就已經帶著她走到了。


    “姣玉在嗎?”


    許生生從大白熊背上滑下來,向石屋中探了探頭,細聲細語的開口。


    她還沒來過姣玉家呢,也不知道她和伴侶白天會做些什麽,萬一驚擾了別人可不太禮貌。


    “在,快進來吧,我這幾天要無聊死了。”


    聽到屋內傳來姣玉抱怨式的回應聲,許生生這才邁步走進石屋。


    想著白逐不好進別的雌性家裏,而且他們雄性獸人之間會排斥對方進入自己的領地,當然,同一家的那是沒辦法了隻能為了家裏的雌性相互適應。


    但讓他在烈日炎炎之下等在石屋外,許生生是心疼的,所以等白逐把手裏拎著的竹籃放下正準備出去等時,她軟聲道,


    “白逐先回去吧,不用特地在這等著,外麵太熱了。”


    知道他不會同意,她又找了個理由勸說道,


    “墨他們不是說要多存些水嗎,白逐也去看看吧,存不夠我要用的水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他們的力氣大動作快,儲存水的事情幾趟就能完成,在這等著她估計要到下午了。


    “那好吧。”


    白逐想了想同意了,小雌性用水的事情是很重要,而且…


    “那生生如果要找我就用力按一按我的獸印,我就能感覺到,會很快找過來的,知道了嗎?”


    “知道啦,快回去吧。”


    聽到他的叮囑,許生生不覺間彎起眉眼盈盈一笑,乖軟的朝他撒嬌應聲。


    “那我回去了,”


    白逐一步三回頭,頗有種依依惜別的味道,走出石屋門口還要再回頭向她確認一遍,


    “我真的回去啦?”


    見小雌性坐在那笑著對他揮手送別,並沒有反悔要出口挽留的樣子,白逐隻能遺憾離開。


    他知道小雌性是關心他不想讓他在外麵曬著,他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隻是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麽,能在外麵時刻守著她多好,回去陪著家裏那幾個臭雄性做什麽?


    可是小雌性理由都給他找好了,而且在外人麵前,他不能給他們留下不聽話的印象,最主要的是不能讓小雌性在別的雌性那裏失了麵子,說她管不好家裏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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